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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被雲兒扶到雲清殿。
長馨公主正在院中澆花,見雲兒帶著木槿回來,即刻放下手中的水勺,立在原地等候她們靠近。
呵,繞來繞去,子鄂還是落到了她長馨公主的手里,她說過子鄂是斗不過她的!
這一次,她一定要把上次一百大板的恥辱和以前所受到的背叛一並向子鄂討回來!
長馨公主心里暗暗想著,眨眼間,雲兒已扶著木槿走到了她面前。
雲兒手一松,癱軟無力的木槿就這般倒在了地上,痛的木槿直皺眉頭。
「公主,雲兒已經將您要的人給帶來了。」雲兒低著頭,跪在地上。
「恩,做的不錯。」長馨公主很滿意,不斷點點頭,臉上展露不少的喜悅。
「公主要雲兒辦的事,雲兒都辦妥了,公主現在可否放雲兒與弟弟母親團聚?」緊緊捏著裙角,雲兒手心已冒出不少的冷汗,深怕長馨公主翻臉不守諾言。
「放心,明日本公主便命人送你回荊楚國與家人團聚。」長馨公主繞過跪著的雲兒,此時,一顆心思全在身中媚藥的木槿身上,根本沒有一點心情搭理雲兒。
「謝公主成全。」雲兒一陣欣喜,長馨公主終于答應放她離開。
她很快就可以見到她的親人了。
「沒你的事了,先下去吧。」繞著趴在地上轉圈的長馨公主,沒有看一眼雲兒。
此刻,她恨不得好好修理一番木槿,把她所受到的羞辱通通讓她受一遍。
「是。」雲兒起身,經過木槿身前時,停留了半會,即內疚又擔憂的看了一眼木槿。
雲兒也很矛盾,一邊是她的親人,一邊是她的好朋友子鄂,她希望兩邊都不要受到什麼傷害,可是事與願違,她卻沒得選擇,如果,有的話,她到寧願受傷害的是自己……
雲兒離去,院中也就只剩木槿與長馨公主。
木槿鄙視地仰頭望著長馨公主,她就知道,雲兒之所以會對她下毒,全都是長馨公主威脅她這麼做的。
「賤婢,好大的膽子敢這麼瞪本公主?」長馨公主蹲,臉扭曲的可怕,抓著木槿的青絲,強迫她看著她。
「像你這麼歹毒的女人,就不怕遭報應嗎?」雖然是落在她手里,可是,她儼然不再怕她。
子巫師兄已逃離荊楚國,而她自己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長馨公主已沒有任何的把柄可以牽制她。
「報應?本公主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報應,現在你應該擔心擔心你自己才是!」長馨公主哈哈大笑著,以往大家閨秀的風範早已消失不見。
她說完,木槿還未完全明白她話里的意思,長馨公主便朝院外大喊道︰「你們統統給本公主進來。」
長馨公主語畢,從院外走進來幾十名男侍衛,他們個個肌肉發達,身強體壯。
「她,本公主賞你們的,你們好好享用。」長馨公主陰險笑著,一臉報復的快~感。
今日,她要一雪前恥,把子鄂欠她的羞辱,統統還給她。
她要讓這個女人永遠在人前投不起頭來……
長馨公主說完,便往院外走去,絲毫不顧木槿在她身後大喊大叫。
那些常年在外不曾踫過女人的侍衛,看到地上面色潮紅,格外誘~人的木槿,瞪大了眼楮赤~果~果的望著木槿一步步靠近。
他們多久沒踫過女人了?
三個月?
四個月?
半年……
還是有一年沒踫過了?
他們已記不清楚了,反正就是很久沒踫過女人就對了!
「別過來!」木槿害怕地揮手大喊,身體不停往後挪。
長馨公主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這般羞辱她?
她跟她無冤無仇,就因為姬,她至于這麼恨她嗎?
心里滿是煩亂,不安、驚恐、看著眼前越靠越近的男人,木槿傷心到了極點。
今天,她注定是他們手里的羔羊嗎?
她不要,若是被他們羞辱,她寧願……咬舌自盡!
「別過來……」說了一遍,但那些侍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卻是更放肆。
「小寶貝,別躲啊!讓爺們玩玩……」一個猥瑣的侍衛上前便撲向木槿,幸好木槿反應快,微微一側身,那侍衛便撲了空。
「兄弟們一起抓住她,別再跟她玩什麼躲貓貓,跟她來點真的。」連個女人都沒抓住,侍衛臉上有些過不去,便慫恿大家一起抓木槿。
「好啊,本大爺已經按耐不住了,早完事早點喝酒去。」另一個侍衛迎合道。
他們說完,全部侍衛互換眼神點點頭,說完蜂擁而上去抓木槿。
片刻,木槿被那些色胚的侍衛圍在了中央無處可逃,盡管她使盡了力氣掙扎,卻還是敵不過他們眾人的力量。
他們把木槿在肩上走向廂房,一進到房內,便把木槿狠狠摔在了榻上。
盡管榻上墊了柔軟的被子,可是,整個人摔上去,後背還是有些痛,木槿還未從疼痛中晃過神來,一名留著口水的侍衛,**地從頭到腳打量著木槿,猛然地,上前便拉扯木槿身上的衣裳。
撕拉一聲,眨眼,木槿手肘上的衣裳便被人撕了一塊,雪白細膩的手臂一霎間暴露在這群男人的眼前,更是刺激他們的神經。
盯著木槿的目光變的更加火辣,他們更用力地紛紛拉扯著木槿身上的宮服……
木槿害怕的掙扎,害怕自己的衣服被人全撕了,慌亂中,她抓著一人的手,便狠狠地一口咬下。
被咬的侍衛大聲慘叫,卻怎都甩不開木槿,一霎間,那人一巴掌重重甩向木槿的右臉,木槿活生生被人甩開,額頭重重撞在了軟榻上,頓時,額頭鮮血直流。
「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們看!」看著擠在榻前的一個個侍衛,木槿抱著軟榻的木桿威脅道。
她寧願死,也不願被他們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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