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先歡後愛 第六十一章 寶寶出生

作者 ︰ 紅梅傲雪

第六十一章

「咚咚咚咚。」寂靜的夜晚,不時的傳來咚咚的聲音吵得凌沫兒心煩意燥的,一把掀開被子蒙起頭來,好不容易等那咚咚聲消了,終于能安心的睡覺了,這不,還沒睡上五分鐘,咚咚又來了?這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在搞什麼?咚咚,咚咚,吵什麼吵?凌沫兒一把掀開被子,披上一件衣服,挺著一大肚子,氣勢洶洶的沖了出去,可是這剛走到院子,眼前的情景讓她傻了,這是什麼情況?

只見那白天的男子懷抱著一根樹枝,正在以標準的軍人步姿圍著院子不停的走著,若不是凌沫兒眼力好,還真是看不出此時已經剪短的頭發顯得人格外的精神,那一雙漆黑的雙眸是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緊緊抿著的雙唇,還真是看不出來現在這個如此帥氣的男人

是早上那髒兮兮的人,這一打扮確實像個人,但是這是干什麼?站崗?可是也不用來回走,那鞋面在地上敲的咚咚的響!

「沫兒,這是怎麼回事啊?」邵寄言也是被吵得不行,起身出來尋看,這又是唱哪出啊?

「我也不知道,大衛呢?」

「應該還在睡覺吧?」看他的房門還是關著的,這家伙睡得還真死。「把他喊出來,他惹的事讓他自己解決。」貌似某人好像忘了這人是你自己帶回來的?但是人家是大佬,人家說這事是大衛惹得,大衛就可憐的被人拉出被窩。

「哎呀,還讓不讓睡覺了,干什麼你們這是?」大衛一路走著,嘴巴厥的高高的,不滿的說著,那眼楮到現在還沒睜開呢?

「干什麼?你自己看看吧?」凌沫兒指了指外面那不知疲倦行走的男人。

「哦,我的天,他這是在干什麼?這姿勢你別說還真是挺帥的,我要是女人一定會被他迷死的。」大衛說著還做了個拋媚眼的姿勢。

「我看你現在就快被他迷死了,你還不讓他停下來,大半夜的不睡覺吵死了。」

「是,是,你別生氣,我去問問他。」大衛一看凌沫兒那隱忍的火氣,立馬瞌睡都跑了,半抱著胳膊,看著這大塊頭不停的打轉著,這是干什麼呢?

「哎,你在干什麼呢?」大衛拉著他,可是由于力量的懸殊,那男子還在不停的走著,大衛可憐的被拖在身後。

「喂,你快停下,你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啊?」大衛在身後拖的踉踉蹌蹌的。

「閉嘴,不要說話,會被發現目標的。」那男子一臉嚴肅對大衛吼著。

「目標?什麼目標?」大衛還真是被他這麼一吼嚇了一跳,很沒有骨氣的問道。

「我這這里迷惑敵人,我轉圈,暈死他,哼!」男人對自己的計謀很是滿意,殊不知今天的事在日後被那幾個人嘲笑了半生,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凌沫兒等人听到這個答案,齊齊暈倒,大哥啊!你這樣子轉下去不是敵人被你給繞暈了是我們被人給整死了。

「你轉了大半夜,早就把他們給繞死了,乖,我們回去睡覺好不好?」在轉下去第一個死的人就是我。

「死了?」男子有些不確定的反問道。

「死了,死了,死的透透的了。」大衛連忙點頭,拉著男人往屋里走去。

「啊——」凌沫兒突然低腰抱著肚子。

「怎麼了?沫兒?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邵寄言有些手忙腳亂的問著,這一時之間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嗯,肚子好疼,好像要生了。大衛——」凌沫兒喊著大衛,關鍵時候還是要找大衛!

「別動——」這邊大衛剛準備上去查看,被那男人這麼大聲一喊只差嚇得沒有跌到,就是連凌沫兒也是一時忘了看著他,別動?別動什麼啊?

