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老爹是大官 正文 第二章 反攻強盜

作者 ︰ 山寨寨主

此時離陳方醒來已經半個多小時了。車廂里就他一個人。也理順了思路。穿越是肯定的。自己這副身體就是最直接的證明。在現代,陳方足有一米八。可是現在的,滿打滿算也就一米六多點。也年輕了很多。白皙的皮膚和身上的穿著一看就知道是尊優處嬌的公子哥。至于這副身體原來叫什麼,老漢叫什麼。通通沒有記憶。想了半晌不得要領只有使出廣大穿越集團都最常用的一招,假作失憶。等以後慢慢熟悉了就好了。

陳方想好了辦法,也就出了車廂。車外人很多。數十軍士圍在外圈。全神關注著可能出現的敵人。而內圈,站著原來車內的三人。

陳方看了看三人,分別沖他們說道︰「你是我爹?你是我媽?你是我姐?」

三人本來看陳方走出車廂,心想總算沒事了。可是這一句,卻讓三人傻了眼。陳方的便宜老媽首先受不了。「強兒啊,你、你、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不認識我們了嗎?」

陳方听了心想正好,我就是要裝失憶。當下點了點頭。

便宜老媽一听,當下就要哭,卻被陳去理喝住︰「不準哭,強兒受此大變。一時認不得我們而已。時間一久。自然會慢慢恢復。」喝住了發妻,又對陳方說道︰「你說得不錯,我是你爹爹,這位是你生母。至于這位,卻不是你姐姐。乃是你二娘。千萬不可弄錯了。」

陳方看了一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二娘。心里想這古代真不是蓋的。這嬌滴滴的女人竟然成了我的二娘。不過想到現代社會還有八十歲丈夫取二十歲的妻子。也就不奇怪了。都是錢兒惹的禍啊。看這便宜老爹的架式,可不僅有錢,還有權啊。那我不是成了官二代加富二代?天,這幸福竟然來得賊快,僅僅一穿,什麼都有了。也可以沒事燒錢耍了?不過,這古代有紙錢嗎?要是只有銀子和銅錢,想燒也燒不了啊。貌似現在不好問這是哪朝哪代啊。

剛這麼想著,就听陳雲理道︰「想我陳雲理為李朝辛芸半身,到頭來這奸人竟然如此害我。此仇非報不可。來人,給我探探張將軍回來沒有?」原來這陳雲理見兒子醒轉,心中的怒氣已經消了一大半。已經不打算再回頭去找土匪麻煩。可此時見到兒子失憶,一幅呆呆的樣子,這怒火又蹬蹬的往上竄,直冒頭頂。再以忍不住了。忙命令軍士快馬去探。好給兒子報仇。

卻不知道陳方一听李朝。心里幾個彎彎一轉,默背了一遍古代朝代史。隋唐宋元明清,秦漢三國外加春秋五代。硬是沒找到這個所謂的李朝。眼前就是一黑,難不成我不是歷史穿,而是異世穿?這可如何是好。要是歷史穿的話。好歹多多少少還知道一些大事件。怎麼說也能有所作為。可這異世穿,完全就是兩眼一捄黑啊。難一成只能作個二世祖?可是好不容易穿一回,只做個二世祖好像又對不起廣大穿越眾啊。

陳方這廂正為要不要做二世祖發愁,落到陳雲理的眼里就更加痛心了。向夫人吩咐道︰「你扶強兒進車廂休息吧,給他講講我們。至少,要他知道我們是他的親人。」

大娘垂淚應是,扶著陳方進了馬車。一邊哭一邊對陳方講起了家事。「強兒啊,我是你媽,叫木桂香。你父親叫陳雲理,你二娘叫白晶。你祖父叫…….」

木桂香,也就是陳方的便宜母親一句一淚,講得是斷斷續續。但好歹陳方還是听明白了。自己現在也叫陳方,小名叫強兒。陳家世代為官。家世淵源。可是人丁卻不旺。基本上都是獨苗單傳。到了陳雲理的父親那一代。好歹家里出了兩個種。一個是陳雲理,曾官拜宰相,在李朝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謂是陳家最輝煌的時候。另一個是陳方的叔叔。也就是白雲崗的守將陳雲濤。這人本來也是軍中大佬。無奈大哥做了宰相,按李朝規矩,同一個家族不能有兩人同殿為臣。做弟弟的只好遠離中樞,到白去崗做了一員守將。而在陳雲理也沒做幾年宰相,就招到政敵陷害。不得不向皇帝老兒請了辭呈。遠離中樞。到邊城作一任地方官。以圖再起。對手卻怕也陳雲理再度啟相,路上找了人殺害。但陳雲理幾年宰相做下來,也不是吃稀飯的。早防著對手這一招。暗中調了一員大將沿途護送。賊人雖然沒害死陳雲理,卻傷到了陳方。

