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日,夕陽似火染紅了整片天空,讓人覺得有些煩悶。拉牛牛一陣清風吹拂,頓時消散心中那股子燥熱,感到一陣清爽…。
而此時在隱蔽的叢林里,遠處隱約可見到一棟宏偉大氣,又不失莊重的別墅。此刻里面正上演著一出低俗的戲碼。
「南宮彤玥,你別以為現在就坐穩了家主之位,憑你那低賤的身份根本不配,要不是你母親那賤人,這家主就是本小姐的。」南宮紫衣因極度的憤怒,致使那張妖媚的臉龐扭曲著,顯得格外猙獰。
富麗堂皇的大廳,幾人成三角對立姿勢,管家恭敬的站在一旁,那著白衣紗裙的清冷女子慵懶的倚靠在柱子上,她後邊跟著四個高大全身散發著冷氣的黑西裝保鏢。听到這話,後邊的保鏢提腳上前,被一支玉手攔截下來。
「說完了麼?說完了就滾出去。」女子輕拍了下臉龐,好不容易才把老頭子的據點搗毀,本以為可以回來好好睡一覺,沒想一進門就遇到這麼個煞星。已經幾天沒睡了,眼里布滿了紅血絲,困意又來了,抬手打了個哈欠,站直了身子,輕拍了裙擺,紅唇輕啟,深冷又不失威嚴的嗓音,仿若要涼到骨子里。無視一旁的南宮紫衣,提步向樓梯走去。
「你給本小姐站住。」被那深冷的聲音給震得心里發顫,咬了咬牙,既然來了還怕她做什麼,只要有爺爺在,量她也不敢把自己怎樣,想到這,便鎮定了下來得意的提聲道︰「把家住令給我,我就放過你。」
「就憑…你?」站在樓梯口,握住扶梯轉過身來,定定的看著她,直看的她臉色發白,嘴角輕扯出一抹譏笑,諷刺道︰「告訴老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做過什麼,他要還堅持,那我不介意——弒親。」眼里閃過一絲狠辣,雖然話吐出的很輕,卻重重的砸在南宮紫衣的心里。
該死的,憑什麼瞧不起我,要不是她那賤人母親把父親給害死了,家主之位早就是我的了,越想就越氣憤,理智早已被憤怒所掩蓋,那絲害怕也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使的最後把自己推向了死亡。
「啊…賤人,本小姐和你拼了,本小姐要殺了你。」瘋狂的揮舞著雙手,迅速得向那細白的脖子撲了過來,南宮彤玥身形閃了下,被她緊緊的抓住手腕,指甲深深的掐進肉里,周圍泛出一點點血絲。
保鏢見此立馬上前要攔住南宮紫衣,彤玥打了個手勢,這件家務事還是自己親自解決。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靈巧的往中間一帶,往下揮去便掙月兌開來,南宮紫衣也許是沒反應過來或者是南宮彤玥用了點力道。她就以非常華麗的狗趴式和大地之母來了個親密擁抱,南宮紫衣怔愣了下,拿起旁邊的一個花瓶站立起來。用了全力把花瓶朝南宮彤玥砸去。癲笑道︰「去死吧,賤人,你死了就都是本小姐的了,哈哈……」此時她一身的狼狽,黑色緊身精致的洋裝不見平時的優雅高貴。反而襯著她慘白的肌膚,花了的妝容,合著那血紅的唇,像極了那黑暗里的吸血鬼。
哼…還真是個廢物,這樣就受不了了,一句話就能輕易的挑起你的怒火失去理智,虧得那老不死的把你引以為傲,如果給他看到這樣的你還不給嘔死去,省得我自己親自動手,唉。還真是可惜了。連老天爺都不讓我做善良之人,那我只得順應天命了。
南宮彤玥抬手釋放出一股淡白色靈力,把迎面飛來的花瓶擊碎。快步閃到南宮紫衣面前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瞬間蒼白的臉上變成醬紫色,南宮紫衣拼命的掙扎著,雙手揮舞著,不一會兒便停了下來,氣息微弱。彤玥用力把她向外甩去,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跌落在大門口,「找死,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只怕弄髒我的手。」很好,既然你成功激怒了我,不好生招待,還真有點對不起你呢,我的…好妹妹。
南宮紫衣感覺脖子上一松,還來不及反應,便撞得頭昏眼花全身疼痛難忍,手指緊緊的扣著門框,一手撫模著胸口急促的大口呼吸著,「南宮彤玥,你別得意,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你還不知道吧,爺爺早就在籌備好了。」要不是爺爺說今晚會把她給弄死,到時候就給她繼承家主之位,她也不會沉不住氣過來挑釁她,沒想到她動手打自己,一股恨意從心底蔓延,恨不得立馬把她給撕了。
