莊雅輕在凌天門是個特殊的存在。她可以讓脾氣暴躁凶狠的清風變得像一只小綿羊一樣,也能夠讓風情萬種的流雲但是卻對任何東西不屑一顧的流雲另眼相看,甚至傳授其絕學,媚術。她更是唯一一個能夠和所有師兄師姐如同親生姐妹兄弟一般。更是整個凌天門的笑星,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歡笑。
這里的人,都是愛慘了她。
在凌天門,她幾乎可以像螃蟹一樣橫行霸道。只要她想,就沒有不能的。但是,也有例外。據說,最偏僻的地方有一個神秘屋子,一般不注意的話,還不知道這兒還有一件屋子呢。這個神秘屋子是個禁地,除了門主誰也不能進。這是世世代代傳下來的規矩,所以就算是再怎樣,清風也不會讓莊雅輕進去了。
不過來了這麼久,莊雅輕也只見過清風進去過一次。
可惜,在這里生活這麼多年,莊雅輕的性子也變了很多,變得活潑,膽大,幾乎可以說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亂了。不讓她進去是嗎?那她就偏偏要進去。
這天,莊雅輕端了一碗湯進來。這可是她親手熬的,一般沒有事情需要清風去辦莊雅輕是不會動手的。
「師傅,徒兒給你送雪梨木耳湯來了。我呀,今天早上听見師傅您聲音有些不對勁,想著師傅你可能嗓子不舒服,就特地給您炖了雪梨木耳湯哦。這可是我親手炖的,獨一無二,就連師兄他們都沒得嘗呢。」莊雅輕說著,給清風乘了一碗遞到清風的面前。
清風看見莊雅輕的笑,心知莊雅輕又在打什麼歪主意,「你這次有想要我什麼寶貝?」以前莊雅輕用這個方法不知道從他那兒坑了多少寶貝走了。現在他已經窮得叮當響了。
「師傅你怎麼這麼說話呢?難道我就不能關心一下師傅啊?」莊雅輕嘟著嘴,一臉委屈地說到。
「你要是沒有打什麼歪主意你會老老實實叫我師傅?」
「原來師傅特別喜歡我叫你老頭子啊?」莊雅輕眼咕嚕一轉,接著說到「老頭子,今天我給師兄們炖一鍋湯。沒有吃完,剩下的不吃倒了可惜,就給你端來了。要喝就喝,不喝我拿去喂豬去了。」
臭丫頭,拿問我老頭子當豬看啊?清風心里想著。這才是這丫頭的真實面孔嘛,剛剛那個樣子,還真受不了。
清風聞了聞,感覺自己的唾液腺瞬間發達了很多倍。這丫頭久不親手做這些了,手藝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差,比那幾個小子的還要好。雖然那幾個小子做的已經比廚娘做的好吃多了。
可憐的廚娘,就這樣再次被嫌棄了。
(廚娘︰不吃我做的飯可以工資照給,而且我也要吃。)
莊雅輕笑嘻嘻地看見清風將那滿滿的一大碗湯給喝了下去,才說道「老頭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碗還是留在你這里了,記得要洗。」說罷,莊雅輕踏出了清風的房門,順便也把門關上了。
不過,莊雅輕並沒有走,而是在門外等著。听見屋內呼吸聲漸濃,莊雅輕才又打開房門,從清風身上模出了那個神秘屋子的鑰匙。「我新研制出來的迷藥,無色無味,而且,什麼辦法都檢查不出來。老頭子啊,跟我斗。」莊雅輕晃了晃手中的鑰匙,身影隱沒在夜色中。
熟門熟路地來到這個神秘屋子,莊雅輕想著,既然里面有這麼重要的東西或者是秘密,怎麼偏偏把這個神秘屋子安置在這麼偏遠的地方呢,安置在門主屋旁不是更方便麼,別人想要偷偷溜進去都不容易。
莊雅輕以前也過來試過,但是打不開,又不敢將門損壞,只好作罷。
只有一把鑰匙,因為凌天門內,除了這個屋子有鎖,其他不管書房還是誰的臥室都是沒有鎖的。一般在屋內就把門別上,出去也只是別上而已。真有點像之前那誰誰誰說得什麼大同社會。
整個屋子都是封閉起來的,一點縫隙也沒有。這點,不用懷疑。莊雅輕還是仔細觀察過的。
輕輕地轉動手中的鑰匙,隨著 的一聲,房門就這樣開了。莊雅輕緩緩推開房門,一陣濃濃的香味撲鼻而來。
沒毒。莊雅輕眉頭皺了皺。但還是進去了,順便,關掉了房門。
每走一步,那種香味就更加濃密。沒進去幾步,莊雅輕就暈倒在了地上。
眼前的畫面,赫然是六年前。
床上一黑一白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女人得意地說很快那個位子就是她的了,男人說在他們一起之前就已經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說他們是青梅竹馬,說娶她不過為了更快成功,給那個女人更好的生活。
莊雅輕想笑,她傾盡所有愛上的男人,竟然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而後,是那個叫做破倉的殺手,毫不猶豫扣動扳機,子彈剎那間進去了她的身體。她發誓,要將那個男人挫骨揚灰。
最後,是父親臨死之前,莊夫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猶如一張白紙。「丫頭,好好,管理公司。如果遇到個好男人,就嫁了吧,把公司給他管理。爸爸不想你太累。」
爸爸,我以為他是好男人,結果不是。女人丟了一生的幸福,還丟了您辛辛苦苦辦起來的公司,女兒無顏見你啊。
不知道怎麼的,莊雅輕又活過來了,手中拿著水果刀,刀鋒,正放在左手腕上。莊雅輕淚水在臉上肆意橫流,爸爸,女兒沒有臉面活在這個世上了。老公沒了,公司沒了,孩子也沒有。爸爸,讓女兒過來陪你,女兒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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