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王子這樣拉著朕的皇後,有點不好吧?」肅殺的聲音響起,夜以寒真的是越看這個秋惘越不爽。他憑什麼這樣拉著屬于他夜以寒的女人!
在月柔的手背抽走的那一霎那,秋惘的眼楮立刻暗了下來,仿佛失去了什麼令他最為珍惜的寶貝。他抬頭看著夜以寒,與他對峙著。
「柔兒你是你一個人的,她不是你的專屬品!」秋惘的臉越來越蒼白,聲音卻依然鏗鏘有力,吐字很是清晰。
不是他的專屬品?她都已經嫁給他了,她就是自己的專屬品。他秋惘算個什麼東西!
而夜以寒反怒為笑,「哦?她不是?」他的聲音富有磁性,華麗而低調,「柔兒,還記得上次在客棧里嗎?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專屬品了?」他邪笑著,笑意卻未深達眼底。
月柔不解的看著笑得妖孽般的夜以寒,什麼在客棧里啊,她跟他有發生過什麼事嗎?
「怎麼可能?柔兒,你不是恨他嗎?」秋惘的嘴唇慢慢的發紫,卻還是堅持著問道。
「不是,我……」話沒說完,夜以寒的長臂一伸,便把月柔摟進了懷里。
月柔掙扎了幾下,看著面前的兩人,秋惘的神智越來越不清晰,身體搖搖欲墜,看著前面的人也開始模糊。他搖晃了幾下腦袋,卻是做無用功。
「秋惘?你沒事吧?」見他不對勁,月柔推開夜以寒跑向快要暈倒的秋惘。
「柔兒……」感覺到月柔的雙手輕輕扶著自己,秋惘虛弱的笑笑,「我快要不行了……」
看著這樣的秋惘,月柔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不會的,小鳶現在已經去拿解藥了,你馬上就會好起來的。」
「凝月柔,你給我回來!」走到月柔面前,夜以寒想要伸出手把她扯出來。他現在一肚子氣,她這是什麼意思,弄得秋惘好像比什麼都重要似的。
「夜以寒,你用得著這樣嗎?秋惘對我來說很重要,你為什麼總是這樣!」月柔哭著對他嚷,拍開了夜以寒的手。
突然,如地獄般的笑聲響起,看著月柔抱著秋惘在那哭,夜以寒此時又被地獄修羅所附身。
「惘兒!」見秋惘倒在月柔懷里,變得青紫的臉,秋岩臉色一白,急忙上前叫道。
秋惘虛弱無力的笑笑,聲音沙啞,「父王……咳……」現在他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鳶呢?為什麼小鳶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月柔著急的四處看,卻始終沒有看到她小鳶的身影。、
「凝月柔,朕這里有解藥。」
听到夜以寒冰冷陰鷙的聲音,月柔渾身一顫,抬起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伸出手道,「快給我!」
夜以寒自嘲的笑了,原本蔚藍的天空仿佛變成了青黑色。
「不想他死,就立刻給朕回來!」說著,從衣服里拿出了一朵鮮紅的花,這朵花紅的耀眼,讓人不敢直視,花蕊里面也是一片紅色,里面仿佛是人的血。
「這……這就是解藥?」月柔有點不相信般的看了看夜以寒手中的這朵令人恐懼的花。
夜以寒挑眉,「不相信?」
正要把它收回去時,秋岩立刻站起身來,「你就是思瑤國的新任君主吧?看在我們兩國一直很要好的份上,請把這解藥給與我們!」他接著道,「如果你肯把它給我們,朕一定會感激不敬,朕相信我們兩國的關系能夠更上一層樓。」
「呵呵……」夜以寒笑的冰冷,「那如果說,朕要你的整個國家呢?」
秋岩一驚,「這……」
「看來,秋王子對于國王來說,不如一個國家來的緊呢!」夜以寒鳳眸中帶著諷刺。
「夜以寒,你別太過分了!」月柔站起來,憤怒道。
「我過分?你呢?你不覺得你這樣更過分嗎?」突然,夜以寒的聲音嚴厲起來,雙拳握起,眼中爆出了火花。
月柔蹙眉,「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啊……」
不由分說的,夜以寒長臂一伸,把月柔整個身子都拉了過來。夜以寒的下巴輕輕放在了月柔的腦袋上,他輕聲道,「不準你對除了朕之外的男人好。」
淡淡的一句話,卻包含了他對她的眷戀以及霸道。
月柔哭笑不得,這男人,就整一醋壇子。她抬頭道,「好好,那你現在能把解藥給我了嘛?」
「不行!」他看著月柔突然變為憤怒的雙眸,「我只會給那個老頭,免得你又和秋惘親近。」說著,他把花一扔,秋岩伸手接到。
他急忙喂秋惘吃了下去,但他還是沒有起色。
「這是怎麼回事?」
「過兩個時辰,他就會好起來的。」要不是因為月柔,他才不想救秋惘呢!
這時,小鳶踩著輕功飛了過來,正巧落在夜以寒面前,「我找遍了整個艷梅閣,連半朵花都沒見到!」她白皙的額頭上滿是汗。
夜以寒嘲諷一笑,「我早就把解藥給拿過來了,要是你去找,他都不知道死都少回了。」
「啊?你什麼時候去拿的?」小鳶驚訝道。
「這你不用管。」夜以寒抱起月柔,「國王,別忘了你剛才說的話,三日之後,我要看到來自寒秋國的禮品。」
說完,便帶著月柔離開了。
月柔雙手環著夜以寒的脖頸,看著眼前妖孽般的臉,這個男人像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渾身散發著猶如太陽神般耀眼的光環。月柔看的有點著迷,伸出一只手觸踫他猶如嬰兒般光滑的皮膚。
夜以寒一驚,也不看前面了,停止了腳步。
「那個……我只是……」月柔立刻羞紅了臉,她怎麼這麼笨!好端端的踫他臉干嘛!
「呵呵,如果你喜歡,我不介意給你這樣模。」夜以寒笑的使天地都為之失色。
「快回去啦!我想筱涵了!」月柔依舊低著頭,從夜以寒懷里鑽出來往前走去。
夜以寒也不再說什麼,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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