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個名花有主,一個堅冷如冰,一個,誒~看著就不讓人動心
「小純,這就是你說的那三個人?」看著迎面走來三大帥哥,何悅早已匿跡多年的花痴情結再度泛濫成災,真想再年輕一次呢
東方純撅撅嘴,不可置否。這樣的好日子,她根本沒想著要看見這三個人,雖然這是南宮的家,看到南宮恆是在所難免的。
「伯母您好,我是南宮恆,東方教授已經到了,正和我父親在議事廳里,父親讓我出來接伯母和小純。」南宮恆一開口就說了相當得體的話,何悅不住驚嘆,果然跟小純說的一樣,成熟穩重。
小純?對于他的叫法,東方純可不敢苟同。他會不會叫得太親熱了一點?他們認識到現在,他連她的名字都沒叫過,一開口就是‘小純’,讓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壞家伙
「這兩位就是小純的學長西野和北堂了吧?」何悅和顏悅色的打量著站在眼前的另兩個男生,听到何悅的問話,西野和北堂都禮貌的點了點頭。「我听小純說你們在學校都很照顧我們小純,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東方純立刻否決何悅的說辭,誰知竟被何悅不露聲色的捅了一肘子。「你要跟他們客套也別把我拉下水呀,有像你這樣把話反著說的嗎?」。就算被捅了一下,但是事情涉及東方純的態度問題,她還是不怕死的接著反駁。
「我們小純很不懂事,別介意啊。」何悅陪著笑臉說。這三個男的真是各有各的好,無論小純跟了誰都會是個好選擇,她這會兒要盡力給小純做點表面功夫,好讓小純在他們心里加加分。把小純托付給眼前這幾個男生,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可是,這畢竟只是何悅一廂情願的想法。
視角較佳的北堂把東方純和何悅的小動作都看在來了眼里,不禁又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這笑,在夕陽下竟是這樣耀眼,讓無意間瞥見的東方純看傻了眼。她暗自想,他真的不該常常笑,否則又要有多少無知少女栽在他手上。
南宮恆領著東方純和何悅向議事廳走了去。經過顧穎芝身邊的時候,她正和她的父親講著話,可是她的視線卻是一直跟著南宮恆進到會議廳里。東方純下意識的向何悅身邊挪了挪,顧穎芝的視線,竟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東方純不怕明刀明槍,就怕暗度陳倉。
何悅以為她是緊張,溫柔的拍了拍她的手,畢竟小純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大場面,一向鬼靈精怪的她,迷茫的時候最可愛。
會議廳里包括東方政在,一共坐了四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是南宮,因為見過一面,所以記得。東方純禮貌的朝著南宮稍稍頷首,「南宮世伯。」
她和南宮恆的到來使得原本不知沉浸在什麼話題里的四個人統統轉頭看向她,她未見過的兩個人在看到她時露出了一張疑惑的臉,听完東方政的介紹後,神色立即變得和藹,言語間透露的訊息,仿佛她和他們很久之前就見過,之後隔著很長一段時間見不著,所以今天一見,他們嘴里才會不約而同的說出一句,小純都長這麼大了。
沒等南宮駿給她介紹誰是誰,她就大概能猜到這兩個人的身份,以及和西野北堂的關系。
宴會廳里已經拉響了禮炮,南宮家的女主人宣布宴會開始,可是東方純還被關在議事廳里,她眼巴巴的看著議事廳門口的方向,心里想著,外面肯定比這里熱鬧得多,真的好想出去看看。可是跟她一同進來的南宮恆,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臉上沒有表象出任何一點不耐煩。
跟她一同受著煎熬的還有表面正襟危坐,實際也早野了心的何悅,母女兩哀怨的對看一眼,繼續心心念念著外面那個熱鬧非凡的場面。這些個大男人到底講什麼講的那麼有趣,宴會難道對他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恆兒還是帶小純到外面玩吧,宴會好像已經開始了。」南宮駿的這句話讓東方純的眼楮里立刻放光她一下子從凳子上彈起來,拉起南宮恆的手,
「早點講嘛走啊,快點」這里她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她這一臉串不矜持的動作被東方政一個陰冷的咳嗽聲給提醒了,一時太興奮,東方純完全忘了,她和小媽出門前,東方政千叮萬囑要讓她表現得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她立刻收回手,直直的立在南宮恆的身邊,至于東方政的方向,她看也不敢看,不用想,老爸現在的眼神,是非常犀利的。
「父親,各位世伯,我先出去了。」南宮恆有禮的朝在座的幾位大人淺鞠一躬,拉起東方純的手腕氣定神閑的朝宴會廳走去。
東方純回頭哀怨的看看還被留在議事廳里的何悅,此時的何悅,正用一種歆羨的眼神,看著步出門外的東方純。
東方純站在人群外,看著舞池里翩翩起舞的男男女女,可惜她不會跳舞,不然她也想到里面去表演一番。她抬起頭痴痴的看著宴會廳的頂上那個看起來相當昂貴的金發晶吊燈,不知道在那束金色的光輝下翩翩起舞會是什麼感覺呢?
「在看什麼?」南宮恆看到她一直昂著頭,天花板上有什麼好看的?
