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她走了
在一間豪華的會議廳中,邵寄言听著各個董事會里的決定,這邊還沒有結束,會議室中的門被敲響了,各個董事會的董事們都皺起了眉頭,這邊還沒有來得及責備,看著總裁的秘書進來了,這下子都沒有了意見,這公司上下誰人不知這李秘書那可不是一般的角色,有多少跨國公司出高價挖這個牆角可都沒有成功。
李秘書貼著總裁的耳朵說了一句話,眾人就看見自家總裁好像一陣風的閃走了,那出去時候臉上的笑容都要掛到耳朵上了,什麼事值得這麼開心?
「會議中止,結論暫時沒出來,各位董事回去可在做下參考。」
「沫兒,」邵寄言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凌沫兒坐在沙發上,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跑的那麼急,這衣服有沒有皺,還有這頭發不會亂了吧?自己在沫兒的面前可是一直都保持著翩翩君子的風度,這下子形容沒了。
「邵大哥快進來啊!」
「沫兒,這段時間你去哪里了?一直聯系不上你,真是急死我了。」邵寄言一把緊緊的抱著凌沫兒,好像要把她揉進骨子里才甘心。
「對不起,邵大哥,我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幫里的事情都沒有顧的上你,讓你擔心了。」對于邵寄言,凌沫兒自始至終都是覺得愧疚的,是自己失信在先,辜負了邵大哥的一番情意。
邵寄言看著自己空空的懷抱,心中有些失落,沫兒變了!可還是笑著說道︰「沒關系,沫兒,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不管什麼事都有我在你身後陪伴著,以後有什麼事不要自己一個人躲起來好不好?」
說不感動是假的,這麼多年來除了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之外,只有邵大哥一直像個哥哥一樣的安慰著她,可是自己…邵大哥的情自己只有下輩子償還了。「邵大哥這次沫兒來就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說的。」
「什麼事?」
「沫兒是來和你告別的。」這樣的結果對誰都是比較好的。
「告別?沫兒你要去哪里?」邵寄言一听凌沫兒開口說要走,一時慌了神,這才見面為什麼要走呢?難道又是和楚軒有關?
「暫時還沒有想好,只是想要出去走走,邵大哥你不用擔心的。」
「好,沫兒想去哪里,邵大哥陪你一起可以嗎?」什麼公司,什麼家財,只要能換來沫兒的一片真心什麼都值得,他知道在楚家沫兒是對楚軒動了情,可是那又怎麼樣?楚軒是沫兒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們注定是不可能的,只要自己努力假以時日一定可以成功的。
「不,邵大哥,我不值得,我不值得你為我這麼做,我不是一個好女人。」听著邵寄言的話更是讓凌沫兒愧疚不已。
「沫兒,你知道嘛,我早說過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我心甘情願,給我一個機會。」邵寄言抓著凌沫兒的雙手緊張的問著,可最終凌沫兒還是慢慢的掙開邵寄言的手,避開那滿是深情的眸子。
「我懷孕了——」這幾個簡單的字對于邵寄言來說猶如五雷轟頂,懷,懷孕了?
「是他的?是不是?」畜生,該死的楚軒,他該死,邵寄言低著頭他不敢抬頭,他怕讓沫兒看到他猙獰的樣子。
「是——」那一個字對于凌沫兒來說猶如千金可是對邵寄言來說卻像一把刀子硬生生的要把他削成兩半。
「他知道嗎?」
「不知道,我不會讓他知道。」這個孩子本來就是不受歡迎的,她不想告訴他,盡管是個不健康的孩子,可是他也有存活的權力。
「嫁給我,我願意做個好父親,好丈夫。」最終邵寄言還是笑著說道,他恨,他更痛,可是他也愛她,既然愛她即使不愛這個孩子自己也會去接受。
「什,什麼?」凌沫兒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邵寄言,剛,剛邵大哥說什麼?
