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難走,又時時有泥石流、山崩擋路,羽蛇族人也不像李丁一樣,能橫沖直撞,必須繞路而行。因此隊伍行進的速度極為緩慢。直到傍晚時分,李丁及眾羽蛇族人,才來到趙靈兒和呂劍柯藏身的山洞前。
李丁向著斯嘉麗點了點頭,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眼神,大步走進了山洞中,以激動、【興】奮、後怕的語氣說道︰「靈兒,阿柯,我來啦!你們怎樣,有沒有受傷?」「李丁,你怎麼現在才來!」
趙靈兒一頭撲進李丁懷里,泣不成聲︰「你知不知道,人家差點就死啦!」
她一邊哭訴,一邊用力捶打著李丁的胸膛,把個擔驚受怕,在雷暴中孤苦無依的小女人形象,表演得淋灕盡致。
呂劍柯的表演就比較含蓄。
她定定地看著李丁,眼神幽怨,眼眶微紅,還不時輕輕抽一下鼻子。演活了一個在驚懼過後,極想撲入男人寬厚胸膛中哭訴,但又堅強矜持,不願顯出一絲軟弱的倔強少女形象。
李丁輕拍著趙靈兒的香肩,柔聲安慰︰「別哭也別怕,你知道的,無論出現什麼意外,我都不會拋下你們不管。你看,我現在不是找到你們了嗎?只要跟我在一起,就沒什麼好怕的……」
又歉意地看向呂劍柯,道︰「阿柯,真對不起,沒想到會突然遇上雷暴,與你們失散。讓你們擔驚受怕了,是我的錯。我向你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與你們分開。」劍柯輕嗯一聲,微微點頭,一滴淚珠,悄悄溢出了眼角。
斯嘉麗及羽蛇族人們,站在山洞外面,遠遠地看著他們。
許多羽蛇族人都私下里嘀咕︰「李察哈爾丁,不愧是獸族傳說級的情聖。長得這麼丑陋,居然能得到寒族、天族的女子喜愛那天族,可是與我們羽蛇族一樣,極高貴榮耀的神族。怎麼會看上一個豬頭人?」「那天族女子真是有眼無珠……」
「那李察哈爾丁,怕是會什麼妖法,專迷惑女子心智。否則,以他的形象,不可能吸引到天族女子!而他的【真】實實力,也遠遠小于他的名氣。那神龍馬雖然強大,但它尚屬幼齡,遠遠比不上壯年的神龍馬。李丁的四大靈寵,听著唬人,其實並不怎樣強大」「話不能這麼說。
傳說李察哈爾丁頗受大力神族小公主喜歡,大力神族免疫一切心智類法術,就算那李察哈爾丁懂什麼**術,又豈能迷惑到大力神族的小
公主?」「此言不妥。傳言就是傳言,並沒有實際驗證。也許真如李察哈爾丁自己說的那樣,只是以訛傳訛。大力神族以力為尊,只會欣賞本質強大的存在。堂堂大力神族小公主,怎會喜歡上一個本質脆弱的豬頭人御獸師?」
「也許那位大力神族小公主口味比較重呢」
听族人們越議越不像話,斯嘉麗猛地回過頭,狠狠地瞪了議得最起勁的幾個人一眼。那些羽蛇族人訕訕一笑,閉口不言。
斯嘉麗制止了族人們的議論,自己心里卻犯開了嘀咕︰「是啊,那李察哈爾丁,雖然御獸天賦強大,可是總之無論怎麼看,他都不像是能得各族美女傾心的樣子。傳說里的那些女子,還有這一個寒族、
