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很滿意月柔的不掙扎,夜以寒邪魅的勾起嘴角,回答道,「一位貴客要來。」說完,他便華麗一轉身,便走出了房門。
風綺漣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看著月柔被抱著走了出去。心里可惜了她這一棵好苗子。其實她想讓月柔當殺手並不是因為仇恨,她已經放下了。
至于她為什麼極力想讓月柔當上殺手,是有原因的。
不只是為了月柔,也是為了整個江湖!
「夜以寒,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月柔雙手圈著夜以寒的脖子,小聲問道。她這樣子,好像就像是殘疾人似的,被抱來抱去的。
「不行,你這樣子讓我怎麼放心你走路?你還是乖乖的被我抱著吧。」明明是用很冷的口氣說話,可讓人感覺到一股溫柔的氣息。
月柔也不再說什麼,就讓他抱著。
夜以寒剛要把月柔抱上馬車,小鳶就急忙跑來說道,「柔姐姐,你真的要走了嗎?」靈動的大眼中滿是不舍。
「小鳶,你別傷心了,我們一定還能再見面的。」看著小鳶這樣子,月柔也有點不舍起來。
周圍的環境清幽,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鳥鳴聲,仿佛是為了他們的鑒別而鳴。
突然,月柔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急忙扯著夜以寒的衣角道,「對了,秋惘不知道怎麼樣了,夜以寒,我要去寒秋國宮中!」
「真的嗎?那柔姐姐你在宮中能多待一會嗎?」小鳶眼楮一亮。
「我……」
听見她的話,夜以寒的眉目驟然一冷,「你還念著他?」語句中帶著質問與怨念。
「不是!畢竟我來寒秋國多半是他照顧著,我只是去行個別而已。」月柔搖頭道,她在他眼里是個招三顧四的女人嗎?
見她這麼說,夜以寒倒也是利落,「好!不過就只允許你一會兒,說清楚最好。」免得讓秋惘對她再有什麼顧念。
見他答應的利落,月柔心里到也樂呵。
小鳶也開心的笑了笑,看來柔姐姐的心里還是有主子的嘛!這樣想完後,倒也毫不客氣的跳上了馬車。
到了寒秋宮,只見一個身穿金黃龍袍,頭發兩鬢已經有一些灰白的男人站在大門口。兩旁的侍衛都用驚詫以及擔憂的眼光看著他,卻無人敢上前。
「秋伯伯?」看見秋岩,月柔急忙上前,聲音里充滿了不解。
見是月柔,秋岩驚了一驚,雙手搭上月柔的手,「柔兒啊!你終于回來了?哎呦,你知不知道你快把你母後和你秋伯伯給急死了!」
「秋伯伯,你看我這不是沒事了嘛?」雖說身上還有刺疼,可是月柔卻不想表現出來,免得他們為自己擔心。
「別再這里磨嘰了,你來這里不是閑談的。」夜以寒上前冷聲道,反正他現在只想讓柔兒和那個秋惘說清楚,然後跟他回思瑤國。
听見他不耐煩的聲音,月柔也無奈的嘆了口氣,對秋岩說道,「秋伯伯,我們還是先進去吧,這大門口風寒,你站在這對身體可不好!」
秋岩笑眯眯的點點頭,牽著月柔的手走了進去。
夜以寒跟在後面很不爽的看著秋岩緊緊握著月柔的手,雖說這老頭子對他起不了任何威脅,可是他就是個這麼小氣的男人。
他不想任何人踫他的柔兒,除了自己。
宮內,還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樣子,各株鮮花都在陽光的滋潤下爭相開放,讓人看了心情就特別的舒暢。
秋惘坐在花園里的亭子內,幾日不見,原本白皙的臉變成了毫無氣色的蒼白,墨發長垂到腰間,沒有用任何東西束起,全數散落,在空中飄揚。
「咳咳。」突然,他握拳輕咳起來,但嘴里依然喊著一個名字,「柔兒……」
他穿的極單薄,在這充滿生機的花園中顯得極其的不真實,仿佛風一吹就會散了。
秋惘和夜以寒比,樣貌是不輸于夜以寒的,只是夜以寒那渾身帶著王者的氣息,挺拔精壯的身軀讓他更勝一籌。而秋惘帶著的氣質就是如仙般。
「秋惘,你怎麼樣了?」
听見那如天籟般的聲音,秋惘一愣,那是令他朝思暮想的聲音啊!
「柔兒?」他轉身看見眼中滿是擔憂的絕美女子,不顧身體的不適跑上前去。
「柔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秋惘的聲音顫抖著,他緊緊抓著她的手,生怕一個不留神她就不見了。
「真的是我。你現在身體還康復,別亂走啊。」月柔蹙眉說道,因為他剛抓住自己手時,傷口被踫著了。
突然,夜以寒上前飛快的拉過月柔的手,令秋惘有點措手不及。
「秋王子這樣拉著朕的皇後,有點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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