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起去到一家咖啡廳,選這里是因為喝完咖啡還可以用餐,不用再去別的地方吃晚飯。
「琴,今天不是星期三嗎?你怎麼不用上班。」五人坐下後都點了杯咖啡,熊貓突然看向身邊的友人問道這個問題。
一听她想起這事殤琴有些尷尬,忘記還騙著熊貓自己公司的事。「我離職了。」
「不是吧!非凡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離職?」熊貓一驚一炸滿臉不可思議。
你是覺得非凡的總裁好吧?殤琴在心里暗道,隨後便將自己的事情簡略跟她說了一遍。
「啊,琴琴真好,有那麼厲害的表哥。」听完的熊貓把著友人手臂做夢幻狀。
確實很厲害……殤琴低頭喝了口苦澀的咖啡。
「對了,鷙你現在在做什麼?」熊貓一見氣氛不對,立馬將話題轉到鷙身上。
被突然點到名的鷙頓了下忙放下杯子。「我有過背景,所以在一家小公司里做保安。」
他就是因為能打才進監獄的,所以殤琴她們也沒懷疑,幾人喝了兩個小時的咖啡才吃飯。飯後殤琴結了帳,三人便各分東西。
殤琴回到那棟大房子天已經全黑了,房里面透著光,想是帝王與青龍都已回來。
「皇上你吃晚飯了嗎?」果然一進門就見到帝王端坐在沙發上,殤琴低頭奴隸樣的尋問自己大債主有沒餓著。
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嬴政,听到聲音抬頭看向她︰「沒有。」他天未暗就已返回,本是想等她一同用晚膳,現在看來她已經不需用了。
「我去煮。」莫名心虛的殤琴垂著頭腦袋就晃進廚房,為債主擔當御廚一職。奇怪,自己出去跟朋友吃個飯,為什麼要心虛啊?「鐺鐺」動著刀的殤琴想道便搖頭將那絲心虛甩掉。
「這是什麼?」恭恭敬敬伺候帝王吃完晚飯,只見帝王揮手,青龍便將一個雙掌大的盒子放桌上,殤琴看著盒子好奇問道。
「愛妃拆開便知曉。」
帝王還是一樣的拽,殤琴只得拿過盒子,看到盒子上的圖案她就猜到里面會是什麼。將盒子拆開里面果然是一支手機,粉紅色外殼呈現優雅的弧形,很時尚的一台型號,廣告還是幾個月前才出。
「為什麼是粉紅色的?」本想說不要,但一想到他脾氣,殤琴便拿著非常女性的手機問對面冷酷的帝王。話說像他這樣的人,挑手機應該是非常酷的那種吧?而且她也過了少女時期,以前那台手機是十九歲買的,現在又是粉色……呃,雖然也很好看拉。
「只有黑色與粉色。」嬴政看著她平靜回道。
那就換黑色……張口剛想說的殤琴看著他又合上嘴。她記得他用的好像就是黑色的,所以……這是情侶手機?「謝謝。」現在能多收點溫柔就收吧,雖然不是給自己的……
「過來。」坐在沙發上的嬴政如王者的講,像是在命令他的妃子走近他。「殤可是朕皇後,不過是一台手機,就算是這個天下朕都可以再次奪得拱手送于你。」一把抱住防備走來的女子,嬴政將頭靠在她肩上沉穩講道。
天、天下嗎?殤琴一顫,還沒有掙開他懷抱。「奪天下只為送一個女人嗎?原來秦皇也跟歷代那些皇帝一樣,真讓我失望。」
「你!」嬴政嘩的推開她,看著她的眼楮深不見底。
「難道不是嗎?」被甩出去的殤琴撐著沙發站起來,明亮眼楮有著嘲諷,還有著悲傷?「你征戰四方,尸橫遍野、血流成河,難道只是為了一個女人?哈哈……太可笑了,從小在我心里如神抵般的男子,竟然只是為了一個女人才這麼冷血殘暴無情!無情?不,你有情的很,你站在尸首建築的長城之上,住著亡靈修築的地宮,你只為相擁一個該死的女子!」
「妄世人對你貶褒不一,歌頌你的傳奇,抵毀你的鐵血政治,所有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你無心之作。你想做的不過是想永世不死,與那個女人雙宿雙棲!那你去找你的皇後啊,我不是!我不認識你,我二十一年的記憶從沒有過你嬴政,也記不起你跟那個女子是如何的相愛!」
竭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吼完,殤琴掃掉桌上的東西就往樓上跑。太荒謬了!如果他成就那些傳奇真是為一個女子,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主上。」看著跑上去的皇後,玄武擔心喚著沉默的帝王。終于暴發了嗎?無緣無故出現的帝王,莫名其妙成為皇後,被零碎的記憶困擾,今天終于攤牌了。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激烈,說出那麼傷人的話……
「她沒將禮物扔掉。」許久後嬴政站起來冷靜講道。「朕還可以等,等她想起來。」但是要多久?一年?十年?還是下輩子?他真的可以再等下去嗎?
