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然錦看著床上渾身冷的顫抖的藍兒一動不動,這目光讓藍兒暫時忘卻了寒冷,也讓藍兒心內發慌。試問哪一個花季少女對待這樣一個美男子矚目的目光時能保持平常心?更何況是自己愛的人!
藍兒漲紅了臉,緊張的把雙手緊緊握在胸前剛準備開口,八然錦卻低語先搶了去︰「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認為我是故意的?」
「你我都是苦命的人,應該彼此憐惜就對了。我懂!」語氣中充滿了責怪。
「太子不懂!」八然錦依然注視著她,「太子愛她,可是我愛太子。從一開始就愛,第一次見面就愛……我,我是幸福的……」藍兒不知是那里來的勇氣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來,雖然話越到最後聲音越低沉。
「我會幫助你!」八然錦淡淡的說,目光還是那麼讓人無法理解。
「什麼?」
八然錦漸漸起身,但是身體仍然坐在床上望著藍兒︰「你幫助我,我也會幫助你,不惜余力!」
「我沒有!」藍兒用盡全身力氣起身,濕漉漉的頭發披散著貼在濕透的衣服上和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我願意為太子去死,去做任何事情,但是也絕對不會是這種以挑起戰爭的方法來實現太子的願望!還有……請您別誤會……我……我永遠是屬于太子的人,不論是妃子亦或是臣子還或是子民……」她控制不住的淚水順著面頰肆意的留著,因為她不能忍受太子的誤解。這是她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太醫此時已經站在門口侍立,八然錦只好不再說什麼。他吩咐周圍的貼身丫鬟環兒請他進來。佘太醫進屋時身後跟著一個年齡上小的女孩兒,這個女孩兒正是他的女兒小名換做吉利的女孩。樣貌非常符合她的名字,長的周正清秀,看到她就像看到深谷中的一抹陽光一樣幸福,此女正是他的其中一個弟子。
吉利看著眼前的女子不覺發呆起來,竟然全然听不見父親的吩咐。八然錦回過身來看著他們倆,雖然佘太醫的眼楮被絲帶蒙著,但是緊皺的眉頭還是能看出端倪。吉利只是嗯嗯答應著並不曾動一點半點,太醫急了躬身後退,走到女兒面前摘下絲帶見女兒呆呆的樣子有點不知所措,一句好美從吉利的口中說出時,佘太醫才明白過來,不覺責備起女兒造次……
八然錦掀開簾子但見斜靠在枕頭旁邊的藍兒也不禁神魂飄蕩了一下,美麗的身體在貼身衣服的襯托下若隱若現的顯現出來,如絲般順滑的肌膚和白皙明亮的膚色配上她低垂的眼眸和長長的睫毛有點讓人吃不消。俗語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如果連一個女孩子都被她的美貌所迷惑,這女子也許比病了的西施還美上無數倍吧!睫毛下的眼楮忽閃忽閃的,似乎有無限的柔情……
「您真好福氣,娶到了這麼一個才貌雙全的太子妃!」佘太醫從來都是很吝惜自己的表揚。
「繼續!」他還是用簡單的話語來闡述自己的意思。他出門去透透氣,讓冷風吹散他混沌的心。他突然又想起什麼對著剛剛出來的環兒道︰「給她找一見外衣先披上。」原來藍兒在被人救上來的時候外衣掉入了水中……
「曾經滄海難為水,曾經滄海難為水……」八然錦情不自禁的讀出這一句話。
他和耶魯洪一樣,按時的督促對方吃藥也時常來看對方,但是這種關心只是出于一種禮貌,或許叫一種施舍。不同的是,藍兒對這種淡淡的表達感受到的幸福感要強烈的多。耶魯洪顯然比八然錦要做的多,做得好,但是不時的分神讓井井無法接受。
生病期間除了父母之外,看她最多也最焦急的莫屬舍葉滕了。雖然他總是以老師的身份出現,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有井井,只有井井被愛沖昏了頭以至于只能看到對方,卻無法看到其他人。
井井回到家休息了兩天,吃了兩天山珍海味,便生猛活虎一般痊愈了,並且內心的恐懼早已化為灰燼。藍兒其實並無大礙,兩周後傷寒也痊愈了,畢竟她的身體不比井井。只是太醫講她體虛,而這種虛不僅是藥物能治好的,更重要的是開心。因為她心火大,肝火也大,體內總有一股陰氣凝結在其中……
如果您真的喜歡我的作品,請一定要收藏推薦我的作品,因為您的喜歡是我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