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皇上的懸賞令已傳遍各個宮殿︰凡是提供手帕主人消息的人賞黃金萬兩,金銀首飾不計,綾羅綢緞百披。
皇宮各處皆貼著木槿遺落在姬燮(xie)寢宮的手帕告示,一早,每到一處便听到宮女們在談論手帕懸賞,每每听一次,那晚的夢魘便在她眼前晃過一次,好不容平靜下來的心一霎再次被撩拔地混亂混亂,她並不想恨他,她一直正在很努力很努力地抑制自己忘記那晚,可他卻為何就是不肯放過她?
「你們都給我閉嘴!」食膳房,一群宮女有說有笑談論皇上所下的懸賞令,那些宮人們嘴里皆是對她的鄙夷,在一旁煎藥的木槿听了會,實在听不下去,重重擱下手中煎著的湯藥壺。
湯藥壺撞到灶台,乒乒乓乓作響,著實把那些宮女嚇了一跳。
木槿一臉怒像,宮女們面面相覷,有些怯懦小聲嘀咕︰「她是誰呀,要她愛管閑事。」
「你們要是再敢亂嚼舌根,小心明天一早起來個個成尼姑。」說著,木槿燃著火焰的雙眸瞄過她們每一個人的秀發,恐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看著眼前寒氣逼人的女人,被嚇的宮女緊緊握住自己肩頭上的青絲直往後退,惶恐道︰「我們保證,再也不道她人是非。」
她們可不想一夜變成又丑又矮小的尼姑。
「記住你們自己說的,現在都出去。」亂了心神,情緒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了,盡管子鄂身前是宮廷殺手,可現在她卻儼然沒有一絲殺手該有的秉性,她這是怎麼了?
木槿自問,想到記憶里的子鄂一向清冷,除了子巫師兄與主人荊楚王,沒有任何事能波動到她的情緒,可現在她卻這般反常,變的有點不像自己。
也或許,她是她,子鄂是子鄂,我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木槿是這般自己安慰著自己……
片刻沉思,宮女們紛紛逃離食膳房,木槿斂回過激的情緒,把藥壺煎好的湯藥倒進碗里。
黑乎乎的藥汁熱氣騰騰,味兒很刺鼻,木槿微皺眉,微微仰頭便把碗里的藥汁一滴不剩喝下月復。
一晚意外貪歡本是件意外,她不想再一次意外——懷上那個人的孩子。
「子鄂……子鄂………公主正著急到處找你呢。」屋外雲兒焦急的聲音傳來,片刻,雲兒急沖沖從屋外滿頭大汗跑進食膳房,她的臉上滿是不安。
「公主有沒說找我什麼事?」木槿擱下手中的藥碗,向雲兒靠近幾步,還是忍不住明知故問。
遺落在姬燮(xie)寢宮的手帕,正是那天她幫公主回幸澤殿取回的手帕,那手帕是長馨公主的母後送她的生辰禮物,全世獨一無二。她卻把手帕給遺落在了周夷王姬燮(xie)的寢宮,這會,怎麼說長馨公主也應該正大發雷霆吧。
「子鄂先別問那麼多,公主現在正大發脾氣,你還是快快回去,不然我們大伙都要遭殃。」雲兒急的直跺腳,扯了又扯木槿的衣袖催促。
「知道了。」木槿說著,便移步雲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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