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龍打定主意後,只見他樂呵呵的掏出香煙向臨近的崗哨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晃著煙,其意思是說「借個火用用」,但不知對方能否看得懂?陳振龍心里也沒底,所以他已做好了隨時襲擊的準備。而對方看見他走來竟哈哈大笑著「哇啦哇啦」的說了一通陳振龍听不懂的鳥話,陳振龍也只好以傻笑來應付。
可就在兩名崗哨接過陳振龍的香煙正要點火時,他們突然像是發現了不對般猛然抬頭看向了陳振龍,而陳振龍哪會給他們反悔的機會,兩人只感覺心髒一麻,腦袋便耷拉了下來,陳振龍趕緊扶直了兩人的尸體等待僵硬,這些崗哨可不能少,否則,那些巡邏兵會起疑的。
直到此刻,陳振龍算是解決了飛機一面的崗哨,也正好是機門的一側,當陳振龍想模向飛機的時候,巡邏兵又轉回來了,陳振龍趕緊站好給對方敬禮,而他的友好態度同樣得到了對方的尊敬,雙方就這麼友善的擦肩而過。
等巡邏兵走後,陳振龍決定上飛機一探究竟,可他才走到機門前,機門竟然開了,同時一個半果的男子已露出了身軀。當對方看見慌亂的陳振龍時,他竟賊笑著說道︰「噢!噢!噢!等不急了吧?現在輪到你了,上面的美女好好的,好好的。」陳振龍雖然听不懂對方的話語,但他通過對方在婬笑的同時指指自己又指指機上,陳振龍感覺對方並沒有惡意,他這才大著膽子攀著繩索向飛機上爬去。也就在對方要和陳振龍擦肩而過準備下機時,陳振龍卻身體一轉、手臂已勒住了對方的脖子,當他把尸體拖到機里時,只見飛機的走道里躺著一名赤身的女生,其身上只有一件衣服蓋住了重要部位,而這名女生的手腳卻被繩索如大字般栓在左右客座的腿上,那女生一見陳振龍進來,她便哼哼著掙扎著恐懼的看著陳振龍,而她的嘴竟被一爛褲衩給塞住了。
「這位小姐,你不要怕,我是中國人們解放軍,你看我已把他給殺了,這是我的證件,我是來救你們的。」陳振龍看著女生那驚恐的模樣心疼的低聲道。同時他舉著那個瓖有國務院安全局的金牌慢慢向對方走去。
那名女生估計是能听懂漢語,也可能看清了金牌上的漢字,再加上她面前已死的惡人,她的情緒才慢慢平靜了下來。當陳振龍走到女生跟前時,女生只是用淚眼望著他,陳振龍只敢看了她一眼就趕緊扭過了頭,畢竟非禮勿視他還是懂得的。
「姑娘,你別怕,千萬不要出聲。」說著,陳振龍已掏出匕首沙沙的幾聲已割斷了綁著女生的繩索。但、、、女生的反應卻把陳振龍嚇了一跳,因為那女生竟抱著衣服一下撲進了陳振龍的懷里,女生緊緊的摟住陳振龍的虎腰,陳振龍一低頭就能看見對方的粉背和俏股,雖然此刻,陳振龍可謂是溫玉滿懷,可他心里卻叫苦不堪,這種艷福陳振龍可消受不起。
「姑娘,我們現在還很危險,你快穿好衣服。」陳振龍推開了女生趕緊背過了身子,隨之就掏出通訊裝置對薛勤勤喊道︰「勤勤,我已上飛機了,你對面的崗哨已被我清除,你快小心模過來。」
「嘻嘻!我已上來了。」只見薛勤勤已背著兩挺微沖登上了飛機,可當她看見一女生正在穿衣服時,薛勤勤不由的佯怒道︰「你快給我下去。」說著還用微沖指著陳振龍以示恐嚇,這讓陳振龍哭笑不得的暗憾一聲後說道︰「勤勤,快別胡鬧了,快去看看鑰匙在不在飛機上?敵人很快就會發現我們的。」薛勤勤這才放下了手里的微沖撅著小嘴走向了機頭。
「哈哈!老公啊!我們真好運,鑰匙還在匙孔里,我們這下贏定了。」薛勤勤對著麥克風低低喜道。她這也算是在向領導匯報吧!陳振龍听了此話放心了不少,也為自己的好運感到慶幸。
