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整齊劃一的驚叫聲響起,床前的十幾個美人紛紛以羞掩面,黛墨再是臉皮厚,看見男子的身軀,也慌忙閉上眼楮。
這男子又白又胖,就像一頭養肥待宰的豬,歷史上有個豬王皇帝,黛墨看他叫豬王太子更合適。
「哈哈哈……愛妃,皇妹,姑姑,小米,你們看,她們和你們當初進宮時一樣害臊,現在還不是月兌得一絲不掛和本太子一起滾在床上了哈哈哈……」身上的白肉隨著他的狂笑聲不停抖動。
床上的七八個女子,皆是赤身,一絲不掛,她們都是經過最高貴的王妃,公主,還有兩個美艷的尼姑,听得豬王太子如此說,都不羞澀地低下頭,拉過絲被遮住自己雪白的嬌軀,床邊衫、褂、裙、褥擺了一地。
可能清晨的溫度有點低,豬王太子冷不丁打了個哆嗦,他命宮人拿來一張絲帛,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肥厚的胸膛。
大家看見豬王太子裹了一張絲帛,不再似剛才一絲不掛,才磨蹭著放下遮面的衣袖,
「食色,性也。人生短短數十載,當盡歡時需盡歡,你們不要給本太子裝什麼清純了,不要用裙衫遮住你們的。來吧,大家都把衣衫月兌掉。」
十二個絕子同時打了個寒顫,要她們赤條條和這個男人一起歡愛,光是想想就覺難為情,大家都低著腦袋,猶豫著要不要月兌。
「不月兌?難道你們要男人幫你們月兌?」太子的聲音陡然高了好幾分,「傳又參將軍胡一才進來。」這個胡一才是典型的粗人,是荊國一員悍將,以勇為名。
有人開始慢慢地月兌著紗裙,接著是中衣、中褲,連最里面的褻衣褻褲都月兌掉,露出傲人的胸脯和挺翹的臀部,豬王太子走上前去,肥膩的大手在其中一個女子的胸脯上不停搓揉,那女子頓時痛得悶哼一聲,小臉憋得通紅。「哈哈哈……這次的美人兒我滿意,給本太子好好打賞易芳居。」
「嗯?你怎麼不月兌?月兌啊,本太子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柔弱的女人,蹂躪起來有一種不一樣的快感,哈哈哈……」豬王太子一邊說一邊撕開一個女子的衣裙,嘩一聲,外面的紗衣裂開了,還不解氣,他猛地將女子摁倒在地上,胡亂扒開她的中衣,扯出里面的褻衣褻褲,直將她扒了個精光,末了還在女子平坦白女敕的小月復上使勁踩上一腳,直到女子趴在地上嗚嗚哭泣,豬王太子才拿開他的肥腳丫。
黛墨拽著自己的衣襟,心里皺巴巴的︰完了,這個太子不但是頭色豬,還是頭喜歡虐人的變態色豬,我該怎麼辦,怎麼辦?黛墨腦子電轉,飛快想著法子。
她站在隊伍的最後面,前面還有三四個沒有月兌衣服的女子,豬王太子正在挨個強行將她們的衣服剝去,好像剝人家衣服,是一件天大的快事,月兌完衣服,還不忘將手中的女子肆意凌虐一番。
黛墨想跑,可是她連走路都吃力,別說跑了,即使跑,也出不了這太子寢殿的大門,越是驚慌,她越是變得冷靜,在這情急的檔口,她竟然真的沉著鎮定下來。
橫豎不過一死,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月兌衣服麼?這麼多人都月兌光了,多她一人月兌,也沒所謂。但是,說什麼她都要自救一番,決不能在這蠢豬面前月兌光自己的衣服。
「哈,還有一個沒月兌衣服的,來來來,本太子就喜歡給美人寬衣。」說著就模向黛墨的胸口,她上身輕輕一晃,便躲開了太子伸過來的yin手。黛墨雖然武功盡廢,筋脈全損,可是逍遙尋教她的詭異速度,多少留存了下來,用來躲過這色豬的惡爪還是綽綽有余的。
豬王太子一爪模空,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他喜歡的是那種嬌小羸弱的女人,荊國女子大多身材高大,結實壯碩,所以正牌太子妃和那些皇親國戚出身的妃子,他是看都懶得看一眼,暗中命人到南方各國到處搜刮蓮步盈盈、扶風弱柳的女子,用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凌虐弱小的心理。
這其中,他的又參將軍胡一才和二皇子林鷲功勞最大,胡一才放棄軍中重任,到各國各處收羅美人兒,千里迢迢地往他床上送。而二皇子不似其他國家的皇子,他不但不惦記兄長的太子寶座,反而和自己的兄長相處甚是融洽,林鷲常年在外隨軍征戰,路上遇見美貌柔弱的女子,都會特意給他送進宮里。
