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那邊再高點,對,往上移一點,好了好了,就那位置。」
你猜的沒錯,現在這位堂堂一大神獸正在做苦力!被熊貓治得死死的朱雀現在可是一點也不敢違抗她的話,因為一違抗熊貓就會動嘴,將所有難听的外貌詞不重復的對他說上兩個小時,所以朱雀現在非常非常的心甘情願?!
「哇,琴琴做的圖真是漂亮死了!」將招牌掛上後,熊貓又抱著門上的圖愛不釋手,大有要沖它吻幾口的意思。
朱雀爬下梯子一揮額頭上的汗,看著自己辛苦努力的成果倒也笑了起來。「快下班了吧?把它給我,我將它們貼完就收工。」看向抱著圖真要親上去的女子,朱雀連忙出聲阻止,要她將紅艷艷的朱唇拿開,免得上面沾個大紅花。
「好吧,朱雀你辛苦了,今晚請你吃大餐!」熊貓笑得燦爛,把手上的圖給他就在下面幫把手,將兩米高的大圖貼在一整塊玻璃門上。
外面的大餐其實沒皇後的好吃呀,他好懷念……將兩扇門都貼完後,朱雀靠在門上喝著礦泉水哀嘆道。
「好了,關門下班吧。」收起東西,熊貓走出來邊鎖門邊朝朱雀講道。「哇,頭發都濕了,好性感!」鎖好門的女醫生看到旁邊的漂亮保鏢,兩手握拳小女人的尖叫。
朱雀寒毛炸豎,拿著水就要走。
「別走別走,姐姐幫你擦擦。」笑得眉毛都彎了的熊貓拖住害羞要逃的保鏢,拿出紙巾就幫他擦汗,然後看到汗越擦越多時,又忍不住咧嘴笑起來。
她!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欺負這個漂亮保鏢,最經常玩的樂趣就是調戲他!妖孽VS妖精,妖精勝出!
「朱雀,你是不是很緊張吶?」推倒他,慢慢靠近他的熊貓蹺起一條腿就要朝他吻去。
「別,蘇小姐,朱雀我已經不沾這些紅塵之事了,你別讓我毀了千年道行。」貼門上的朱雀冷汗直冒,不禁再一次想道︰為什麼皇後的朋這麼豪放啊!平常都是他調戲別人的,怎麼現在栽一個凡人手里了!
「哈哈,那這樣說你是妖精咯?」熊貓咯咯笑著站起身。「走吧,漂亮的妖精。」
「少爺。」前面兩人打打鬧鬧的離開,愛情診所的不遠處一個僕人模樣的男人,彎腰叫著身前的主子。
「嗯?嗯,走吧。」戴著金線邊眼鏡的男子恍惚一下,便點頭坐進旁邊的車里。
「秦先生,我很感謝你派一個那麼漂亮的人去保護葉,但我希望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坐進車里的男子在車開動後,便忍不住打電話給那個保鏢的主人。
「這個我管不著。不過他應該會很安全。」
「可是我剛才看到的好像不是這樣。」
「是嗎?那我問問身邊這兩個。」嬴政淡然的講完就看向後兩人。「你們應該禁欲的吧?」說著黑眸還掃了眼青龍玄武。
兩個漂亮保鏢均全身一寒。「回主上,這個私人問題屬下可以不回答你。」玄武站出來嚴肅的回答。
「可楓宸先生擔心朱雀圖謀不軌,我不想再得罪一個帝都。」明顯不顧屬下**的話,因為對他來講,區區**算什麼?多個強大的敵人不如多個強大的朋友。
「不禁,不過大可叫楓先生放心,我們自制力比你們凡人好很多,不是該愛的,再誘人也不會愛上。」無奈,玄武為了少點敵人,忍辱負重了!
