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二次見面後,兩人的關系自然而然定下了。
大海單位在縣城,秀工作單位在小鎮,相距25公里,2塊錢的距離,雖然不能天天見面,但卻阻擋不了熱戀中男女互訴衷腸,白天在單位說話不方便,再說秀也不讓大海往單位打,秀和大海的想法一樣,剛認識,還不曉得結果如何,沒有必要滿世界嚷嚷。
但是大海的電話卻總是隔三差五的打來,有時候是早晨,有時候是下班剛到家,時候總是恰恰好,顯然是精心計算好的,只要听見電話鈴響秀總會在第一時間,飛速的跑過去,那個輕柔的聲音會讓秀一天都心不在焉,剛開始,老套路,噓寒問暖,提醒一下有雨了別忘帶上雨具,刮風了要添件衣裳,注意路上的安全雲雲,如此通了幾次,往往是男人說,女人答,後來好像彼此有了感覺,秀也會關心的問吃的怎樣,工作如何,漸漸的電話通的更勤了,聊得時間也更長,害的母親總是說,這不是糟蹋電話費嗎。
又一次聊得很久,說過再見了,雙方都舍不得放下听筒,彼此感受著呼吸的急促,沉默中,男人鼓足了勇氣,對著話筒輕聲的說「我想你了,真的很想,你呢?」,秀兒羞紅了臉,飛速的掛上了電話,心還踫踫的跳,也許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吧,23年了,第一次听見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掛念著自己,秀心里涌起無限甜蜜,眼角掩飾不住幸福模樣。
(此時秀獨自坐在客廳碼字,大海在衛生間里哼嗤嗤刷著馬桶,一側的臥室兒子在興奮的打著游戲,秀心里滿漾著幸福和滿足的感覺)
秀是單純的,四年的大學沒經歷一場轟轟烈烈的的戀愛,甚至沒被一個男人牽過手,更別提擁抱、接吻了,秀更是孤單的,記憶中好像沒有一個男人關注過自己,秀純潔的猶如一張白紙,渴望著被一只畫筆書寫。
秀一直很另類,據班花私下里在宿舍說,秀被男生宿舍批為怪人一個,成為夜談的對象,就像女生宿舍里常談論班級里的另一個據說腦子里有點問題的男同學一樣,這是宿舍里唯一和秀走的近的芳,悄悄和秀起說,秀听了,只是淡淡一笑,依然我行我素。
秀曉得自己在別人,尤其是熟悉的朋友或同學眼里,確實是格格不入︰大學校園,十**歲的花樣年華,青春肆意,活力四射,女生們花枝招展的招蜂引蝶,男同學耍酷、作勢爭著、賽著欲奪博取美人眼球,而秀對此似乎一點沒有反應,腦後常梳一個簡單的馬尾,腳穿一雙手工做的方口黑布鞋,一年四季索面朝天,總是形單影只,行色匆匆獨自行走在去教室或食堂的路上,周末別的女孩,逛街、約會、看電影,而秀總是一人或窩在宿舍看書,或獨自一人在教室學習,更多時候,看到她獨自在校園一側的池塘或是小樹林里獨自徘徊。她從不和女生一起肆意的嬉笑,見到班級的男生更是熟視無睹,有個別男同學想要以老鄉的名義接近她,總被她冷漠的目光無情的拒絕。
時間長了,她遠離了群體,別人也遠離了她。
四年里她被同學喻為「獨行俠」,過著近乎苦行僧般生活。
秀心里清楚,自己並不是像別人想象的那麼冥頑不化,不懂風情,她成熟的、澎湃的感情一直被她小心壓抑著,用冷漠的外表掩飾著一切,受虐似的為一個人守身如玉,包括情感和身體,這全源于一段太早萌發的情愫,那一年,秀剛12,上小學四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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