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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為什麼要雲兒把迷藥加在子鄂的飯菜或是茶水里?」看著長馨公主一臉的算計,雲兒心里不安感更是強烈。
「這里就屬你跟子鄂的關系最好,你對她下毒,她一定不會有所防備,雲兒放開去做吧,這件事你要是辦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賞,甚至,可以放你歸鄉,若是,辦的不好,你就等著和你的弟弟母親一起下葬。」長馨公主雙眼犀利盯著雲兒,那抹威脅的寒光讓雲兒整個人渾身一顫,握著藥瓶的手心竟不知不覺全是冷汗。
她親人性命全捏在長馨公主的手里,她若是不去做這件事,長馨公主一定不會輕饒她的親人。
「求公主不要傷害雲兒的弟弟和母親,雲兒願意為公主做這件事。」
噗通一聲,雲兒跪在了地上,帶著哭腔哀求長馨公主。
「先起來,雲兒可以放心,只要你做好了這件事,本公主自然不會傷害她們。」長馨公主冷笑著許下承諾。
「公主放心,雲兒一定盡心盡力辦妥這件事。」雲兒擦了擦眼淚,站起身。
「恩,那就去吧。」長馨公主很滿意揮揮手,示意雲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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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梢,黯淡無光的夜晚,木槿從昏睡中驚醒。
剛剛,她做了個可怕的夢,夢到子巫師兄渾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而刺殺師兄的那個人正是姬!
夢里,姬手持鋒利的雪劍,冷血無情般一劍刺進師兄的心髒。
師兄面目蒼白,被刺的心口不斷涌出妖嬈如花的鮮血,姬卻持著劍仰天大笑。
「啊!不要……不要……傷害我師兄。」木槿緊緊揪著床單,胡言亂語。
「女人清醒點,那是夢。」靠在榻前的姬,看著痛苦掙扎的木槿,忍不住伸手輕拍了下木槿。
昏睡的木槿,感覺到有人在喚她,睜開了沉沉的眼皮,只是,睜開眼楮的一霎,她看到的竟是姬那張妖孽的臉!
「皇上?我師兄呢?」腦袋一陣昏沉,已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剛剛她好像看到姬正拿著劍刺殺她的師兄,而她的師兄倒在了血泊里,現在,她好擔心師兄的安危。
听到木槿睜開眼楮第一喚到的人是子巫,姬濃郁的眉緊緊一皺,臉上似乎有些不悅。
「呵,你師兄?」姬頓了會,氣哼道,「朕,把扔到山里喂野狼了!」
暴君說什麼!?
木槿腦袋一陣眩暈,差點再次暈過去。
姬答應過她的,他會放過子巫師兄,他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你……怎麼可以不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傷害到我師兄?」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恍然中渾身傷痛的木槿從軟榻上爬了起來,目光忿恨瞪著姬質問。
「朕是答應過不殺你師兄,可是你也沒有說朕不可以把他扔到後山去喂野狼啊。」適中厚度的唇間笑意綻開,明明是笑,卻讓人感覺笑里藏著鋒利的刀。
「陰險,卑鄙!」木槿氣的胸口不斷喘氣,想下榻跟姬拼命,剛踏出腳,卻從軟榻上滾了下來。
一聲慘叫,滾落下地,剛好觸到身上的傷,木槿痛的直皺眉頭。
「就算是死,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你還我師兄!」眼淚滴答滴答滑過臉頰,木槿抽噎著,狠狠瞪著居高臨下望著她的姬。
師兄是她唯一的親人,他對是她多麼的重要。
誰要傷害他,她便找誰拼命。
「你師兄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看著地上滿心仇恨的木槿,姬突然蹲,眼眸一片低沉,抓著木槿的肩膀質問,他的雙手卻又不敢太用力抓木槿,怕觸到她身上的棍傷。
「他是子鄂在這里唯一的親人,他不重要,還有誰比他更重要?」木槿顰眉,雙目對姬的恨意越發的濃。
她說過的,誰要是傷害到子巫師兄,她便找誰拼命!
窺探著木槿眼眸里因另一個男人對他濃濃的恨意,姬心里不悅的情愫翻騰的更厲害,清醒皆被怒火所取代,已顧不上木槿渾身是傷,鉗住木槿雙肩的手用力搖晃著木槿,「別忘了,你曾對天發過誓,這輩子你是朕的人,朕的奴隸!」
身體因姬不停地搖晃,霎時,渾身一陣疼痛傳來。
木槿揮手掙扎著,想擺月兌姬的牽制,反抗道︰「那是因為你答應過我不傷害我師兄,我才決心一輩子跟著你,可是如今你先傷害我師兄在先,我又何必死守承諾?」
冷冷看著姬,她的眼里只有恨。
看著這般失控的木槿,姬只覺得一陣心煩意亂。
他松開了木槿,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王者般俯視著木槿低吼道︰「誰說朕殺了你師兄?」
他是把她師兄扔到後山去喂野狼,可那些狼群全被子巫一劍斃命,子巫身手這般了得,殺了他也怪可惜。
所以,他決定讓她師兄留在項沐龍手下做事,必要時,或許他可以為他所用。
他相信,只要子鄂還在他身邊,子巫斷然也不想離開這座皇宮。
听到姬所說的,木槿一陣驚愕,不是很明白問道︰「可是,剛剛你不是說,把我師兄扔到後山去了嗎?」
姬蹙眉,向木槿靠近兩步,「可朕也沒說他被野狼吃了或是咬死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師兄還活著?」看著姬臉上緩下來的神情,木槿恍然頓悟。
「笨,朕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笨的女人!」姬挨近跌坐在地上木槿,伸手橫抱起木槿,重新放回了榻上。
木槿抿抿唇,頷首,微微有些囧意,剛剛都是她無理取鬧,太過擔心子巫師兄冤枉了姬。
「那你把我師兄怎麼了?他現在在那?」不知道子巫師兄情況,木槿心底始終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