一個天族的少女,怎麼都是他的魅力,究竟在什麼地方?」
斯嘉麗初時對李丁以禮相待,那是出于她器量胸懷。後來因極愛獨角龍馬,對李丁另眼相看,但那也不過是欣賞他的御獸天賦,羨慕他能得獨角龍馬認主追隨而已。[]能讓少女動心的別樣魅力,斯嘉麗她還真是沒有看出來。
甚至在她心底深處也確實認為,李丁的相貌,也確如他自己所說,丑陋粗鄙,絕不是能吸引女孩的模樣。只是斯嘉麗從不以貌取人,不會因此看輕他罷了。
想來想去,斯嘉麗也沒想出豬頭人李察哈爾丁,吸引女孩傾心的魅力究竟在哪里,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暗道︰「也許真是口味問題蠻荒百族,那麼多美女,總能找出口味與眾不同的。李丁他也許只是擅長發現那些口味不同的美女罷了。、,
這時李丁已經與靈兒和呂劍柯表演完了劫後重逢的戲碼。他讓靈兒和呂劍柯留在山洞,出來對斯嘉麗說道︰「嘉麗姑娘,我那兩個同伴你也看到了。她們雖然實力不錯,但著實被雷暴克制,無法在這樣的天氣趕路。瞧這雷暴的規模,怕是最早也要到明天早上才會散去。現在天色已經全黑,伸手不見五指。縱有電光閃爍照耀,也難以趁夜婁路。不如我們就在這里休息一晚?」斯嘉麗皺了皺眉,有些為難地說道︰「我也知道,阿柯姑娘和靈兒姑娘,都不能在雷暴中趕路。只是後有荒獸追蹤,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趁雷暴擾亂那屬性與風雨雷電相克的荒獸感知,極力拉開與它的距離,待得雷暴停後,恐怕它會再次追上我們……」有老成持重的羽蛇族人說道︰「首領大人說得不錯。正因那荒獸乃火、土之屬,在雷暴天氣中,感知會受到極大干擾,我等才有機會暫時完全擺月兌它的追蹤。一旦停下,雷暴停後,很有可能再次被它抓住氣息。屆時就算李丁閣下頭一個迎上去,恐怕也難以阻擋荒獸的威勢。」斯嘉麗道︰「其實,你那兩位同伴,大可以與我們一起趕路。有我等相助,只要稍加小心,雷暴就威脅不到她們。」
李丁想了想,搖頭道︰「還是不妥。不如這樣,嘉麗姑娘與貴屬先行一步,連夜趕路。待明日雷暴止後,我再與兩位同伴追上來。而我們三人留在此地,倘若那荒獸循蹤而來,我們三人還能替你們阻上一阻。就算不敵,也能讓你們多些準備時間。」斯嘉麗想了想,搖頭道︰「李丁你的靈寵雖然強大,水靈豬和神龍馬,屬性上也與那荒獸相克,但若真阻其道路,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我不能讓你們替我們犧牲。」說到這里,她抬頭看了看天空,嘆息一聲︰「夜里風雨雷暴更大,趕夜路,也確實極不安全。既如此,我們便在此地歇息一晚,明天再趕路吧。」
李丁又驚又喜,但驚喜之中,又有些憂慮之色,道︰「可是,若那荒獸真的追過來了……」
斯嘉麗微微一笑道︰「我們前次能自荒獸鐵蹄下逃月兌,自是有些手段。」
听到這里,李丁精神一振心說這隊羽蛇族人,果然有底牌!還好之前我沒有魯莽出手,否則恐怕要吃個大虧!