「放下她,我放你離開。」那男人把手中的樹枝已標準的握槍姿勢對著邵寄言,他自己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上前。

邵寄言看著此時的凌沫兒,在看看這個男人,心中還真是有些後悔,這男人喜怒無常,要是傷了凌沫兒也怎麼好?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他傷害了沫兒,邵寄言擋在凌沫兒身前,可是他這一舉動卻惹惱了那男人,一個箭步上前手中的樹枝往邵寄言腿部打去。

「邵大哥——」凌沫兒想要拉開邵寄言,可是肚子的疼痛讓她沒有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那一棍子落下。

邵寄言也做好了接下這一棍子的準備,只是還沒有落下,那男人竟然隨手把棍子一收,一掌把邵寄言打翻在地,又迅速的抱起凌沫兒就往外跑,一切都發生在那麼一瞬間,等邵寄言和大衛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男子已經消失在暮色中。

「該死的,你要帶我去哪里?放我下來。」凌沫兒看著他跑的飛快,自己只好小心翼翼的護著肚子,真是引狼入室了。「你不要害怕,我送你去醫院,你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

「什,什麼?」凌沫兒實在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怎麼這會他好像又好了?

「你放心,你已經安全了,壞人被我給打跑了,他把你的肚子打成這樣去了醫院就會治好的,你不要怕啊!」男子一臉認真的說道,現在凌沫兒要不是實在肚子痛的厲害,一定會大笑,敢情他以為邵大哥是個壞人,才會下手的。

「啊——你快點,我肚子好痛啊,醫院從著這里走。」凌沫兒一邊喊著疼,一邊指著方向。

等凌沫兒送進醫院的時候,羊水都已經破了。

等到了醫院的時候,凌沫兒的羊水已經破了,那一刻凌沫兒才知生育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媽媽二十多年前也是經歷了這般辛苦才有了自己,只是可惜自己現在不能好好的孝敬她。

那男人坐在手術室門外,靜靜的听著凌沫兒的喊叫聲,倒是沒有一絲的反應。

「用力啊,用力,呼吸……」手術室中醫師指導著。

呼——吸——凌沫兒按照著醫生的指導呼吸著,頭上早已經滿是汗水,寶寶,她的寶寶,一定要平安生下來。

「加油,我們已經看見頭了,再用力。」

用力,用力!這是她和楚軒的孩子,不能讓他有事,「啊——楚軒——」意識薄弱的時候她口中喊得依然是楚軒的名字,可是凌沫兒不知道的是這一聲楚軒也讓隨後趕來的邵寄言心是那麼痛!原以為她的心中已經慢慢遺忘,沒想到楚軒依然活在她的心里,不管自己做再多,也不能在她心中留下一絲絲痕跡。

病房中聲聲傳來凌沫兒的痛喊聲,邵寄言這一刻也容不得他多想,只是希望她們母子能過平安就好。

「啊——啊——啊——」也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中終于傳出洪亮的哭聲。特護病房外,听著那洪亮的哭聲,大衛更是激動的大喊︰「生了,生了。」听著孩子的哭聲一把抱著邵寄言,激動的喊道,終于生了,不知道是小子還是小丫頭?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護士從手術室走出來,看著門外的人喊道。

「我是。」邵寄言和大衛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道,到是讓那護士一驚,估計是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人。

「護士小姐,病人怎麼樣了?」邵寄言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凌沫兒有沒有事。

「恭喜你,你太太生了個男孩,母子平安。」

「謝謝,謝謝你,母子平安,母子平安,你听見了嗎?大衛,沫兒沒事,沫兒沒事。」邵寄言隨後看了眼被推出產房的凌沫兒奔上前輕聲喊道︰「沫兒,沫兒,你怎麼樣了?」

「病人太累了,現在要好好的休息,你們不要打擾了。」

「好,好,我知道。」

這邊凌沫兒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有爸爸媽媽還有楚霸天更者還有楚軒,楚軒知道了自己的孩子,硬是要搶回孩子不顧倫理綱常和自己在一起,爸爸媽媽不停的指責著自己就連楚霸天也是一副強硬的態度要自己立馬和楚軒斷開。

邵大哥?為什麼她看到邵大哥那麼悲傷的看著自己,不,自己不能那麼自私,自己怎麼能忘了邵大哥呢?自己不能讓自己的孩子背負著一個**下的產物,不能——

突然畫面一轉,孩子沒有了,不見了?爸爸媽媽也不見了,所有的人都不見了,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了?楚軒——楚軒——

一定是楚軒抱走了孩子,不,自己不能沒有孩子,不能沒有,啊!楚軒,她看見楚軒了,她正要奔跑著上前,邵大哥又出現了,她看到邵大哥和楚軒一人抱著孩子一邊不停的拉扯著,孩子痛的哇哇大哭,可是兩人卻都是無動于衷,孩子的哭聲漸漸的小了直到完全听不見。嗯?孩子為什麼不哭了?為什麼沒有聲音了?死了?孩子死了?不——孩子,怎麼會死呢?