東方純低下頭,「沒什麼。」她晃了晃手腕,才意識到原來她的手一直被他握在手心里,「可以松開了吧?」她抬起被他握住的手,打趣著問。
南宮恆面色稍稍一怔,輕輕的松開了她。
「你去找你女朋友玩吧,不用管我,我到處看看就好了。」東方純自認為自己相當體貼,他也是好不容易從議事廳逃了出來,沒理由一直霸著他不讓他去找顧穎芝的。
可是南宮恆卻沒有回她的話,定定的站在原地。
「你听到我說的話里嗎?我說你可以不同陪我沒關系。」以為他是沒听到,東方純再次開口。
誰知南宮恆的心情一下子變糟了,竟然沒有表情的答了她一句,「听到了。」
莫名其妙,生什麼氣呀?東方純在心里嘀咕道,既然听到了還站在這里干嘛?她很想開口,但是他那個冷漠的表情把她已經到喉嚨里的話嚇了回去。她靈魂里狗腿的奴隸思想讓她只能敢怒不敢言。
兩個人就這麼僵著,她很想悄悄的找個時機從他身邊溜走,可是,不時窺探他的表情,雖然沒有剛剛那麼臭,但是,還是安靜的站著比較好。
這個時候,她竟然想起了一直跟她作對的西野翼,要是他在的話,她應該不會覺得現在的氣氛那麼壓抑吧。
上天庇佑,西野翼這會兒正朝著他們走來,當然還有北堂瑀。
「你們倆在這里罰站嗎?怎麼一動也不動?」西野翼好笑的開口,看著這兩個直勾勾盯著舞池的人。
東方純白他一眼,看不清楚狀況及給她閉嘴,要出現也不早點,跟南宮恆站在一起,她都快僵硬了。
第一次他開口說哈東方純竟然不帶髒字的罵回他,讓他有些驚訝,該不會東方純穿著這身衣服,就以為自己是個大家閨秀了吧?他以明顯的打量態度在東方純面前轉了好幾圈,不住的點頭,「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你穿這樣才有點女生的樣子嘛」
東方純難得想要放他一馬,看在他出現解救她的份上,可是現在是他自己撞在槍口上了,別怪她東方純勾勾嘴角,不急著反駁,學著他的樣子也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卻不住的搖頭嘆息,
「可惜呀,禽獸就算披上了人皮也還是禽獸,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他非人的本質,你們說是吧?」
她笑語帶罵的話讓原本陰著臉和一直沒什麼表情的南宮北堂也笑了,只有被當成炮灰的西野瞪著眼笑不出來。
「我以為你經過那麼多次,該學乖了。」
東方純怎麼也沒想到,說這句話的人竟然是北堂瑀他的嘴角還殘留著剛才的笑意,雖然眼楮里的溫度還是冰冰冷冷的,但是,剛剛從他嘴里說出來的那句話,竟帶點打趣的意味。真是跟他平時冷峻孤傲的樣子判若兩人。
「現在連你也幫著她就是了」西野翼埋怨的回一句。
「大家的眼楮都是雪亮的,不幫我難道幫你呀?手下敗將」東方純驕傲的回他一句,表情相當似乎對西野相當鄙視。
「你們在聊什麼呢?」顧穎芝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笑意盈盈的,很自然的攬上了南宮恆的手臂,「你剛剛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她有些埋怨的撒嬌。
南宮恆又不說話了。東方純有些局促的瞄了他一眼,該不會是剛剛的氣他還沒消吧?可是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什麼事,讓他的表情一下就變那樣了。
嚴詠心也跟了上來,溫和的她,不張揚,卻已經習慣靜靜的站到北堂的身邊,朝看向她的北堂笑了笑,北堂也朝她點了點頭。
氣氛突然就冷掉了,就連一向最多話的東方純都不知道該在這個時候說些什麼來緩和氣氛。南宮恆的表情是不知道在想什麼,北堂瑀的狀態一直都是那樣冷冷的,而最有朝氣的西野翼也突然沒了話,東方純瑟瑟的退到西野翼的身邊,拽了拽他的手臂。
「怎麼了?」她用只有西野翼才听得到的聲音問。
西野翼看看她,皺皺眉,揚了揚下巴,朝向顧穎芝的方向。
「什麼意思?」東方純不解的問。
西野翼白她一眼,「搞不清楚狀況就閉嘴,問那麼多干嘛?」
他這是什麼態度東方純不滿的朝他撅撅嘴,她看他八成也搞不清楚什麼狀況算了,反正這些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到底在搞什麼鬼她也不想知道,既然這個冰天雪地她不想待了,她只好找個借口先閃一步。
「嗯,我的肚子有點餓了,西野翼,你陪我去吃東西。」她說著就拉起西野翼的手作勢要走。
「為什麼我要陪你去?」西野翼不滿的嚷道,他跟她的關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她吃東西還要拉著他?
東方純走在前面回頭瞪他一眼,「我這是在救你你懂不懂?人家成雙成對的站著,就你一個人傻子似的在旁邊當電燈炮。」
被她的話堵得無話可說,西野翼就任由她拉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