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就這樣忙活了一天,搜索了六座小島依然是一無所獲,可是天色已經黑了,戰士們只好在沖鋒艇上粗略的吃了些干糧,飲了些瓶裝水開始淺睡,當然了,每個艇上都留有兩個人值班的,大家分班睡以防意外。第二天天微亮,戰士們就又按照指示向別處進發了、、、
估計在下午4點的時候,戰士們又看見一處島嶼,而這時長官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前面的這處島嶼是東沙群島中最大的島嶼,大家要格外小心,同伴間的距離不要拉開一米,據偵查,這島上的荊棘特多,而恐怖分子很可能就在這處島上。」
戰士們登上小島後,上面的情景果然如長官所說,島上除了古樹外,遍地都是一人多高的帶刺的小樹,而且還是雜草叢生,這給搜索帶來了極大不便,但是戰士們沒有一個畏懼的,他們依然端著槍一步步向前趟去,大有視死如歸的精神。
「勤勤,你聞,這是什麼花香這麼好聞?」陳振龍猛然精神一震問道。
「有嗎?我怎麼沒聞到?」薛勤勤又嗅了嗅沒感覺。
「你先止步向左轉,大概是風向的關系。」陳振龍說道。
「咦!真的很香耶!這、、、難不成是罌栗花。」薛勤勤驚呼道。
「真的是罌栗花嗎?那我們一定是找對地方了,大家小心些了。」陳振龍正要說此話時,艦艇上的長官已通過他們頭上戴著的通訊裝置听到了他們的談話,這不,那如麥克風般的通訊裝置里竟傳來了長官的聲音。
「好的,長官,我們知道。」大家回答了聲。
戰士們又向前挺進有一里多地時,那種花香味更加的濃的,這讓戰士們又喜又憂,喜的是他們終于找到了目標,憂的是大家馬上就要面臨生死一戰了,真不知自己還能不能站著回去。戰士們又向前挺進有200米時,大家的眼前豁然開朗了,只見這里除了參天古樹外,其地上竟長滿了五顏六色的小花,其香味特濃,大家不用想也知道是罌栗花了。
「艦長,我們找到目的地了,這里滿是罌栗花,但沒看見這里有人。」一個帶隊的匯報道。
「田野里沒有人不代表莊園里沒有人,還是那句話,大家要小心些。我雖然想派人去增援你們,可你們也知道這里離你們有一天多的路程,希望你們能**完成任務。」
「是,艇長。」隊長應了聲。
「一號、二號,你們兩個去偵查下,其他人原地待命。」隊長吩咐道。一號二號才剛應了聲,陳振龍卻開口說道︰「隊長,讓我和勤勤去吧!我很想磨練下自己。」這陳振龍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感覺冒險也是種新鮮體驗,這不,這小子說的異常堅定。隊長沉默了幾秒後,他才鄭重的說道︰「你們倆一定要小心些,千萬不可輕舉妄動,你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到人質的所在,保證人質的安全,作戰任務就交給我們特戰隊了。」
「是,隊長。」兩人應了聲後,他倆便端著槍小心翼翼的向罌栗花間模去。
可能是兩人的運氣好吧!也可能是因兩人心急步伐大,一躍就是半米多,當他倆趟過800多米的罌栗花地後,只見百米外的古樹下搭有許多小帳篷,而帳篷外竟是三步一崗的大漢端著步槍在來回巡視,其凶神惡煞般的模樣就如那猛獸般四肢發達。
「勤勤,怎麼辦?這里的人估計不少。」陳振龍低聲問。
「我們繞過去偵查個清楚再說,如找不到人質,我們輕易不要和對方動手。」薛勤勤回道。
「嗯!走。」隨之,陳振龍就帶頭弓著腰小心的向側面模去,兩人也只好借助罌栗花樹和古樹來遮掩身體了。
這些兔崽子還真聰明,他們周身的百米外竟都沒有種植植物,就連那些古樹也都是七八米一棵的,視線極為開闊,這為陳振龍兩人的靠近帶來了極大不便,兩人圍繞著那些帳篷轉了一圈後發現,對方在各個角落執勤的大漢竟有39人,真不知暗地里還有多少?
「勤勤,你認為人質可能在哪里?」陳振龍低問道。
「這四周,我們都偵查過了,沒人,我想人質也在那些帳篷里吧!」薛勤勤回道。
「勤勤,那你說,他們劫持的飛機又可能在哪里?」陳振龍又問。
「這、、、」薛勤勤瞅了瞅四周。
「你說有沒有可能在那片樹林之後?」陳振龍指著自己過來方向的對面問道。
「我們去那邊偵查下吧!這很有可能。」薛勤勤回道。
「嗯!走。」兩人再次繞到了對面,接著鑽進了樹林之中。
兩人又模進有300米後,突然一聲女人的尖叫傳進了兩人的耳朵︰「畜生,快放開我。」接著就是男人的狂笑聲,听其聲極為的放肆,估計是認為這里沒有外人吧!