這時外面傳來陣陣馬蹄聲,不一會人仰馬嘶。卻是前去求援的張將軍回來了。為首一員錦袍大將,頭戴金盔,腰挎寶劍。一身魚鱗甲端的威風不凡。

正是白雲崗的守將陳雲濤,陳方的親叔叔。此時陳雲濤滿臉悲傷之色,跳下馬幾步跨到大哥面前︰「大哥,強兒他?」

「濤弟,強兒沒事。剛剛已經醒了。可是,可是他卻失憶了。就連我,他也不認得。」陳雲理說到後面,已經是泣不成聲。

陳雲濤听得陳方沒死,先是心中一松。後又听得陳方失憶,又見一向成穩的大哥竟然變成了如此模樣。當下怒道︰「賊子欺人太甚。大哥誤惱,弟這就帶兵平了他的山寨。為強兒先出了這口氣。」

陳雲理听得弟弟只說平了山寨,對軍士假扮強人一事只口不提。但他畢竟是做過宰相的人。只一掃就明白了陳雲濤帶來的人不全是心月復。當下接口道︰「如此有勞賢弟了。這賊人實是猖獗,連朝廷命官也敢劫。實是不可饒恕。」

「如此請大哥先行去白雲崗,我已經安排好後隊接應。小弟我去平了那山寨就回。」陳雲濤說完,轉身就去點兵點將去了。

陳方在車廂內听得要去平山寨為自己的前身出氣,暗想我正不知道這世界科技如何。不如跟去一看。當下出了馬車,叫道︰「二爹且慢,可容強兒一共前去。」

陳雲理一听剛剛月兌險的兒子要去打山寨,哪里能依。「強兒不可胡鬧,你剛剛醒轉,正需要好好修養身體。」

陳方雖然也奇怪這已經死了一次身體怎麼還完好無損。一點事都沒有。但這可是見識這個世界的軍事實力的機會。怎麼可能就此放過︰「父親有所不知,孩兒想既然在那里失憶,此去說不定能將失去的記憶尋找回來。至于孩兒的身體,父親不用擔心。全無大礙。再說大軍之中,自然有二爹保護,料無危險。」

陳雲理听得兒子如此說,反對得也不是那麼堅決了。要是真能找回記憶,也是一件大好事。于是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陳雲濤見到陳方身體無礙,再加上又是打一個土匪山寨,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危險。也就點頭同意。當下讓手下讓出一匹馬來讓陳方騎乘。又安排了一隊軍士專門保護陳方。大軍這才啟程向遇襲的地方而去。而陳雲理一隊,自然也打點行裝,向著白雲崗而去。

陳方是第一次騎馬,心驚膽顫的坐在上面,根本不敢動。好在旁邊的軍士都以為是他大病初愈的原因。到也沒人笑話他。反到是跟著他慢慢的行走。

走了一段,陳方感覺良好。因為走得慢,心里也就放松下來。還有心情打量起周邊的軍士來。這些個軍士都穿著統一制式的護心甲。前胸後背都有一塊鐵制的圓甲片護住要害。其他地方以厚皮相連。一種長槍兵有數百人。人手一支馬槍。足足三米多長。閃著寒光的槍頭和黑油油的槍桿看上去十分沉重。被一個扣子斜扣在馬兒右側。槍尖向著前下。每人背上還有一把一米半長的大砍刀。在陳方眼中,實在是武備精良。還有一種騎弓手。有一百左右。一人一張長弓,四壺羽箭。一柄短刀。陳方心里暗自嘀咕,看武備和唐宋時代差不多。比起明代要差一些。沒有火藥武器。

陳雲濤口中雖說只要山寨,但內心卻也清楚。襲擊大哥者可不只是土匪盜賊那麼簡單。是以一路慢行,撒出探馬數十人。以探查敵情。不一會,就有探馬回來報。

「將軍,下官已經探得。近日來吾當山的一伙山賊調動頻繁。在離此里二十里的地方,還有大隊山賊集結不散。想來就是襲擊相爺一伙。」

「吾當山?」陳雲濤听重復念。做為當地的守將,自然知道吾當山上有伙山賊。平日里對他的孝敬也是不少。是以繳而不滅。只是做做樣子。可是這次這吾當山顯然是犯了陳雲濤的忌。竟然對自己的大哥出手。不管有沒有人在後面出力,這伙山賊都不合適再留下去了。當下問道︰「可探明人數,裝備如何?」

「山賊人數在500左右。步卒為主。少量步弓手和騎士。」

「五百人。好你個吾當山。左右听令,加快速度,務必將這伙山賊盡數擒下。」陳雲濤一聲令下,隊伍立即加速。這可苦了從來沒有騎過馬的陳方。只得死死的抓住疆繩。小臉嚇得煞白。大氣都不敢出。突的身子一緊,感覺有人抱住了自己。

「公子別慌,末將帶你。」卻是身邊的軍士隊長終于看不過眼。飛身到了陳方的馬背之上。

有人帶著,心里終不在慌。心想這回丟臉可丟大發了。卻是一個謝字也說不出口。

二十里路,又是全是騎軍。不過個多小時就趕到了。陳雲濤遠遠的看到數百人集結于大道兩旁。一聲令下,數百騎發了一聲喊。停也沒停就向著山賊沖去。

這伙山賊顯然沒有想到官兵會來。連一點防備也沒有。直到官軍發起沖鋒才發現。可是為時已晚。百多弓騎身輕馬快。沖在最前面,當先一陣箭雨,射得山賊哭爹喊娘。放完一箭,卻是一轉馬頭,向兩邊繞去。露出緊跟在後面的槍騎兵。這些槍騎兵此時已經舉起了騎槍,閃亮的槍尖直對山賊。

