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先歡後愛 第六十二章 娜塔莎死了

作者 ︰ 紅梅傲雪

第六十二章娜塔莎死了

第二天Sariel中是人人自危,這Sariel中剛上任的首領竟然染上了一種怪病,現在躺在床上過著等死一般的日子,這人還沒有死,內部已經吵得不可開交,紛紛要求推薦一個人暫代首領的位置,更恐怖的是這當天吵著要推薦的人第二天竟然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一時之間更是鬧的人心惶惶!

楚軒看著眼前的資料,對著風和雷說道︰「你們怎麼看?」

「這件事我看不像,這好端端的突然就染上了怪病,是不是有什麼炸呢?」風搖頭總覺得這個Sariel又在玩什麼把戲一般。

「可是我看這件事倒是有可能,那個狐狸本來上位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幫中有人想要暗害他也不足為其,畢竟年輕,受人暗害也屬正常。」

「呵呵,年輕?那那個凌沫兒不是更年輕,她可是名正言順坐上位的,怎麼沒有人暗害她啊?」

「誰說沒有人暗害她啊,咱們幫中不就有個女人一直在暗害她嗎?而且她是前Sariel首領親手提拔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本事呢?」

「難你以為那個狐狸能跟在兩代首領身邊就簡單了,這麼容易就中了毒可能嗎?」

「那你說這個狐狸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雷反問道。

「這,我不就不知道嘛!」自己要是知道了,還跟你在這辯論這麼長時間。

「好了,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管是什麼原因暫時不動就是了,要是必要時暗中幫一把那個狐狸!」是她一手提拔的人,自己又怎麼能一點都不管呢?

「是!」風看了看眼前的主子,實在是不明白那個凌沫兒究竟有多大的魅力,竟然就是她提拔的一個人都要盡心的護著,是不是也太瘋狂了?

而此時逍遙幫中娜塔莎看著手上的信,忍不住的大笑,「哈哈哈哈……」那笑聲聲聲回蕩在房間中,娜塔莎的屬下在身邊听著只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主子,什麼事情您這麼高興啊?」

「高興?我當然高興了,難道這還不值得高興嗎?」娜塔莎把手中的信一揚,一年了,自己終于等到這個日子了!這一次,看完還不把你們一網打盡!

「主子這消息可靠嗎?」這好端端的狐狸病重,有些不可置信吧?

「當然可信,再說他病重在就在我的預料之中的,因為是我派人在他的食物當中下的慢性毒藥,至于到底是真是假,不管怎麼說我一定要親自打探一下?」

「主子,還是我去吧,要是真有什麼事屬下絕不會供出你的。」

「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一年多我實在是忍夠了,現在那個女人不再,我就不信火狐一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招來?」「主子,您現在一直都被楚軒等人監視著,想要出去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啊?」

「哼,笑話,就憑外面那幾個廢物還能把我怎麼樣?我現在是落敗了,還不至于怕幾個廢物?」娜塔莎握緊拳頭,她這次一定要把失去的都奪回來,只可惜凌沫兒那個賤人不知道去哪了,都是她把自己害得猶如喪家之犬一般,這一次還不揚眉吐氣。

現在的Sariel那可是相當的熱鬧,人來人往的,簡直好似菜市場般,幾個不知是哪個醫學界的傳奇低頭商量這病,看著那慘白的顏色,發青的嘴唇,唉!看樣子是不行了啊!一個個都搖著頭,只是眾人都沒有注意一個小丫頭悄悄的走出房門。

「怎麼樣?看到了嗎?」莫寒拉上巴掌大的小鐵窗,回頭對著凌沫兒說道。

「有人傳送休息去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你食物中有毒的?」

「我說這個娜塔莎腦子有病她還不相信,就憑下毒就害死我的人大有人在,要是讓人人都能成功,我不是早死幾萬次了,我知道我剛剛坐上這個位置一定有很多人不服,所以我第一個注重的自然是我的食物,廚房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新人怎麼可能不引起我的注意,每日是送來的食物我都會讓我的朋友先吃。」莫寒說著指了指身邊的鐵籠子,凌沫兒一揭開看著里面密密麻麻的老鼠,一時之間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後來呢?」

