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微博上看過這樣一句問話︰到底是無法忘記一個人來的痛苦還是再也不能愛上一個人來的痛苦。我覺得再也不能去愛了更痛苦,因為她的愛情一定被詛咒過了……女人問︰你現在還能深愛著某個人嗎?猶如初戀一般?無怨無悔的愛著。男人答︰你問的我心痛了。女人豁然︰原來這世上被詛咒過再也得不到愛情的人不止我一個。
認識王語寧是在我初戀失敗後的第二年,前一年的記憶至今在我的腦海里還是一片空白。我忘了那一年間我到底做過什麼事,遇到過哪些人。只知道父母總是不斷的為我安排相親,我總是在搖頭中忘記相親對象的樣子;其實我還沒有到急于相親的年紀。日子不經意在指間流失了。失落的情緒一天接著一天襲擊著我心里最最脆弱的地方。
由于物價飛漲,公司的業務下滑,我的老板鄭峰決定把辦公地點搬到某事業單位的三樓。
「小田,我們準備下午搬過去,你找家搬家公司」鄭峰從辦公室的里間對我喊著。
「好的,鄭總。我已經掛過電話,約了下午三點。」早就知道你又會叫了。這幾年來一直為他處理著公司行政大小事務。
下午三點,搬家公司踏點而來。公司里一共也就五六個同事,除了我是女生,剩下的全是男士。所以對于我而言很輕松的把打包好的物件裝上了車子。因為照顧我,鄭峰讓我跟著第一趟車來到了新的地點,他們留在原處繼續打包。
「師傅,請你把我把東西搬上樓吧。」沒想到我連同物件被搬家公司給丟在了一個事業單位的門前。
「不行不行,你們當時沒說。三十塊錢就到門口!」丫的,該死的這些四川佬,看我是個女孩子就欺負我。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這又不是很困難,只要再抬幾步就前面就有電梯了。」我壓著性子盡力與「四川佬」協商著。
「不成不成,你那後面還兩車」說著他們就上了車迅速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回頭一看︰就看到了這單位的名稱中有︰「婦聯」二字。好吧。我自已來。能搬多少就搬多少吧。
「小姑娘,你得快點!一會我們主席的車要回來了!!!」門衛的一大姐又沖著我喊。
「好的。好的。我很快……」我邊說邊開始拖動兩張辦公桌,就在我拖得大汗淋灕的時候,桌子里的一個抽屜就象故意和我作對似的掉了出來。我不得不停下來去撿。就在我撿到抽屜的那剎那,有一位男士也幫我撿了抽屜。
「謝謝。」我友善的對他笑了笑。看到這個幫我撿起抽屜的男士,長得濃眉大眼,很年輕帥氣。頓時心生好感。
「怎麼就你一個人,要搬這麼多東西一個女孩子不行呀。」他說話柔柔的。好象天生有保護女人的能力。
「是呀,他們在後面。」
「你們是新搬過來的?」
「是的。听說是租在你們這里的……三樓……」我又笑了笑。
就在談話之間,我听到一陣汽車喇叭響起。抬頭一看。看見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停在我那堆辦公用具的不遠處。車窗搖了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司機探出頭問︰
「怎麼回事,張斌?」1
剛才那「帥哥」回道︰「是新搬來的租戶。下來下來,人家一小姑娘搬不動呢。」
接著從車上下來一男生,二十五六歲,個不高,很瘦,但他月兌下墨鏡的瞬間,我突然覺得有陣眼熟的感覺。
「呀,你長的象劉德華呀?」我月兌口而出。
「這小姑娘嘴甜呀」對方靦腆的笑起來。他笑起來很純樸「我叫王語寧,不叫劉德華。再說他也沒我帥呀!」
哈哈,就這樣,在兩個男人的幫助下,我順利的把那些「辦公用具」挪到了新地點的門口。于是這一天中我同時認識了兩個男人。張斌,王語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