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望去,不遠處的城門樓上寫著「許昌」二字。安小橋心里一喜,她終于到許昌了!
走到城門前,忽然見到很多官兵模樣的人正守在城門口,一張桌子前,有好多男人排著隊。安小橋在旁邊觀望了一會發現,似乎去桌子那邊登記一下就能拿到幾錠碎銀子和一小袋米。安小橋想著,可能和現代的調查問卷差不多,做了就能給你些小禮物。不拿白不拿,安小橋嘿嘿一笑,于是也跟在後面排起隊來。
排了好一陣子,終于輪到她了。「你從哪來?」一個官兵看著她問道。「……江東。」安小橋如實回答。「那你來許昌做什麼?」那人又問道。葉小魚頓了頓,總不能說是偷你們主公的赤兔馬來的吧。想了想于便道,「來找人。」「叫什麼名字?」「安橋。」「今年多大?」「十八。」怎麼的?調查戶口呢?
「好了。」一旁坐著的人用筆記錄下什麼,然後另一個人塞給她幾錠碎銀子和一小包米。接過東西安小橋不禁心里竊喜,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拿到了。「去那邊吧。」身旁的人朝旁邊指了指道。「去哪啊?」安小橋困惑地看著他,難道還要其他活動?于是朝那人手指的放下望去,旁邊已經站了很多人了,但大多都是年輕男子。
安小橋不明所以地走了過去,前面站著的一個年輕男人看起來很和善。安小橋伸手拍了拍他,「你們這是干嘛呢?」男人回頭看著她,一臉熱血與向往地回答道,「我們這是在報名參軍呢!」
「參軍!」安小橋張大了嘴,連忙準備離開,卻被官兵一把又推了回來。「我不是來參軍的!」她朝官兵大叫道。旁邊的官兵看著她笑了笑,「東西你都拿了,怎麼還說不是來參軍的?」「我……我還給你們還不行嘛!」說著安小橋將手里的一小袋米和碎銀子都塞進了官兵手里。「你不要?」那官兵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不要不要!都給你!」葉小魚連忙說道。原來拿了東西要參軍呢!以後還是不能貪小便宜!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看著官兵把東西米和碎銀子收了起來,安小橋忙試探地問道。「不行!」「什麼!?我不是都把拿的東西還給你們了嗎!?」安小橋瞪大了眼詫異道。官兵笑了笑,「那是你不要,我有什麼辦法?」「你你你!」听他這麼說,安小橋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放我走!我不是來參軍的!」
「噌!」突然一聲刀響,安小橋望去,官兵將一把雪亮的大刀架在她面前,冷笑一聲道,「你現在已經是許昌記錄在案的士兵,若是你再如此不識抬舉,休怪我以逃兵的罪名來懲戒你!」
「小兄弟。」前面的年輕男人將她拉了回來,「算了吧,逃兵可是死罪……」後頸一涼,安小橋安靜了下來。這可怎麼辦?現在不僅赤兔馬沒找到,自己反而進了狼窟,而且這周圍可都是男人!
經過一夜的不眠,第二日官兵把他們一隊人帶到了訓練的沙場上,安小橋看著四面,都是荒涼的草地,昨夜門外有人把守,自然不容易逃走,可是現在看來,要逃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今天是訓練的第一天!訓練的主要內容是耐力!大家現在從這邊一直跑到那頭!來回十趟!」手持皮鞭的教官看著眾人嚴厲地說道。十趟!?安小橋看著足足有一千米遠的另一邊瞪大了眼楮,這要跑死人吶!「好,開始!」一聲令下,大家都跑了起來。
見眾人都跑了起來,安小橋也跟著跑了起來,但只跑了兩個來回就再也跑不動了。氣喘吁吁地跟在最後,直到眼冒金星,腿上突然一軟,安小橋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她剛想站起身,一條皮鞭就抽了上來。「快起來!」教官看著地上的安小橋厲聲道。背上傳來火辣辣的疼,安小橋咬咬牙,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可是剛走了兩步,又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教官氣急道,「怎麼跟個小娘們兒似的沒力氣!」「啪啪」又是幾鞭,疼得安小橋在地上滾了幾圈。
「主公到!」忽然一聲叫喊,操練場上的人都跪了下來,「參見主公。」
「這些新兵訓練的如何?」曹操看著操練場上的人向一旁的王教頭問道。
「回主公的話,新兵的訓練情況都很不錯!」王教頭連忙回答道。
「嗯。」曹操點點頭,目光落在地上躺著的人身上,不禁皺起眉「這是怎麼回事?」
「主公!」王教頭渾身一顫,「回主公的話,這個新兵可能身體弱些,不過假以時日,相信屬下一定會將他訓練出來的!」
主公?那面前的這個人豈不是曹操!?雖然背後疼得讓她差點背過去,但安小橋還是听到了他們之間大談話。于是艱難地抬起頭來,一雙黑金長靴首先映入眼簾。曹操現在應該已經很大歲數了吧,安小橋想著,記得官渡之戰的時候曹操已經四十五了。再向上,是一身黑色長衫,腰間一條金色腰帶。再往上看去,安小橋不禁大驚道,「是你!?」
看著趴在地上抬頭看自己的人,曹操也吃了一驚。一旁站著的王教頭嚇得三魂不見七魄,連忙跪倒在地上,「主公恕罪,此新兵不識主公,絕不是有意冒犯!」王教頭顫抖著聲音說道,誰都知曹操暴戾,若是因這新兵惱怒,只怕連自己的小命都難保!
曹操冷著臉盯著地上的安小橋,然後看向王教頭,「這員新兵我要了。」「……是。」王教頭看著地上的安小橋不禁心生同情,被主公要去,此人看來已是凶多吉少。
「來人!帶他回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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