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叫嬴政。」嬴政離她只有幾公分遠,看著她堅定的眼眸回已篤定。
連忙又將手機捂起來的殤琴,仰望著帝王移移臀,想蹭離他遠點。「秦皇大人,這里我說了算!」伸長脖子吞口口水,威武不屈的人不退縮講道。
這里確實是她家,看在她是一屋之主的嬴政緊抿著唇,看著她久久不語,似是就要這樣無聲與她對抗下去。
夕陽斜下,余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將房中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被他影子覆蓋的殤琴頭皮發麻的盯著他唇,想著他一露出獠牙自己就跑。
久等沒回音,熊貓喚了幾聲便開了免提,將手機放一邊自己繼續整理今天病人的資料。
「朕……」「哇啊,秦皇你輕點咬!」削薄的唇剛挪動一下殤琴拔腿就跑,不過立馬就被帝王撲倒,大叫間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就讓他輕點下口。
「琴!你沒事吧?!」熊貓听到叫聲唰的站起拿起手機急切問道。
「沒、沒事,我在跟我表哥講話。」兩手被帝王壓住的殤琴掙扎著,側頭看向掉在枕頭上的手機回答熊貓的話。她很有事!想到上次他咬自己的情形,欲哭無淚的人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吞。誰叫自己答應給他吸血的?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咬?只是本能的她跑他追,嬴政將要跑的人壓身下,就想跟她商議名字一事時,見到她又踢又打最後認命的話,疑惑挑起一條劍眉看著她。
「秦皇大人,你要吸就吸吧,痛快點。」殤琴一咬牙,頭一仰將雪白的脖子露在他面前。
「秦皇?還是秦煌?這是你表哥的名字?」
手機那頭傳來熊貓疑惑追問聲,不過殤琴忙著伸脖子一口的事,沒心思去听好友在講什麼。
送上門的美食豈可放過?莞爾的嬴政輕輕一笑,在別人只覺陰森非常的表情下,緩緩低頭湊近面前的頸子。
「琴,是秦皇還是秦煌?……」
「嗯……」唔……疼。尖尖的兩顆牙突破皮膚,腦袋一縮的殤琴輕呻出來。
「嗯,我知道了,辦好之後我給你送去。」熊貓掛掉電話看著手機還搖搖頭,暗道她那個表哥果真中毒不淺,居然連名字都取得這麼特別。
喂,你知道什麼啊?我還什麼都沒說!感覺血液正在往外流,一時失神的殤琴靜下來呆滯望著天花板,耳邊傳來熊貓的話,接著就是嘟嘟的茫音時,在心里奇怪喊道。
這一咬並沒有咬到大動脈,嬴政只吸了兩下就不再浪費他皇後的血,轉而開始啃噬起來,所以她現在的感覺純屬心里作用!
嗯?粽子吸完血還要舌忝干淨嗎?冰冷的脖子傳來騷動,回神的殤琴感覺傷口暖暖癢癢的。
將殘留的血吸吮掉,低下頭的嬴政眼眸逐漸變得更加深邃,單手扣住她雙手另一只手滑下將她錮住,停留她頸子的唇也帶著**慢慢往上移動。
「踫!」再感覺不出來他想做什麼,她就是白痴了。殤琴奮力將他踹,迅速站起身撫著受傷的脖子防備看著床上的帝王。「我只答應給你吸血,不另加特殊服務!」
帝王大躺在床上不見惱怒,想是他早猜到會這樣。「嗯。」黑眸露出抹笑意,嬴政看著床邊的人兒答應得干脆,讓人覺得他這個點頭佔到了便宜。
能吸血是吧?沒事,他可以天天借此機會親近一下他的皇後?!
「叮當。」客廳想起門鈴聲,(這里就不寫進來的程序了。)殤琴疑狐看了眼答應這麼爽快的帝王,便捂著被咬的脖子走去開門。
「依小姐,你的快遞。」快遞人員微笑雙手送上包裹。
想是帝王先前幫自己買的衣服到了,殤琴看下名字與電話號碼就接過簽名。
「噫?」快遞人看到她脖子上兩個紅點,驚訝的噫了聲。
殤琴低頭唰唰簽了名就將快遞單撕給他,然後「踫」關門。這種事情她還是不要解釋的好,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模著似還留著他薄唇溫度的人,想著以後讓他再咬下一點,不然衣領遮不到。
「依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我叔叔是黃大仙第十九代傳人,幸許他可以幫到你!」快遞員敲著門大喊。殤琴眉頭輕皺,直接叫保全人員上來處理這個黃大仙第十九代傳人的佷子!
「我叔叔真的是黃大仙第十九代傳人,依小姐如果有需要可以打我電話,我電話是……」被訓練有素的保全拉走的快遞員,還沖十零一室大喊。
「你看你做的好事。」听著遠去的聲音,殤琴看著走出來的帝王愁眉講道。
「是殤讓朕咬的。」嬴政不在意,說著走向她,拿過她手里的紙盒便為她拆著包裝。
怨氣好重的殤琴見他為自己拆盒子,便也沒再說什麼,跟他一起把用膠布封了好幾圈的衣裳拆出來。
「這是……」看到衣服的殤琴遲疑皺眉張口,認為自己看錯了。
「殤去試試,看可合身。」嬴政拿起一件白色無花色,只有褶皺花式的襯衫給女子,表情平平,不見有何不妥之處。
這衣服倒是沒什麼,可是……殤琴看著兩只長袖,想著難道是自己記錯季節了?「秦皇大人,此乃長袖,現是初夏,氣候高漲,不適宜穿著長袖。」
憤憤的人壓下火氣,咬文嚼字的跟他講原由。
「非也,即使炎炎夏日,朕之愛妃們也均著三層正規服飾,殤不過才穿此一件,又有何不妥?」玩文雅,相信沒人玩得過古人。嬴政看著氣紅脖子的人,回得淡然。
那她是不是得感謝他沒買那種衣服給自己穿呢?殤琴垮著臉,看著帝王良久才恨恨抱著衣服去浴室。長袖就長袖吧,反正工作也都是坐在辦公室里,也不怕會熱。屈服他婬威下的人,安慰自己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