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殤琴愕然。她什麼時候手腳不干淨了!「我要拿一定會拿袋子去裝!」怒,居然把她當小偷!
「朕又沒講是殤所偷。」嬴政淡淡的講,有點早就預謀好看她動怒的味道。「應是殤摔倒時不小心掉在衣裳里,後又掉在甬道之中被那個教授所拾。」
摔一跤就帶出這對無價的玉鐲,那她在里面打個滾不是可以奔大康了?殤琴嘎舌,對他居然會有這麼多錢感到不可思議。
「不準去動段教授。」怕他找機會殺人滅口的殤琴,又重提剛才的話題。
嬴政黑眸深沉無緒,看著她良久才緩緩點頭。「殤說留著他便留著他。」
果然……听到這話殤琴一怔。他剛才還是有想過要殺他的,幸好自己有預感到他這冷血帝王的心思,不然段教授逃過地宮一劫又要死于非命了。
「你進來一下。」
將電視關了,殤琴走向睡房時要帝王跟著一起進來。嬴政沒有異樣的站起身跟在她身後,在她坐在書桌椅上後,自己依舊坐在她旁邊。
殤琴一打開電腦就收到兩封郵件,不過現在她沒急著看,而是將三百六十行職業調出來。「皇上,你會做什麼?」將靠椅調轉四十五度,殤琴看著帝王認真的問。
她是養得起他,可是無緣無故養一個男人,這話講出真的不怎麼好听,所以還是將他放去吧,有份工作也不至于被人認為是小白臉。
「批閱奏折,處理朝政要事。」有人敢直視他,他就敢直視她!嬴政看著女子也回已嚴肅。
……這事現在不需要你來做,不然國家主席要來做什麼?殤琴沒有接話,低頭躲過他的視線。
「略會帶兵打戰,出謀劃策。」見他皇後沒有說話,已為自己不夠文武全能的嬴政,又不緊不慢的補上。
「嗯,現在暫時還沒有適合皇上的工作,等我進了公司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職位。」一張秀麗的容顏上滿是勉強,殤琴沉默後便安慰的講。
帶兵打戰?若是在幾十年前,第二次世界大戰時還差不多,現在是和平年代哪有戰給你打?而且就算打戰也輪不到你,軍部有的是大將,你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誰會用你?
殤琴講完便打開剛才收到的兩封郵件,一封是非凡公司來的,還有一封是居家設計公司。已經決定要去非凡的人,幾乎是沒有想的點進非凡的英文拼寫名郵件,一個是看他講的什麼,一個是想看看那里還要不要小弟,讓帝王從基層做起也不錯,雖然不體面但總算是份工作。
〔依小姐很抱歉,我明天要飛往北京處理些事情,面試我們約在星期二可好。〕郵件很簡單,沒有場面話,只有這句像是歉意的第一人稱話句,可見這封郵件是由誰親自發出來的。
遲一天就遲一天吧,像他們這樣的大公司,還要總裁或CEO回信自己面子還算大的了。殤琴回了沒事,並且星期二會準時去面試的回件,就開始在他們公司旗下給皇帝物色職業。
有寫招行政助理。其實這個行政助理也就叫的好听,說白了就是個端茶送水復印打印的活,辦公室里所有的人都可以指使!雖然讓一個帝王做這些有些屈才,不過他現在也只能做這個!
一鍵敲定帝王與自己在一個公司的打算,殤琴禮貌的點開居家公司的郵件。
有些出乎自己意外,對方給出很高的薪資,說真的,誰打工不是為了錢?殤琴看著郵件猶豫許久還是決定明天去面試一下。
「你這樣坐著不累嗎?」將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偏頭居然看到帝王還是端坐著,雙手平放在兩腿上,寬大衣袖服帖垂下沒有一點凌亂跡象,面色平靜看不出他這麼挺直坐著有何難受。殤琴皺起眉疑惑不解的問。
坐雖然要有坐像,可是既然要坐這麼久,你不會靠在椅背上嗎?這麼崩直坐著,自己又不會吃了他!
「朕早已習慣。」嬴政臉色不變,話還是一樣的沉默寡言。
「你不閑累就這麼坐著吧。」殤琴翻白眼,站起身拿出手機就打給人脈非常廣的熊貓。
「喂,熊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走到窗戶前看看快下山的太陽,在熊貓接通電話後,殤琴跟她說著話又走回房間坐在床邊。
「跟我還這麼客氣?有事直接講吧。」
手機那頭傳來熊貓豪爽的聲音,殤琴低頭玩著衣擺笑了起來。「能幫忙弄張身份證嗎?我那個鄉下來的表哥沒有身份證。」看了眼坐在旁邊的帝王,說人壞話的人壓低了一些聲音。
她聲音是有壓低,但這間房總共就這麼大,帝王自是能听清她所講的每一個字,不過他只微微側身看著低頭微笑的女子,無感情的黑眸慢慢隆下溫度,不知是不高興自己是她表哥,還是他的皇後對他以外的人笑,也許兩者都有?!
「那個土包子啊?」見到穿著短袖短褲的人就說那是青樓,熊貓現在是以徹底將他列入鄉下一族了。「沒問題,我有個病人正好是做這行的,你告訴我你表哥叫什麼就行。」
「我可不是要假證,要能入電腦的。」見她答應的這麼輕松,殤琴不放心的講道。能不能工作這張身份證可是至關重要的,沒有他,就算你是皇上照樣不給進!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這個病人是警察局局長的兒子,放心,保證讓那個土包子從黑人變白人!」
「嗯。」殤琴點頭,驚訝她的病人還真是廣,連這樣的大人物都讓她給沾上了。「皇上……!」將手機捂起來的殤琴,轉頭就看到突然出現面前的帝王,心跳頓時嚇得漏掉一拍。
「你以後叫秦東。」陳述的語氣,沒有要听他意見的意思,殤琴向他講完就又拿起手機準備提供名字給好友。秦,取自秦國之意,東,仍是太陽升起的地方,最適合他這樣的強者了,也是她早就想好的名字,所以她才不會給他抗議的機會。
床有些寬,是兩人睡的床,可帝王從床這邊俯身湊近床那邊的女子,讓人只覺這床會不會太窄了?
「朕叫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