「沫兒,你沒有听錯,就是你想要這個孩子,難道你想讓他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嗎?我願意照顧你們母子,給你們一個完整的家,沫兒,嫁給我好不好?」只要沫兒開心,他可以容忍,包括這個孩子。
邵寄言的話早已經讓凌沫兒淚流滿面,她搖著搖頭說道︰「邵大哥,這對你太不公平了,你這麼好應該找個更好的女人來配你,我凌沫兒不配,我配不上你,真是!」
「沫兒,我知道了,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不管在什麼時候你在我邵寄言的心中永遠都是最好的,我等你!」沫兒的話自己在明白不過了,看來楚軒真的在她的心中留下了烙印。沒關系,來日方長,終有一天沫兒一定會愛上自己的。
那天凌沫兒在邵寄言那里呆了很久,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才回來得,還沒進門,就看見莫寒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看到凌沫兒神情才總算恢復過來。
「沫兒,你去哪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才回來?」
凌沫兒看著莫寒像個老頭子一樣嗦,忍耐不住笑道︰「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回答哪個啊?」
「你,你真是太任性了,你現在還以為和以前一樣嘛,出門也不讓人陪著,要是…。」其實自己最擔心的是,要是被楚軒給發現了可怎麼辦?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有事的,你瞧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是去見一個老朋友了。」
「老朋友?」莫寒有些不明所以。
「狐狸,我有事和你說。」凌沫兒並沒有把下午去見邵寄言的事說出來,把自己的決定說了出來。
「什麼?你要出門?我不同意。」莫寒想都沒有想的拒絕了,這現在是什麼時期,自己折騰的起,那肚子里的孩子能折騰的起嗎?更何況這孩子還是…。
「現在的形式你也看到了,我這肚子越來越大,遲早瞞不住,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把孩子平安的生下來,至于逍遙幫楚軒那里他不會怎麼樣的。」他是在利用娜塔莎逼自己現身,可是現在自己沒有時間陪他們玩。
莫寒悶聲不語這話說得是不錯,可是自己就是不放心,「那娜塔莎的事…。」
「有人替我們看管著不急。」
「那你想要去哪里?」最終莫寒還是妥協了,她,自己就從來沒有贏過。
凌沫兒搖了搖頭,「我暫時還沒有想好。」
「那你想什麼時候走?我替你安排,還有你這次出去要帶多少人?」這邊莫寒還在碎碎念的說著,凌沫兒好笑的打斷。「狐狸,我是游行不是抄家我帶那麼多人做什麼?除了大衛其他人都不用了,你放松點,我很好。」
「好吧,那你什麼時候想好了要告訴我。」莫寒忍了忍終究還是把那份擔心咽了下去,只是這晚上還說沒有想好的人,今一早除了留下一封信就不見了。
該死的女人,真是可惡,又來這招,莫寒氣歸氣,可終究還是打開信看著。
「狐狸︰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帶著大衛走了,沒有告訴你我很抱歉但是我卻不後悔,這段時間發生太多的事情了,我想好好的安靜一下,現在的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順利的生下孩子,幫中的事情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或許從某些方面娜塔莎是沒有錯的,我不是一個好的首領,我也沒有為幫中做過任何大事,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我決定我要首領之位傳給你,先不要忙著拒絕,幫中的事一直都是你在代為處理以你的能力絕對可以勝任,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你放心吧,我已經像道上大小幫派發出邀請,所以今天你會很忙,今天幫中應該是沒有人敢搗亂的,逍遙幫現在也沒有時間管這件事,娜塔莎的命暫時留著,等我回來親手殺之。
凌沫兒」「凌沫兒,你又給我玩這招,真是可惡,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接受的。」莫寒一出房門只看見門外跪著一大片的人,這些人不都是沫兒的人嗎?
「首領——」那些人一看莫寒出了房門齊聲喊道。
「住嘴,一大早晨就眼神不好嗎?看清楚我是誰?你們是想死了嗎?」不用說都是凌沫兒搞得鬼,以為這樣就能逼自己就範了嗎?
