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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公公為姬穿戴完畢直到所有人出了寢殿,木槿也跟著起榻。
好似自從姬醒來後,她便再沒有一絲睡意。
自己洗漱完畢,木槿本想去打探師兄子巫的下落,她還不知道姬把他怎麼樣了?
姬雖答應過她放過師兄,可是,看不到師兄本人,她的心底總有些不安。
木槿本想走出寢殿,哪知,到現在姬依然沒有給她任何的自由,望著高高的宮牆,木槿第一次感到這般無奈……
另一邊,長馨公主收買潛伏在姬身邊的公公,自姬走後,一早便派人前去雲清殿通風報信,告知長馨公主子鄂的下落,當長馨公主知道木槿是在皇帝姬寢宮的時候,長馨公主差點氣的暈過去,此時此刻,她是名目張大地跟她長馨公主爭寵,她更留她不得!
越想越恨,長馨公主帶著人,怒火沖天朝姬的寢殿趕去,今天,她一定要好好教訓子鄂那賤婢!
姬寢宮外,長馨公主帶著幾名隨從怒氣沖沖趕過來,不顧侍衛的阻攔,硬是闖了進去,看守寢宮的侍衛見是最得寵的長馨公主亦是不敢得罪她,便讓長馨公主借著為皇上整理寢宮的幌子闖進了殿內。
寢殿內,木槿正立在窗前發呆,長馨公主靠近便是劈頭蓋臉一巴掌甩向木槿。
身體虛弱的厲害,發愣的木槿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有人靠近她,長馨公主甩出那一巴掌時,木槿白白受了一巴掌,臉頰瞬間發腫,鮮紅的五指印清晰可見。
「賤婢!不要臉,竟敢死纏著皇上不放,今天本公主一定要好好教訓你這個賤婢!」長馨公主猙獰咒罵著,銳利的目光一挑,她身後的丫鬟立即死死架住木槿的雙臂,伸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向木槿。
耳邊一陣耳鳴,連同腦袋一陣眩暈,臉上**的刺痛不斷傳來,掙扎無門的木槿只覺的頭暈目眩。
「還要怎麼教訓子鄂?子鄂的命都已捏在公主的手里,公主何須勞師動眾?」木槿冷笑,更多的血跡從她的嘴角一直沿著下顎下滑。
長馨公主不給她緩解蠱毒的解藥已是對她最大的懲罰,她還想怎麼折磨她才肯泄恨?
「還敢嘴硬,嘗過本公主的厲害之後,看你還能逞強到什麼時候!」長馨公主不屑哼了聲,「來呀,給本公主繼續掌嘴,直到讓她說不出話來!」
長馨公主輕輕揣了揣自己的手心,剛剛太用力甩木槿耳光,導致自己的手也因此**的一陣痛,她已使不出力便讓那些丫鬟代勞懲罰木槿。
「是公主。」兩名丫鬟應著,上前便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毫不留情甩向木槿。
又被連甩兩巴掌,木槿兩邊的臉頰腫的老高,雙臂又被人控制住而不能動彈,一時間,木槿只能默默承受她們無情的虐待和謾罵。
「繼續,不要停!」看著木槿沒有半點求饒的意思,長馨公主冷冷看著木槿命令。
她說完,兩名丫鬟再次左一巴掌又一巴掌甩向木槿。
嘴角滲出更多血絲,耳邊嗡嗡作響,頭暈的已辨別不出人群……
「讓你勾~引皇上,背叛我們荊楚國,得罪我長馨公主的下場便是不得好死!」長馨公主看著此時狼狽不堪的木槿一陣爽朗大笑。
半清醒的木槿,看著眼前不遠處長馨公主得意的笑意,冷冷笑了聲,朝她臉上噴了一大口鮮血,苦笑道,「就算我死了,你一樣得不到皇上的愛,因為,皇上根本就不愛你。」
那般冷血無情的一個男人,他會有愛嗎?
很難想象,當他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姬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長馨公主被木槿噴了一臉的血,頓時,哇哇大叫起來,臉上的怒意因木槿的頂撞更大。
「來呀,給我打死她,打死她!」長馨公主上前狠狠一推木槿,一霎,虛弱的木槿便跌趴在地上,青絲凌亂,臉頰紅腫的狼狽,長馨公主一邊擦著臉上的血跡,一邊指著地上的木槿憤恨嚷嚷。
她的丫鬟從院中不知道哪里找來了木棍,回到殿內,便按長馨公主的命令對木槿往死里打。
無丁點反抗能力的木槿卷縮在地上環抱著自己,棍子一棍一棍落在她的身上,痛的她不斷顫抖,到最後,痛到麻木已感覺不到木棍落在她身上的痛苦,仿佛她離死亡很近,很近……
因為,她知道,長馨公主不會留她活口,她只是想慢慢折磨她到死,方才泄她心頭之恨。
殿外看守的公公听到寢宮內如此大的動靜,便偷偷往里面瞧了一眼,卻不想看到,皇上要他們好好看守的姑娘正遭受長馨公主非人的毒打,看到這番情景,小公公額頭滲出一排的冷汗,在寢殿外思考了翻匆匆朝皇上早朝的地方趕去。
姬臨走前,特別囑咐他們好好看著寢宮內的那位姑娘,要是那姑娘出了什麼岔子,他們這些小太監也就別想活到明天了,所以,還是趕緊向皇上報告一下這件事。
正在上朝的姬,听到公公來報,威嚴的墨眉,一瞬緊蹙,扔下朝堂上的一群文武百官,急匆匆朝自己的寢殿趕回去。
寢宮內,棍棒敲打木槿的一幕還在上演,就在木槿以為自己會死在長馨公主棍下之時,恍惚中,感覺好像有人奪去了丫鬟手中長長的木棍,接著有個人緊緊抱住了她,木槿努力睜開沉沉的眼皮,她竟然看到救她的人竟是姬!
看清了那人的臉龐,下一瞬,木槿沉沉地昏了過去,姬在她耳邊的喚聲全然听不到。
看著懷里昏過去的女人,姬一臉陰鷙,微微仰頭看向長馨公主,陰冷的目光讓長馨公主內心咯 了下,她帶來的丫鬟早已哆嗦著跪成了一片。
良久,姬終于發話,「來人呀,把她們給朕拖出去,通通斷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