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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說著,伸手橫抱起木槿走進寢宮。
木槿本想掙扎,但看到姬蹙眉,便乖乖地由他抱著她走。
進了寢殿,姬輕柔的把木槿放在龍榻上,隨手拿起就寢時穿的白色中衣,看樣子是想換衣裳準備就寢了,看到這樣的情景,木槿急忙轉過去,結結巴巴問道;「皇上……是要換衣裳嗎?」
耳邊傳來悉悉索索月兌衣服的聲音,木槿捏著裙角,心里更是緊張的要命。
「恩,難道你打算一晚上不睡?」姬一邊月兌著衣衫一邊點頭,看著木槿背著身羞怯的樣子,心情不禁大好。
他轉身靠近軟榻,坐在了木槿的身側,木槿微微撇過頭不想卻看到姬赤~果著整個胸膛!
「啊!」木槿尖叫一聲,慌忙捂住自己的雙眼,「子鄂什麼都沒看見。」
听說姑娘家看了不該看的,會長針眼,她可不想長一對針眼啊!
「哈哈哈……」看到木槿這般可愛的舉止,姬情不自禁哈哈大笑,移開木槿捂住眼楮的雙手,魅笑道,「朕以前就被你看光了,這會害什麼臊?」
他緊緊抓著木槿的雙手不讓她逃離,璀璨的眼眸望著木槿一動不動,**的唇緩緩挨近木槿的唇……
「皇上……」木槿硬著頭皮睜開眼眸,卻依然臉紅不敢看姬.
盡管她們曾有過好幾次的肌膚之親,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今晚她特別的緊張,心髒跳的也似乎比以前快多了,眼看姬即將吻到她,木槿慌忙躲開,跳下了軟榻。
「皇上,很晚了,還是早些休息。」木槿立在離榻前幾步間的距離,努力平復自己波動的情緒。
姬吻了個空,心間一陣失落,繼而,微微挑眉道,「朕的寢宮就一張床,朕睡下了,你打算睡那?」
姬慵懶的斜躺在了榻上,漫不經心問木槿,俊美的臉上笑的有點邪惡。
被姬這麼一問,木槿這才想到,對啊,暴君的寢宮就只有一張床!
如今,床被暴君霸佔著,那今晚她睡那?
可是轉念一想,只要不和姬同睡一張床,她睡那都成。
環視一眼四周寢宮,木槿望向地面,淡淡說道,「子鄂睡地上。」
姬瞥了一眼地面精致的地毯,不以為然說道,「哦,你確定要打地鋪?」頓了會,又道︰「朕這里可沒有多余的絲被哦。」
什麼?!沒有多余的絲被?
木槿緊緊咬著唇,不知該如何是好,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木槿心想難道非要她出去在院中坐一晚上麼?可是,這樣總比與暴君同床好啊……
一咬牙,木槿忿忿吐道︰「房間內也太悶了點,子鄂還是出去透透氣。」
「可要想清楚哦,後院晚上常有毒蛇毒蠍出沒,受傷了,朕可不負責。」姬微微蹙眉,恐嚇木槿。
听到姬這麼一說,木槿不由打了個寒顫。
她最怕蟲子了,更何況現在她蠱毒毒發內力全失,根本沒有一絲保護自己的能力。
木槿站在原地想了又想,想出去的念頭已經開始動搖。
當她正在躊躇之際,姬已下榻靠近她,木槿也全然不知,木槿意識到自己雙腳離地時,她才察覺她再次被姬橫抱起一步步靠近軟榻。
木槿使勁掙扎,怎奈她的力氣抵不過姬,「皇上,放下子鄂可好?」
「女人,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朕的床,朕還不讓她們爬,你有這麼好的機會倒不珍惜……」姬看著懷里傻乎乎的木槿,嘴角揚起的笑意,意味深長,仿佛想教壞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怎麼可以和皇上的其它女人相比呢?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提到皇宮里的女人,木槿心間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姬是周朝的皇帝,嬪妃成群,想到她們,木槿總會有些懊惱,總不希望姬把她歸類為他的那類女人。
「朕,從來沒有拿你同她們比,反而朕覺得你是特別的。」再次把木槿放回軟榻,姬伸手溫柔斂去木槿額前凌亂的青絲,認真對木槿說道。
木槿是他見過最特別也是最吸引他的一個女人,在這個塵世,她是獨一無二的。
「皇上說的是真的嗎?」第一次听到暴君夸她,雖然她辨別不出真假,但是听到這些話,木槿心底仍是一陣喜悅。
「恩。」姬認真點點頭,雙手環過木槿的腰身一同躺在了軟榻,「早些睡。」
感覺到姬的嚴肅,木槿滿是開心,也點點了頭。
姬的手緊緊環住木槿往他懷里帶,木槿的腦袋貼著姬強壯的胸膛而眠,漆黑的夜里,她能听到姬強有力的心跳撲通撲通作響,一瞬間,她的臉紅的滾燙,連自己的呼吸都屏住,仿佛害怕身前的男人試穿她的秘密。
不過,幸好姬滅了燭光,黑夜里沒有人能看清她失態的臉,木槿心想,如果要是被姬看到這樣的她,一定被他取笑死。
漆黑的寢宮彼此都沒有再說話,木槿在姬懷里掙扎了翻,找了個最佳的位置而眠,這一夜,說來也奇怪,她竟感覺不到心口的啃噬之痛,就這般安心的睡著了。
姬睜開眼楮醒來,已是第二天。
看著躺在他懷里安靜睡著的木槿,冷峻的臉變的異常柔和,他情不自禁輕輕蹭她的臉,指月復在木槿的臉上游走,仿佛想把她睡覺的模樣深深印在他的腦海里。
房門外,小鄧子領著伺候姬早起的公公已在催促,姬很不情願輕輕松開木槿,讓她挨著枕頭繼續睡,睡夢中木槿突然感覺不到另一邊傳給她的溫度,睡意已散去大半,當她緩緩睜開眼皮時,一群公公正在伺候姬穿戴上早朝的龍袍,公公們躡手躡腳動作很輕,仿佛怕打擾到她的安寢。
看著公公為姬穿戴完畢直到所有人出了寢殿,木槿也跟著起榻。
好似自從姬醒來後,她便再沒有一絲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