「後來發現之後我就派人意那個丫頭嘍,發現身邊還真是有這些不少的小老鼠呢,每天廚房中有人下藥,什麼人往我這邊送,又什麼人每天在我身邊照顧我的飲食,還真是安排的很到位呢?只可惜啊!那些每天是送來的飯菜,我都讓她給吃了。」莫寒說著指了指床上躺的那位「莫寒」這自己的易容術好像又精進了不少,看著她的樣子哪想的起來是易容來的。

「我說你這個計劃是不是也太毒了點,她會相信嗎?」莫寒听著外面鬧哄哄的聲音,這Sariel現在就是阿貓阿狗都能闖進來啊!

「那個女人那麼自命不凡,一定會來的,你就看好吧!」

「那我們現在就在這好好的休息休息,等下還要關門打狗呢?」凌沫兒說著閉目養神的等著某一個人上門送死。

而那個剛剛從莫寒房中出去的丫頭此時在在一片樹林中和一個女人低聲說話著,她正是娜塔莎的探子秋雲。

「你確定?」娜塔莎還真是不敢相信,這往往你期待的事情真的成真的時候,你都不敢相信。

「屬下千真萬確,我親眼看著火狐躺在床上,那樣子是中了我們的毒沒有錯,裝不出來,那些醫生也是沒有任何辦法解毒。」

「哼,那些人自是沒有辦法解,要是這麼容易就解了,還需要花費我這麼長時間嗎?」

「主子,現在我們怎麼做?」

「我還是不放心,我要親自去打探打探。」就是要死我也要親自送他上路,娜塔莎眼中的恨意讓她整個人都扭曲起來。

「這,主子不太好吧?要是……」

「多話,哼,想要捉住我,那還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是!」

莫寒的三餐每日都有專門的人配送,今日自是也不列外。秋雲,不,應該說是娜塔莎,她易容成了秋雲的模樣正端著食物慢慢的走進莫寒的房中,房中除了躺在床上的「莫寒」之外,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娜塔莎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秋雲一早就己經安排好了。

「首領,該吃飯了。」娜塔莎走上前去看著那臉色暗黑,嘴唇發青,試探的喊了一聲,只是床上的人根本就沒有反應。怎麼回事?難道是毒中的太深了?娜塔莎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拿出一根銀針沾上「莫寒」的唾液,看著銀針慢慢的變黑,呵呵……

「狐狸,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娜塔莎譏諷的一笑,從身上拿出一把消音手槍對著「莫寒」說道︰「你就安心的去吧,凌沫兒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說著隔著枕頭對著「莫寒」就是一槍,那床上的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永遠的閉上眼楮了。

「是嗎?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不放過我的?」

「凌沫兒?」此時的娜塔莎才知道上當了,那床上的人是誰?娜塔莎走上前去一把看了看他的臉,順著耳朵後面用力一撕,「秋雨?」是秋雨?這麼長時間來每次傳來消息都說一切正常,原來早就是被人在控制之內了,倒是大意了。

「凌沫兒,既然來了還不快現身?」也好,也好,這件事早該有個解決了,今天她倒是要看看她凌沫兒到底是哪里比自己強?

「老朋友見面了,我當然要現身了。」凌沫兒說著打開密室中的門,緩緩的從里面和莫寒出來,

仇人見面當然是分外眼紅,而突然娜塔莎大笑著,「哈哈哈……」

「你以為你裝瘋賣傻就能躲過一死嗎?」看著面前像個瘋子一般的娜塔莎,凌沫兒真是厭惡的連看她一眼都覺得是多余。

「裝瘋賣傻?哈哈……。我娜塔莎需要裝瘋賣傻?哼,凌沫兒我是笑你機關算盡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啊!」

娜塔莎這話倒是讓凌沫兒有些奇怪了,這機關算盡的應該是她吧?「到頭來是一場空的人是你吧?」

「是嗎?你這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年,你以為你現在回來還能抓住楚軒的心嗎?你凌沫兒不過是他的一個玩物,他楚軒最愛的人是傅雪,傅雪現在可就在逍遙幫中兩人日日好著呢。」

