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怎麼辦,「嘻嘻」傻笑兩聲,陪她,就快要舉手投降時,她又湊了過來,「此話當真。」
這個到底當真不當真,還真不好再說。心里總記得她那笑。龍恬撐著笑意不讓它落下,什麼妖魔鬼怪都在翹尾,一個不小心,自掘墳墓。
「當真還是不當真啊……全在夫人。」
那是什麼話,根沒說或者是說時人壓根在馬桶人,而听話的人在飯桌上是一樣一樣一樣的,但是此時說了勝不說,此時糊說強直說,總之問題給糟盡了兩下,薄皮大餡地給甩了回去。
三夫人完整接著,自己用神技領會了一下,她不是凡人想事必不能單純,牽天連地的,什麼都插得上,所以人家根本就信了,她認為龍恬要表達的意思就是那東西在她龍恬那里。
「這麼說天蠶絲還在。」三夫人一臉的期待。
龍恬也不知道她是根據了什麼的什麼得出了如此比自己還肯定的答案。轉眼時,心想,還是腦子靈一點好。龍恬心情好了一點,起碼如果三夫人性急,想驟得天蠶絲,自己就會順道被她送回去。離開這個鬼地方,想想口水直撞門牙。
龍恬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小身板一個勁地湊向三夫人。差一點想親她一口,最後將所有的熱愛挪用成一個子虛烏有的詞,「是啊吶!」
三夫人站起身,龍恬感覺她要拍板,沒想到人家拍的是胸脯,足有三兩肉的地方,連說了三遍,「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眼巴巴地等著那就好下面真好的部分,三夫人已經拍出門,她用慣了三夫人的架子,沒理龍恬的理想。
「怎麼會這樣呢,三夫人,你在想想,是不是應該向我要那天蠶絲啊!」龍恬沒忍住,上門推銷天蠶絲。但是她的話音還是不及三夫人的裙子快,裙拖六幅湘江水,人已出門東流去。
「喂,你……」好啊好啊,我放把火把這里燒了。燒花?那些水靈靈的什麼花、什麼花、只恐怕點不著它們。用牙啃啃屋中的家具,心都涼了,全是花底子一個也沒有為過木啊,一個賽著一個的軟和。
猛然想到一個問題,剛剛自己的回答全錯,三夫人的兒子長得像柯妙消也叫消兒,那他會不會和我一樣也是異化空間,也就是剛剛我是可以拉柯妙消下水的。
追出去,全是花,絆腳,礙眼,「三夫人!」最後哭天搶地一聲,額角伸長三根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