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一個尖細有回音的聲音響起,「每次都得現鑿,沒有現成的。除非……不過我們江南戚家已經研制出了出口。」
江南戚家?不是專勝易容之術,這會怎麼還研究起了易山。現下沒有功夫在上面放心思。總得給個表情吧,擠出一連串的微笑,「我的速度還可心啊,這下不用小姑娘老人家背了。」
小姑娘一臉天真的朝龍恬笑笑,笑溫容美,「你喜不喜歡這里。」
這個問題很突兀。
事實上自己喜歡或不喜歡這里根本就不重要。龍恬心說當然不喜歡全是古怪,身後的水中月接過話去,「她當然不喜歡。」
小姑娘轉過身,居然在她袖子上蕩秋千,龍恬發現水中月臉上溫暖的月色被什麼昏暗東西遮住變得混沌起來。整個人瞧上去,土腥氣味直打鼻,像具尸體,轉念想著她擅運毒,但是手法古怪,這一次不定是什麼手法,但是她實在是犯不著為難這小姑娘,你說人家剛剛還給她錢來著。
給了水中月一個眼神,鄙視她。忽然覺得她有點不對頭,轉動眼楮不靈光。龍恬失聲叫道,「你怎麼了?」她似乎無知無覺並不回答。
縴細但有回音的聲音在耳邊響,經山洞來回折幾個個,成了千言萬語,「她中了她自己的毒。」
龍恬頭腦一轉,啊,剛剛水中月要用毒,那怎麼沒毒出來,滿肚子疑問,向前伸出的一指,被小姑娘給抹收了回來,「我會救她的。我們江南戚家只做生意從不輕易殺人。剛剛我不過是邀請她帶著姑娘去我們莊中坐坐。她大概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所以才對我動毒。」
可她?龍恬明白了問題的上部分還是沒有明白下部分,「那她怎麼中毒了呢。」
「我們戚家不花錢的東西絕對不要。」
哈哈!這個回答上佳啊,于是不好再問什麼。只是想到這個山洞並無出口,溜達出一句來,「我們還要順著原路回去?」
小姑娘奇語,「怎麼能走冤枉路,那里不是有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