因此豬王太子跟自己的又參將軍和二皇弟的感情極好,每次有大批的美人進宮,都會和胡一才一起分享,只可惜,林鷲天生踫不得女子,白白浪費了這大好光陰和大批美貌女子。
所以他這幾年都將自己的青春和精力全部投入到女子的幽香酮體和寬大的床榻上了。至于朝廷,有父皇撐著,戰事,有皇弟頂著,他的日子過得糜蕩而舒適。
偶爾也會遇見幾個性子傲些的女子,不過荊國多的是靈丹妙藥,奇花異草,不愁那些女子不乖乖地爬上他的龍床,再不濟,還有巫術可以使用,他的那些皇姐皇妹,皇姑皇姨,她們都是荊國最高貴的女人,還不是同樣屈服在草藥和巫術下,成天和他廝混在一起。
想黛墨這樣的女子,他好久都不曾遇見了。按說,性子倔強的女人,易芳居早在送進殿門之前就已經教好,送到這里的,不過都是些溫順的羔羊,任他肆意蹂躪才對。所以在黛墨閃開的一瞬間,他生了殺意,他有一千種方法,讓面前這個女人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甚至比死還痛苦。
黛墨嬌笑道︰「太子殿下,不是小女子不願意月兌衣服,只是我有個更有趣的法子,供殿下玩樂。反正您這里有這麼多果裎相待的美人,也不差我這麼一個,太子不如先听听我這法子,再決定是不是采用。」
「哦……」豬王太子臉上的肥肉抖動了一下,圍著黛墨走了一圈,將她上下打量個遍,論外形,這個女人完全是他喜歡的類型。
「嗯,你說來听听,要是不合我意,看我不把你扒光,做到你死為止。」
「好」黛墨硬著頭皮回答道,她的心,劇烈顫抖了一下——生死就賭在這一刻了。
听得黛墨這樣說,那些赤luo的美麗女子都抬起頭來看著她,床上的公主、王妃們也伸出腦袋,好奇地望向這邊。
黛墨抬手取下一只耳墜,又命人拿來干淨的、剔牙用的銀針,那銀針如牙簽般粗細,剛好適用。她用銀針串起耳墜上細小的洞口,交給豬王太子,說道︰「請太子用嘴巴餃著銀針的這一頭,然後每個美人嘴里都叼一根銀針,她們需要用銀針從您嘴里將耳墜挑走,成功者獎,失敗者罰——至于這懲罰嘛,就要看太子的憐香惜玉了。」
她希望在自救的同時,能夠盡量減輕這些可憐女人的痛楚。
黛墨說完,面色平靜地看著太子,只見太子也不動聲色的看著她,黛墨頓時心里打鼓,心髒砰砰直跳,她猜不出這變態太子此時心中所想,只得祈禱上天保佑。
太子盯著黛墨看了好一陣,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
「好,今天我就用了你的法子,若是不能取悅本太子,我仍不會放過你」豬王太子因為縱欲過度而顯得昏暗珠黃的眼瞳,放出光芒。空虛寂寞的人,就喜歡玩各種曖昧刺激的游戲。
黛墨如釋負重,整個人頓時放松下來,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雙腿越發的虛軟無力,她抬袖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對著豬王太子一福禮,回道︰「是」
「屬下參見太子殿下」一個粗礦有力的聲音冷不防的在黛墨身後響起,嚇了她一跳,黛墨回轉身,一個鐵塔般的男子站在自己後面,寬闊的四方臉上,濃密黝黑的胡須遮住了整個下巴,一副標準的武將模樣。
「大胡子,你來得正好,快過來,我發現了一個新樂子,來陪本太子玩玩兒。」豬王太子將身上的絲帛一扯,扔到地上,精光著身子,走到最近的一位女子身邊,嘴里叼著黛墨那只耳墜,向著女子的嘴唇湊過去。
女子傾身靠向太子,努力用自己嘴里的銀針去挑耳墜上極其細小的環洞,可是不論她怎麼挑,耳墜總是掛在太子嘴里那根銀針上面搖晃。
幽香撲鼻,嘴唇在前,女子高聳柔女敕的不時在他肥厚的胸部輕輕掃動,挑起他奇異的快感和極大的,只是片刻功夫,男子的就已抬頭,哪里還有耐心等面前的女子繼續**?他吐掉嘴里的銀針,一把摟住面前的女子,將驚叫出聲的女人放倒在地上,撲了上去……
胡一才也三五下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照著剛才太子的做法,和一個赤條條的女子嘴對嘴挑著耳墜。沒過多久,二人就倒在地上,一大一小兩個身軀扭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