「首領,前主子已經把首領之位傳給你,現在您就是我們的首領,外面來祝賀首領的賓客已經到了,還請首領準備妥當之後出去吧。」
「來了多少人?」
「回首領,凡事道上幫上有名的皆在邀請之內。」
「什麼?」莫寒氣的手都開始抖了起來,要是現在不出去,只怕Sariel會引起公憤,好你個凌沫兒,這麼逼我,你走了,好啊!有本事你就不要回來。莫寒就是再氣也只有乖乖的坐上那個位置,盡管幫中還有人不服氣但最終還是沒有人敢有什麼異議。
而此時正在飛機上的凌沫兒卻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惹的身邊的大衛很是緊張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
「沒事,只是一個噴嚏而已。」凌沫兒揉了揉鼻子,不會是有人在背後罵自己吧?
「沒事就好,首領,你…。」
大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給凌沫兒一聲呵斥,「閉嘴,從現在開始我不是首領了,有人接我的班了。」
「接你的班?什麼時候的事啊?」自己天天都在幫中怎麼不知道啊!
「今天的事,」凌沫兒看了看手表,「嗯,現在這個時候,狐狸應該是做在那把椅子上接受著道上朋友的祝賀。」
「你,你…。你真是太狠了。」大衛看著凌沫兒越來越凌厲的眼神最終還是大無畏的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了。「哎,不對啊,要是這樣的話逍遙幫豈不會趁著今天來鬧事?」大衛雖然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有很多事還是了解的,畢竟他也是凌沫兒的心月復。
「逍遙幫這個時候哪還有時間來搗亂?」想到逍遙幫自然就想到那個男人,這次自己又設計了他一次,他應該對自己是恨之入骨了吧?想著幾天前的那個下午瞞著所有的人去見了他。
凌沫兒熟門熟路的混進了楚霸天的書房中,他正在看著文件,凌沫兒站在門外看著他兩邊鬢角處的白發有那麼一刻覺得這個男人的一生也是可憐的。
「沫兒?沫兒,你來了,快過來,到爸爸這里來。」楚霸天看著出現在書房的凌沫兒很是激動,原以為這孩子不會在來見自己了,沒想到,沒想到今她倒是來了。呵呵…。真好,真好!
听著他說著爸爸,凌沫兒還是感到不舒服,但是她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走到他面前直截了當的說道︰「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請你幫忙。」
「什麼事,你說,只要爸爸能做的,爸爸一定幫你完成。」自己在這個孩子的生命中缺席了二十多年,讓她受盡了苦,現在不要說是一件事,就是整個楚家他也不會眨一下眼楮。
「你難道不想問問我的身份嗎?」什麼事都願意?難道我要整個楚家你也給嗎?
「沫兒,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都是爸爸的孩子,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竭盡全力的幫你。」
「好,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听著楚霸天的話,沫兒不知是該恨還是原諒。
「什麼事?你說——」
「我想你把楚軒困在楚家,直到我走之後。」
「走?沫兒,你要去哪里?」沫兒還是不肯原諒自己嗎?