「听到了?」
「嗯,謝謝。」
「謝我沒用,如果你不能讓她幸福,是該早點放手了。」
「我知道。謝謝。」掛掉電話,楓宸靜坐沉默著。「回家。」
「是少爺。」
——「霸寵——債主是暴君」——瀟湘書院——
「皇上,你見到那個市長女兒了吧?」將一杯茶放他面前,殤琴坐在帝王對面小心翼翼的問。
嬴政看了她一眼,隨後端起茶吹涼,呷了一口。
搓敗。沒得到回應,殤琴開始琢磨到底要怎麼問話他才會回應自己。「她可是千金哦,留過洋,文采非常好。」
……放下茶杯,嬴政這次靠身後的沙發靠上,看著她說。
「你沒有過一點點,感覺?就是……嗯,我去找找書。」想不起熊貓說的情況,殤琴又啪啪跑上樓梯。
「朕去趟店里,玄武你留下來看著皇後。」
嬴政站起身整了下衣服,向身後的手下講完就離開,等殤琴又飛跑下來時房間早已沒有帝王身影。
「什麼嘛!拽什麼拽!一點禮貌都沒有!」憤憤將鞋月兌下砸向門口,殤琴一把坐樓梯上不動了。
玄武見狀,走去門口將鞋子幫她拾回來,並放她腳下。
「玄武!」殤琴倏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玄武。
被她嚇一跳的玄武還是很淡然的看著她,等她講話。
「我漂亮嗎?」朝他走近一步的殤琴認真問道。「我文采好嗎?」「我背景好嗎?」「夠和親的資本嗎?」「夠一國之君利用的價值嗎?」
她每問一句就逼近一分,玄武則在她快貼上來時退下一步。
「回答我!」
他要怎麼回答?說你前世剛才所說條件你都達到了?還是搖頭讓你下定決心離開皇上?
「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的狗!」見他半天悶不出個屁,殤琴穿上鞋就往外跑。
他不是狗,嚴格來講是龜?玄武在心里糾正她的說詞,便也跟上去堅守保鏢應有的職責,寸步不離!
對啊,自己什麼本事也沒有,他怎麼可能喜歡自己?走到離那棟大房子最近的公園,殤琴坐在秋千上想著這些困擾她許久的問題。
難道是自己血?他可是秦皇,想要多少血沒有?即使他現在不再是帝王,但他絕對餓不死,那為什麼要纏上自己呢?
唉,現在自己真像被人養在籠中的麻雀,等他什麼時候發現這只麻雀怎麼也變不了鳳凰時,就會放自己離開吧?可已經習慣被人養著、寵著的麻雀還能飛多遠?飛多高?殤琴往一倒,直接從秋千上翻到草地上,看著藍天白雲想道。
「一生情,在練腰力?」一聲清亮的男聲在不遠處響起,有些戲謔有些不羈。
殤琴听到這聲音渾身一震,雙手拉著秋千繩翻身坐起看著向聲音處。男子有些清瘦,看不出他曾經用他那雙縴細的手殺了五個人,長得很陽光陽俊俏,沒有從監獄里出來的頹廢。
男走過來,殤琴伸手阻止上前阻擋的玄武,讓他走到自己面前。「好久不見。」看著眼前似友非友的男子,她好像也只有這句做為開場白。
「是有好久了,應該**年了吧。」男子坐到她旁邊的秋千上看著天空講道。「你現在似乎過得不錯,還有這麼漂亮的保鏢。這讓我想起以前常常欺負你的時候,要是那個時候你的王子能出現的話,那該有多好。」
你也知道你常常欺負我吶。殤琴听完在心里扁嘴想道︰「你還好吧?怎麼這麼快就出獄了?我是想問你刑滿了嗎?啊……那個,我……對不起。」一說完發現自己挑了個非常不好的話題,殤琴不知所措的吱唔許久便低下頭道歉。
「呵呵……你還是那麼不會講話,如果你奉承一點小時候跟了我,也不會落得被全孤兒院小孩子討厭的地步。」
那時欺負自己最多的就是你了,讓我怎麼奉承你?殤琴有些哭笑不得︰「鷙,剛出來吧?叫上熊貓一起幫你接風塵怎麼樣?」想起帝都現在可能正忙著對付警察,殤琴站起身朝小時總是欺負自己的人講道。
「一生情,你看人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鷙白了她一眼。「你看我這樣像剛出監獄的嗎?我都出來兩年了。」雖然嘴嚷嚷著,不過鷙還是站起來跟她一起往公園外面走。
「可是我听說,你被判了十年。」殤琴疑惑看向他問道。鷙在十七歲那年跟一伙不良份子火拼,最後那五個流氓被他揍死了,他也因為這件事而進監獄,不過因為是未年就只判了十年。「喂,你不會逃獄了吧?」