心里這般想,他面上卻不動聲色,作凝神傾听狀,听斯嘉麗繼續述說︰「倘若只是我們,被那荒獸追上,縱有手段也只能勉強保命,落荒而逃。但加上你們,就不一樣了。
「李丁你的水靈豬和神龍馬屬性方面,能克那荒獸。龍力鼠、火鶴亦能與那荒獸爭奪一下對大地和火焰的控制權。那位寒族的阿柯姑娘,冰寒之力也能克制那荒獸少許。
「更重要的是雷暴帶來的暴雨,使得大地之上,處處澤國。明晨雷暴消散後,風雨未必會停,水流也一時不會干涸。這環境大利我們羽蛇族人作戰。
「沒了雷暴,我們兩方都可以盡情發揮實力。有風面水流我們羽蛇族實力更上一層樓。倘若我們雙方聯手應對,未必不能趕走甚至重創那荒獸!」
听了她的分析,李丁笑道︰「听嘉麗姑娘這麼一說我也有了信心。既如此,那我等便在此地休息。不過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說完,他指揮龍力鼠,先拓大山洞,使之可以容納百余羽蛇族人。
之後又讓龍力鼠在山洞下方,打出數條地洞,引來水流,一直通進洞中。又讓龍力鼠發動其控制土地的天賦,改變山洞周圍地形,使山洞周圍地勢深深下陷,堵住缺口,使之能蓄住水流。
子夜時分,改造全部完成。山洞周圍方圓百里,已變成一片澤國。處于高處的山洞,變得好像一座湖心島嶼一般。
這一來,無論洞里洞外,都有著大量的水流。山洞這一帶的地形,已徹底變成了羽蛇族的主場。
斯嘉麗站在洞口,暴雨澆在她身上,卻連她一根發絲都不曾打濕。
她身上那件繡著騰蛇的長袍,亦不曾沾染上半滴水露。
她看著四面的水勢,嘆道︰「不到三個時辰,便能改變方圓百里內的地形地勢,龍力鼠的能力,果然名不虛傳。」
李丁站在她身旁,笑問︰「與那荒獸相比,控制土地的能力,孰強孰弱?」見斯嘉麗有些猶豫,李丁笑道︰「嘉麗姑娘直說便是,不必考慮我的情緒,好讓我心里有個準備。」
斯嘉麗道︰「那我便照實說了。那荒獸隨意一蹄跺下,方圓百里的地形,瞬間改變。山巒崩潰,地涌火泉,龍力鼠與之相比,遠遠不及。」李丁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說來,這方圓百里的水澤似乎還不夠啊!那荒獸若來,只隨意一蹄,便能將方圓百里內的水,全部趕開了。」斯嘉麗笑道︰「這個卻是不會。雷暴與大地元磁交感,極大擾亂大地元磁。控制大地的靈獸,能力都會受到極大干擾。龍力鼠hu 了快三個時辰,才改變了此地的地形,那荒獸能力縱然比龍力鼠強大,想傾盡所有的水,也不是一時片刻便能做到的。
「再說,我等也不會任由荒獸從容施展。水靈豬能御水,神龍馬亦能御水,我等羽蛇族人,同樣能御水。不可能任由那荒獸把水放走的。」李丁笑著點頭︰「那樣我便放心了。」旋又作出好奇的樣子,問道︰「嘉麗姑娘,荒獸雖然強大,但與普通的野獸甚至靈獸都不同。其智慧不遜于我等,只是經常會被情緒支配,無法理智思考問題而已。但縱然如此,以荒獸的習性,不會無緣無故對著小撮目標緊追不舍。你們究竟是如何招惹了那頭荒獸,致使它對你們緊追不舍?」
斯嘉麗面不改色地說道︰「說來慚愧,我們前次扎營休息,準備晚餐時,獵殺了一頭小牛犢。沒有想到,那頭小牛犢竟是荒獸的子嗣…想來李丁你也知道荒獸並非生來都是那般強大,絕大部分荒獸,幼齡之時,只與普通靈獸甚至野獸相當。所以我們也沒有想到那頭能驅動火焰和石塊的小牛犢,竟會是荒獸子嗣這也是我們無知,方才惹下了大禍。」
「原來是殺子之仇,難怪不死不休。」李丁搖頭嘆息,心里卻是冷笑︰「答得這麼爽快,一點磕絆都沒有,顯然是早有預料,早準備好了說辭!你們被荒獸追殺的真正原因絕不可能是獵殺了它的子嗣。
其中一定另有緣故!」他面上卻是裝作信了斯嘉麗的話,感嘆一陣後,對斯嘉麗說道︰「嘉麗姑娘時辰已不早了,你們被荒獸追殺,連續趕路,想來還沒有好好休息過。還是趕快進去休息吧!外間就讓水靈豬和龍駒兒警戒。
有它倆警戒,想來不會有危險靠近。」
斯嘉麗對著李丁微笑點頭,長長的蛇尾靈活地擺動,搖曳著縴腰有力的腰肢,進山洞去了。