「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在為了報仇的事而活,現在還不容易也放下了這個包袱,我想出去走走。」凌沫兒看著楚霸天那眼中的失落,不知為何解釋了一番,或許自己現在有了寶寶,也最終也理解一點,但是自己真的做不到能一點都不介懷。
「也好,也好,出去看看也不錯。」楚霸天雖然心中很是失落,但是看著凌沫兒最終還是肯來已經很是滿足了,接著說道︰「你放心吧,老三這段時候我會想個法子不讓他去找你的,我也決不允許他找你的麻煩,這都怪爸爸,要是爸爸知道,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讓你受委屈了。」楚霸天只是單純的以為是楚軒在糾纏著凌沫兒,那知這背後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關系。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好,不提,過去的事你也不要在放在心上,不管有什麼事,你記住背後還有一個楚家。」這都怪自己啊!才會發生這個事,一切都是孽啊!「砰——」
楚軒獨自呆在那件黑屋子中地上滿是狼藉,風和雷站在里面听著里面乒乒乓乓的聲音楞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這樣的主子真是好危險。
昨天他們莫名其妙的接收到Sariel的邀請函,竟然凌沫兒宣告退位,新首領由那狐狸上任,正當他們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自己主子卻怎麼也聯系不上,而這逍遙幫和Sariel的特殊關系他們怎麼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不,人好不容易回來了,就開始在房間里乒乒乓乓起來了,不要說一定和凌沫兒那女人月兌不了干系。
風搗了搗身邊的雷,小聲的說道︰「我還真是有些好奇這個凌沫兒到底是何方神聖?你看我們爺都竟然破功了哎?」
「這個問題你可以去問問爺,我相信爺會很樂意告訴你。」哼,不想死你就去吧。
「你!」風一時氣結,他又不是嫌自己命長。
「進來——」屋里傳來深沉而低冷的聲音,這一聲喊得讓風和雷都抖了一下。
「爺?」
「你們什麼時候接到的邀請函?」好,好樣的,凌沫兒你最好保佑自己不讓我給逮著,楚軒從不發脾氣,因為他一直都認為只有做不到一件事的時候才會發脾氣那是懦弱的表現,可是今天他發現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克星,你硬她軟,你進她退,滑溜溜的就是抓不住她,這一次她竟敢這麼做,很好,凌沫兒你等著瞧,你放心你的獵物我暫時會替你保管,但是有沒有本事自己拿可就不得而知了。前天晚上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回大宅一趟,想他楚軒在道上模爬打滾這麼多年還從未栽倒過,不像這次竟然被自己的老子下藥還關進了密室,也是從老頭口中得知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走了?跑?我看你能跑出天邊去?
「我們是前天半夜接到通知的,但是一直聯系不上您,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並沒有去,听說這次的事情,凌沫兒但凡是道上稍有名氣的都邀請了,看得出來是早有預謀。」
「好,我知道了,從現在開始給我好好的看著娜塔莎,要是她跑了,我唯你們是問。」沒關系,只要手上有著這麼一個獵物還怕找不到那女人?
「是,屬下領命。」風和雷對視一眼,還好,看來這暴風雨是過去了。
普羅旺斯是古羅馬的一個行省,現為法國東南部的一個地區,毗鄰地中海,和意大利接壤。從阿爾卑斯山經里昂南流的隆河,在普羅旺斯附近分為兩大支流,然後注入地中海。
歷史上的普羅旺斯地域範圍變化很大,古羅馬時期普羅旺斯行省北至阿爾卑斯山,南抵比利牛斯山脈,包括整個法國南部。18世紀末法國大革命時,普羅旺斯成為5個行政省份之一。到了1960年代,法國被重新劃分為22個大區,普羅旺斯屬于普羅旺斯—阿爾卑斯—藍色海岸大區。普羅旺斯境內有艾克斯馬賽等名城,並出產優質葡萄酒。此地區物產豐饒、陽光明媚、風景優美,從古希臘、古羅馬時代起就吸引著無數游人,至今依然是旅游勝地。
凌沫兒來到這里的時候,就被這里的風土人情所打動,在一個古老的小城阿爾住下,此時的凌沫兒躺在躺椅上,肚子已經高高的鼓起,看著院牆上爬滿了牽牛花,身邊的小桌子上放著一些精致的高點,她正吃著馬女乃葡萄,一口一個,日子過得好不快哉。
「小衛子,我要喝女乃茶,你好了沒有啊?」
「來了,來了,你這個女人現在真是越來越懶了,這麼點路自己都不想走,還有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小衛子,你還真當你是那清宮戲里的小主啊?」大衛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這女人這段時間就迷上了看清宮戲,天天日擺著自己,哎,現在這幅樣子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給笑死啊!
