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你說,那個江戶川柯南,應該就是工藤新一吧?」躺在床上,我正為某件事情而懊惱,不料美和子突然對我說道。
「過去還覺得匪夷所思,不過現在證據就在眼前,我也不能不信,我想白鳥和警示長也猜到了吧?」我同意道。
「那你說,我們應不應該挑明呢?」美和子問。
「不用,」我回答道,「就他的那種性格,我們都能懷疑到他的身份,只是覺得事情太匪夷所思而否定了。我覺得照這樣下去,那小子早晚要出事,我們在旁邊暗中照顧就好了,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把他保護起來,就是不知道他的父母知不知道。」
「我想大概是知道的吧。」美和子回答道,「從柯南出現也快一年了吧,一年沒有消息,再混蛋的父母也會覺得不對勁,況且我不認為那兩個人能混蛋到那種程度。」
「但是那兩個人似乎完全不在意啊。」這其實也是我「過去」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
「大概兩個人想要玩玩吧,畢竟你也應該知道那兩個人的性格,雖然年齡比我大得多,卻那麼愛玩兒……」恩,美和子說的是工藤有希子,不過拿自己兒子的命開玩笑,這也真是的……
第二天,當我們吃早飯的時候,我們向小哀問起了關于工藤新一的事。
「我也曾經懷疑過,並且還到過工藤新一的住宅搜查過,但是我已經把這種藥可能會引起變小這個副作用的資料給抹除了,你們不用擔心,原本的原因自然是想保住這個實驗品。不過,我還是想近距離觀察一下工藤新一,畢竟我還是想制造出解藥的。」小哀回答道。
所以,她來到了帝丹小學一年B班,所以,她成為了柯南的同桌。當然,也許她還有一些惡趣味在里面,畢竟早上她開玩笑似的說道︰「要是我在沒人的時候騙他一下,那會怎麼樣?」
看來,在暫時解除了黑衣組織的威脅之後,小哀的性格還是很開朗的。
當天下午。
「星,小哀自己回去……沒問題吧?」正在寫報告的美和子突然擔心的對我說道。
「沒問題的美和子,不要忘記,小哀可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啊。」我笑著回答道。
「冰室警官!」這時,高木突然沖了進來,對我們喊道︰「剛剛接到報案,XX街OO號發生槍擊事件,同時,一個假鈔團伙的老巢也在那里,現在已經被控制住了。」
我和美和子對視了一眼,立刻開始行動。
當我們到達那里的時候,目暮警官已經先到了那里。說到目暮警官,本來已經是警示長了,卻依然沖鋒在前,他說這是他的習慣。
「小哀?」和我注意到的東西不同,美和子卻最先發現了站在幾個小孩子身邊的小哀,只見她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周圍似乎有一道牆,把她和周圍的人隔絕了開來。
「啊,冰室還有佐藤,」目暮警示長也注意到了我,轉過身對我說道︰「這話我不太好說,但是你們也要管一管小哀了,報告的那次槍擊就是小哀開的槍,這很危險啊!」
「是嗎?小哀?!」已經蹲在小哀身前的美和子嚴肅的看著小哀,問道。
「是……但是……當時……我看到你們也……我不是……嗚嗚嗚嗚……」也許是終于看到了認識的人,恐懼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或者是受到了訓斥,總之小哀突然哭了出來,美和子趕緊安慰。
其實我和美和子還有目暮警示長都知道,作為受過訓練的準成年人,如果當時不是達到了危急的情況,小哀是不會開槍的,但她現在畢竟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如果依然如此冷靜那就太不正常了,但現在要是哭出來的話就可以解釋成故作堅強。看到這個場面,不遠處的柯南也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灰原同學,這位姐姐是誰啊?」這時,步美走過來問道,不過小哀依然趴在美和子的懷里沒起來,倒是美和子笑著回答了︰「我是冰室美和子,是小哀的母親哦,你們是小哀的同學吧,小哀新到一個陌生的學校,就拜托你們照顧了!」
「沒問題哦,交給我們吧!」小島元太和神谷光炎立刻大聲說道。
「警官,這幾個孩子的父母已經到了。」一個警員走了過來,對目暮警官說道,門外,三個應該是家長的人正在向里面看,接著,在囑咐了幾句之後,目暮警官就讓他們把各自的孩子帶走了。
「我記得你是叫柯南吧?你的家長呢?」看到柯南還在這里,我奇怪的問道。
「這個嘛……毛利叔叔大概沒時間吧……」柯南很尷尬的回答,我想想也差不多。
「那要我們送你回去嗎?」我問。
「不用了,反正離這里也不遠,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說完,柯南轉身跑掉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正常的工作了,犯人已經被帶回了警視廳,我們要做的只是記錄和收集整理證據,囑咐小哀在傍邊不要亂跑,我們便開始了工作。
「呼,已經六點了啊。」總算忙完了一切,可以回家了,美和子一抬手腕,已經六點了嗎?