李丁看著斯嘉麗的背影模著下巴心下暗付︰「斯嘉麗這小妞,長得清純秀麗,胸脯卻是驚人的宏偉。那小蠻腰更是再正宗不過的水蛇腰,還有力地很,禁得起折騰。只可惜胯骨以下都是蛇尾,連小月復和都沒有……嘖,真不知道,羽蛇一族,是怎麼行那男女之事的……………」就羽蛇一族的種族特征遐想了一番,李丁打了個呼哨龍駒兒和水靈豬便自他身邊跑開,噗 一聲跳進了大水之中。隨後李丁閉上雙眼,再次發動感召天賦很快就接觸到了那荒獸的意志。
用自己做坐標,幫那荒獸定了位李丁便回到山洞之中,去了趙靈兒和呂劍柯身邊。
山洞之中,有百名羽蛇族人休息,雖然並未與趙靈兒和呂劍柯呆在一處,彼此之間,也有石壁阻隔,但有些話兒還是不能說。
李丁便與靈兒和呂劍柯說些體己話兒,都是談情說愛的台詞。趙靈兒和呂劍柯與他默契十足,用不著排演,便接得天衣無縫。不過他們嘴己上是在說些情話,手上卻快速而無聲地比劃著一個個手勢,暗中商量著對策。
議好了對策,李丁又與她倆說了幾句,便道!」你倆擔驚受怕了一整天,累得很了,還是早些睡吧。有什麼話兒,明天啟程後慢慢說。」
說話間,他左手摟著靈兒,右手摟住呂劍柯,要將胸膛和肩膀給她倆做靠枕。趙靈兒自是順勢依偎了進去,呂劍柯也沒有害羞,很自然地靠上了他的肩膀,一只手還放在了他胸口上。
很快地,趙靈兒和呂劍柯,便當真熟睡了過去,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李丁也閉上了眼楮,呼吸漸漸變長。
一座單獨開出來的石洞中,盤著蛇尾坐在地上的斯嘉麗,緩緩睜開了雙眼。
「都睡著了」她心下自語著,自懷中模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玉、
瓶。這玉瓶乃是夾在她深深的乳縫之間,取出來時,猶帶著她的體溫,及幽幽**。
取出玉瓶後,她輕輕摩挲著小瓶,美瞳中閃爍【興】奮激動的光芒,一雙玉手,也微有些顫抖。她深深呼吸幾次,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一番,總算平息了情緒。
她又取下頸上的星辰密銀項鏈,將那鴿蛋大小的深藍色晶石捧在手中。隨後輕輕打開那玉瓶的瓶塞,將瓶口對準晶石,緩緩傾斜小玉、
瓶。
隨著她的動作,那小玉瓶的瓶口,慢慢淌出一滴玉白色的液體。
那玉白色的液體乍看好像很單純,就是普通的玉白色,但細看之下,就能發現,那滴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液體,竟綻放著繽紛七彩,好像陽光下的鑽石,又像是雨過天晴的彩虹。
斯嘉麗屏住呼吸,神情專注,繼續緩緩傾斜著小瓶,那滴玉白色的液體,終于月兌離了瓶口,滴到了那深藍色晶石上。
深藍色晶石微微一震,連帶著斯嘉麗的玉手,也猛地往下一沉,甚至整個嬌軀都跟著震了一下。好像那輕輕滴下的小小的玉白色液體,挾著強大的沖擊力一般。
之後,那滴玉白色液體,便飛快滲入深藍色晶石中,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深藍色晶石,亦閃過一抹鮮艷的七彩光芒,晶石中,那若隱若現,蜿蜒游動,有著一雙七彩羽翼的怪蛇虛影,便變得凝實了幾分,靈動了幾分。
斯嘉麗呼出一口長氣,將瓶塞塞回小玉瓶瓶口,繼而又將那玉瓶放進懷中。接著便將那星辰秘銀項鏈,再次戴回了玉頸上。
她微笑著,玉手輕撫著吊墜上深藍色的晶石,暗付︰「這趟冒險,雖然惹怒了一頭荒獸,但當時無一人傷亡,事後又及時逃月兌,終究得大于失。那荒獸雖對我們緊追不舍,但只要再拖延一段時間,等真靈再恢復幾分實力,那荒獸便再不足慮。而有了李丁他們加入,拖延時間不會有任何問題……」
思索一陣,斯嘉麗便帶著微笑,閉上雙眼,蛇盤著睡去。
三更時分,所有的羽蛇族人,都已經睡去。
而李丁此時,卻驀地睜開了雙眼。意念之中,那股磅礡暴躁的意志,已經來到了山洞附近!