「不是吧,一生情,我好不容爭取減刑,你卻咒我逃獄,你心太歹毒了!」罵罵咧咧的鷙也不見生氣,陽光的臉上流露的笑容很干淨,比他年齡要有一點差距,這可能是在監獄那個牢籠里養成的。
「好了好的,是我不對,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一生情?!」听到這個名字,殤琴無力的抗議道。這個名字是她永遠的痛,爸媽要紀念那把讓他們私奔的琴,她沒什麼意見,可是她爸爸偏偏性依,依殤琴,一生情,她為這名字不知解釋過多少遍,也不知被有心人嘲笑過多遍。
鷙笑笑,有些狡黠。「那我該叫你什麼?殤?還是琴?」
唔……听到那個殤字殤琴顫了下。「叫琴吧,熊貓都是這樣叫的。」「走吧,我們搭車去熊貓的診所。」
「好吧,那就叫琴好了。」鷙眼里閃過一道不知明的光茫,隨後才不怎麼甘願的點頭。
殤,這個不吉利的字,可能只希望從那個人口里叫出來吧……
愛情診所,位于秦朝路的第二個繁華路段,診所不是很大,只是一個百平米的小地方。殤琴三人一下車便看到診所那幾幅以愛情為主題的海報,很漂亮,讓看到的人都不禁想要戀愛了。
「鷙,你可要做好準備了,里面有只妖孽,小心別被他勾走了魂。」邊往診所走去殤琴邊告誡身後的鷙。
「放心,我可是進過監獄的人,能那麼輕易被妖孽迷惑嗎?」鷙听完不太懂那話的意思,不過他很快便輕挑著回答。
妖孽……跟在身面的玄武想到朱雀那張臉。嗯,確實用妖孽來形容好一些。
「朱雀,今天沒什麼客人哦,要不你出去幫我勾引幾個回來好了?以你的容貌,保證見過你的人都會需要我的診治。」
幾人一走進診所,听到的就是這句逼良為娼的話。看到被熊貓拉下衣領離她只有幾公分遠的朱雀,殤琴頓時覺得自己的做法是沒錯的,這只妖孽也就只有熊貓能收服!
「果然是妖孽。」只看了個側面,鷙便轉過視線用手抵著鼻子。
「啊啊,琴琴怎麼來看我了!」听到有客人,熊貓側頭看到是誰後立馬松開朱雀,驚喜的叫著就撲過去一把抱住難得來的友人。
接住穿著高跟鞋還那麼瘋的熊貓,殤琴笑著扶起撲自己身上的她︰「熊貓,我今天是帶一個熟人來找你的,有空一起去吃個飯嗎?」說著就將鷙拉過她面前。
「鷙,你來做什麼!我告訴你昴,別想再欺負琴了!」沒有殤琴想像中的歡喜,熊貓一見到來人便立馬將友人擋身後,唯恐這個混世魔王再欺負她們家琴琴。「朱雀,這個人就是小時候常常欺負你家小主子的人,快將他扔出來!」
不、不用那麼激動吧?殤琴驚愕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鷙已經血流成河了。「熊貓,現在都多大了,還記恨小時候的事。」連忙拉住火焰囂張的熊貓,殤琴又拿出紙巾幫鷙止鼻血。「都說過要你小心的嗎,怎麼還盯著那只妖孽看。」
「我怎麼知道琴說的妖孽原來長這樣。」剛才還只是個側面,但他依言要將自己扔出去,鷙本能的要動手,卻一不小窺視天顏,頓時有些燙的鼻孔就血流涌柱了。
「現在知道了吧?將頭抬起來。」殤琴又抽了一張紙巾才將鷙的鼻血止住。「朱雀你一邊去,跟玄武站一起。」
「一點定力都沒有。」無辜的朱雀被趕去他同伴那里時,還忍不住碎道。
你長這樣,應該沒幾個人會有那麼好的定力。殤琴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情形,在心里嘆道。「走吧,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坐下來再聊。」
「你們先去外面等等,我將診所的門了,反正也沒生意,就額外放假陪琴琴一天好了。」熊貓說著就將他們推出去,然後自己跑去關電源。
其實熊貓對鷙也沒很大成見,就像是殤琴講的,現在都長大了。不過她就是有點懷恨他以前常常欺負她們的事,但怎麼說也是一個地方出來的,那點點疙瘩也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