她那麼深愛的女子史記不可能沒一點記載,是誰,到底是誰可以得到他那麼強烈的愛?是那個市長女兒嗎?跑上二樓的殤琴沖進書房,在層層擺設的書架上翻找秦朝的歷史。
也許,她要找的不是那個女子,而是想證實他那一生輝煌並未是為一個女人,他秦始皇終其一生只是為天下的證據!
「秦王政26年齊王建不戰而降。齊國滅。六王畢,四海一。秦始皇稱始皇帝。分天下為36郡。一法度,衡石丈尺。車同軌,書同文。銷天下兵器,徙天下豪富于咸陽12萬戶。」
在一本歷史書上見到的都是他一統天下的華麗篇章,殤琴幾近瘋狂的又出翻華夏五千年核對。「秦始皇37年,出巡。至雲夢,祭祀舜帝。至會稽山,祭大禹,會稽刻石。自瑯邪出海至之罘,親自用連弩射殺巨魚一條,意為與海神戰。至平原津而病,卒于沙丘平台。」「卒于沙丘平台」
對啊秦始皇已經死了,他的所有豐功偉績中都未提到嬪妃,甚至連出巡都沒有記載,那他所愛的那個女子到底是誰?這麼重要的事不可能沒有記載的,到底是誰!還有自己在地宮中吻醒的粽子是誰?秦始皇?復活了?
好亂!殤琴趴桌上,感覺這些東西越理越亂,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第九十四章闖禍〔李斯,有什麼事就明講吧,我不喜歡拐著彎來聊天。〕不一樣的稱呼,沒有本宮二字這個身份,女子放下手里的棋子往後一坐,抱著雙膝,原本中規中矩的坐資,瞬間成了閑暇坐在草地上的姿勢。
〔五年前,臣恐娘娘會在江湖上掀起一陣風浪,阻擾陛下一統天下,便主動上諫讓陛下去儒家帶回娘娘。〕
咯。听到這話,女子心里咯嗒了一下,不過還是安靜的听這位丞相將話講完。
〔臣不知道陛下的心思,但臣知道那時陛下絕對也有臣這樣的顧慮。〕〔娘娘是楚妃時是陛下的弱點,當娘娘是依殤琴時,便是陛下一統天下最快捷的棋子,而娘娘現在也做到了。〕李斯溫文爾雅的聲音,瞬間將認真聆听的女子打入冰庫中。
〔是、是嗎?〕女子張了張干澀的唇,沙啞的吐出這兩個字來。〔原來自己只是棋子?〕
〔如果只是單純的棋子,陛下不會花那多心思去顧及娘娘的感受,也不會放任娘娘在這宮中為所欲為。〕
〔你想說什麼?〕
〔臣只是想告訴娘娘,你曾是陛下的弱處,他曾為你這個弱點傷透了腦筋,而現在娘娘以成為陛下的強處。〕
——
〔嗯!〕暫且不管它好不好,開心的女子還是很開心的應道。資料記載上,秦始皇時常出巡,在短短的十年時間里就有過五次大出巡,且不管他是想踏遍他的天下,還是想熟悉他的手下版圖,將圖紙上的江山變為真實來記入腦海里,但!他現在也是不想將自己困于這里吧?因為她曾講過,想要與師傅去看遍這世間美景。
〔政∼。〕想到這里的女子拉長尾音,嬌嗔喚著冷酷的帝王。〔政這麼頻繁的出巡,是不是怕把臣妾囚壞了呢?〕趴書案上的女子,看著他深邃的黑眼眸嘴角擒笑的問道。
〔不是。〕端坐著的帝王放松身子靠在御床背,看著一臉笑容的人兒面無表情的回道。〔朕現在並沒未撐握天下,版圖上的地方,甚至還有許多是朕陌生的名字,不知道它的國情,不知道它的地勢。〕
棋子?撐握天下?剛才的夢是想告訴自己,他奪得天下並未是為一個女人嗎?楚妃?那個被帝王愛著的女子是楚國的?
