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殿內,一片冷寂,每走一步,悚然的寒意越發而栗。
離長馨公主幾步之遙停下,不帶一點情緒,冷淡問道︰「公主找子鄂有何事吩咐?」
「自己看看這個。」長馨公主隱忍怒意,朝木槿身上甩出一張皺巴巴的紙。
寫滿字的紙揚揚飄落在腳下,木槿彎腰拾起。
不用看,她已知道紙上寫的內容。
還是攤平了那張寫著手帕懸賞告示的白紙,木槿淡淡瞥了一眼,沒有任何的情緒,「公主請听子鄂解釋。」
「好啊……你到是說說本公主的手帕,怎會無緣無故落到皇上的手里?」長馨公主微哼,想來清楚子鄂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只是可惜了那手帕,那是母後在世唯一留給她最有意思價值的手帕,如今卻被皇上拿去了,心里或多有些怒火和遺憾。
「都是子鄂大意,從幸澤殿取手帕回來的路上不小心遺失,請公主責罰。」木槿頷首,依然清冷無波。
「責罰?如果罰你便可以要回本公主的手帕也就罷了,可偏偏手帕被夷王撿去了,你讓本公主如何是好?」長馨公主顰眉,眉宇間隱隱有些憂傷,大概是想起了她的母後,「你可知道,那條手帕對本公主意義有多大嗎?那是我的母後逝世前留給本公主最後一件紀念的禮物,每當看到那手帕,仿佛就像看到了母後……」
突然停下,長馨公主似乎意識到自己在外人面前流露出真實的情感,瞬間沒有再說下去,眼眸頃刻恢復寒光一片緊盯向木槿。
頭頂一道寒光,頭皮有些發麻,木槿出主意道︰「公主您可以揭皇榜,直接向夷王要回手帕。」
語畢,木槿還未來得及收氣,長馨公主尖銳的聲音刺耳傳來︰「你想讓本公主死嗎?」
被長馨公主的話咽住,木槿微怔住仰頭,解釋道︰「子鄂不是這個意思。」
「金綿國絮兒公主一早前去認領手帕,結果卻被夷王賜毒酒一杯,金綿國的公主到死都還未明白夷王賜死她的緣由。聖意難測,伴君如伴虎,萬一猜錯了聖意,本公主的下場豈不是和金綿國公主一樣?」長馨公主藐視一笑,仿佛在嘲笑木槿的無知。
「這……」無計可施,木槿楞立一旁一時語塞。
「子鄂你說,這次本公主該怎麼處罰你才好?」長馨公主圍著木槿轉圈,心里有些惆悵和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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