「呵,娜塔莎,我看你是瘋了吧,你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還有心思管別人的閑事。」凌沫兒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雖然心中剛剛听到娜塔莎話時一陣刺痛,可是現在這樣不是最好的結果嗎?他們本就不可能,而且他愛的人就是那個叫雪兒的人啊!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難過?楚軒愛上別人你不傷心嗎?」娜塔莎有些歇斯里底的喊著,從小到大,凌沫兒樣樣總是勝出自己一點,自己不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只要看到凌沫兒難過,自己的心中好像就很舒服,可是為什麼楚軒身邊有了其他女人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為什麼要難過?還有這和你有什麼關系,你現在應該搞清楚你現在的位置。」凌沫兒說著手中的手槍閃電邊對著娜塔莎出擊,與此同時娜塔莎的手槍自然也是出動,一樣的速度,一樣的力度,兩顆子彈快速的從兩邊不同的位置射出,緊緊幾秒鐘的時間,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娜塔莎和莫寒都震驚了,原本兩顆子彈最大可能會相撞在一起或是兩人皆是受傷,可是兩顆子彈在半空中相撞,那凌沫兒的射出的子彈竟然在穿過那顆子彈之後直直的打在娜塔莎的手腕上從中間直接穿過。

「啊——」娜塔莎受著慣性重重的摔倒在地,口中喃喃低語,「不,不會的,你為什麼會弧線槍法?這不可能!」

「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是前首領親手傳授給我的。」弧線槍法威力太強,不到一般時刻自己絕不會輕易使出,今日算是便宜她了。

「不——我夜夜陪伴他身旁,他親口許諾我這首領的位置是我的,是我的,為什麼?為什麼啊?」娜塔莎顯然不肯接受這個結果。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你我的差距了,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嗎?傻子,他不過是騙你的罷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娜塔莎輕信前首領的話,不管他是什麼職位,可是他終究也是個男人,有著天下男人的通病。

「呵呵呵……。哈哈哈哈……騙我,騙我?他明明說愛我,會把首領的位置傳給我,是你,是你個這個賤人奪走我的位置,是你,我要殺了你。」

「殺我?你以為你還有這個本事嗎?你現在連槍都拿不起來,你怎麼殺我?」凌沫兒看著她瘋狂的樣子,搖了搖頭,她已經陷入自己的魔杖中。

「哼,輸了,輸了,凌沫兒我娜塔莎終究還是輸給你了,但是我娜塔莎不服,就算是死,我也絕不會死在你手上。」娜塔莎說著拿起身邊的手槍用力的扔過去,趁著他們閃神之計,按著牆上的某一塊突起物按下,房中竟然出現一道門,瞬間又恢復原狀。

「這房中竟然還有一間密室?」莫寒看著剛剛的變化,自己跟在前首領身邊這麼多年還真是不知道這里竟然還有一個暗道。

「看來前首領就是從這個秘道中和娜塔莎暗度陳倉的,開關就在牆上,我們好好找找。」凌沫兒說著仔細的在牆上模索了起來,腦海中會議著剛剛娜塔莎的動作。

「這里!」莫寒模著那微微凸起的小顆粒,若不是仔細模根本就找不出來,用力往下按去。剛剛出現的門瞬間又出現了,凌沫兒和莫寒相視一眼,也往前走,暗道很窄,只能容下一個人,兩人大概走了有十米處,那暗道慢慢又寬了,前面能看得很亮了。走到路口的時候,凌沫兒對這個地方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這里是練武場。一望大的看不到頭的練武場上,靠邊上滿滿的全都是兵器,娜塔莎站在廠中央,手腕處只用簡單的紗布包扎著,鮮血還在不停往外滲。

「莫寒,等下你不要出手,這件事還是我自己來解決吧!」既然有人在死之前挑戰自己,同門幾十年這點願望她還是能滿足的。

「娜塔莎,你想比什麼?」

「哼,凌沫兒你會弧線槍法可是不代表你拳腳功夫就比我強,你傷了我右手,我就用左手和你比,今天我要你嘗嘗我白骨鞭的厲害。」娜塔莎手中拿著一條長長的白鞭子,那條鞭子她認識,也是前首領的,倒是不知道前首領到底傳了幾分公里給她?哼,凌沫兒諷刺的一笑,順手拿了一把劍。