「怎麼?你有意見?」凌沫兒一個斜眼看著大衛,剛剛還一副抱怨的大衛狗腿的跑過來,替凌沫兒垂著肩︰「呵呵,你瞧你,現在真是說一句都不行了,我哪敢有意思啊?」
「哼,諒你也不敢。」
「沫兒,你是不是又在欺負大衛啊?」門外的邵寄言看著大衛那一臉可憐的樣子就知道又是沫兒在欺負他了,時間一晃都過去半年了,這半年中麼沫兒的性格開朗了很多,也比以前開心多了,現在的自己真的能時時看到她的笑臉。
「邵大哥,你怎麼有時間過來啊?」凌沫兒看著門外的邵寄言,想要起身,邵寄言一個箭步上前忙按住她,「不要動,你好好躺著就好,七個多月了吧?」邵寄言看著那肚子心中還真是有著一種期待,若說一開始自己是恨這個孩子的父親,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終究還是很期待這個孩子的出生的。
「是啊!最近感覺好多了,就是變的能吃了。」想著前幾個月的日子,自己可真是天天在嘔吐中度過的,那日子可真是難受死了。
「能吃才能長得好啊,你現在是一個人兩個人補啊!就是要多吃點。」一時之間這個院子中倒是一片和諧。
「好?你是不知道她現在又多能吃,不停的折騰我,我現在都成了二十四孝老爸了?還有我們明明是在國外可是她卻偏偏要看什麼清宮片,你是不知道她現在又多難伺候?我怎麼就這麼苦命攤上了這麼一個主子?哎喲喂…。」大衛夸張的倒著苦水,那委屈的小媳婦樣看著那叫一個搞怪。
「你很委屈?二十四孝老爸?大衛,我看你是皮癢了吧?平白無故的突然長了我一輩?」
「不委屈,我怎麼會委屈呢?能伺候你是我最輩子最幸福的事了。好了,我有事要出門一趟,你們先聊著,等下就不用等我吃飯了。」哎呀,差點忘了,今個的時候又到了。
「大衛,這麼急匆匆的又去哪里啊?」
「今天是他做義工的日子。」這大衛走了之後,兩人一時之間氣氛有些怪異,凌沫兒低頭吃著自己的東西,想著自己一來這里已經快有半年的時候了,自己走的時候沒有和任何人說,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和正好出差的邵大哥相遇了,從那之後邵大哥總是三天兩頭的跑,他總說自己只是出差在這附近,其實自己豈會不知道這不過是他的借口,看著這個依舊對自己深情不移的男人,理智告訴她,這樣的好男人你不嫁還想要怎麼樣?可是她始終過不去自己的那到坎,她原以為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可是現在才明白有些東西不是隨著時間就能淡忘的,它只會讓你明白,你記憶的有多深刻!
「沫兒,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好啊!」在邵寄言的陪伴下,兩人像一般的小夫妻一樣散步在這小鎮上,看著隔壁鄰居打著招呼,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在邵寄言的心中烙下了永久的印記,那是多麼的美好,即使幾十年過後,邵寄言醒著今天的這幅畫面依然感到一種幸福,當然這幾經是後話了。
「沫兒,你出來啦?再過兩個月也就要生了,要多出來活動活動,這是你的先生嗎?真是英俊。」說話的是凌沫兒的鄰居,喬治太太,她是一個非常熱情的人,她也是非常愛中國的人,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也是跟著凌沫兒學的。
這邊凌沫兒還沒有開口解釋,身旁的邵寄言倒是很是開心的說道︰「太太,您的中文說的真好,我平日工作可能不在,還請您多多照應。」
「沒問題,沒問題,沫兒我也是很喜歡。」那太太听著有人夸獎她的中文很是開心,兩人一時之間高興的聊了起來,看到這個畫面,凌沫兒的腦海中不知為何突然閃現出楚軒要是在,他會是什麼表情呢?那個自大的男人一定不會這樣。
「沫兒,沫兒,想什麼呢?喬治太太邀請我們到她家里用餐。」邵寄言抬手在凌沫兒眼前晃了晃,拉回了神游的女人。
「哦,好啊!」
那天晚上凌沫兒看著邵寄言一個大男人挽著袖子幫著喬治太太一起準備著晚餐,看著他笨拙的抓魚,看著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整理著台面,笑聲歡語一直回蕩在這間屋子里,也聲聲的回蕩在自己的心頭,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日子嗎?一個簡單的家,平靜的生活,不被
沒有陰謀,沒有殺戮,更沒有血腥,雙手忍不住的撫模著肚子,或許孩子真是需要一個父親呢?難道自己真是想讓他和自己一樣沒有父愛嗎?凌沫兒這邊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殊不知國內的某個人現在有多氣惱?