從夢鏡中走出來,殤琴閉著眼楮感受雙臂噬骨麻痛時,想著剛才得到的信息。〔玉鐲名游鸞鳳寒玉鐲,據歷史記載,此玉鐲是楚國公主出嫁秦國的嫁妝之一……〕是楚國公主!想到那對地宮中帶出來的玉鐲,殤琴驚得跳起來。
「嘶。」趴在桌上睡覺果然是不明智之舉!一站起來就四肢酸麻猶如萬螞啃噬,殤琴只得又小心翼翼坐回椅子上。
楚國是一個大國,那麼對楚國王室應該會有詳細記載才對。等手腳好一點後,殤琴便急不可待的拖動有條特別很麻的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往書架走去。
「 啷,踫!」視線有些暗,搖晃走來的人拌倒先前拿來墊腳的凳子,摔倒的瞬間急忙將重心倒向旁邊的沙發上,剛要慶幸自己沒親吻地板的殤琴,突然感到自己趴著軟物上有心跳聲,抬頭看到是這房子主人後驚得唰的往後退。
背後猛得撞在書架上,殤琴腦袋一縮直叫死定了!「嘩啦,踫踫踫……」若大書房中傳來紙張響亮紛飛聲,在五個書架全部轟然倒榻時還在空中旋轉。
淺眠的帝王睜開眼楮,見到的便是一室糟糕,非常之糟糕,站得筆直的女子頭上還落了一片散掉的書頁。
「殤是要拆朕房子嗎?」將手里的世界八大奇跡放在沙發上,嬴政坐起身看著她蹙眉問道。
「不是不是。」殤琴飛快搖頭,將頭上的頁紙搖掉。她欠他錢,剛才又罵了他一頓,現在怎麼敢拆他房子?「只是皇上在這里,嚇了我一跳,所以不小心……就這樣了。」
「這間書房本就是朕的,朕見殤睡在那里便轉來此處看,有何不妥嗎?」
「沒有不妥沒有不妥,我馬上整理這里,皇上你繼續看。」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剛有怨言的殤琴立馬跑到架子倒向的那邊,準備獨自完成這項偉大的復原工程。
「已經凌晨兩點了,你若不困便收拾吧。」嬴政看了眼掛在牆上的大鐘,講完便起身揮揮衣裳上的褶皺才離開。
不是吧?真要我一個人來?還以為你會叫青龍他們幫我的!這項工程真的非常之大,殤琴目送帝王離開,便看著糟糕透頂的書房皺起眉來。
一個人就一個人,我有的是時間來整理。憑著人活為口氣,殤琴便要爭這口氣!扶起不是很重的書架,又將書一本一本撿起疊好,忙到快天亮才將書收拾好,其中不包括有很多都散架的書。
還要將書本規類,訂書,這些不要一天也要半天,殤琴看看指向六點的大鐘表,直接窩剛才帝王躺的長沙發里,打算睡一下再繼續。
勞累了一晚上,這一睡就很沉,沉到帝王將她抱回房都還沒醒。
「玄武,將書房整理下。」走下樓的嬴政向玄武講道。「青龍,去真寶閣。」
「是。」兩個漂亮手下齊聲應著,一個先跑著去停車庫,一個則低頭送帝王出去才轉身上樓,去收拾皇後闖下的禍。
隨後等殤琴午時醒來發現自己在床上,想應該是帝王送自己回來後,便鞋也不穿跑出去就要找他道歉,可卻連他人影也找不著,只得郁郁回到書房。
「玄武,你怎麼在這里?皇上呢?」看到正在任勞任怨訂書的玄武,殤琴驚訝的問。
玄武見到進來的皇後,放下膠水便站直身低頭恭敬回道︰「皇上讓屬下來收拾書房,早上皇上去了真寶閣,現在還沒回來應該會在那里用膳。」
「哦,我也來幫忙吧!」不知道真寶閣是什麼東西,不過殤琴不喜歡探人**,點頭就走進去幫玄武一起將書房的書都還原了。
「老板,那塊秦錦書確有此事,上面記載後秦時期的貴冑與帝王墓藏圖,至于是誰流傳下來的就不得而知,只知十年前落入帝都手上。」
還是那簡古樸的古懂店里,店主低頭向椅子上的老板講道他打听來的消息。
「帝都是什麼時候開始露面的?」將青花瓷茶杯放到桌上,嬴政看著對面木架上新進的物品問道。
店主沉著頭想了下才回道︰「是十年前。」一講出來他臉色就變了變,應是想到其中關系。
「還記得來賣匣中匣的那個人嗎?」嬴政臉色未變,提起那個肥胖的賣家。「找到他,告訴他是要命還是要錢,要命就听我的話,要錢便直接將他的命還給那些被他們打擾的亡靈。」
「是。」
——
「小主子,一定要買這麼多菜嗎?」從超市里走出來,已經變身保姆級的玄武,提著兩個大大的塑料袋,面無表情的問道前面同樣提著兩個袋子皇後。
「嗯,今晚做大餐,你看你們跟著那個皇上跑來跑去的人都瘦了,反正在那房子也沒什麼事做,就多做些好吃的幫你們補補!」搖搖晃晃走進花園,殤琴頭也沒回的講道。
皇後真好,還關心他們。玄武听完抬頭望天,想著他們以前堅守崗位日夜不分,哪得到一點點那些老頭的好處?!只是皇後能將這棟房子稱為家就好了,那麼皇上也會開心一點吧?如此過完這世,只要皇上願意回到神子體內,那他們也算功得圓滿了。
天還未黑,殤琴便差不多都將材料準備好,並且切好只等下鍋煮了!但一通意外的來電打擾了她原來的好心情。