娜塔莎一甩手中的長鞭,那長鞭好似長了眼楮般飛向凌沫兒,而凌沫兒竟然站在那里不躲不閃,眼看那長鞭就要上身,手中一揚長劍迎面接住,娜塔莎嘴角揚起,手中一動,那長鞭只見嘩嘩的纏繞住凌沫兒的長劍,瞬間包住。

「沫兒,小心。」莫寒擔心的看著,這前首領的白骨鞭自己可是見識過的那威力絕非一般。

凌沫兒看著自己手中的長劍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倒也不著急,一個越起反方向的開始轉著自己的劍,瞬間被包住的劍又解開,只是這邊娜塔莎沒來得及揮舞著長鞭,凌沫兒手持長劍幾個健步已經刺向娜塔莎,那速度快的驚人,娜塔莎一時之間被攻的節節往後退去,手中的長鞭揮舞的更是厲害,長劍更是能隨著那長鞭轉動的向前刺去,就在凌沫兒手中的長劍一路刺向娜塔莎,娜塔莎長腿一個後蹬,身子停止往後移動,手中的鞭子用力往後甩去,這邊凌沫兒看著迎面而來的長鞭無奈只有抽回自己的劍,護在身前,可是那長鞭威力甚大,這一擋巨大的慣性往後倒退好幾步,雖不至于受傷,但是這長鞭的威力倒是讓她領教了。

「凌沫兒,首領雖然交給你弧線槍法但是這白骨鞭可是首領手把手教我的,我不信還能輸給你。」

「哼,那我在你死前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管你什麼鞭,今天,你只有一個下場——死!

兩人瞬間又打在一起,長鞭和長劍是你來我往,娜塔莎有長鞭護身,長劍一時也是進不了身,兩人打得難解難分。突然娜塔莎把手中的長鞭直直豎起,一個用力的打下,眼看著長鞭就要從凌沫兒的頭頂打下,她迅速的一個跳躍閃過,長鞭重重的打在地上,長鞭落下的時候地面整整出現了一個裂痕。看著那裂痕,凌沫兒眼中殺氣頓生,眼楮微迷,速戰速決,拿著長劍直直的刺入,娜塔莎早有準備,手中的鞭子揮舞的飛快,好似無數雙手擋在身前擋在,就是刺不進去,凌沫兒倒是也不急,突然她一個轉身,手中的長劍護在身邊,身子跟隨著長鞭舞動的節奏快速的轉動,長鞭中包裹這揮舞著長劍的凌沫兒。

「你這是找死,」娜塔莎看著不躲反上的凌沫兒眼中閃出恨意,用力的收緊手中的長鞭,一把把凌沫兒裹住,一個用力往外扔去,眼看著被扔出的凌沫兒借力打用把手中的長劍放手甩回去,那劍受著長鞭的慣性直直的刺向娜塔莎,娜塔莎顯然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身子快速的往後退去,而此時凌沫兒哪肯放棄這個機會,一個跳躍一腳踢在長劍上,劍「唰」的一聲刺穿娜塔莎的胸口,娜塔莎不敢置信的看來看凌沫兒,在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劍,輸了?她終究還是輸了?

「沫兒,剛剛沒事吧?」莫寒看著那死了還不肯倒地眼楮睜得大大娜塔莎搖頭問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沒什麼,這白骨鞭果然厲害。」剛剛要不是孤注一擲,自己真的不一定能贏得了她。

「嗯,這娜塔莎現在畢竟是逍遙幫的人,要不要?」

凌沫兒自是知道莫寒指的是什麼,想了想,他們早晚都會知道,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動手送回去,在者這娜塔莎本來就是Sariel追殺的人。「派人把她偷偷送回去吧,不要和逍遙幫有什麼正面沖突。」不管怎麼說她不希望自己私人恩怨牽扯到兩個幫派中。

「風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什麼事?」風看著屬下慌慌張張的樣子皺眉問道。

「娜塔莎大人死了。」

「死了?」風有些吃驚,「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的尸體被人送在門口,身體還是熱的,應該該死沒一會。」也不知是什麼人做的,殺了人還把尸體給送回來,真是太過分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風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想了想還是問問主子怎麼辦才好吧?只怕這件事和Sariel是月兌不了干系的,難道是那個女人回來了?風的眉頭越皺越深,心中突然感到大事不妙了啊!