「風,還是沒有火的消息嗎?」
「爺,火受了傷,暫時聯系不上,沒有消息。」風也是一臉的愁色,要抓緊時間找到他才行,要是被那批人找到他可就麻煩了。
「暗中搜找,不可驚動了那些人。」
「是。」
「最近那女人有沒有什麼消息?」
風自是知道楚軒說的是凌沫兒,不禁一聲長嘆,哎,情字傷人啊!可是明知道兩人沒有結果又為何還要苦苦追尋呢?「沒有。」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楚軒有些疲憊的靠在沙發上,半年了,自己整整找了她半年了,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效果,倒是挺會藏的。
風出來的時候看著主子還是在那屋子中處理的文件,看來今天晚上主子還是準備留在這里了,明明有家卻又不肯回去,還這麼拼命,不就是想著壯大逍遙幫的勢力早點能找到那個女人,更是想著勢力達到可能去保護她不受那輿論的壓力,可是主子啊,你這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啊!
「風大人,軒,還在里面嗎?」
一道溫柔的聲音在風身後響起,風听著聲音回頭看著眼前這有著一頭烏黑的秀發,細長的柳眉,一雙眼楮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嬌艷欲滴的唇,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身材嬌小,溫柔綽約,笑著說道︰「是,主子在處理文件,好香啊!夏小姐這又是做什麼好吃的了?主子可真是有口福啊!」風看著夏雪,總是忍不住的放低聲音,生怕自己的動作會嚇壞眼前的人,到現在自己都忘不了第一次見她時,她眼中那似小鹿般驚嚇的眼神,這樣的女人天生是該受保護的,只可惜主子不是這麼想啊!
「哪有啊!風大人說笑了,我看軒晚上沒吃什麼東西,隨便做的一些湯罷了。」听著別人的恭維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的心頭還是不肯否認的感到絲絲甜蜜。
「我就不打擾小姐了,先走了。」瞧瞧,瞧瞧,多麼賢惠的女人,真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還要老是想著那個總是欺騙自己的女人呢?
「咚咚。」
「進來——」門里傳來男性低沉的聲音,就是這個聲音總是讓自己安心,也讓自己著迷。
「軒,吃點東西吧。」
「小雪,你怎麼又做這些了,我不是說了這些你不要在做了嗎?」傅雪,他的初戀情人,真是沒有想到時隔多年他竟然從新和小雪相遇了,多年後的小雪身上少了一份羞澀卻多了一份小女人味,看著她一如從前辦愛戀的眼神可自己卻再也找不到那份感覺。
雪兒有著江南女子的細膩和溫柔,年少的自己總會認為女人就該這樣,特別是想雪兒這樣嬌小的女人,她天生就是該受保護的,可是如今的自己才明白什麼是愛。
「我,是不是我做不得不合你的口味?」傅雪有些委屈的低下頭,面前的男子是自己深愛多年的,可是不知為何這次的見面總是感覺他變了,他對自己還是一如往昔的照顧,真是卻總是那麼客氣疏遠,一開始只認為是多年未見兩人之間有了生疏感,可是這些日子下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自己,已經有別的女人趁機而入了。
「當然不是了,只是讓你做這些委屈你了。」小雪是那麼的縴柔,對她自己總是多了一份疼惜,現在想想那年少是真的是愛嗎?
