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感受著胸膛的柔軟,把臉埋在女子脖頸,深深的嗅著懷中的馨香。越發的陶醉,果然是極品,光是體香就讓人銷毀,若是——,那該如何欲罷不能啊!
「呵呵…鑒哥哥,奴家美麼?」一道嬌羞的聲音響起,似掐著脖子說的。讓圍觀的眾人,紛紛打著寒顫,有些甚至彎身嘔吐起來,心想估計晚飯省下了。
不對!
沉醉中的李範鑒听聞周邊動靜,感受中懷里之人的體積。雙手慢慢移走,捏了捏腰間,登時頓住。尺寸…好大?!
豁然睜開眼,緩緩地看著懷里之人。臉色青白相疊,霎那變成醬紫色,再轉黑。張大嘴,費力的發出聲音︰「啊——啊…鬼啊?!」
一團肥肉縮進李範鑒懷里,羞紅雙頰,忸怩的磨蹭著李範鑒的下月復。一張南瓜似的大臉刷著厚厚的脂粉,綠豆眼拋著媚眼。噘著血盆大嘴,下巴長著一粒黑色大痣,幾根毛須抖動。
見李範鑒瞪大雙眼驚呼,旋即高興的咧著嘴笑道︰「賤哥哥也在驚嘆奴家的美貌嗎?唉!如今的男子個個都如此膚淺,京都之人凡是見過奴家如花般貌美,皆拜倒在奴家羅裙下。奴家日日夜夜的擔憂,這傾國傾城,沉魚落雁的容貌,會不會有一遭,受歹人欺辱。」說著便朝李範鑒撲去,膩聲說道︰「賤哥哥是如此的熱情膽大,沉醉在奴家的容貌中,看來定是愛慘了。奴家都不忍傷害你,免為其難的答應你吧!」
嘔!
周邊響起一陣嘔吐聲!
媽呀!真要命,是傾國傾城,若是整個盛元的女子皆是這般模樣,真的就傾滅了。是沉魚落雁,魚兒見了都郁悶的沉湖自殺,而大雁被閃瞎了眼珠,折了翅膀,還能高飛麼?
南宮彤玥笑的眼角抽搐,倒在風絕痕懷中,拍打著!這二人果真是極品!都是千年難得一遇的人才。看來以後要低調啊,神馬是強人,這二人就是!與他們相比真是自愧不如。
而風絕痕仍是板著一張臭臉,想著若不是自己來的快。彤兒豈不就被佔了便宜,心里冷哼。送個女花惡心他,還算便宜了!如不是看在他弄巧成拙救了彤兒的份上,可就沒這麼好說。
「娘…我叫你娘還不行嗎?大發慈悲放過兒子我吧!」李範鑒敵不過如花一身蠻勁,被箍在懷里蹂躪。大聲哭叫的求饒。
「賤哥哥,別激動了。奴家在‘翠花園’等你提親哦!」說著還羞澀的低垂著頭,突然,一把捧著李範鑒的臉‘吧唧’親了一口。印著血色唇印。「奴家把你定下了,可別洗了喲!為了防止其他人冒充你。賤哥哥就帶著這印記提親吧!」
見如花奔跑的身影,就像是一團肉球在滾動。李範鑒狠狠的擦著臉頰,想著之前的悲催事,不由得悲從中來。仰天長嘯道︰「蒼天啊!您這是在懲罰本公子嗎?太狠了吧!」
話說真的夠絕的,因為這事情李範鑒回府泡了三天澡,一個禮拜吃不下飯,此後,禁了半年美色。直到此事被淡忘,見著勾魂的侍妾依舊渾身興奮,**叫囂,但到關鍵時刻便‘無能’了。當然這是後話了!
南宮彤玥見李範鑒如此的悲憤,不禁有些失笑。抓著風絕痕的大掌無聊的拍打著說道︰「看不出來,你可真夠狠得,對一個視色如命的人,嘖嘖!」後果可以預想而知呀!
「行了,你就不能安份點嗎?身體才有點起色,就到處亂走,如今出事了吧!」臉色鐵青的呵責著南宮彤玥,眼角斜視一眼癱倒在地的李範鑒,嘀咕道︰「差點就被這人渣給踫了。」
眼神充滿寒冰的直射李範鑒,似有感應一般,心尖一顫。迅速爬起一溜煙的逃走了,生怕被戰王給毒打一頓。開玩笑啊!自己想猥褻的可是戰王的未婚妻…
「把這女人帶走,好生伺候著,給臣相通個口信。」金眸越發深邃,似幽深的黑洞,仿若要把人給吸絞進去。
這女人三番兩次不怕死的挑釁,不給點顏色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在盛元臣相能一手遮天了麼?哼…丞相?丞相啊!風絕痕眼里閃過一抹精光。身後的莫休莫止紛紛打了寒顫,估計又有人遭殃了。
這出鬧劇以李婉兒被帶走而結束,眾人漸漸散去。街頭又恢復以往的熱鬧,擁堵的街道疏通,攤販吆喝叫賣,農婦的討價還價聲,不絕于耳。
「郡主,既然已經無礙了,就去用膳吧!啊喲,肚子都鬧脾氣了。」南宮彤玥嘴角掛著淺笑,對著立在一旁的霍馨兒說道。見她偷偷睨了一眼風絕痕,神色拘謹。心下了然。手肘向後捅了一下,示意他開口。
「就一塊吧!反正都要用膳了。」風絕痕平淡的看著霍馨兒,見她目光躲閃,不由得微微蹙著劍眉,本王就如此可怕?
「呃…好,那就不客氣了。」霍馨兒對上南宮彤玥一副有她在怕什麼,心中也不由得放松,口氣輕快的說道。既然戰王也在,那就更好了。在一個有他未來王妃在,事情就更加好談一些。
幾人一路無言的行走,不一會兒便到了‘玉軒樓’,里頭的小二,很有眼見的遠遠認出了戰王,立即扯著白毛巾拍打著肩頭,出來迎接。
「小二,照舊。」不等小二諂媚,徑直越過朝二樓走去,冷然的說道。
「呃…好的,王爺您稍等著。」
「什麼,你們這酒樓還想不想開?這可是我們西晉國太子,這就是你們盛元的招待?」一道洪亮的嗓音傳出,各位食客放下筷子,伸長了脖子往里探。
「不…不是,這位客官,您要的雅間是戰王獨用的,不對外開放。您要不就…」掌櫃的一臉為難,這戰王可就不好得罪啊!說不定自己無意得罪了這西晉太子,那戰王還會幫襯呢!
「哦?就那短命鬼?哈哈…」一臉不屑的大笑著,在這緊張的氛圍,顯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