「啊——」凌沫兒大叫一聲一下子醒來。

「沫兒,你終于醒了?」大衛看著凌沫兒睜開的眼楮一整夜提著的心終于醒了。

「沫兒,有沒有感覺怎麼樣?」

沫兒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大衛和邵寄言想著這應該是醫院,孩子呢?孩子在哪?「我的孩子呢?孩子呢?孩子在哪?」凌沫兒說著就要起身,被邵寄言和大衛連忙按住。「別動,你別動,孩子很好,你生了男孩,孩子現在嬰兒房里,等你好一點我們再去看好不好?」

「真的?」凌沫兒听著大衛的話靜靜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當然是真的了。」

凌沫兒點了點頭,剛剛那個自己不過是做了個夢,孩子怎麼可能有事呢?「沫兒,餓了吧?我出去幫你買東西。」邵寄言說著就走出了病房。

「大衛,邵大哥這是怎麼了?」凌沫兒看著邵大哥好像有些奇怪。

「你剛剛在夢中一直喊著兩個人的名字,」大衛伸出兩個手指頭。

「楚軒93次,邵大哥56次,」一直沉默不語的傻瓜男人突然出聲道。

本來凌沫兒就已經夠不好意思了,現在還讓那男人大刺刺的說出來,凌沫兒一時之間更是有些無地自容,邵大哥心里一定很難過吧,那剛剛自己在有沒有胡說些什麼?

「大衛,我,我剛剛還說了什麼嗎?」凌沫兒問道有些忐忑,在這個世上她最不想傷害的就是邵大哥。

「你…。」這邊大衛還沒來及出聲,那傻瓜男人接著說道︰「楚軒,我們是不可能的,你是我最不該愛上的人!邵大哥,對不起。邵大哥,不要這樣,邵大哥,不要傷害我的孩子,邵…。」

「夠了——」這邊那傻大個還準備接著往下說,被凌沫兒一句話歇了火,他又乖乖的坐在那撥瓜子。凌沫兒的心中也是滿是不安,這自己都說些什麼啊?

「哎,這夢啊往往都是揭露人內心藏得最深的問題,不管怎麼樣,還是誠實的面對自己的心而不是逼迫自己去接受。」在凌沫兒一整個夢境中,她都是屬于在強逼自己做著每一件事,可是往往越是反抗你反而記得也是深。

門外的邵寄言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沫兒,難道在你的心中我是在傷害你的人嗎?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你重新愛上我?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誰也沒有在提起那天的事,凌沫兒的身體也咋迅速的恢復中,邵寄言因為在這里已經呆了將近兩個月的時候,公司剛剛致電出來一些小問題,必須要邵寄言回國親自處理,所以也不得不回國。

「邵大哥,你放心吧,我沒事,等過一段時間我也要回國了。」現在孩子已經安全的生下了,那件事應該也有個了結了。

「好,我等著你。」說他卑鄙也好,可悲也罷,既然沫兒的心中是對自己很是虧欠,那就讓這份虧欠在深點吧!

「傻大個,你干什麼啊?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那是言寶的女乃粉,不是你的?你怎麼模到什麼就喝啊?」

凌沫兒听著門外的聲音,忍不住撫模這額頭,哎,這樣的把戲,每天都會上演,那個男人也就是傻大個現在的情緒也好多了,再也沒有發過狂,雖然有時候還是會說很奇怪的話,但是在大衛的治療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好了。

言寶?你沒有听錯,孩子的名字是凌沫兒取得,叫冷言寶,雖然她的親生父親是楚霸天,但是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唯一承認的父親還是冷鋼,孩子跟隨著她姓,言寶,她虧欠邵大哥的太多了,能做的只有讓孩子以後能記住邵大哥的恩情,她還記得當邵大哥听見這個名字時眼中的激動不可言喻。

