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然錦接到男兒國國王的請柬赴宴。雖然他之其意,但是不免因為要見到井井兒高興,他已經準備好一切結果,如果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也算是無心插柳了。
八然錦放下手中的毛筆去衣櫃找起衣服來,就好像是現如今情人之間的約會,總是感覺衣櫃中少了一件衣服。
「辛庫!辛庫!」八然錦煩躁起來。
不知何時屋中突然出現一個冷面小生,手中拿著短劍做起預備作戰的姿勢來。
這心庫不是旁人,正是八然錦的貼身侍衛。這個人來無蹤去無影,如果查找他的資料那是比登天還難,因為所有的資料都已經銷毀,只有八然錦和他的父皇知道此人。他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當初要不是他的父親解救了這個孩子,今天他早已經追隨閻王爺去了!
「太子!」他目光環顧四周並沒有看見任何危險,「太子,您在?」
他嘆了一口氣,招手讓他退下。不一會兒他閉上眼楮身體靠向輪椅的椅背上喘著粗氣……恨自己怎能到了如此地步?藏不住自己內心的人,如何能統領文顯國?
「環兒!環兒!」他叫了兩聲,並不見環兒過來,只是隱約聞到久違的竹之露的味道。雖然平時每天都喝,但是藍兒親自泡的竹之露總是區別與他人。
藍兒從窗戶外悄悄的進來,剛準備敲門,便和他目光相對,而她的手中正是端著白色透明玉盞,而里面裝的正是那股只應天上有的露水。
八然錦一飲而盡,回味了好久這種味道。睜開眼楮的時候,一身衣服已經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八然錦看過去,正是一身潔白的衣衫,上面繡的正如水墨畫一般的黑色圖畫,不仔細看還真以為這畫是畫上去的一樣。領口和腰帶明顯增厚了許多,腰帶中央瓖嵌著深藍色的大塊玉石……
「今晚我們一起去吧!上面也有你的名字!」他把邀請的字帖仍在桌子上,並不曾看藍兒一眼,依舊忙自己的事情。
「是!」她不經意間側身朝畫中望去,公主的畫像更加惟妙惟肖了,好像在和她眨著眼楮,「太子的畫越發逼真了,真真是好畫!巧奪天工!」這句話不是恭維,而是真心的欣賞起來。病了一場讓她明白,也許她就是愛他這種對愛的執著,盡管這主角並不她與他。但是她準備愛屋及烏!
八然錦看看眼前的畫,用手朝上一揚,畫布便火光一閃,瞬間化為灰燼。
她盡力的奪回落在地上的殘畫,怎奈只剩下零星的碎片。
「奴婢知錯!」
「和你無關!」八然錦背對著她。
此是家宴,只是零丁邀請了幾個人而已。
雖是家宴但是禮貌且官腔的話還是有的,除卻這些步入正題後便開始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精闢話語了。
「前些日子還多虧了太子妃!」男兒國國王一改以往本色,去蕪存菁,只撿精闢的話說,語速緩而穩。不要忘記,他雖是國君也是父親,更何況他的獨女也是男兒國國之命運!
藍兒深知其意,但並沒有被一國之君而嚇破亂了陣腳︰「都怪小女無能,不能就回公主,還望恕罪!」
國王王後目光相對,然王後比國王平和許多︰「太子妃客氣!太子妃進來身體可好?」
「好很多!多虧貴國熱心款待,回國後一定稟報父皇母後您二位對我們的盛情款待。希望有時間國王一家也能去文顯國去游玩,也希望您二位身體健康國家繁榮昌盛,我們兩國永遠友好!」她低頭用余光看著八然錦,他臉上一臉和氣。
其實,他們一直以為井井是藍兒推下水去的,但是事實真的不是如此。當時她們兩人在船上游玩,突然一條金色鯉魚出現在井井的旁邊,她看著水中的魚活潑的轉來蕩去的朝著自己笑,然後又慢慢的沉下去,突然想到了「沉魚落雁」這句話,正想著逮回去給送給藍兒玩,只是突然這條魚可能看出她的意思,陡然間沉入水中,她一使勁兒便落入水中……
「父皇!」藍兒和舍葉滕一前一後走來,光著腳丫渾身是水。看到這樣的場景不免愣了一下,正不知是進是退。
「那是什麼?」
「大魚!」那條曾經險些讓她喪命的大魚終于被她帶了回來,它不停地抖動著掙扎著,「藍兒也在,正好送給你!那天啊……」她訴說了這個事實的真像!「哪天有空我陪你去看蘆葦花!」看到大家都望著她,她解釋道︰「落水之前她在看對面的蘆葦花!」
「若飄若止,若有若無的朦朧美讓人浮想聯翩……」
「長衫女子飄逸蕩漾,神秘男子偉岸高大,俊男美女手持寶劍相互廝殺。女子渾身是血,兒男子也差點七竅生煙,突然……」
咳咳,「開席!」國王說。本以為她搶過藍兒的話能說出點什麼美感,但是骨子里的武俠情還是會不知不覺的冒出來。而且她當時的表情真是用五千年的文化做底蘊都無法形容……
八然錦用手捂住正在上揚的嘴角,藍兒不得不承認井井是唯一能讓他無時不刻不微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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