「不委屈,軒,只要是為你做的,我都不會感到委屈。」
楚軒看著那眼中濃濃的情意不自覺的轉過頭,她的深情自己不是沒有看到,只是那不是他想要的,「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好。」又是這樣,只要每次提到這一點,軒總是回避著自己,她真的很想大聲的問,你是不是不在愛我了?可是古板的教育良好的家教都不允許她這樣,憑著一個女人的直覺她知道,這自己不在的幾年中軒的心中看到的已經不在是原來那個她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這凌沫兒的肚子是一天天的大了起來,離預產期也沒有幾天,她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可是卻把邵寄言和大衛急的是團團轉,尤其是邵寄言,已經幾天守在凌沫兒的房門外就怕她出什麼事。
「邵大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沒有好好的睡覺?」凌沫兒看著邵寄言眼中的紅血絲,知道他一定又擔心的睡不著覺,自從上次他來了之後,說什麼也不肯走了,說一定要看著她把孩子生下之後才離開。
「沒事,大衛不是說你就是這幾天生產嗎?怎麼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有,大衛不是說這幾天你會陣痛嗎?你有沒有肚子感到痛?要是有的話千萬要說不能忍著,知道嗎?」邵寄言看著那高高挺起的肚子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小子,你到底還要呆多久?
凌沫兒好笑的看著他,「好了,好了,邵大哥,我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放心吧,大衛說了我很好,孩子也很好,到時候了孩子自然就會出來了。對了,你不是說要出門嗎?我和你一起吧?」
「不用了,你在家好好的休息,我就出去買點東西就好了。」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可不能出一點差錯。
「哎呀,你真是太緊張了,我現在多走走是好事,不然等生產的時候會很辛苦。」這幾天這兩個大男人神經是高度緊張,但凡她稍有一點動靜,兩個大男人都緊張的不得了,寶寶啊,你還是快點出來吧,在這里下去他們不神經了自己也快折磨成神經了。
凌沫兒生活的小鎮不大,她一個中國人在這里自然也會很受關注的,看著那些洋溢著笑容的面孔歡樂的和自己打著招呼,凌沫兒的心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平靜,或許邵大哥真的能給自己這樣的生活呢?
「ausecoursausecours救命,救命」人群中傳來一個太太高喊著救命,邵寄言和凌沫兒循聲看去,只見一個一頭長發幾乎看不見臉的男人搶著那太太的錢包,兩人還正在爭奪。
「喬治太太,那是喬治太太,快——」凌沫兒說著就要上前,被邵寄言一把攔住,「乖乖站好,我去。」
凌沫兒雖然著急但是現在自己確實也不敢亂動,只好看著邵寄言飛奔上去,幫著喬治太太。那男子看錢包沒有搶成估計是惱羞成怒了,突然拿出一把匕首來,猛的像邵寄言刺去。
「邵大哥,小心——」凌沫兒此時哪還顧得上別的,拿起身邊的一個黃瓜對著那男子的手腕用力打去。那男子吃痛,連人摔打在地。
「啊——啊——啊——」突然那男人好像發狂了一般雙眼怒火的看著邵寄言和凌沫兒,彎著腰瘋了一般的撞像邵寄言,饒是邵寄言反應再快可是他畢竟沒有拳腳功夫,還是被那男子撞倒在地,兩人也扭打在一起。
凌沫兒看著這一變故自然也是知道這男人一定是受了藥物的控制才會變得如此,上前扣住他的肩膀向後用力的寧去,那男子吃痛,看著凌沫兒,那凶狠神情好似要吃了她一般。
「沫兒,危險,你快讓開。」邵寄言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恨自己不會武功,像這樣的時候竟然不能保護自己的最心愛的女人。
「邵大哥你快帶著喬治太太讓開,他是受了藥物的控制了,要是不克制住他,只怕這里的人都會很危險。」凌沫兒一邊把那男人往人少的地方引去,一邊和那男子對打著,看得出來這男人之前是個練家子,這藥性一旦上來會把人的神智迷惑住,發狂,六親不認。
看著這男子招招狠毒,凌沫兒不敢使用全力還要小心翼翼的護著肚子,一時之間有些吃力。
那男人猛的一圈打向凌沫兒的肚子…。
時間好似在此停止,邵寄言突然臉色煞白,心髒好似都停止了,喬治太太更是閉上眼楮不敢再看下去。
可凌沫兒卻借力抓住那男子的胳膊騰空一個翻轉,跳到那男子的身後,一腳頂在男子的背上一手用力擰著他的胳膊往後拉,讓那男子動彈不得,一個手刀砍在男子的脖頸上,那男子悶哼一聲,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眾人看著這凶險的畫像終于過去也松了口氣,邵寄言此時才覺得那顆停止的心又復活了回來︰「沫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把這個人現帶回去吧。」凌沫兒皺了皺眉,只怕這平靜的生活要被打破了。
「帶回去?」邵寄言指了指那男子,想了想還是扶起他。
「沫兒,剛剛真是太謝謝你了,要是你有什麼…。不不不,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喬治太太看著剛剛的畫面嚇得要死,看著凌沫兒挺個大肚子一會上一會下的,只感覺自己的心也是跟著一起上一起下的!