「餓了吧,小哀,」我笑著對她說道,「那麼,今天就不在家吃了,我請兩位女士品嘗法國大餐,兩位可否賞光呢?」
小哀沒有意見,美和子則是笑著答應了。我們開車來到了約翰的餐廳,約翰也很喜歡小哀,特意為小哀做了她喜歡的菜,不過小哀對于法國菜的熟悉程度也讓我們吃驚,而一旁的約翰則一直高呼上帝。
「今天感覺怎麼樣?」在回家的路上,我問小哀道。
「還可以,」小哀淡淡的回答道,「不過我認為你們不把你們的事情告訴工藤新一,這是非常正確的決定。那個家伙魯莽,沖動,不計後果,一意孤行,愛表現自己卻不注意周圍情況,甚至還有點兒天真,根據我調查的到的情況,他完全是繼承了他母親的性格外加他父親的智商,我覺得這就是一個災難。」
「你調查過他?」我繼續問道。
「當然,他可是一個重要的實驗對象。」這個回答真是……
正在這時,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原來是目暮警官︰「嘟嘟……冰室,XX地點的發生一起案件,現場疑似凶殺,你和佐藤馬上過來!」
「你們不用顧忌我的。」放下電話,我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後面的小哀立刻說道。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我們也自然不會矯情,當我們到達案發地點的時候,小哀突然小聲對我們說道︰「廣田正乙,這是姐姐的老師,姐姐的假名就是他起的。我有件東西本來要給姐姐的,但是誤寄給了他,難道說,組織已經在清理和我們相關的人了嗎……」
美和子給了她一個擁抱,微笑著安慰她,但是小哀依然充滿擔心和恐懼,不過在我們進入現場之後,小哀卻放松了下來,她告訴我們,組織殺人根本不用這麼麻煩,還弄個密室,直接一顆子彈就解決了。
由于我們是後到的,所以先要了解整個案件的信息,美和子去找鑒識科的人,而我則向千葉要了他的筆記本,在看完了還給千葉之後,我背靠牆壁思考了起來。
「怎麼?對密室的手法感到疑惑嗎?」在我身邊一直沒有離開的小哀突然問我道。
「不,密室的手法我已經知道了,嫌疑人也已經確定,我只是在思考這件案子是偶發案件還是預謀案件而已。」我回答道。
「你已經知道了?」小哀表示驚訝,「那你說,這個密室是怎樣形成的?」
「哪有什麼密室,」我灑然一笑,「嫌疑人是用鑰匙鎖門之後,再把鑰匙放進屋里罷了,只不過因為這個麻煩的手法我才不知道這應該是一個什麼性質的案件,這可是關系到報告要怎麼寫的問題啊……」
小哀根本沒注意到我的牢騷,接著問我道︰「這不可能,鑰匙是壓在書下的,就算可以把鑰匙從門上面的窗口扔進去,那也達不到這個效果。」
「電話是個敗筆。」我回答道,「現在這個房間的樣子,電話應該是從桌子上掉下來的吧?但是掉下來的電話,听筒卻好好的擱在上面,這根本就不合理,唯一的解釋就是被故意拿下來的。順著這個想法繼續想,既然電話放在那里有目的,那麼一定是為了讓鑰匙放在書下所準備的機關,能作為機關的只有電話線或者里面錄音用的磁帶,電話線沒有異常,那就是磁帶,而听筒之所以沒有掉下來,是因為如果不這樣的話就無法打進電話,也就無法使用錄音,再加上書本旁邊的三個‘兵’,接下來的手法就不用我說了吧。」
「但是,西洋棋的底座可是很穩固的。」思考了一會兒,小哀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倒過來就可以了,所以用的是‘兵’。」這次是已經回來的美和子替我說的。
接著,在磁帶上面發現了打進電話的白倉的大量指紋,鐵證之下,白倉只有低頭認罪,所以除了一份報告之外,這個案件沒有給我造成任何麻煩。
「本來因為日本有許多出色的偵探的關系,我對日本警察並沒有什麼信心,今天一看,倒是並非如此。」回到家,小哀突然對我們說道,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不再那麼冰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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