「殤情夜三千年,秦王宮闕靄春煙,剎那間古與今情深種千年間塵埃中,琴歌花下對月酌,那年依風依雨生離死別……」淒美的曲調在華麗的大房子里回蕩,殤琴尋著聲音找了好久,才在書房找到發出這聲音的東西。
是昨夜帝王送的手機,這音樂想必也是他調的。殤琴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在上面看到帝王面無表情的照片,頓時看著他的面癱臉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喂,你什麼時候回來?」
「回來?依小姐我是宋詞。」
「宋詞?」殤琴嚇了一跳,還好沒叫皇上,不然她可要解釋半天了。「局長大人消息真靈通,我這手機昨天才買的,你今天就打到我這里來了。」
「我可是警察局的局長,官無縣官大,但查個號碼還是不在話下的。」
「那局長大人查著我的電話有何貴干呢?」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殤琴邊說邊往外走。
「依小姐你不會忘記你那天說的話了吧?」「一個億,你來做證人。」
殤琴一怔,停下腳步。一個億,有那一個億就可以與他劃清界線,可以飛出這棟大房子,可以將心慢慢收回來。「記得,局長這麼說就是同意了是吧?」
「嗯,王上校已經開始行動,明天我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來保護依小姐……」
「不用,保護就不用了,我有身邊的保鏢就可以。」殤琴連忙打斷他的話並拒絕保護。「關于我出庭做證之事不要告訴我表哥,不然到時他不讓我出庭,你們可就要另找證人了。」
「可是依小姐,出庭是出庭,你的安全我們要放在第一位。」
「不是我信不過你們警察的能力,而是你們警察從沒做過值得我相信過的事情。好了,就這樣,要出庭時通知我就行。」講完一通能氣死對方的話,殤琴非常利落的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
「听到了啊听到了啊?听听我們廣大民眾的評價!都給我爭氣點!」宋詞嘩的扔掉放話筒,沖圍坐過來的下屬教訓道。
「yes!」穿戴整齊嚴肅的一干警察嘩的站身行禮。
接過那通電話,殤琴先前做大餐要道歉的干勁也消失了不少。等帝王回來一起吃完晚飯,因為自己都沒那個誠意,殤琴覺得還是另找時間跟他講sorry要好些,便又跑進書房查關于楚國的資料。
「今天皇後見了什麼人?」看著她走上二樓,嬴政冷聲問道廳中的玄武。
「沒有,只接了通電話。」玄武如實的回答。「要將通話內容調出來嗎?」
「不用,在這棟房子里她也可以有屬于她自己的事情。」
「是……」
拿出厚厚的珍藏版史記,殤琴這次輕手輕腳的翻看,以防將今天才粘起的書又分尸了︰「楚國,戰爭未期唯一能與秦國抗衡的國家,羋姓熊氏,公元前223年滅于秦國,楚國君王王負芻生于……」
為什麼沒有公主的相關資料?將相關資料都看完後,殤琴並未看到一個公主名字,頓時大惑不解。做為一個和親公主這麼重要的一個事件,為什麼史書上沒有提到一字半句?是有人刻意隱瞞了嗎?還有皇後的。
皇後……不想不通的殤琴突然到一個人,或許他會知道一點。剛想給他打電話,卻發現上面除了帝王的號碼一個都沒有,又想起他上次跟自己一起去警察局做過口供,便又轉一圈打給先前的局長,逼他吐出電話號碼。
「是王亂起嗎?」又將書翻到秦朝初頁,殤琴靠在椅背上給那個上校的公子通電話。
「是,依小姐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听聲音倒有些躍躍欲試。
殤琴沒想到他猜得那麼準,便干脆直入主題︰「你研那麼久的秦朝歷史,知不知道秦皇有個嬪妃是楚國來的和親公主?」
「沒有,所有秦皇嬪妃的名字都無從查實。不過……」
「不過什麼?」
「我查過各國有可能送去合親的公主,其中楚國就有一個。」
「她是誰?叫什麼?」殤琴立馬坐起來急忙問道。
「只有一句話,那句話還是我從野史上看到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說。」
「秦王政十九初,羋氏傾城公主字妤生,隨入秦國。」「我只知道羋氏是楚國王室姓氏,不確定這個妤生是不是楚國公主,就這一句,其它再沒一字半句記載。」
傾城公主?應該錯不了,以自己夢中所見的那張臉,絕對可以稱之為傾城。原來是叫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