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臭屁一笑,向空中指了指,左邊一處,上面不知接到老天爺的什麼部位,總之呈現在人眼前的是一股流雪瀑布。
龍恬的好奇齊刷刷地爬去那里。這地真不是吹的啊,怎麼可以有流雪的瀑布,混在這一門洞里,這里可是夏天,其實外面早是深秋。混淆春夏,我爹也做得出主要是在水和建築上,中間亂七八糟,什麼的都是精髓,但是這里面的流雪瀑布卻是頭一回見。
龍恬還想著打雪瀑的主意,人已經被那小姑娘重新背起。她一矮身鑽進雪瀑的後面,原來綠冉莊的門在這里。
小姑娘放下龍恬轉過來和水中月說著什麼,龍恬忙伸長了耳朵。現在沒有追功,單憑耳朵的自然能力真的是不能和她們對話的任何一個語音追尾。
興趣索然,沒有一件事可以用來消遣。
目光轉過水中月與小姑娘時,發現她們一手遞過一手銀票。
之後的一個動作,揭開謎底,是小姑娘要給水中月銀票,而她根本看錯了人,水中月略瞧了一眼銀票,又重新遞了回去。
這個場影很像是倒賣貨物。再瞧一眼又要再瞧一眼,她們身邊什麼都沒有,而那貨物本就是自己,這個想法在腦海中一出現,便剎那燃燒,什麼熱情都趕來添柴。
對,趁她們還沒有談攏,我不會跑嗎。後退一步兩步,速度至上,雪瀑後是小小的山洞向哪邊跑的確是問題,但是稍微分析一下她們已經付錢的情景不難得出,這外面一定是出口而不是真正的綠冉莊,也就是說,綠冉莊是做借路買賣的,可是荒山野嶺誰還非得在她家借路。良久如遭悶棍,為什麼是小姑娘在向水中月付錢,也有這麼一說,凡是來這里過路的,她們都會送錢。那我還跑什麼,總之感覺情形不對。先跑跑在說,被水中月逮住,就說自己吃多了要消化食。
一路跑過去,後面並沒有人追,瞧她們多大意,龍恬忘情升起驕傲。再回頭,直接投入山壁的懷抱,龍恬幾乎要帶著哭腔,「門呢?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