他推醒了趙靈兒和呂劍柯,沖著她倆眨了眨眼,說道︰「我出去看看水靈豬和龍駒兒,很快就回來。你們倆先睡著。」
趙靈兒說道︰「不要,今天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人家都現在都在害怕。沒有你,人家睡不著。我要跟你一起去」說話時,她臉上掛著詭異的笑意,語氣里,卻有著說不出的痴纏。
呂劍柯也道︰「我也跟你一起去。、,
「外面雷暴還沒有停…」李丁勸說道︰「你倆還是別出去了……………」表面上在勸,實則在做出各種手勢。
「不,我就要跟你一起去。」趙靈兒道︰「你說過,再也不跟我分開的。」
呂劍柯道︰「不錯,你要說話算數。」李丁無奈道︰「那好吧,你們就跟我一起出去吧。1小心一點,千萬別神念外放……」
三人一起向著洞口走去,剛走到洞口,一名羽蛇族男牟便走了過來。見到李丁三人,那羽蛇男子作驚訝狀,道︰「你們還沒休息?」
李丁不動聲色,道︰「出去看看龍駒兒和水靈豬。兩個小家伙太愛戲水,怕它們在水中忘了正事。須得提醒一番。」李丁記得,這羽蛇男子,便是對他最為不屑的幾個人之一。且與那個故意激將他的陰柔男子,走得最近。一路上都走在一起。顯然是那陰柔男半的伴當。
那羽蛇男子笑道︰「原來如此。我卻是有些難以入睡,想去外面看看風雨。不如同去?」
「嗯,同去。」李丁微笑點頭。
四個人一起向著洞口走去,李丁走在最前,趙靈兒跟著李丁,呂劍柯走在第三位,那羽蛇男子走在最後面。
很快,李丁就出了洞口,沒入洞外風雨中。趙靈兒也毫不猶豫地跟了過去。呂劍柯卻在洞前停下,有些猶豫地說道︰「雷電還是很猛-………」
那羽蛇男子笑道︰「阿柯姑娘若是害怕,不若留在洞中。反正李察哈爾丁只是去察看一下水靈豬和龍駒尼,很快就會回來。」
呂劍柯幽幽道︰「不行,我得跟上去,因為我怕他一去不返呢!」「什麼?」羽蛇男子陡地一怔。
就在他一怔時,呂劍柯已拔劍出鞘,身不轉,肩不動,肘不晃,反手一劍刺出。長劍自她肋下穿出,向上挑刺。快如閃電,偏又無一絲破空之聲。
嗤!輕響聲中,劍尖刺入羽蛇男子下巴,一路向上,瞬間穿透整顆腦袋,自他頭頂透出!羽蛇男子雙瞳瞬間擴散,蛇尾一抖,頃刻身亡!
呂劍柯無聲一笑,抽回長劍。一把扶住羽蛇男子將倒的尸身,將之拖出洞口,拖進風雨之中。拖行之時,她雙手巧施暗勁,使羽蛇男子尚未僵直的蛇尾,在地上蜿蜒扭動,發出羽蛇族人蛇行之時的沙沙之聲,惟妙惟肖,不露一絲破綻!
挾尸沒入風雨不久,她便看到,李丁已將那能渡一切矢然絕地的鐵甲艦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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