你想啊!這些恐怖分子自認為這是自己的老巢,而且這處孤島四面環水、暗礁密布,大型船只根本不能靠近,再加之他們認為自己的基地秘密,〔因為每年都會漲潮被淹沒,不適宜住人〕就連美國的間諜衛星都沒發現他們,這讓他們有持無恐、疏于防範,這也給了陳振龍等人可趁之機。
陳振龍走下飛機後,他再次望向了那些綁在樹上的人質,只見他略數了下總共約35人,那麼其他人質呢?陳振龍走向了飛機另一面。當他走到機尾時,他不光看見了對面的一棵樹上綁著六七名女性人質,他還看見有兩名崗哨正在圍著樹邊無恥的調戲著綁在樹上的少婦們,其惡手一下模向少婦的胸部,一下模向人家的胯部,而那些女人的衣服都是凌亂無比、難遮身體,嘴里只能哼哼著以示反抗,這讓陳振龍見了怒火終燒真想一槍斃了這兩個畜生。
「秦隊,你們趕到哪兒了?我提議你們趕到目的地後立即發動攻擊,我們已找到人質了。我這里不能再等了,再等恐有誤變。」陳振龍小聲問道。
「我們快到目的地了。啊!叮鈴鈴!我被捕獸夾夾住了,大家小心。你們快想辦法拯救人質。」秦隊的聲音讓陳振龍一陣心驚,也就在這時,話筒里又傳來︰「啊!叮鈴鈴。」的聲音,接著一戰士也喊道︰「糟了,我也被夾住了。啊!我們被發現了。」陳振龍听到此話,他已顧不得打草驚蛇了,只听他心急的喊道︰「勤勤,快下來拯救人質,我要去那邊。」說完,陳振龍便向那兩名崗哨撲去。
原來,敵人在自己據點四周的林子里安放了很多捕獸夾,與捕獸夾連著的還有一個大鈴鐺,一旦捕獸夾夾住東西時,那鈴鐺就會被帶動起到報警作用。估計這里的鳥人一是怕有猛獸,二也是為了防範外人突襲,這些狗娘養的放好捕獸夾後,再在上面撒些枯草,這種暗器真叫人防不勝防,和地雷相差無幾,就連秦隊帶領的特戰隊都因為環境不熟而著了道,這讓小弟我感憾陳振龍兩人的狗屎運格外的好外,我真沒法解釋了。
與此同時,敵人基地的報警器拉響了,只听那哇哇的喇叭聲讓人听著毛骨駭然,四周更是「哇啦哇啦」鳥語聲由遠而近,而槍鳴聲也開始此起彼伏,猶如放鞭炮般連綿不斷。陳振龍還沒撲到兩人跟前,那兩人已經一閃身想端搶射擊了。
「你們下地獄去吧!」陳振龍在躍起的同時,兩把飛刀已飛向了兩人的心窩,因為他已顧不得去取背上的槍了,反而是手邊的飛刀利索。
「啊!啊!」兩人尖叫了聲後,他們就手捂著胸口滑坐在了地上。
也就在陳振龍要去割斷綁著人質的繩索時,薛勤勤的驚呼卻傳了過來︰「老公,小心。」接著就是一陣槍響,一隊巡邏兵已被薛勤勤打成了蜂窩,而陳振龍也顧不得一一給人質松綁了,只見他一刀割斷了一婦女手腕上的繩索後,他就心急的喊道︰「快,大家快上飛機。勤勤,你帶他們走,我斷後。」而他的話才剛說完,一梭子彈就打在了他身邊的樹桿上,陳振龍趕緊伸出雙臂就像母雞護小雞般保護著人質向飛機跑去。
但、、陳振龍才跑了幾步,薛勤勤便喊道︰「大家快趴下,爬到樹後面去。」陳振龍听了此言趕緊飛身一撲把眼前的幾女撲倒在了地上,而薛勤勤已經連滾帶爬的滾到了陳振龍身邊。
「老公,給。我們現在上不去飛機怎麼辦?」薛勤勤遞給男友一挺微沖後問道。
「怎麼辦?當然是把敵人逼遠點了。你帶他們走,我給你斷後。」陳振龍急道。說完,他竟站起身子端著微沖就是一陣連掃,頓時他面前的帳篷已被打趴在了地上,帳篷里竟沒人。
「這怎麼成?敵人太多,我陪你去。」薛勤勤倔 的喊道。隨之又扭頭對樹後的人質喊道︰「你們瞅機會先上飛機,我給你們斷後,大家要快。」說完正要轉身去幫男友時,她哪知道自己的側面突然冒出一個大漢對著她扣動了扳機。
「小心、、、」陳振龍本來就在射擊對面的敵人,當他看見一個大漢瞄準了女友時,只听他一聲大喊同時已橫撞向了女友,而他手里的微沖也同時冒出了一串火花。
「嗯!」薛勤勤被男友撞倒後,兩人竟同時悶哼了聲,接著一滾躲在了樹後。
「老公,你受傷了,嚴不嚴重?」薛勤勤看著男友那捂著的血臂心疼的問道。