「勤勤、、、」陳振龍正要說他听到了人質的尖叫,但薛勤勤卻抬手阻止了他。
「我們走。」兩人又向前模去。
當兩人模到林子邊沿時,只見這里又是一處除古樹外的空曠之地上,稀稀落落的搭有十幾處帳篷,而這里的警備比前面的要森嚴的多,只見一隊隊的巡邏兵交叉來回巡視著四周的動靜,這讓陳振龍兩人感覺極為頭痛,因為這里又是近50人啊!天,真不知其暗處還有多少?但讓兩人感覺驚喜的是,他們看見了那架被劫持的飛機,而更讓兩人感到慶幸的是,飛機竟然是已調轉了頭對著帳篷,真不知這些家伙是怎麼做到的?薛勤勤向男友一擺手,兩人便向飛機的所在處模去,可當兩人模到離飛機20米左右時,他們已不能再前進了,因為這里除了崗哨還有巡邏兵巡視。
「勤勤,我們繞到外圍去吧!我倒要看看這些崽子們是如何把飛機弄到這地方的?」陳振龍低聲道。
薛勤勤點點頭後,兩人便後退了十幾米遠後,他倆這才向飛機頭部的方向模去,因為兩人估計那個方向可能是島邊,要麼這里一定有個空曠的極大的飛機場,否則這飛機是不可能在這里降落的,因為這種客機需要跑道。而事實果然如兩人所料,這處地方果然位于島嶼邊沿,只見飛機正頭方向的灘邊平平展展的,往飛機方向一看,由于那些古樹枝葉遮掩的原因,這飛機就如鑽進了防空洞般,其跑道竟有十幾米寬,深足有十幾丈,再加之兩樹的間隔有七八米,也難怪飛機能在這里掉頭。
「勤勤,這種飛機,你會開嗎?我們想救人質就靠它了,否則一旦展開混戰,這些人質就如籠中鳥般很難逃跑的,也會成為戰士們的累贅的,我們本就是以寡敵眾。」陳振龍問道。
「我當初受訓過,馬馬虎虎。嘻嘻!」薛勤勤笑了笑,顯然她是在謙虛,想必她有一定的把握吧!
「只是,真不知飛機鑰匙在不在上面?如果沒有飛機鑰匙,我就算是神仙也托不起這飛機的。所以,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模到飛機上去,否則,我們也只好另想辦法了。」薛勤勤擔心道。
「嗯!我們先給隊長匯報下情況吧!等一會兒我們再商量對策。」陳振龍應聲道。而薛勤勤這才充當起女播音員來,也許是他認為女友的嗓音比自己的好听吧!畢竟這通信裝置是可傳到四面八方的,除了島上的戰士能听到外,外圍艦艇上的長官也能听到。
「隊長,我們模清敵人的情況了,也找到了飛機和人質的所在,從表面看來,地勢對我們營救人質很有利,如果飛機鑰匙還在飛機上的話,我們的營救工作將會事半功倍,但如果萬一、、、」薛勤勤說到這停了下。
「嗯!你們的首要任務就是確定這個問題。說說島上的情況吧!」隊長說道。
「從你們正面的方向趟過罌栗花地、再走百十米的森林就是敵人的一個據點,這個據點從外圍來看戒備森嚴,警備力有39人左右,暗地里的不詳;你們往前再走300米左右,這是敵人的第二個據點,人質和飛機都在這里,而從我們听到的一女生的尖叫聲判斷,這里很可能是頭頭們居住的地方,這里的警備更嚴,外圍的巡警就有50人左右。所以,我們要想救人質,任務不得不說很艱巨,如果單憑我們想鏟平對方,這簡直不可能,請你請求支援。」薛勤勤說道。
「秦隊長,你們听著,援軍要到你們的所在地至少得2天,但人質不能再等了,他們在敵人手里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險,對方揚言政府一天不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們就會每天殺一個人。所以,我命令你們不惜一切代價首先救出人質,救出人質後,只要你們能和敵人周旋2天時間,我們的大部隊就能趕到。你們听明白了嗎?」長官的話傳了出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秦隊長應了聲。
