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個小縣上,安小橋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還沒住定,就听見樓下有人在吵鬧,于是放下包袱便下了樓。
來到樓下,見外面有兩個人在吵架,似乎是在爭搶什麼東西。上前一看,原來是為了一塊布匹而爭執。今天早晨客棧的小二在店前拾到一匹布,現在有兩個人來認領,一個人說布匹是他的,而另一個人卻說布匹是他的。這麼一來二去,兩人就一直在這里相持不下。
「別吵了!荀縣長來了!」突然不遠處有人叫道。听著荀縣長來了,剛才還爭執著的兩人立馬停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安小橋望去,說話的人是一個長相和善的男人。一襲牙色儒衫,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卻已經當上了縣長,可想而知他應該還是有一些能力的。
「荀縣長,這是我的布匹,他偏說是他的。」剛才爭執的其中一個人馬上向縣長報告道。「荀縣長,這布匹是我的!是我今早掉在這里的!」另一個人也連忙說道。
「你們可有證據證明這布匹是你們的?」荀彧看著兩人問道。兩人看了看地上的布匹都搖了搖頭。見兩人都沒辦法證明布匹是他們的,荀彧干脆把手一攤,努努嘴道,「那就沒辦法了,不如這樣,這布匹你二人一人一半,如此可好?」
听著這個荀縣長做的決定,安小橋不禁哧了一聲,這叫個什麼辦法!這樣一來不禁分辨不出誰是冒領的,還讓真正的失主損失了半匹布。看來這個荀縣長根本就是個繡花枕頭嘛!
見二人走後,圍觀的人也漸漸散去,荀彧向手下的人招了招手。「大人,不知有何事?」荀彧俯身靠近,「你派人暗中監視二人,明天來回稟我。」「是。」
走進客棧,正巧見到剛才那個拾到布匹的小二。安小橋便與他閑聊了幾句,「你們這荀縣長也太無能了,查都不查居然就將布匹分成兩半。如此一來,真正的失主不是就損失了半匹布嘛!」小二看著她笑了笑,「小兄弟是外縣的,可能有所不知。我們的荀縣長可是這附近的第一聰明人!還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呢!」听了小二的話,安小橋眉角抽了抽,「就這事情斷的,他還是第一聰明人呢?」看來這附近沒什麼人智商是正常的吧。小二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桌子,然後朝她嘿嘿一笑,「小兄弟,荀縣長這麼做一定自有他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安小橋便收拾好了東西準備繼續趕往許昌。
一下樓,就听到客棧里的人在談論昨天的事。「你們可知道今早荀縣長已經斷出誰是冒了者了嗎?」另一桌的人連忙轉過身,「我也听說了,荀縣長可真神!」「哎哎,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說說!」旁邊一桌的人拿著碗水好奇地湊到了桌前。一听還有人不知道,先前的那人便來了興致,「我跟你們說啊……」一旁正準備出門的安小橋听到那糊涂縣長居然把案給斷了,不禁也心感好奇。
「荀縣長昨日讓二人一人帶了半匹布回去,然後就派人在暗中觀察兩人。其中一人拿著半匹布眉頭緊皺,憂愁了一夜,而另一人則高興萬分,好像見到什麼便宜一樣。于是荀縣長就斷定,那個毫不憂愁,滿心高興的人就是冒領者!」
「呵!咱們荀縣長真是神啊!」「是呀是呀!」听著周圍人的的贊嘆,安小橋點了點頭,看來這荀縣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會利用人的心理來斷案!好了,自己也該上路了。早些拿到馬尾早些回去,要不然姐姐和老爹該擔心了!悲傷包袱,安小橋便走出了客棧。
「公瑾,雲輕已經知道錯了,他還讓我替他向你道歉呢!」孫策看著一旁黑著臉的周瑜不禁勸道,他已經這麼勸了好些天了,但公瑾似乎就是油鹽不進,整天憐惜地抱著焦尾。「公瑾,我們去竹林見見雲輕可好?」孫策問著,見周瑜不應聲,于是無奈道,「公瑾,我答應你,若是能降了曹操,我一定把那赤兔馬給你弄回來,拔光它的馬尾給你做琴弦!」
周瑜放下焦尾,如畫的眉眼微微一撇,「我可不需要~!」然後站起身,撇撇嘴道,「走吧!」
兩人來到城東竹林卻未見到安小橋。孫策皺起眉,「雲輕不是每日都會在此,為何今日卻不在?」周瑜不以為然地蹲在一旁撥弄著地上的女敕竹,「說不定那今天有事了呢。」
「難道……」孫策心里一驚,緊緊蹙著眉。「難道什麼?」周瑜拍拍手站起身,看著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那日我來找他,告訴了他焦尾的補救之法,然後他就問我曹阿瞞如今在何地。」听了孫策的話,周瑜漸漸擰起眉,「難道他去了曹操處!」孫策面露擔憂之色,輕輕點頭,「很有可能。」「可是他怎知赤兔馬現在在曹操處?」周瑜不解地問道。孫策看向他,「赤兔馬本為呂奉先所有,自曹操白門斬了呂布之後,赤兔馬就應該到了曹阿瞞的手上!」周瑜越听越是不解,「他一個生活在小小皖城的市井小民,怎會知道這些!?」孫策微微揚了揚嘴角,看向他道,「這便是雲輕的特殊之處。」
「若是他被曹操抓住……」周瑜驚訝地張了張嘴,那臭小子怎麼能這麼笨!那赤兔馬的馬尾豈是那麼容易得到的?若是為了焦尾丟了性命,那也太不值得了!他也會一輩子自責的……
看著周瑜,孫策滿面愁容的搖了搖頭,「如今也不知雲輕到底身在何處,只能希望他不要有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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