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仔傳奇錄 第一百六十七章︰第一天特訓之《失足落水》

作者 ︰ 飄落的枯葉

陳烈虎眼看著薛勤勤走向二樓後,他趕緊把手邊剩余的幾口蛋糕給狼吞虎咽了下去,隨之,他就走向了所謂的自己的房間;這個房間裝修的真的很溫馨別致,陳烈虎一走進去,他就感覺有種溫暖的親切感,尤其是床上擺放的軍用被子,那被子不但讓人看見就感覺整齊干淨,而且那被子被疊壓的真是楞是楞、角是角的,那仿佛就像兩層樓房般那麼有型,讓人看見就感覺溫暖舒心。

「啊!真舒服、、、」此刻,陳烈虎也確實感到困了,他把房間觀視了一遍後,他就開始月兌褲月兌衣,當他鑽進被窩時,他不由的發出了聲感憾,因為這被窩里的溫暖實在是太令人向往了,這就如久旱逢甘霖般絕對讓人心里暖烘烘的,也就是十分鐘左右吧!陳烈虎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嘀!嘀!嘀!」薛勤勤訂的鬧鐘才響了三聲,只見她一 轆就爬了起來,接著就是穿衣疊被,其總共才用時十分鐘吧!她已穿好了衣服疊好了兩套被子,尤其是她疊被子的速度,那真像用木板拼匣子般那麼三下五除二就把被子給疊的整整齊齊了,而且還能達到高標準的要求。

「陳烈虎、、、我看你、、、」等薛勤勤把自己的被褥整理完畢後,她估計是想起了陳烈虎說自己6點能準時起床練功的大話了吧!只見他邪邪一笑後,她就在自己的衣櫃里取了身迷彩外套向樓下走去。

「陳烈虎,快起來、、、啊!」當薛勤勤擰開陳烈虎的房門時,她當時真是欣喜若狂,因為陳烈虎還在被窩里呼呼大睡呢!她這下可找到了羞損陳烈虎的機會了,只見她嬌喊一聲的同時,她竟一下把陳烈虎的被子給掀了起來;只是、、、陳烈虎雖然如她所料般穿有秋衣秋褲,可他此刻的秋衣竟被撩到了胸口之上,這也許是因為棉被貼住肚皮會更暖和些吧!這可能也是陳烈虎在睡夢間的無意舉動;尤其是讓薛勤勤嬌羞的是,陳烈虎那胯間之物不知是因為憋尿的緣故?還是男人的晨勃現象?此刻那東西竟頂起有牙刷那麼高,這讓已經忘記自己是女生的薛勤勤不由的一聲驚呼。

「誰、、、?」薛勤勤看見了自己不該看見的景象後,她頓時就是一聲驚呼,而她在驚呼的同時又把被子給陳烈虎蓋在了身上,可被子才蓋在陳烈虎身上,陳烈虎竟一挺身站起了身子,陳烈虎還以為發生了何事?只見他就像發現敵情般在瞬間已擺好了迎戰之勢喊道。可當他看見眼前的是薛勤勤時,他的心雖然放了下來,可他卻感覺非常尷尬,因為他在放下心的同時竟發現自己的正處于興奮狀態,這在一女生跟前由不得他不臉紅。

「你快把這衣服穿上、、、我們起床已經夠晚了、、、」陳烈虎在挺身而起的瞬間,薛勤勤已本能的轉過了身子,她可不想再看見那讓她臉紅心跳的高射炮了,只見她反手把迷彩外套扔給陳烈虎後就走出了門外,直到此刻,薛勤勤的心兒還在撲撲狂跳呢!

「勤勤、、、姐、、、」陳烈虎見薛勤勤已走出門外了,他這才開始穿衣,但當他穿好保暖內衣褲再穿外套時,他突然發現那迷彩外套實在是小的可憐,無奈之下,他只好開口叫喊對方,只是陳烈虎在叫勤勤的名字時總感覺心里發慌,他這才又喊起姐來,因為這個姐,陳烈虎已叫順了嘴,薛勤勤也曾經說過他該問她喊姐的。

「怎麼了?」薛勤勤的心此刻還在狂跳,而陳烈虎喊她姐的小孩子語氣更是讓她心里發毛,可是陳烈虎叫她,她也只好走到門口望向他問道。

「這衣服太窄了,我穿不了、、、」陳烈虎回道。

「呀!你等著、、、」薛勤勤這才想起那衣服是她的專利,陳烈虎的身軀至少能比她壯一半,如果在十歲前,陳烈虎或許能穿,可現在、、、小弟我真想不通薛勤勤怎麼犯這種錯誤?可能她當時只想著怎麼取笑陳烈虎說話大言不慚了吧!你想她把陳烈虎的被子都給掀了,可見這女生也是個愛玩的主,這可能是因為她從小就在男人堆里長大的緣故吧!