「勤勤,你和振龍听著,現在離天黑還有2個鐘時間,在這2個鐘里,你們務必要模清飛機的正常情況,同時想辦法把人質救到安全地帶,如果飛機能帶走人質那更好。而我們,我們會在天黑前模到你所說的兩個據點之間,在6點整的時候,我們會向你們所在的據點發動攻擊,你們要借機拯救人質,我們也只有拼死一搏了。」秦隊長吩咐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兩人應了聲後,他倆便小心翼翼的向飛機模去。
也就在兩人離飛機還有20米時,這時一隊巡邏兵在兩人眼前十米處巡視而過,兩人再往前模有十米後,只見離飛機五米處的四周隔五米就有兩個崗哨,這給兩人的靠近增加了極大的難度,兩人已無法再靠近了,這把陳振龍氣的低問︰「怎麼辦?對面的警備很森嚴。」薛勤勤回答道︰「只有等,等天黑後我們再行動。」
兩人就這麼靠著大樹默然不語,而心里卻急的如一團亂麻,也就在兩人苦苦熬了一刻鐘後,突然一陣「哼哼」聲傳進了兩人耳朵,原來竟有一名崗哨已快走到了兩人跟前了,也就在陳振龍準備出手時,這名崗哨竟在離陳振龍一米處似乎要小解般停住了腳步。
當這名崗哨正在解褲帶要小解的時候,陳振龍卻趁此瞬間一個飛躍,只見他的一只手臂在夾住對方脖子的同時,其手也捂住了崗哨的嘴巴,接著就听見一聲清脆的如樹枝折斷的聲音後,那名崗哨的脖子就如死雞的脖子般軟了下來。
陳振龍把崗哨的尸體拖到樹後後,他就開始給對方寬衣解帶穿在了自己身上,這下陳振龍找到突破口了,只見他把通訊裝置揣在懷里、背上槍後,說了聲︰「勤勤,你把他拖遠點」後,他就學著那崗哨一邊系著褲帶一邊哼著小曲向他的崗位走去,同時他竟從人家的衣兜里模出一支香煙準備燃上。
「哥們,給兄弟讓一支。」雖然陳振龍听不懂這鳥話,但他已意識到了對方眼神里的意思。只听他「呵呵」傻笑了聲後便向對方走去,可陳振龍還沒走到對方跟前,那人竟輕「咦」了聲,〔畢竟兩人近身相處,很熟〕,陳振龍知道要壞事了,只見他趕緊快走了幾步,同時總部發給他的無影神針已發射了出去,而這一支銀針可是價值數萬元人民幣啊!但陳振龍在此緊要關頭已顧不得那麼多了,否則他不但會前功盡棄,還會打草驚蛇,其後果是不敢想象的。
數萬元的無影神針在瞬間已射穿了對方的心髒,再加之上面麻藥的作用,對方竟沒感覺疼痛便已一命嗚呼了,而陳振龍也及時的扶住了對方的身子,還裝著要給對方遞煙、其目的只是要扶直對方的腦袋,兩人就這麼直直的靠著樹站著。而他們身後側五六米外的另兩名崗哨雖然疑惑的望了兩人幾眼,但由于角度的關系,他們並沒發現陳振龍兩人的異樣,這讓陳振龍的心兒慢慢安靜下來。
可他的心兒才安靜下來,但他眼前的一幕又讓他的心兒狂跳起來,因為在他所站方向的、側面的五棵大樹上竟分別圍圈合綁著五六個男子,他們就如投降般高舉著雙手,其雙手都被一根繩索靠在樹上串綁在了一起,手臂因為繩索的束縛被拉的筆直,而他們的身上到處都是鞭痕,傷痕累累,這讓陳振龍看了一陣揪心。
這時一隊巡邏兵走了過來,陳振龍趕緊扶著身邊的尸體站的筆直,也多虧他身邊的尸體死不瞑目,這才避免了巡邏兵的懷疑,可能是人家認為他是睜著眼睡覺吧!那些巡邏兵並沒有追究,畢竟大家兄弟一場,誰沒有累的時候,有句話叫︰給別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風水是輪流轉的,小弟我都不得不說陳振龍運氣好。
十分鐘後,陳振龍身邊的尸體因為僵硬已能自己靠著樹站著了,陳振龍這才騰出手來想辦法對付其他崗哨,但陳振龍想來想去依然沒有好辦法,因為這里不但有崗哨,還有巡邏兵來回巡視,其間隔很短暫。只見陳振龍臉色似乎一橫像是下定了決心般,他已決定用自己手上的無影神針消滅這些崗哨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如想救出人質就必須無聲無息的除掉這些礙事的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