在這一年楚軒不知道有個女人為了他生下一個兒子,他還在努力的擴長著幫中的勢力,也從不放棄的找著那個女人的身影。

「爺,有消息了,火有消息了?」自己和雷查了幾個月終于查到一點眉目了。

「在什麼地方?」楚軒也很是激動,風火雷電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更何況這次火執行的任務很是危險,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等于失去了一臂。

「有探子回報火曾在法國出現,我已經讓人在找了,相信不久應該會有結果的。」

「好,好,只要確定人沒事就好。」楚軒點了點頭,看來火還活著,那自己就可以放心了「對了,最近那女人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這段時間她很安分一直都在幫中都沒有出去過。」娜塔莎的安靜是出乎風的意料之外的。

「那就好」楚軒點了點頭,終究沒有問出口,要是有消息的話,他們也會告訴自己的,一晃一年都過去了,那女人就如石沉大海般是沒有任何的消息。難道她還真的打算永遠都不出現了嗎?

風看著自己主子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自然是明白主子想要問什麼?他就不明白了在這一年中傅雪小姐一直無微不至的關心著主子,為什麼主子就不能看一看身後的女人呢?

「凌沫兒暫時沒有消息,主子,有句話屬下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說吧!」

「凌小姐或許是主子最愛的女人,但是她卻不能給主子幸福,而且你們注定是不受人祝福的,傅雪小姐是主子您的初戀,又溫柔體貼,為什麼主子就不能看一看她呢?」在這段時間中傅雪對主子的一舉一動自己都會看在眼里的,而主子心心念念的卻是那個三番兩次欺騙自己的人,傅雪眼中的憂傷自己看了都有些心疼。

楚軒譏諷的一笑,「那不過是別人的看法,我楚軒想要什麼還要看別人的眼光嗎?至于雪兒,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以前的東西在也找不回來了,她是個好女人,不該浪費在我身上浪費感情。」雪兒自己心中還是有些憐惜的,不是不明白她的情意,只是自己的心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讓那個女人也偷走了。

門外的夏雪後面的話什麼都沒有听見,早就知道軒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女人,可是听著從他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心里是那麼的難過,原來在軒的心中早就沒有了自己的影子,凌沫兒?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在離開軒這麼久依然能抓住軒的心?軒有為什麼要找她?剛剛風說他們在一起不會受到任何人的祝福,是什麼意思?難道又是楚家大宅中的主人不同意嗎?

也是,楚家老爺子一向很重視門當戶對的,這要是沒有顯赫的身份楚家老爺子怎麼會同意呢?當年自己不就是這樣嘛,雖然被保送出來國,但是求學幾年中自己因為沒有顯赫的背影受了多少歧視,本以為只要自己努力,能拿到好的學位,能找到一個好的工作,這樣子在回到軒的身邊,時間久了,楚家慢慢的就會接受自己了,可是沒有想到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自己妄想,軒的心中早就失去了自己的影子,那這麼多年來自己做的一切又是什麼?一場笑話嗎?不敢驚動他們,悄悄的抽身走了出去,看著院子中的一切,是不是這里那個女人也曾來過,生活過?

「你就是爺的女人,夏雪?」娜塔莎看著坐在石凳上發呆的女人輕聲問道,還一直在想辦法改怎麼接近她,今天倒是自己送上門了,真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夏雪偷偷抹去眼角的淚珠,回頭看著說話的女人,一頭金發的大卷發,微微上揚的眼角顯得很是嫵媚,低胸的衣服更是包不住那胸前的挺拔,她是誰?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她說自己是軒的女人?「是的,你是?」

「我叫娜塔莎,早就听聞了傅雪小姐的美名想要拜訪,不想倒是巧了在這里踫見了。」我等你可是等了很長時間,這好不容易躲開那幾個人的視線找上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您太客氣了,不知道娜塔莎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夏雪雖然不善玩計謀,但是這麼多年來自己之身一人在外求學怎麼可能不會察言觀色,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是個善類。

「也沒什麼事,大家都是女人嘛,只是單純的想要跟您聊聊。」小丫頭,看不出來心思還蠻深的。

「真對不起娜塔莎小姐,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不然軒會著急的。」傅雪婉言拒絕道,這些人都是在軒的手下做事,其實有很多是自己不懂的,所以她也不想被牽扯在其中。

「我是該說傅雪小姐會裝糊涂呢?還是說傅小姐的忍功了得?」

「傅雪不明白娜塔莎小姐的意思?」傅雪看著娜塔莎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很危險,但是不知為何這就是邁不開腳步,听著她話中的意思,莫不是她知道些什麼?