風對著主位上的楚軒低頭說道︰「主子,屬下該死。」這件事是他失職,要是他能上心一點也不會出現這樣的紕漏。

「什麼事?」

「娜塔莎死了,是屬下失職,暫時還沒有查出是何人所為?風願意接受幫規處置。」風說單膝跪地。

「你說什麼?死了?」楚軒一時激動的一個箭步上前攥住風的衣領。

「是,死了,被人送回在門口。」這簡直就是羞辱,把人殺了還給你送在門口,真是過分。

「哈哈…。好,好,這不關你的事,你下去吧!我知道了。」楚軒一臉笑容的說著,多日來的愁雲好像一下子就散了,楚軒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會有這麼激動的時候,可是自從那個該死的女人走了之後才明白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的心中已經全部都是那個女人的身影。

「凌沫兒,回來了,是不是我們之間的帳也要好好的算一算了?」本來還在奇怪為什麼那個狐狸怎麼好端端的中毒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設計好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擺月兌我嗎?凌沫兒我幫你看了那麼久的獵物是不是也該是你償還了?這仇人殺了,凌沫兒總算也是能好好的歇歇,陪了陪老朋友,現在自己還真是無債一身輕啊!可是習慣了安靜的莫寒來說,此時他是感覺自己的頭是一陣一陣的跳著疼,他們帶回來的傻子是不是也不太鬧騰了,這好歹休息一下也好啊!

「大衛,你能不能讓他消停會?」莫寒很是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房間,那一地上的被子還滿地的玩具,讓他頭疼不已。

「我又不是女乃爸,再說你不要看他這麼大的塊頭,他現在的智力只是一個孩子,小孩子喜歡玩是正常的嘛。」大衛看著那傻大個的杰作倒是很是滿意。

「大衛你就讓他稍微消停會吧,我也有些煩。」這明白是一回事,但是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再說這自己和狐狸說著事呢,他這麼吵是在是沒有辦法說話。

「好嘛好嘛。」大衛雖然有些委屈但是只要是凌沫兒說的話他都會照辦的。

「傻大個,不要在里面找老鼠了,我們玩個跟好玩的游戲。」大衛把那正在被窩中玩的不亦樂乎的傻大個拉出來說道。

「什麼游戲?」

「你看我手里是什麼?」大衛隨手拿了個檸檬搖晃著。

「不知道。」傻大個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是很感興趣。

「我告訴你哦,這是打人用的武器,很厲害的,你要不要試試?」大衛眼珠一轉想到一個好辦法。

「怎麼試?」

「你先拿這個往頭上狠狠的砸一下看疼不疼就知道了。」大衛說著還好心的拿著一個檸檬遞給那傻大個。

「往頭上狠狠的砸?」傻大個說著用檸檬比劃了一下往頭上砸的動作。

「對,對,對,就這樣狠狠的砸下去。」等下可就要看好戲了,哈哈…。

凌沫兒搖了搖頭,這個大衛真是的,又在開始折騰那傻大個了,大衛看著傻大個先是拿著檸檬聞了聞,接著拿起檸檬右手高高的舉起

「啪——」一個整的檸檬被拍碎了,那里面的汁水順著大衛的額頭、眼楮往下流淌著。

「你疼不疼?」傻大個看著那石化的大衛好心的送上一句。

「哈哈哈……」莫寒和凌沫兒兩個人先是一愣,接著大笑道︰「大衛,你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這傻大個聰明著呢!」莫寒的話剛說完,傻大個突然一個檸檬扔了過來,莫寒,一個閃身接住。

「沫兒,你還真是會撿,這可是個寶貝啊!」雖然智力有問題,可是這身手可是一點也不含糊啊!

