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這是左怡然睜開眼楮的第一反應,她再度閉上眼楮翻了個身,反正沒听到鬧鐘響不用著急起床。手隨意的往一邊搭去,是什麼東西,滑溜溜的在她身下。她猛地睜開雙眼。天啦!什麼情況,一個赤祼著上身的男子正一副熟睡狀。而且她的腿似乎正搭在一個類似大腿的上面,同樣的滑溜溜的感覺。再看自己,竟然也是一絲不掛,而且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男子的身上。天啦!她都干了些什麼?她可是很愛她老公的,怎麼也不可能做出出軌的事來吧!她仿佛記得昨晚去了水燃情,然後喝了一些酒,然後的事就不記得了。
女人的本能是想要尖叫,可她立馬想到這一尖叫將要為她惹來多大的麻煩,左鄰右舍的一定會奔向她家門前噓寒問暖,她可不想一世清名毀于一旦。于是選擇了準備偷偷的起床。然後穿戴整齊的將陌生男子弄醒質問他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她還在心里設想著看起來比較完美的步驟,臥室的門卻忽的被推開。她本能的將被單拉了上來,再迅速的環視四周,明明是她自己的房間嘛。在得知不是這陌生男人家里,沒有被他老婆或女朋友抓奸在床的危險後,她心里稍稍的松了口氣。可是進來的人卻讓她瞬間石化了。
「離婚吧!明天我會讓律師送離婚協議書給你。」她的丈夫昱雲進來後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後便用更冷的聲音說道。沒有憤怒,沒有激動,沒有被叛後的恥辱感。
「昱雲,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們……」她正努力的解釋著,可身邊的陌生男子忽然將一只手伸過來摟住了她,嘴里還發出囈語聲︰「親愛的,再睡會兒。」仿佛他和她才像一對親密的夫妻,而門口的昱雲是破壞了他們夫妻好事的不速之客。
似乎所有的解釋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被丈夫撞見她與別的男人睡在他們的大床上,這一切足可以讓他瘋掉。可是他卻表現得那麼冷靜,她知道他遇事從來都是不驚慌的。可是他現在的不驚慌,讓她更加感到害怕。她不敢起身,因為自己一絲不掛,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昱雲陰沉著臉轉過身去,留給她一個冰冷的背影和那句回旋在耳邊的冰冷的話,「離婚吧!明天我會讓律師送離婚協議書給你。」
臥室的門被輕輕的關上了,就像從前他出去,她還賴在床上時一樣,很輕的關門聲。
她冷冷的笑,淚水洶涌而至,跳下床,從衣櫃里胡亂的抓了衣服套上。轉身時,卻看見床上剛才緊閉雙眼的男人已經坐了起來,正笑意盎然的看著她。
「你是誰?」淚水迷了她的眼,看著模糊的人影,她冷聲問。
「紅粉佳人。」他慢慢的掀開被單,淡淡的回道。
她迅速轉過身去,因為他看到了他也未著半縷。那麼,昨晚她和他已經……
紅粉佳人這個名字听著怎麼有些耳熟,她努力的想。記憶的閘門慢慢打開,想起來了,那是在酒吧一個陌生男人請她喝的雞尾酒的名字。她再度轉頭去看他,他已穿好了衣服,嘴角掛著一抹笑意的看著她。他似乎就是昨晚酒吧的那個男人,再次認真的看了幾眼,沒錯,就是他。
「你為什麼要害我?我跟你有仇嗎?」她努力的使自己能平靜的發出正常的聲音來。
「沒有,一夜,你不明白嗎?我們昨晚只是發生了一夜而已。再見,我有事先走了。」男人邪魅一笑,走過來用手指挑著她僵硬著的下巴在她耳旁輕聲說道。
左怡然身子一顫,嫌惡的扭開頭往後退去。他說一夜,她左怡然什麼時候變成一個這樣隨便的女人了。以前與小丹和天瑤說起一夜時的深惡痛絕的話還猶言在耳,可是現在她卻成了那個最令自己討厭的那種女人了。
看著男人將外套搭在胳膊上要離開的樣子,她急忙叫住他道︰「那個,能不能出去時看下門外有沒有人,盡量別讓人看見了你。」此時還能保持這樣清醒的頭腦,她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這個還重要嗎?你丈夫都已經看見了。」他轉頭輕輕一笑道。
「什麼,你剛剛都看到了,為什麼還要假裝熟睡叫我……」她突然害羞起來,在一個與她發生一夜的男人面前害起羞來。
「叫你親愛的,對嗎?」他轉回身,再度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
「你應該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為什麼你丈夫會突然出現。」他在她耳旁吹著熱氣,然後優雅的轉身。
她呆呆的看著他轉身往門外走去的背影,他的提醒如醍醐灌頂。听見客廳的門被他輕輕的合上,她的心卻更加沉重了。
給昱雲解釋,叫他回家。這是她想了許久後的最終決定。
可是電話卻是關機的,一定是他剛從國外回來手機沒電了。她自我安慰著,跑到客廳里看看他有沒有帶行禮回來。客廳里依舊還是以前的模樣,沒有增添任何一樣東西。仿佛這屋里一直就是她一個人一樣,從未改變過。
是做夢嗎?是做夢嗎?她反復的問自己,回到臥室看著鏡中的自己。那麼的真實,不像做夢,可她寧願這一切都只是個夢,醒來後她還是以前的左怡然,還是那個丈夫遠在英國的小妻子。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涂」手機突兀的響起,這首歌是她與昱雲結婚後設成的手機鈴聲,可現在听來去讓她心驚肉跳,慌亂的找到手機。
「怡然,等下我帶早餐給你,你就不用在外面吃啦!我家柏成做的,我幫你留了一份帶到公司去給你。」天瑤在電話里愉快的叫著,听聲音就知道她昨晚一定過了一個幸福而浪漫的夜晚。
「天瑤,謝謝你,我可能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左怡然小心的措詞,對于好友都不知該怎樣將一夜的事說出口。
「天大的錯事,難道你把誰家的房子拆了,就算把人家的房子拆了也算不上天大的錯事呀!」天瑤自顧在那瞎猜著,也許是听出了左怡然聲音里透著股沉重,所以想逗她開心一下。
「我們到公司再聊吧,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洗漱了。」她听著天瑤愉快的聲音,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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