「不明白?爺關心的是傅雪小姐還是那個凌沫兒啊?」娜塔莎看著傅雪譏諷的說著,看著傅雪那瞬間慘白的臉色很是滿意,這女人嘛,就是在小心,只要遇到和自己男人的事都會變得不理智。

「你也知道?」原來這個凌沫兒人人都知道她的存在,只有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被蒙在鼓里,人人都知道他楚軒愛的不是自己。

「當然知道了,爺為了這個女人差點沒有把整個逍遙幫都雙手奉上了。」娜塔莎夸張的說道,看著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哎呀,自己的心里都心疼了呢?

「為什麼?」娜塔莎的話讓傅雪有些質疑,楚軒從來就不是個貪戀美色之人。

「你不信,這誰人不知,爺為了讓凌沫兒開心,把她帶回楚家大宅,差點和楚家老爺子鬧得決裂呢?這最終還是老爺子舍不得這個兒子,就是再不喜歡也只好承認,二人都定了婚了!」

「你說他們都訂婚了?」原來不是自己錯過時間的問題,而是自己在軒的心中從沒有那麼重視過,在楚家老爺子眼中都是不同意,可是結果確是不同的兩個,既然訂婚了,為什麼又不見了呢?

「是啊!可惜啊,那個女人不懂得珍惜,哎!」娜塔莎邊說還邊搖著頭,一副難過的樣子。

「可惜什麼啊?你倒是說啊!」傅雪現在听著娜塔莎的話心中好奇的不得了,不由的聯想到剛剛自己偷听到風說的話,難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還是不要說了,要是爺知道了,只怕會怪娜塔莎多嘴的。」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個黑暗的,門,只要給你一把開啟那把門的鑰匙,從此你的心中便有了仇恨的土地和種子,慢慢的那顆仇恨的種子會發芽長大,直到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娜塔莎小姐來不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一切嗎?我不會告訴軒就是。」

「傅雪小姐是個聰明人,其實我也是為了逍遙幫為了主子,真的希望傅雪小姐能呆在爺的身邊,要是那個人回來的話,哎!只怕逍遙幫會毀了啊!」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其實是Sariel的首領,故意接近主子,雖然早先我們早有懷疑,但是苦于一直沒有證據,在加上主子也一直相信她,我們這些做屬下的也沒有辦法,最終還是有一次她被主子發現,可是主子一念之仁竟然讓她跑了,我們本以為她會感恩,但不想,她變本加厲,竟然回去之後無端挑釁逍遙幫…。」

「軒,做了什麼?」傅雪是了解楚軒的性格的,他最恨背叛,那個女人又是這樣挑釁軒不可能什麼動作都沒有。

「哎,你可別說了,就是因為這個幫中有多少人都不服爺的決定,這人都打上家門口了,爺愣是不管不顧,任由那個女人胡來。」

「我不信,你撒謊——」楚軒什麼樣的心性自己怎麼可能不了解,那個女人要是真如這女人所說,軒不可能會什麼都不做。

「不信?好啊,這幫中不管你問誰,是不是Sariel都打上門來爺都沒有反擊?」

傅雪看著娜塔莎說的信誓旦旦的樣子,心中一陣刺痛,接著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這說來也怪,那個女人不知為何突然把首領的位置傳給別人,失蹤不見了,到現在為止都有一年多了,可是主子還是不肯死心的一直在尋找。」這話娜塔莎倒是沒有撒謊,自己還真是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突然失蹤?那些原來暗殺自己的人也不見了,不過最讓她氣憤的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把首領的位子傳給了狐狸,哼,他憑什麼能坐上那個位置?

「失蹤了?」傅雪幽幽的念叨著,失蹤是一時還是一世呢?