「烈虎,你那保暖內衣褲現在不能穿、、、我們這是去鍛煉、、、」薛勤勤上三樓哥哥的房間拿了套衣服走回來後說道。隨之,她就把衣服給扔在床上走出了房間。

此刻的天氣可是寒冬臘月,尤其是這是在北京,這十一月份的天氣,我想北方的哥們心里最清楚,陳烈虎也清楚,可人家說只能穿身外套,陳烈虎也只能服從,因為他見薛勤勤就仿佛只穿著外套;當然,她里面肯定會穿有貼身的內衣,至于有沒有戴罩杯什麼的?陳烈虎根本不會去想這些。

「烈虎,你看你疊的被子、、、你睡前的被子就是這樣嗎?你看好了,我給你示範遍。」陳烈虎正在疊被子時,薛勤勤突然在他身邊說道。隨之,薛勤勤就當面給陳烈虎示範起怎麼疊被子來。

「你看清了沒?這是你接受特訓的第一堂課,那床被子由你來疊。」薛勤勤竟在兩分鐘內幫陳烈虎疊好了套被子,而剩下的一套就由陳烈虎來完成了。

「你疊的被子還不能合格,你今後沒事時好好好練習練習,這人的床鋪就好比是人的臉。我們出去吧!」等陳烈虎模仿著疊好被子後,薛勤勤評價道。隨之,兩人就向房間外走去。

「勤勤,這天、、、我們的穿著不冷嗎?」陳烈虎跟出房間後忍不住問道。雖然此刻在屋里有暖氣並不感覺冷,可他猜測對方估計要帶自己去外面,而這寒冬臘月的、、、、

「冷、、、?你不出汗就行,起步跑、、、」薛勤勤喊了聲後,她就帶頭跑起來。

兩人一跑出別墅,外面的寒風真可謂刺骨,可人家女生都沒有言冷,他一個大老爺們能喊冷?所以陳烈虎只能忍住,兩人此刻雖然跑的很快,可要在這寒風中使自己的身體燃燒暖和起來,陳烈虎總感覺不可能;兩人跑有20分鐘後,只見眼前是個操場般的空地,而操場上、、、此刻竟有無數的人影在攢動,當陳烈虎再跑近些時,他才發現那些人影盡是些六七歲到十幾歲間的小孩子,而且他們也都是只穿著件外套,由此可見,這些孩子們的訓練是多麼的堅苦;而讓陳烈虎更驚異的是,這些孩子們的衣服已開始冒煙,不!應該說是水蒸氣,這說明這些孩子們都已跑出汗來了,陳烈虎清楚這可不是一會兒半會兒所能夠辦到的。

「你看見了沒?人家比我們可是早來了兩個多時辰、、、快跑、、、」薛勤勤見陳烈虎扭頭直看那些孩子們,她當然知道陳烈虎心里在想啥,她這才解釋著說道。隨之,薛勤勤的步伐又加快了不少,陳烈虎當然也得跟著加快,此刻兩人的速度絕對能達到每小時10公里的速度。

兩人跑有近一個半時辰後,陳烈虎終于感覺自己要冒汗了,只是陳烈虎還真是個怪人,他竟能夠通過呼吸來調節自己體內的熱量,因為他不想讓自己出汗,這一但出汗衣服濕了,陳烈虎還真怕冷,而這小子還真有這種能耐,他竟能通過內功心法調節自己的呼吸,再由呼吸來控制本身脂肪的燃燒,所以陳烈虎此刻只是渾身起熱,他竟沒出一滴汗,這也是他在跑步上學時常用的心法。

「烈虎,你還冷嗎?」此刻都已近8點了,兩人都快跑兩個鐘頭了,尤其是薛勤勤已早開始汗流浹背了,可這薛勤勤似乎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冷了,我現在全身暖烘烘的。」陳烈虎邊跑便應道。

「咦!你小子怎還沒出汗啊?行、、、到底是男生。」薛勤勤竟把陳烈虎沒出汗歸功于了他的體力好。

「那些孩子們能跑這麼長時間嗎?我在學校時,他們跑3000米就軟倒了。」陳烈虎又問道。而他說的也是實情,因為人的體力實在是太有限了,這也是因為人體內所存的營養並不多,這就如發動機一樣,它一刻沒有燃料就不能工作。