慢慢跺步走向門口,在她面前站定,彎腰邪笑的用手輕抬她的下巴,有種說不出的風情,眼里閃過一抹亮光讓人來不及發現,輕佻的話語帶著點嗜血說︰「我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你,留著你只是讓我這無趣的生活多點樂趣,像小丑一樣跳來跳去,可你不該惹怒本家主。」用手帕擦了擦踫了她下巴的手,不顧她睜圓了眼怒瞪。
「不會的,你不敢殺本小姐的,不然爺爺不會放過你。」帶著顫抖的嗓音,眼里有著驚恐,使勁的搖了搖頭,慢慢的把身子向外移去,不敢相信她真的會殺了自己。
「老頭都自身難保了,還希望他來救你?」傷害過自己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本還想多讓你們活個幾天,誰讓你們不識抬舉,抬腳用力的在她月復部踩了幾腳,向後打了幾個手勢︰「拖走,把她做成人棍,把老頭帶過去觀看,手腳利落點,明白了沒有。」
「是,家主。」絲毫沒有被這殘忍的鐵血手段嚇到,那晶亮的眸子帶著些許激動,在他們尊敬崇拜的注視下,那道清麗優雅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
「呸…草包就是草包,還妄想取代家主。」一個臉長的圓圓的小伙說道。切,懶蛤蟆也想吃天鵝肉。
「人不可貌相嘛,你看人家這長得鄰家小妹妹一樣,看起清純,可骨子里風騷,嘖。長相是長相,胸是胸的,搞不好就是用這破爛貨迷住了那糟老頭。」另一個長的有點面癱,說的話又那麼的猥瑣,還真像他自己說的︰人不可貌相…
「人家那是胸大無腦啊,腦子裝的都是草。」一長相斯文,親和,怎麼就那麼毒舌。
「你們三夠了,別在打擊人家了,快拖出去,看著礙眼。」瞄了一旁氣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就差沒咽過氣去南宮紫衣,這長得有的厚實的還嫌不夠似的說道︰「都他媽整的假的,有什麼好說的。」「噗。」一口血吐了出來,兩眼一翻昏過去了。
三樓一個小閣樓門口,那道清麗的身影帶著那與年齡不付的滄桑,孤寂。飄飄渺渺,仿若是墮入凡塵的仙子,就怕眨眼就不見了,讓人心頭一緊。站立了許久人兒回過神來,輕皺了眉,抿了抿嘴,總還是抬手推開了門。漫步走到書架旁看著相框里的照片,那是一個中年婦女,因為保養的好絲毫看不出年紀,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笑的很燦爛,看的出是發自內心的笑。彤玥輕撫了照片,笑的有點苦澀,猶記得那年照完這張照片,沒過多久父親從外面帶了一個洋女圭女圭般的小女孩,一切就都變了。
家族里的哥哥伯父嬸嬸都莫名的死去,就連父親都病倒在床。爺爺悲痛的一夜之間更加蒼老,听從長老的安排,于是就請了一個得到高僧,原來一切原因來自與我︰天煞孤星,本活不過三歲,現在逆了天命,才會有此血光之災。為了鎮住我的煞氣需要至親的心頭血和鎮家之寶——血玲瓏。母親為了讓我活下去親手殺死了父親,在逝世時把一身的靈力過渡給我,沒想到筋脈太弱,每月都要承受蝕骨之痛,活不過二十五歲。多可笑啊,沒想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局,一場陰謀。眼角一滴晶瑩順著臉頰流過,一滴一滴的砸落在相框上。拿起一旁的布條把照片來回的擦拭了一遍,輕輕的放回抽屜里。
卸下了面具的南宮彤玥脆弱的讓人心疼,輕輕的環抱住自己縮卷在椅子里︰母親啊,您費盡了心力女兒還是不能平安的活下去,但還是手刃仇人,現在大仇得報這麼多年來支撐我的信念沒了,該怎麼辦,怎麼辦…
拿起那塊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條生命手足殘殺的家主令,一塊拇指般大小,通體鮮紅似一用力會擠出血滴來,里面蘊含了豐厚的靈氣在那像雲一樣翻騰著。輕嘆了口氣,事情既然都已落幕了,逝者已逝,母親希望看到振作的自己,其他的就不多想了,不管怎樣還是好好放松休息一下了,戒備太久,全身肌肉都有些僵硬。閉上眼睫,沒一會兒便有沉穩的呼吸傳出。
窗外的月亮此時已高高掛在天空,那銀輝般的月光透過窗子照了進來,灑在那椅子里沉睡的少女身上,那絕色的容顏格外的安詳,手心的血玉也散發出一道詭異光芒,不一會兒紅光大盛包裹住彤玥,片刻後室內恢復平靜,好像什麼都未發生,只是那椅子里的人兒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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