「是啊!失蹤了,但是你知道她是失蹤這麼一時還是明天又突然回來了呢?她可不像你,她的眼中從來融不得一顆沙子,等她回來之後,只怕傅雪小姐您…。」娜塔莎故意沒有把接下來說的話說完,滿意的看著傅雪的臉色一一陣白一陣青的。

「哼,我是現在住在這里,又不是住在她那里,不要說她沒有回來,就是回來了,她還能趕我不成?」傅雪雖一直與世無爭,但是經過娜塔莎這般挑撥,自是不甘認輸。

「哎,你瞧我這嘴巴說的,她會不會趕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主子能把逍遙幫都不放在心上了,要是真到了那天,有些事也是很難說的。」

「那就不要給她那天的機會不就好了。」傅雪低著頭好似著魔了一般說出了這句話。

「啊?傅小姐您說什麼?」娜塔莎貌似沒有听到的問道,只是練武之人耳力自是比一般人要好,又怎會沒有听見?

「沒說什麼,我該走了。」傅雪搖了搖頭,轉身往回走著,只是不知身後早就有一雙黑手已然伸向了自己。遠在法國的凌沫兒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一個素未見面的女人的情敵。

「沫兒,你真的舍得把孩子丟在這里?」大衛實在是不明白既然要回去了,那為什麼還要把孩子丟在這里呢?

「嗯,這是最好的辦法。這次自己回去還有一些事沒有完成,帶著言寶有很多事都不方便,也不安全,把孩子放在這里是最好不過了,再說等我把所有的事解決了之後,我已經決定在這里定居。」前半生她是為了報仇而活的,現在她有了孩子,在也沒有力氣在打打殺殺的了,她想要的不過是一份安靜的生活罷了。「沫兒,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照看言寶等著你回來的。」喬治太太看著手中那粉雕玉琢的孩子是愛不釋手,真是太可愛了,小家伙乖的很,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醒了也看不見哭,那兩個大眼楮滴溜溜的打轉著,還不知道自己的媽媽要走了呢。

「嗯,喬治太太,謝謝您了。」凌沫兒看著襁褓中的孩子真的好舍不得,模著他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的親吻著,逗著小家伙咯吱咯吱的笑著。

「我們走吧。」凌沫兒縱有萬般不舍也要放下,對著大衛說道,頭也不回的先跨出門外,她怕自己再多看一眼會舍不得!機場中

邵寄言忍不住的又看了看表,到點了,怎麼還不到?

「邵大哥——」

邵寄言听著熟悉的聲音抬頭看去,一眼就看到那人群中的凌沫兒,隨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這是邵寄言多年來得毛病,一直都改不了,總是想著把最好的一面展示在凌沫兒面前。

「沫兒,孩子呢?」看著先後出來的幾個人邵寄言奇怪的問著。

「孩子,我沒有帶回來,我想過了,等事情結束之後,我會會在回到那里定居。」

「定居?」沫兒,你的心中還是有了決定是嗎?那一刻邵寄言的心中還是忍不住的升起一陣失落。

「沫兒,我先帶著這個家伙回幫中,我在那里等著你。」狐狸,我們回來了,等下我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好!」

此時的莫寒正在處理著幫中的瑣事,自從凌沫兒走後他氣過,怨過,最終還是都化作不舍了,唉!也不知道那女人跑哪去了?這麼長時間了一點消息都沒有,算算時間那個孩子要是還在的話也生下來了吧?

「咚咚。」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

「餅干吃嗎?」傻大個,一手抱著餅干桶一手遞給莫寒,還客氣的問他餅干吃不吃?

莫寒本來是低著頭,突然自己眼前竟然多了一盒餅干?「你是誰?怎麼進來的?」莫寒看著傻大個也知道他是智力有問題,但是他Sariel幫什麼時候竟然連一個智障人都能進來,門口的那些人都是死的嗎?

「從大門走進來的啊!你好笨!」傻大個很鄙視的看了眼莫寒,這個傻問題還要問。

「來人——」大門進來的?莫寒看著眼前的傻大個大聲的喊著門外的人,他倒是要好好看看是什麼人敢在他這里鬧事,大門走進來的?當那些站崗的人都是死的嗎?