「其實他們都在挑戰人體的極限,尤其是接受訓練後的前兩年,那是他們最苦的日子,因為有很多極限他們都得忍耐著去闖過。比方說這跑步吧!人的體力在消耗到一定程度時,他就會因為營養跟不上而開始乏力、頭暈,腿就會開始打顫、發軟,這就說明剛剛吸收的營養已經用完了,但這並不代表人體內的營養都用完了,這只是個暫時性的營養不濟的現象,唯有你闖過了這個極限後,這就如打開了備用燃料庫的鑰匙般,你這時就開始消耗本身長久以來所積累下的脂肪了,而這脂肪就是人體所積攢的固體營養,它是最耐燒的,所以這些孩子們只要有恆心,他們就能如啃骨頭般從脂肪中獲取動力、、、」薛勤勤為了給陳烈虎講解其中的道理,她不得不先減緩了步伐,兩人此刻已變成了小跑。

「這麼說、、、他們在不停的突破極限了,可人體的脂肪也會燃燒盡的。」陳烈虎雖然感覺薛勤勤講的這種鍛煉方法很科學,但他總感覺人的脂肪越來越少,人就會越來越瘦,那人要是成了皮包骨頭、、、

「這怎麼可能,我們這里的孩子吃的都是按最佳比例搭配好的營養食品,如果哪個孩子的身體真超出了極限,我們就會讓他先停止鍛煉休息一段時間,但這種現象幾乎為零,因為人的脂肪真的很耐燒,再加上我們一日三餐不停的補充營養,我們也可以說是才剛剛突破人體的極限範圍,而我們之所以一次次突破極限這就仿佛在尋在應急開關般,只有我們模熟了這個應急開關的所在,我們才能在非常此刻做出非常的事來。」薛勤勤接著說道。

「嗯!你說的很在理、、、」陳烈虎也算是大致相通了這個道理。

「你的耐力挺不錯嘛!你怎麼一點汗也沒出呢?」薛勤勤再次發現了陳烈虎這一異常現象,她終于忍不住問道。而她的眼里已出現了驚疑,因為在一個時辰前,她以為是陳烈虎的體力好,可這都兩個多時辰了,他認為這里的任何一個師傅師哥都會出汗的。

「可能、、、我的體力好吧!我從上學開始都是跑步上學,一天三趟,初中時還跑過四趟,而最遠的一趟就是十幾公里。」陳烈虎沒法給對方解釋,他只好套用了她前不久所說的話語。

「是嗎?怪不得、、、我們去那邊、、、」薛勤勤說著,她就帶著陳烈虎向操場中間跑去,而陳烈虎也早看見在中間鍛煉的那些人群了。

陳烈虎跟著薛勤勤又跑有十幾分鐘後,他眼前就出現了個十幾米寬的水坑,而在水坑的中央有個碗口粗的獨木橋,至于這獨木橋是用來作何之用?陳烈虎在電視上看到的軍訓中似乎有這項,而離這水坑三十幾米處竟有一堵三米多高的牆,這牆也是士兵將要翻過去的。

「你看好了、、、」薛勤勤說了聲後,她就向獨木橋跑去,而那十幾米寬的獨木橋,她才用了近20秒,隨之,她又跑向了那堵牆,只見她雙腿一蹬那牆,她就扒住頂部翻了過去,這讓陳烈虎不得不贊揚她的身手敏捷,過獨木橋時平衡度掌握的好,而他還真沒信心能安全跑過這根獨木橋,因為過這橋時,雙腳下踩要準、身體的平衡度要穩,如果你某一點出了差錯,你都可能成為落湯雞了。

「我也來試試吧!」陳烈虎見薛勤勤跑遠後,他看著這獨木橋雖然有點膽怯,可他還是決定試試;但、、、只是他認為要想跑,你必須得先學會走,他認為自己得先嘗試下如何去掌握身子的平衡度,雖然人走、跑起來很容易,可在這獨木橋上,誰敢擔保自己一下腳就能踩在木橋上?就算你踩在了木橋上,一但你的身子沒配合好平衡度怎麼辦?所以他竟慢慢的走上了獨木橋。

「烈虎、、、哈哈、、、哈哈、、、」當薛勤勤跑回來的時候,陳烈虎已伸著雙臂顫巍巍的走到橋中央了,也許是陳烈虎此刻的模樣很滑稽吧!薛勤勤竟然指著陳烈虎那驚恐樣大笑起來,她還見過有人去走這獨木橋的。