「喬治太太,您太客氣了。」經過剛剛的打斗凌沫兒是有些累了,臉上盡顯疲勞。
好不容易等眾人都回到了家,大衛看著邵寄言背著一個人回來,有些不解的說道︰「你們兩個人出去買個菜,菜沒有,怎麼反而背個人回來了?」
「你被說廢話了,先給他看看吧。」凌沫兒知道這男人的身份不簡單,今日之舉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大衛看著凌沫兒神情嚴肅,自是知道失態嚴重,拿出自己的醫療箱,替那男子做了個簡單的檢查,臉色也是越來越沉重。
「沫兒,你是在哪里撿到的人啊?」大衛有些疑惑的看著凌沫兒,真是沒有想到在這個小鎮上竟然還能遇上這樣用藥高手。
「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可千萬不要死在自己這里啊,她不想惹麻煩的。
「他被人注射了一種藥,這個藥會其實就是一種變種菌體會把人變得沒有理智,身體的異能又能快速的提高,還好,他注射的不是很多,而且他的意志力比較頑強,所以暫時還沒有完全的喪失理智。」這種藥倒是很有意思啊!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搞清楚他的身份現在才是關鍵!
「一般人應該要等一會才能醒,但是他的身體中還有殘留的藥物,所以他可能隨時都能醒來,比如說我現在可能一回頭他就做起來了。」大衛看著凌沫兒身子轉過去,一回頭看見一張大臉對著自己眨巴眨巴著眼楮。
「啊——」大衛張著嘴巴大叫,那洪亮的聲音讓凌沫兒皺了皺眉,「閉嘴——」一個眼刀殺過,世界片刻變得安靜。
「你是什麼人?」凌沫兒看著坐在那一動也不怎麼動的男人詢問道。
「唉,我說你怎麼回事啊?我家老大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吱聲啊?」大衛伸手推了推那男人的頭,哪知那男人一把抓住大衛的手就往嘴巴里塞,「爪子,好吃——」一句話讓眾人頓時額頭上三條黑線出現。
「好痛啊,我這是手,不是爪子,我有吃的,我有好吃的,你別跟著的我的手啊!這不是爪子啊?」大衛被突然那麼一咬痛的哇哇大叫,一邊抱著手一邊圍著院子轉。
「邵大哥,這事你怎麼看?」凌沫兒看著那瘋瘋癲癲的男人也不知今日的決定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藥物雖然沒有完全控制住他的意志,但是好像他的大腦被破壞了,現在的智商猶如一個孩子,我們還是留下來看看吧!」只是邵寄言不知道今日他的決定每當日後想起都後悔不已!
「那就暫時留下吧。」反正也住不了多長時間了,這孩子就快要生了,還有一件事還沒有完成呢!
「大衛,看來你還真是有男人緣啊,那你就順便幫他清洗清洗吧?」看著那男人好像小狗一樣的跟在大衛身後,一手吃著雞腿,另一只手死死的抓著大衛的衣角,大衛沒有拳腳功夫自是抵不過那男人力度,只得乖乖的坐在那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
「什麼?我?」大衛用手指了指自己,糾結的看著凌沫兒。
「嗯,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凌沫兒反問到。
「當然是我了。」開玩笑,讓你姑女乃女乃給一個男人洗澡,自己還想不想活了?大衛看著身邊高興啃著雞腿的男人,偶爾還嘻嘻的對他笑笑露出一口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