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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我師兄怎麼了?他現在在那?」不知道子巫師兄情況,木槿心底始終有些不安。
木槿話剛說完,她的下顎卻被姬緊緊鉗住,姬剛熄滅的怒意,在木槿問話的一瞬再次燃起。
他緊緊捏著木槿精致的下顎,冷冷警告道︰「記住,以後不許在朕面前提起你師兄,不然有一天朕當真會殺了他,女人記住沒有?」
看到姬眼底掠過一抹濃濃的殺意,木槿心頭一緊,真怕姬會傷害師兄,「知道了。」
「恩,這才乖,朕的女人,只能想朕一個人,朕絕不容許她的心里有其它的男人。」看著木槿驚恐的模樣,姬摟著木槿腦袋,溫柔的在她額前落下一吻,仿佛對她溫順的回應給予的獎勵。
吻過後,姬松開木槿,一甩腿前的華服,迅速月兌去了外袍,躺在了木槿的身側。
從那計吻晃神過來的木槿,側目瞪大眼眸時,姬已在她身側躺下,他的雙手環過她的腰身,輕輕搭著她的後背,再次讓她的腦袋枕在他臂彎里而眠。
一顆心七上八下,木槿緊繃著身體,連呼吸都逐漸變慢,想離眼前的男人遠點,卻由不得她自己,誰讓這座寢宮,還有皇城都是他的?
微嘆了口氣,木槿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亦是閉上眼眸靜靜睡下,心里期待美好的一天能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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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平靜,傷勢好的很快,蠱毒之痛也熬過去了,只是,卻始終不能動氣。
為了讓木槿傷勢好的更快,姬已不在限制她的自由,偶爾,木槿還可以走出姬的寢宮到御花園逛逛或是隨處走走散心。
木槿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子巫師兄,而姬卻一直不讓木槿打探子巫師兄的下落,木槿亦是無奈,但心里卻從未放棄過想要打听師兄的下落。
隔天,天氣晴朗,幾名丫鬟陪著木槿逛御花園。
路經途中,恰巧遇到雲兒為長馨公主送點心,好久沒有見到雲兒,木槿便拉著雲兒在亭閣里小坐了會,其實,她還有另一件事想拜托雲兒。
那就是,她希望雲兒幫她打听子巫師兄的下落,告訴她,她的師兄現在是否安全。
子巫師兄身中蠱毒,解藥在荊楚王與長馨公主父女倆手里,若是下次他蠱毒毒發,他該怎麼辦?
想到這,木槿一顆心糾的生緊,怎麼都不踏實。
現在她們都被判了荊楚國,荊楚王與長馨公主會放過她們嗎?
依荊楚王的性格,答案無疑是否定的。
蠱毒之毒如此毒辣,如果有一次沒有熬過那種痛苦,她們的命就會因此而斷送,她倒不怕荊楚王,可是她們身上的蠱毒是荊楚王牽制她們重要的一張王牌,因此,子鄂與子巫師兄半輩子都被荊楚王牽著鼻子走。
所以,她一定要在自己死去之前,為師兄拿到解藥。
「雲兒,看在我們以前的情分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與雲兒面對面坐著,木槿屏退了所有的隨從,眼眸里一片期望望著雲兒的眼眸。
經過這麼多事後,彼此的關系顯然有些生疏。
雲兒看著木槿禮貌應了句,「要我幫什麼忙?」
「雲兒,我希望你能幫我打听一下我師兄的下落。」木槿微頷首,有些難過。
「好,這忙我幫。」只是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雲兒亦是答應了木槿的請求。
「謝謝你雲兒。」一陣感激,木槿情不自禁握住了雲兒的手。
只是,下一刻,雲兒卻及時抽離了自己的雙手,與木槿隔開一些距離。
彼此片刻尷尬,雲兒的目光掃過桌上的糕點,眼眸猛然一亮,想到自己還要去送糕點,只是,看著那糕點,雲兒猛然想起到長馨公主曾交給她一件重要的任務。
隔著大石桌,雲兒偷偷從懷里掏出長馨公主給她的藥瓶,撒了些藥粉在自己的指尖上。
雲兒的目光落在糕點上,隨手拿了塊糕點遞到木槿身前,悅色道︰「雲兒記得,以前只要我們倆誰領了賞都會分給對方一半,這是公主賞我的糕點,今天一樣,你一塊我一塊。」
雲兒說著,拿著糕點又向木槿遞近。
「你還記得這些啊,我以為你都忘了。」想到以前和雲兒一起吃苦的日子,此刻,想起來心里竟暖暖的。
伸手接過雲兒的糕點,木槿開心地嘗了口。
雲兒看著木槿一口一口吃掉那塊糕點,心里一陣忐忑和自責。
她並不想害子鄂,可是,她的弟弟和母親都在長馨公主手里,如果她不這麼做的話,長馨公主一定不會放過她們。
「子鄂,你不能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緊緊揪著心口,雲兒心坎一陣難受,心里暗暗低喃。
糕點吃到一半,木槿突然身體感到一陣發軟,漸漸地心口一陣發熱難耐,她的目光落在手中沒有吃完的半塊糕點上,看向雲兒,不相信問道︰「是你在糕點里下了毒?」
看著木槿質問的眼神,雲兒心虛慌忙避開,直走到木槿身前。
「對不起子鄂,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跟我走吧。」雲兒說著,扶起木槿便朝雲清殿的位置走去。
長馨公主交代過,只要木槿一吃下那藥,立馬通知她,現在,她便立刻帶子鄂去見公主她本人。
並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木槿只感覺到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身體還燥熱不安。
沒有一絲反抗的余地,木槿只能任由著雲兒將她帶走。
只是,她卻沒想到雲兒會對自己下毒,曾經她們是多好的姐妹,她是多麼的信任她,也正因為信任,所以,她才會對她沒有一絲的防範。
昏昏沉沉被雲兒扶到雲清殿。
長馨公主正在院中澆花,見雲兒帶著木槿回來,即刻放下手中的水勺,立在原地等候她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