「啊、、、!」由于薛勤勤的大笑,陳烈虎因為她一分神,他的腳下踩空了、、、只听噗通一聲,陳烈虎竟去坑里洗澡了,這把薛勤勤驚的嘴兒張成o字型好久沒回過神來。

「烈虎、、、哈哈、、、哈哈、、、」薛勤勤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後,她趕緊跑向了水坑,可當她看見陳烈虎如鴨子般浮向爬梯時,她又忍不住大笑起來,而且是捧月復大笑,那眼淚都因為她喜極而泣差點滾出來了。

「勤勤姐,那大哥哥是誰啊?他怎麼?這坑里是不允許冬游的耶!嘻嘻!這哥哥游泳的樣子真可愛。」也許薛勤勤的嬉笑聲太嬌美了吧!這時竟有三男一女四個小孩跑了過來,而這問話的就是那個小女生,她竟然也打趣起陳烈虎來。

「去、、、不準笑你大哥哥,你當初不也是這麼跌出來的嗎!橫橫,你快去幫哥哥取身衣服來。」薛勤勤嬌媚的瞪了眼小妹妹後,她又對其中的一男孩說道。

「哎!」小男孩應了聲後就向一座大樓跑去。

「勤勤姐,這大哥哥真在冬游嗎?他怎麼不上來呢?」小女孩見陳烈虎雖然游到了爬梯邊,可陳烈虎卻一直在那兒踩水,她竟又半開玩笑的問道。

「你笨呀!今天這種陰天,還刮著刺骨的寒風,如穿著濕衣在上面,他還真不如在水里冬游呢!」薛勤勤輕點了下小女生的鼻子後解釋道。

「勤勤姐,你穿著濕衣不冷嗎?你不如也進來洗洗吧?」雖然陳烈虎是因為薛勤勤的笑聲影響而失足的,但他早已做好了跌入水里的思想準備,可他沒想到自己還真掉了下來;這不,這小子竟也說起了風涼話來。

「我才不在這坑里冬游呢!這坑里髒里吧唧的,我要游就去游長江、、、嘻嘻!想游泳,我們這兒是有游泳池的,那兒可比這兒舒服多了。」本來薛勤勤還在擔心陳烈虎會埋怨她擾亂了他的心神,他才失足掉進了水里,畢竟現在是寒冬臘月,可當她听見陳烈虎喊自己的語氣依然是那麼親切時,她終于面露喜顏的和對方說笑起來。

「這水里髒嗎?你看這藍瑩瑩的清可見底呢!」陳烈虎說著又游向了別處。

「姐,衣服、、、呵呵!這大哥哥、、、還真像只鴨子。」十幾分鐘後,小男孩就抱著一套衣服跑來了,但當他看見陳烈虎在水坑里游來游去時,他忍不住笑說道。

「烈虎啊!你是再游會兒呢?還是現在就上來?」薛勤勤又開始打趣陳烈虎了。

「上、、、上、、、在這水里真他媽不好受。」陳烈虎在說話時,只見他連著打了幾個寒顫。

「大哥哥,我們軍人是不允許說粗話的。」小女孩竟又教訓起陳烈虎來,這讓陳烈虎的老臉頓時就燃燒起來,還真別說,陳烈虎在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臉兒溫暖多了,只是他的身子卻還在不停的發抖。

「烈虎,快來、、、先把頭發擦擦、、、」薛勤勤說著就從橫橫的手中拿過毛巾親自給陳烈虎擦起頭發來,這讓陳烈虎不由的一愣,因為他又感覺到了人世間難得的親情的溫暖。

「咦!橫橫還拿有內衣啊!這真是太好了。姐,你和小妹妹先背過身去行嗎?」當陳烈虎看見小男孩手里竟拿有軍用內衣時,他不好意思的對薛勤勤說道。而他在說話的同時,他竟又哆嗦了幾下。

「切、、、看你那樣,你像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嗎?只穿著內褲的男生,我們見多了。」薛勤勤說是這麼說的,可她還是扶著小女生的肩膀轉過了身子,同時她的臉上已爬上了羞雲,因為她竟會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早上看見的那出羞人之事。

「哎吆!這天真冷、、、我得跑跑去、、、」也就是一分鐘工夫,陳烈虎就把秋衣秋褲和鞋子都給換上了,著就向前方跑去,當他跑到那堵三米來高的牆邊時,只見他一竄身,他的右腳起步就踩到了牆面的近兩米處,隨之左腳、右腳,就這三步,陳烈虎竟踩著牆面翻過去了。