「嗯,這話倒是不錯,我倒是真的很想看看你們倆的功夫到底是誰更好一點,他功夫本就了得,再加上藥物的原因戰斗力很強,一般人不一定能止住他。」凌沫兒也是客觀的分析道,上次要不是趕巧自己還真是有危險。

「這有何難,試試不就知道了。」莫寒說著那手中的檸檬又猛的丟了回去,傻大個看著給過來的檸檬好似很是興奮,一個跳躍既要接過,可是莫寒哪里肯?上前兩人爭奪起來,傻大個看著這總是有人阻攔著自己,很是惱火,那神情有些奇怪,好像變的暴躁了,看著莫寒的眼神也是越發的凶狠。

「這就生氣啦?我這里有檸檬你過來啊!」莫寒對著傻大個揚了揚手中的檸檬,逗弄著他,自己好長時間都沒有好好練了,今天踫見一個練練也不錯啊!

「你該死——」傻大個凶狠的眼神那暴戾的態度看的一時之間讓人有些心驚。

「大衛,這傻大個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是他身體殘留物所導致的,這些是沒有辦法清理干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學會控制,這樣他才有機會痊愈。」不然就是清醒過來了,以後一旦動怒後果一發不可收拾。

「哦。」凌沫兒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只是這傻大個招招致命可別傷了狐狸才好。

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真是好不精彩,莫寒原以為這傻大個的功夫就是好,也甚少有人是他的對手,可是這傻大個的攻擊力好像比常人都要強,這招招更是想要把人往死了打,也不敢在輕敵,全力的應戰。

「啊——」那傻大個看著黃色的檸檬始終拿不到手,突然一聲怒吼,全身上下的殺氣就是凌沫兒也是心驚,這要是沒有多次的生死殺斗是不會有的,這個傻大個現在竟然真的想殺了狐狸。凌沫兒慢慢的走到莫寒身邊小聲的道︰「小心,他已經開始在發怒的邊緣,等下我們要出盡全力的克制住他。」

「好。」

傻大個看了看莫寒身邊的凌沫兒搖了搖頭,好似神智又清醒了些,但是看著莫寒的眼神還是很凶狠,對著莫寒就是一記重拳,莫寒一個側身閃過,那一拳重重的落在莫寒大理石的桌面上,砰的一聲變成了一推碎片。

「大衛,怎麼辦才能讓他冷靜下來?」凌沫兒看著已經成了一推碎片的大理石,問著那還在看戲的人。

「我要的不是你們想辦法讓他冷靜而是你們要把他惹怒,讓他發狂。」今天故意讓他在莫寒面前晃來晃去的原因就是這個。

「你說的輕巧,惹怒了之後你擺平嗎?」這傻大個的戰斗力因為藥物的關系本來就是一個人差不多當兩個人使,更何況在暴怒的情況下他的戰斗力只會越強。

「你放心吧,等他這次發狂結束之後,他身體里的藥物會隨著運動中的汗水排除一點,這樣他好起來的速度也會快一點,你們就辛苦點了。」這功夫自己不行,平日里受你們壓迫,今個也該是時候好好的看你們表演了,這風水輪流轉嘛!大衛說著拿起一個檸檬就往莫寒的方向扔出,傻大個一看見檸檬神經又開始興奮了,對著莫寒就是幾個連環踢,那一腳的重量足足超過常人三倍,莫寒雖然能接得住但是也是頗有些吃力。

「死守也不是個辦法,我們要對他進攻,他雖然戰斗力好但是只會蠻力,不能硬接。」莫寒幾招下來也看明白了這傻大個的缺點。

「好,」兩人說著齊心協力的一起對傻大個對付著,正如莫寒所說,這傻大個雖然戰斗力強,但是卻只有蠻力,他們兩人一攻一守配合的很是完美,而凌沫兒更是逗弄他,一會揪揪他頭發,一會捏捏他的鼻子,氣的傻大個不停的叫喚,可是凌沫兒像個泥鰍一般就是抓不住。

突然,傻大個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就連頭頂上都有些若有若無的白煙,這一現象可是驚得幾人不輕,白煙?這怎麼古學內功都出來了?就在了凌沫兒等人緊張不已的時候,傻大個突然眼楮一閉身子直直的往後倒去。

大為看著傻大個疲憊的到底,迅速的吩咐著。「快,快把他扶到床上去。」而自己也早就把準備好的針打上。

「他這個樣子還要多久才會好?」凌沫兒看著躺在床上的傻大個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先不說他的武功,就是他的身份自己也是一無所知,是敵是友實在是分不清楚,要是能為自己所用還好,若是不能這就是衣蛾一個定時炸彈啊!