隨著槍騎兵沖入敵陣,噗噗的槍尖入肉聲不絕于耳。到處都是山賊的淒慘叫聲。第一列槍騎兵那長長的騎槍上,每一支都串著數個山賊才罷。騎士見長槍沖擊力消失,左手一拉環扣,右手槍掉槍桿。整支騎槍就此和戰馬分離。騎士也不停留,取出背後的大砍刀,接著向前沖去。山賊被砍刀粘著就是非死即傷。

大隊的騎兵碾壓而過,五百多的山賊十不存二,活著的也個個帶傷。而騎軍這邊,連一個都沒死,只有十來個人了點輕傷。可謂完勝。冷兵器時代,騎兵對步兵簡直沒有可比性。

陳方看得眼熱,心里總算明白中華古代為什麼對上少數民族總是敗多勝少。騎兵不足啊。沒了幾大雄關的守護,步兵根本不可能打得贏騎兵。

接著又是審問俘虜。一問之下,果然是這伙子人襲擊了陳雲理的車隊。本來還要追擊陳雲理一行的。但吾當山的大當家覺得趕著財物不便追擊。加上吾當山離此地不遠。于是就兵分兩路。一路人護送財物回山寨。另一隊人則在此地等候他們回轉。再行追擊。

陳雲濤听後大怒。這些人竟然還是追殺自己大哥。當下命令殺俘。除了留下幾人帶路外,一個不留。

陳方心有不忍,本想勸解。但又想到自己初來,又不知道自己的前任性格如何。萬一同樣是個好殺之輩。豈不是露了馬腳。這陳雲濤只是知道這些人還想追擊兄長等人就如此大怒。要是知道自己不是他佷兒,只是佔據了他佷兒身體的另一個靈魂,還不將自己生吞活剝了。

看著一個個俘虜刀起頭落。陳方只覺胃里一陣翻騰。終于按壓不住,跑到一邊大吐特吐起來。直到無物可吐,還是酸水直冒。

「強兒可好些了?」陳雲濤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陳方身後問道。

陳方抬頭一看,自己的便宜二爸正站身後數步。神情關切。連忙答道「好多了,謝謝二爹關心。」

「沒事就好,想我初上戰場,同樣和你一樣。習慣就好。來,強兒。你來執刀,親手殺上一人。」

陳方听得二爹開始還說得像人話。轉眼就讓自己去殺人。驚得是目瞪口呆。心想這也太那個啥了吧。我陳方活了二十幾年,不要說殺人,就是看殺人也是頭一遭啊。這可怎麼辦才好。

陳雲濤卻不管這些。拉著陳方就到了臨時的斷頭台前︰「強兒,男子漢要立于世,必須心要狠。如果你連人也不敢殺,日後如何繼承我陳家大業。再說這些人平日就魚肉鄉里,先前又圍攻于你。盡是該死之人。」

說完也不管陳方願不願意,從軍士手里接過一把大砍刀硬塞到陳方手里。

手里的刀雖然只有十來斤重,陳方卻覺得沉重無比。這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又不是雞鴨。

「陳方,你是一個男人。陳家未來的主人。如果你連殺人都不敢。將來如何做這家主之位。舉起你手中的刀,想想他們先前是怎麼害你們的。不要猶豫不決。這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陳雲濤見陳方遲遲未動手,知道他心理不足,在後面給他打氣了。

陳方听得陳家,家主這些詞。也明白過來。現代社會那種和平年代早已經遠離自己了。現在的陳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陳方了。想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就必需適應這個社會。必需接受自己的新身份。陳家長子的兒子,未來的陳家家主,前任宰相的公子,身後大將的佷兒。也只有接受這個身份,才能在這個世界活下去。不然,只有死路一條。想到這里,刀一下子高高舉起。吼叫了一聲,一刀砍了下去。

這聲吼叫,似在和過去說再見,又似在迎接自己的新生。

可惜不怎麼應景的是。刀落了,頭卻沒掉。原來陳方這第一次砍人頭,不得要領。這直上直下的一刀,加上力弱氣小,竟卡在了骨頭里。不過好在這一刀下去,雖然沒將頭砍下來,俘虜還是一刀斃命了。要是沒砍死,那笑話可就大了。

人往往就是這樣,做一件事的時候前怕後怕。當做完之後,發現這事也就是那麼回事。陳方就是如此。砍完人後胃竟然不翻了。不知道算不算是意外的收獲。

陳雲濤見陳方這一刀終于砍了下去。雖然沒一刀掉頭,但那沒什麼大不是的。除了時常砍頭的刑刀手,誰都不能保證刀刀斷頭。當下吩咐軍士處理了戰場,揮軍向吾當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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