「沒事。親愛的,你得趕緊走,敵人太多了,我們擋不住的。為了我們的孩子,還有那些人質,你得趕緊走。」陳振龍一邊監視對面的敵人一邊急道。
「我不,我不能撇下你。」薛勤勤毫不妥協。
「混蛋,快走,敵人又來了。」陳振龍怒吼道。
「快,快往機門方向去,快登機。」陳振龍一滾,他選了個有利地勢守住了機門一方,只要對面樹後的敵人一露頭,他就會噗噗幾槍,而那些本在樹後瑟瑟發抖的人質這才恐慌的你推我拉的向飛機上攀去。
陳振龍此刻就像戰神般屹立在天地間,只見他一會兒朝左前射,一會兒朝右前射,那種神情就像是救世主般給那些人質贏得了攀機的寶貴時間。可突然,陳振龍的槍支啞然了,他趕緊取下了背上的步槍,也就在這時,薛勤勤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公,快,快來登機。」原來人質都已攀上了飛機,薛勤勤正端著微沖在給陳振龍掩護呢!
「勤勤,把槍給我,快發動飛機。」陳振龍緊跑了兩步已到了機門下,但這時又有五六名大漢傘狀的向飛機門口圍來,陳振龍也只能留下斷後了。
「接著。」薛勤勤把槍支拋給男友後,她急忙跑向了機頭。
陳振龍為了壓制敵人的火力,他槍里的子彈很快就打光了,也就在這時,薛勤勤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公,快登機,飛機要起飛了。」陳振龍一見機身開始動了,只見他一個飛躍抓住了從機門口垂下的繩索〔由于這里沒有登機台,所以敵人只能從機門口垂下一根繩子已便上機之用〕,身子就這麼吊在了機身上。
這時飛機的滑行越來越快,陳振龍心知自己很難上機了,但為了機上人員的安全,只見他心一橫高聲喊道︰「勤勤,快關機門。」他的這聲大喊經過乘客的轉達傳進了薛勤勤的耳里,薛勤勤還以為男友上機了呢!她這才一按眼前的按鈕關住了機門。
這時,飛機越滑越快,前面的大燈把眼前照的通亮,當飛機將要沖出島嶼時,只見薛勤勤猛一拉升桿,機頭一下提升了數米斜沖向了雲霄。直至飛機在高空平穩後,那名被陳振龍先救下的女生這才戴著哭腔跑向了薛勤勤,只听她喊道︰「大姐,大哥他、、、他還在機門外沒上來。」這聲悶雷一下擊的薛勤勤的雙手一顫,機身也開始顫抖起來,只听薛勤勤低聲嘀咕道︰「怎麼辦?怎麼辦?」而淚水卻順著她的臉頰迸流不斷,薛勤勤心知此刻打開機門是不可能的,她只想著趕緊找地方降落。
只見她在飛機的儀表旁鼓搗了一陣後哭喊道︰「喂!喂!總部能听到嗎?我是被劫持的飛機,我正在東沙群島的上空,我需要迫降,請指示,請指示。」但通話裝置里卻沒有回答,就連她頭上戴著的麥克風也沒有回應,顯然超出了其工作範圍。而陳振龍由于手臂受傷,再加之飛機飛行時的氣流極大,而更重要一點是,他感覺自己的腰側隱隱作痛,估計是受了傷,陳振龍只堅持了一刻鐘左右,只見他眼一閉、手一松,心里想著︰「親愛的,永別了,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陳振龍的身子就像石子般從高空極速而下,由于天色已黑,小弟我也不知他何時掉進了海里、、、、
、、、、、、、、、、、、、、、、、、、、、、、、、、、、、、、、、、、、、、、、、、、、、、、、、、、、、、、、、、、、、、、、、、、、、、、、、、、、、、、、、、、、、、
話說秦隊領著特戰隊將要趕到約定地點時,可意外卻發生了,首先他被捕獸夾夾住了右腳,當他雙手用力掰開捕獸夾後,他的一名戰友也不慎遭了此道,這使特戰隊的行軍速度一下緩到了極點,而更糟糕的是,敵人听到鈴響後已向他們圍撲了過來。