「說不好,他現在的智力除了是受了藥物的影響之外還有曾今他的腦部也受過撞擊,腦中有血塊,剛剛只是讓他的血液循環加快,既能把他身體中殘留的毒素排除對消除血塊也是有好處的,沫兒,你不感覺他現在比以前有好很多了嗎?」

「好是好很多了,只是我們一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是敵是友也不清楚,要是等他好了給Sariel帶來危險可就不好了!」

凌沫兒的話讓眾人都陷入沉思,大衛也不是沒有想過,而且他敢肯定能用這種藥,足以見這個人的身份不簡單,只是他身體中的毒又十分罕見,自己很感興趣。

「這樣吧,莫寒,你在外邊幫我找一間房子吧!」

「不行,這里就是你的家,怎麼能住在外邊呢?」除此原因,更是希望自己能日日見到你,既然你和楚軒沒有任何可能,邵寄言你覺得虧欠那為什麼不能看看我呢?

「莫寒,我知道你的好意,只是我確實想自己在外邊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現在事情都解決了,過段時間我可能就要回去了,孩子一個人在那邊我心里實在想念的緊。」想到自己的兒子言寶沫兒整個人都散發著母性的溫柔。

莫寒也只好無奈的點頭說道︰「我早些在外邊有一套房子,現在也空置著,要不你們就住在那里吧!」

「好。」凌沫兒點了點頭也不在推辭。

凌沫兒和大為幾人正式搬到了外邊的房子之後,日子過得倒是也是愜意。

大為看著沙發上的傻大個,手杵在沙發上也是靜靜的看著他。

這邊傻大個自從那天醒來之後,就變了,變得安靜了,他經常坐在那里一個人沉思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傻大個看著面前的房子,這些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這里是什麼地方?他們又是誰?

我不該在這里的,既然不該在這里,那我是屬于什麼地方呢?傻大個眼神無焦距的看著面前的茶幾,腦海中不停的回蕩著這段時間這幾個月來留在腦海中的記憶,凌沫兒……邵寄言……火狐……還有那個楚軒,楚軒?

「沫兒,你有沒有發現今傻大個這兩天變了。」大為捅了捅身邊的凌沫兒,發表著自己的結論。

「好像變得安靜了。」沫兒點了點頭這兩天還真是看不到他那麼吵了。

「不止變得安靜了還變的聰明了,我這幾天故意害他的都被他一一逃過了,你看!」大衛說著可憐的把臉轉過來,嚇得凌沫兒一聲大叫,哇——「你這是腫麼了?」那臉上還真是精彩,青一塊紫一塊的。

「這些都是我考傻大個智力的,但是他全部都答對了,也就是說他現在的智力不是一個孩子了,可以說是一個正常人了,只是還沒有恢復記憶而已!」

「是嗎?」凌沫兒看著那坐在沙發上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也沒有在意,看了看牆上的鐘。

「我時間來不及了,我要出門給邵大哥挑選生日禮物,再過兩天就是他的生日了,你自己照看傻大個吧。」凌沫兒說著急急忙忙的拿著包包就出門了。

在一件幽美的咖啡廳中楚琪再一次不耐煩的看了看手表,很好,又遲了,楚琪有些賭氣的把氣全部散在那冰激凌蛋糕上,狠狠扎著,這幾天大哥總是說自己忙、忙、忙、哼,我看才不是忙是和那個新來的客戶經理忙吧?此時的楚琪或許不知道這哪是一個妹妹該有的表情,這一屋子恐怕全部都是醋味了。