「首領,有什麼吩咐?」

「大,大衛?你,你們回來了?」莫寒看著突然出現的大衛,看了看他身後,想著還有一個人去哪了?

「你小子不要看了,她沒有回來,她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唉,凌沫兒啊凌沫兒,你說你惹了多少債,又是一個被你查毒的男人啊!

「沒有回來?為什麼?她不是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嗎?為什麼還沒有回來呢?」莫寒一些不敢相信,這大衛都回來,她都不回來,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說,她可能,大概…。」大衛看著莫寒糾結半天,突然說道︰「晚點回來,她出去有事去了。」

「你這臭小子,竟敢耍我!」莫寒一個文件夾砸過去,只是那文件夾還未砸中,傻大個一個漂亮的轉身瞬間接著。

「哈哈,我可是有保鏢的你砸不中我,砸不中我。」這傻大個功夫可是相當的滴好,沫兒都這麼說。

「他是什麼人?」莫寒看了看這傻大個,皺了皺眉,有著這樣的身手又怎麼會是一個傻子呢?

「他是我們撿到的,這次之所以帶他回來,那是因為這里有更好的醫療器材對他的病治療會更有效果,相信在要不了多久他的病就可以完全好了。」到時候自己那可就又是創了一項紀錄了。

「哦,」莫寒點了點頭,對這個傻子沒有多大的興趣,「沫兒的孩子怎麼樣了?」

「嘿嘿,你是想問沫兒怎麼樣吧?」大衛賊笑的看著莫寒,看著他那張越來越黑的臉,「咳咳,言歸正傳,沫兒的孩子很好,是個男孩,長得可漂亮了…」

「還有呢?還有呢?」莫寒一整天都听著大衛說著這一年多他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看來沫兒生活的很好,那自己就放心了。

夜色降臨,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人都開始休息了,莫寒坐在窗子邊上看著外面,不知是看著月色還是只是單純的等待著某一個人。

「你來了?」听著身後那輕微的腳步聲,莫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在顫抖。

「真沒意思,我都已經很小心了,還是被你給發現了。」凌沫兒撇了撇嘴,總有一天她一定要整一次這個狐狸,不然真是太沒有意思了。

莫寒看著凌沫兒,一年沒見,她一點都沒有變,你當然不知道,知道你今天回來,我的每一個神經都在等著你回來,哪怕是一片樹葉飄落,我都在想是否是你走過?「你的武功可是退步了哦?」

「不是我的武功退了,是你的功夫又精進了,這一年還好吧?」凌沫兒一個單手撐坐在莫寒身邊問道。

「好,怎麼能不好呢?我還要很感謝您老人家給我這個機會,不然那把椅子我又怎麼做的上呢?」想著她一年前算計自己就來氣。

「別生氣嘛,你看你現在把幫中的事物打理的多好,你比我合適,對了,最近有沒有那個女人的消息?」凌沫兒訕訕的笑著,忙轉移著話題。

莫寒自是明白,也不為難她,「她倒是沒有什麼動靜,現在連人都甚少出逍遙幫,只要她少了逍遙幫的庇護的話那麼她就只有一死。」

「哼,我要是要看看她能躲多久?」已經讓她多活了一年,現在也是討回來的時候了。

「這件事你想怎麼做?」

「速戰速決,我要親自動手。」娜塔莎這一次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不行。」莫寒想也沒想的拒絕,她不能親自動手,這樣楚軒一定會找上她的,他沒有想到楚軒這麼瘋狂,都這麼長時間了依然還是不肯放棄。

「狐狸,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只是我總不能躲一輩子,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但是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和他正面沖突的。」畢竟現在自己還有小言寶,還是小心為上。

「可是…。」這話說的是沒有錯,但是他還是擔心,楚軒那個男人實在是太瘋狂了,他怕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在沫兒走的一年中他還在暗中尋找著。

「你放心吧,難道我還真會那麼蠢在逍遙幫中動手,我就不信這個娜塔莎永遠都不出那個門。」就算不出來也沒有關系,自己也有辦法讓她出來。莫寒看著凌沫兒臉上那自信的笑容,心中擔心的事情也會微微壓下。

「其實辦法倒是也不是沒有,我這里就有一個現成的。」莫寒看著凌沫兒笑的一臉的神秘。

「什麼辦法?」

「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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