「大家散開,三人一組,快去支援人質登機。」秦隊喊道。但、、、喊起來輕松,做起來難,他們這些身經百戰的特戰員也一時很難沖破敵人的封鎖線,雙方頓時展開了激烈的交火,這把秦隊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清楚憑陳振龍兩人真的很難保證救出人質。
而秦隊耳邊的麥克風里更是傳來了讓秦隊心急火燎的聲音,什麼「老公小心」什麼「我們現在上不去飛機」什麼「老公,你受傷了,嚴不嚴重?」等等消息听的特戰隊長的心都快碎了,只听他狂喊了聲「沖」後,他竟拖著受傷的右腳不顧一切的向敵人沖去,對面的火力這才被特戰隊員給壓制了下來,他們就這麼慢慢的向飛機所在的方向移動著。
也就在特戰隊員已看見飛機的時候,他們身後黑壓壓的撲上了一群敵人,秦隊只好指揮隊員阻擊撲上來的敵人,而他自己卻一瘸一拐的想去增援陳振龍他們,如果不是秦隊幫陳振龍壓制住了機右側的敵人,那些人質還真難全身攀機,所以,飛機在起飛時,秦隊是親眼所見的,可陳振龍沒攀上飛機的事實卻大出了秦隊所料。
「各位隊員,該是我們反撲敵人的時候了,拼一個夠本,拼兩個賺一個,大家一定要節省子彈,只要我們能堅持兩天,勝利就是我們的。」秦隊一見飛機起飛了,他這才安下心來指揮戰斗。
「隊長,我來扶你。」一隊員說道。
「不用,你管好你自己就行。」秦隊可是個硬漢子。
「秦隊,秦隊,請匯報你們的具體方位?」艦艇上的長官早通過通訊裝置里的亂喊了解了島上的一切,這時長官詢問這些是另有用意的。
「我們在島嶼的西南方向,離島邊沒多遠。」秦隊匯報道。
「太好了,你們繼續往島邊撤離,既然人質已安全返回,那我們就給那些兔崽子來些硬果子吃吧!轟炸機半個鐘後到達,大家小心些。」長官的話語頓時讓特戰隊員們喜上眉梢,他們終于不用再熬兩天了。
這時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特戰隊員們也只好各找地方隱身,因為將來的不久,轟炸機就要把他們面前的半島夷為平地了,這會為他們減少不少的麻煩,也可以說戰斗很快就要結束了,只要他們堅持到天亮,再最後打掃下戰場,他們就能凱旋而歸了。
還真是半個鐘左右,只听一陣機鳴聲由遠而近,接著就是「轟、轟」的雷鳴聲帶著火花在他們眼前幾十米處爆開了,頓時整個島上燃成了白晝,那些古樹竟在瞬間已經腰折,接著開始燃燒。第一架轟炸機過後,接著是第二架,第三架,這就是實力的體現。
「大家快撤,往島邊撤。」島上的火勢實在是太猛了,也就是半個鐘後,整個島上就仿佛變成了鍋爐般。大家一邊撤一邊警戒著後方,只要是敵人一露頭,那些腦袋就會馬上貼到地上,反正那些兔崽子不是被燒死就得喂子彈,上天已宣判了他們作惡的命運。
「啊!有人要坐橡皮艇逃跑。」一名戰士剛跑到島邊,他就遠遠的看見四五個橡皮艇已飛速駛向了大海。
「你們放心吧!那些兔崽子是想去海里喂魚了。你們還安全吧?」長官問道。
「我們陣亡了三名隊員,傷亡十一人,都是小傷,現在我們很安全。」秦隊回道。
「找地方休息吧!注意警戒,等明天早上,你們就可以凱旋而歸了。嗨!記得帶上那三名烈士的遺體。」這個不用長官吩咐,特戰隊員們也知道,畢竟他們都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他們從沒拋棄過那些已陣亡的兄弟們。
特戰隊員們正在為自己的戰友陣亡而傷感時,突然海面上一陣飛機聲傳來,接著就見從機身下噴出一陣陣火苗射向了海面,戰士們竟可以借助那些火光看見那些橡皮艇瞬間已被打的四分五裂,而艇上的那些兔崽子們就算不死也要去喂魚了。
「女乃女乃的,這看著,真他媽爽。」戰士們樂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