「啊、、、」薛勤勤和四名小孩看著陳烈虎這個動作,他們不由的都張大了嘴,因為陳烈虎這個動作實在是太酷、太讓人驚奇了,因為他翻這牆時竟連手都不用,他那動作就跟上樓梯般,這種動作好像在武俠劇中才看到,好像這叫輕功,陳烈虎剛才的動作就像蜻蜓點水般輕巧,就仿佛那牆面上有坑讓他踩般。

當薛勤勤因為驚奇想一探究竟跑過去時,陳烈虎已經翻過了第二道牆,真不知他此刻已翻過幾道牆了?薛勤勤竟看著20幾米外的那堵牆發起愣來,因為陳烈虎那翻牆的動作實是在太讓她震驚了,她還沒見過自己的哪個師叔師哥翻這種牆能這麼輕松的,就連她也是憑自己的彈跳之力上竄點,當她的雙手扒住牆頂時利用臂膀上擁身子,從而使腿抬高越過牆頂,可陳烈虎卻是踩牆如掠平地,這種能耐還是薛勤勤頭次看見。

「姐,大哥哥他、、、?」此刻,薛勤勤身後的四名小孩真是看傻眼了,他們還沒見過哪個大哥哥能腳踩著牆面躍過這牆的,直到此刻,一男生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的問道。

「走、、、我們去看看、、、」薛勤勤說著就去追陳烈虎了,可陳烈虎早跑有幾百米遠了,這想看見他的人影,除非他自己轉回來,不然你就得坐飛機去追他。

薛勤勤為了追陳烈虎,她也不翻牆了,而是變成了繞牆,這完全是為了節省時間;當薛勤勤快繞過第七堵牆時,她突然听見自己身後啪的一聲,她扭頭一看竟是陳烈虎又翻回了,這小子已經翻牆竟翻上了癮,只見他興奮的正要往下堵牆跑呢!

「烈虎、、、」薛勤勤聞聲一見是陳烈虎,她趕緊出言叫住他。

「烈虎,我們回去吧!開飯時間都過半個鐘了。」薛勤勤接著說道。其實,何止是過了半個鐘,那四名孩子之所以能去看陳烈虎的熱鬧,那時他們就已散隊到吃飯的時間,他們這種特訓生的紀律是十分嚴明的,要不然,他們哪敢跑去看陳烈虎的丑樣。

「哦!到吃飯時間了。」陳烈虎這才停下了欲跑之勢。

「烈虎,我們去吃飯吧!、、、烈虎,你的彈跳力怎麼那麼好?你剛才翻牆竟然能如掠平地。」兩人一邊小跑著去食堂,薛勤勤終于忍不住問道。

「這個、、、我從小就開始腿綁砂袋,听說是從剛學會走路開始的。喏,我額上的這道疤就是小時候跌倒毀的容、、、」陳烈虎簡要的給薛勤勤解說了下,尤其是他指說額上那疤痕的動作,那真是說不出的滑稽。

「撲哧!那道月牙傷疤很好呀!很能襯托男人魅力,你簡直能和包黑炭額上的媲美了。」薛勤勤看了眼陳烈虎那威俊儀容後笑贊道。

「姐你真會開玩笑,我、、、我額上就因為那道疤,人家才把我排除出了美男子之列,想我爸當年、、、」陳烈虎竟然紅著臉自吹起來。

「給你點顏色、、、你倒開始開染行了。起步跑。」薛勤勤打趣了句陳烈虎後,兩人就加快了前進的步伐,不然開飯的時間過了,他倆就得餓肚子了,因為在這里的培訓生是不允許吃零食的。

「烈虎,剛才跑步時、、、你怎麼會不出汗呢?」兩人跑進大食堂後,薛勤勤忍不住又問出了道自己心里的疑惑,也可以說突然間,她發現陳烈虎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了。

「這個、、、你們不會嗎?這是我爸教我的太極心法,就如武俠劇里的內功心法一樣,不過它可沒有電影里演的那麼神奇,但它的確能使人平心靜氣、減少體耗,而且、、、這內力的確有很大功效,俗話說,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人體的機能到60歲後就會慢慢衰弱的,而內功卻能恰恰彌補這個缺點,要不然、、、太極宗師張三豐怎能活到一百多歲依然鶴發童顏。」陳烈虎在說這段話時,他的神情極為的莊重,有此可見,這小子是多麼崇拜自己的祖師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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