「楚宵,在給你二十分鐘要是再不來,本小姐才不奉陪。」楚琪一邊喝著冷飲一邊無聊的看著外面的風景。

三嫂?不,是凌沫兒?楚琪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沒錯,那個人是凌沫兒沒錯,要是算起來的話她應該是自己的姐姐,如今一別都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在家里的時候時常看到爸爸很是傷心,爸爸其實對凌沫兒很是愧疚的吧?就是有天大的仇恨,這血緣的關系總是改不了的,為什麼不能化干戈為玉帛呢?哎?她進商場了,楚琪拿起包就追上去,可是又不敢靠的太近,這凌沫兒對楚家有那麼深的意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不想看見自己,還是不要讓她看到自己好了。

這邊凌沫兒進了商場里真的不知道該給邵大哥買什麼?這活自己就從來沒有做過,再說邵大哥出生豪門又會缺什麼呢?早知道就該把大衛給拉來給自己做做參考,省的自己這麼傷腦筋了。

這邊凌沫兒正在細心的挑選著小禮物,可是讓那一旁的楚琪是驚的不行,一看就知道她是在挑選禮物,哇哇,不是吧,她有心上人了?那三哥怎麼辦啊?這一年多的時候中三哥就從為在跨進楚家一步了。等等,這凌沫兒現在按道理是自己的姐姐了,那跟三哥也是兄妹了,兄妹又怎麼能在一起呢?自己怎麼總是忘記這一茬。

「麻煩你幫我把這個包起來。」凌沫兒看著手中的派克筆滿意的說道,她記得邵大哥很是喜歡這個牌子的鋼筆。

「好的,小姐,請您到這邊付賬。」

凌沫兒看著手中的禮物也買了,是不是該回家了呢?走在一家育嬰店門前停住了腳步,看著里面各式各樣的小孩子用品,心不自覺地柔軟了,自己好像還從來沒有給言寶買過東西。

進去看看。

「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營業員小姐客氣的問道。

「謝謝,我想先自己隨便看看。」

跟在後面的楚琪這一次是徹底的石化了,凌沫兒她竟然看育嬰產品,她是懷孕了?還是已經有了寶寶?

凌沫兒進來之後發現真的好多東西,衣服、書、玩具、還有一些特別好玩的東西簡直是應接不暇,她從來不知道小孩子還有這麼多的東西,拿起一個撥浪鼓,隨意的搖晃著,這個言寶一定會喜歡的,凌沫兒在店里走了一圈之後,才發現自己是不是買的太多了?笑了笑,沒關系,小孩子長得很快的,想著孩子,凌沫兒真是恨不得現在自己就在言寶的身邊,回國一晃都一個多月了,現在事情總算也是解決了,再過兩天事情交代好了之後就回法國去。

那些育嬰店的老板很是客氣的把凌沫兒送到門口,一邊還說著歡迎下去光臨,要是人人都跟凌沫兒這般,所有的商家老板都發財了。

等凌沫兒前腳一走,後腳楚琪跨入店中,大聲的問道︰「老板,剛剛那位小姐在你們這買了什麼?」

那老板看著楚琪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姐,我忘記了。」

「忘記?」這不是剛剛才出的門怎麼可能就忘記了呢?楚琪看著那老板不耐煩的樣子瞬間明白,從包包中拿出一張卡往桌上一放說道︰「給我一份剛剛那位小姐買的一模一樣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少。」

「好,好,我去幫你拿。」那老板真是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還有這樣的主。

楚琪看著凌沫兒都已經走遠了東西也顧不得拿,可是等她慌慌張張的一路追趕出來的時候,凌沫兒都已經上了計程車了,楚琪急得是團團轉,真是,竟然跟丟了。

正在楚琪站在馬路旁急的是一籌莫展的時候,卻有一輛車停在楚琪的身邊,楚琪看著車上做的人,傻了。「三,三哥……」

「琪兒,你一個人在這里轉悠什麼呢?」

「我,我是在…。」

「小姐,小姐,這是你的東西還有卡,你怎麼也不要了?」這邊楚琪正想著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理由沒有想出來,那育嬰店的老板也追出來了一把把那些育嬰產品交給了楚琪。

楚琪看著手上的一大堆東西,再也忍不住的罵了句髒話,這也太女乃女乃的狗血了吧?為什麼人生中這麼狗血的事情也會被自己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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