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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循著掌櫃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名清麗月兌俗的白衣男子也正抬頭向他們看來。
「元化!?」安小橋驚訝道,沒想到在江東還能夠見到華佗。
「你們認識?」孫權微微皺眉看向安小橋問道。
見到安小橋,華佗面上微微露出驚訝之色耳後又恢復淡然。
「小喬!」看著朝白衣男子沖去的安小橋,孫權也連忙跟了上去。
「元化,你怎麼會在這里!?」在華佗身旁的空位坐下,安小橋驚喜地問道。
「只是四處游歷,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華佗看向她淡淡道。
「哦。」安小橋點點頭,「那小白呢?怎麼不見小白?」
「哇唔!」突然從桌下鑽出一個白色身影,一下子撲到安小橋身上。
孫權正準備拔劍,卻見小喬驚喜地抱住那白色東西的脖子,「小白!咯咯……原來你躲在桌下啊!」
「哇唔!」小白親昵地伸出粉色的大舌頭舌忝著安小橋的臉。「呵呵~好了~好了~」
手握劍柄的孫權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那白色的不明物體,「小……小喬……這是什麼?」
「它啊?」安小橋看向孫權笑道,「它叫小白,是一只很大的狗哦!」
「狗?」孫權皺起眉,狗能長這麼大豈不成了精?
「是白狼。」一旁的華佗喝著茶淡淡道。
「白狼!?」安小橋驚訝地看著華佗然後打量起小白來,「小白居然是狼!?」媽媽咪呀……她居然和一只狼這麼親昵……後背不禁冒出一陣冷汗。
感覺到面前人表情的變化,小白坐在地上可憐兮兮地舌忝了舌忝安小橋的手,「嗚……」
看著地上的小白,安小橋笑笑,雖然是狼,但小白卻是不同的。
「這樣就好了。」安小橋看著孫權和華佗兩人笑道,「你們倆住一間,我和小白住一間,不是正好?」
孫權微微皺眉,看向對面那個清麗月兌俗的冷峻男人,心里雖情願,但也無奈道。「也只能這樣了。」于是站起身走到不遠的櫃台處,「掌櫃的,那間房我要了。」
「哎呀!真是對不起客官!」掌櫃朝著他點頭韓雲意道,「小店已經客滿了。」
「什麼!?」孫權驚訝道,「剛剛不是還有一間?」
「之前是還有最後一間,但在你們與那位客官交談時已經被人訂走了……」掌櫃不好意思地說道。
「怎麼了仲謀?怎麼這副表情?」安小橋看著訂房回來的孫權問道。
「最後一間也已經被人訂走了。」孫權無奈聳聳肩。
「這麼背運!?」安小橋瞪了瞪眼,轉臉看向外面,「可是天色已經很晚了……」又轉眼看向一旁靜靜喝茶的華佗,于是諂媚道,「元化,你不介意讓我們倆擠擠吧……」
「……」
「你不說就是同意了!?」安小橋握住華佗的手臂開心道。
「……」
看著小喬握著那個男人的手臂,孫權不悅地微微皺眉。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和小喬是什麼關系?不過他這種冷淡的模樣真讓人不舒服……
三人一狼來到房間。
「這怎麼睡?」孫權看著客房微微皺眉。
安小橋翻著客房里的櫥櫃,「這里還有一些被褥,打個地鋪不就好了?」說著將櫥櫃里的被褥捧了出來。
看著正在鋪床鋪的安小橋,華佗注意到她手上纏著的紗布。
跪在地上鋪被褥的安小橋手腕突然被抓起,然後被拉起按到了凳子上。「怎麼了,元化?」安小橋困惑地看著他。
「你受傷了?」華佗皺眉拉著她的手腕問道。
「啊……」安小橋看向纏著紗布的手心,笑笑道,「沒事。」
「這是誰包扎的?」華佗邊拆著紗布邊道。
「是我怎麼樣?」原本就很不爽的孫權坐到了安小橋身邊從華佗手里拉過她的手。
「你想讓小喬的手感染嗎?」華佗抬眼淡然地看向他。
「你!」孫權忍了忍道,「那你又會包扎嗎!?」
華佗沒有看他,而是打開桌上放著的藥箱,然後輕輕拉過安小橋的手開始處理起傷口來。「」
「這是……」孫權愣愣地看著打開的小箱子里放滿了藥物和紗布。
安小橋朝著孫權笑了笑,「仲謀,你還不知道吧,元化可是神醫哦~神醫華佗听過沒?」
華佗?孫權愣了愣,看著安小橋身旁的人,難道這個人就是神醫華佗?沒想到那個世人傳頌的神醫華佗居然這麼年輕……
「傷口已經發炎了。」華佗處理著安小橋手心的傷口淡淡道。
孫權心中一驚,連忙問道,「那沒什麼事吧?」
「用了藥好好包扎便無礙。」還是一副冷冷淡淡的口吻。
孫權看著替安小橋細心包扎的男人,不禁皺起眉,神醫華佗若是能為東吳所用,對他們來說豈不如虎添翼?
「這幾月過得還好?」華佗低著眉包扎著漫不經心地問道。
「……嗯。」安小橋點點頭,微笑道,「很好。」
「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華佗抬起清麗的眉眼看向她,「看來那句‘後會無期’沒什麼作用。」
「呵呵……」安小橋笑著,收回包扎好的手握了握,用了元化的藥確實不那麼疼了。「元化,謝謝你。」
「阿瞞有去找過你嗎?」華佗看著她的眼淡淡道。
一旁的孫權听到二人的交談愣了愣,阿瞞?是指曹阿瞞嗎?
「……」身體一震,安小橋愣了愣,搖搖頭。
「看來他真的很恨你呢。」華佗說得雲淡風輕。
「……」緊緊握起放在腿上的雙手,手心傳來陣陣疼意。
「別握那麼緊。」華佗瞥過她微微顫抖的拳,「小心傷口愈合不了。」
看著安小橋,孫權皺起眉,為何她又露出了這樣傷心的表情?到底是因為什麼?是否與曹操有關?
「好了,去休息吧。」華佗站起身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