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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次前往甘坷國,不但是為了派人潛伏在冷月身邊,更是有著側人之心想救她一命,不過這些全都是表面而已,真正的原因是幫助逐流割裂穩定勢力,借助糧米。
「好說,好說!」穆浩瑾軒大笑,笑聲爽朗。
猛然……
神色銳利起來,手指「咚」的一聲敲破酒杯,破碎的脆片直射冷月脖頸。
隨著「啊!」的一聲,鮮血濺起,散在石桌上,冷月便僵硬的倒爬在上面。
「你……」逐流割裂大驚,隨機腦海中像是閃過什麼似的,盯著穆浩瑾軒道︰「她不是冷月。」
穆浩瑾軒起身,走到倒在石桌上的女子,掀開她寬大的衣袖,從里面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逐流割裂想起剛剛的逐流沫影,頓時明白了,隨機一拳打在石桌上,咬著牙︰「該死我竟然上當了。」
「其實你早知道冷月接近你的用意,不是完全為了報仇,而是謀你的權位。」逐流沫影勾起血腥的笑意,淡淡的說道。
逐流割裂唇抿成一條直線,他背負著雙手,隱藏在身後的手背,隱隱露出勾結青筋,顯示出他極力的忍耐和怒氣。
「你可以現在處死她。」穆浩瑾軒說這話時,臉部明顯**了下,他是在試探他而已。
穆浩瑾軒見逐流割裂不語,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冰冷的掛在唇角,沒有到達眼底︰「或許你愛上她了。」
逐流割裂嗤笑出聲︰「她可是你的王妃。」
穆浩瑾軒赫然轉身,冰冷的身影凜然走下涼亭道︰「本王要江山不要美人。」
逐流割裂眼神,閃爍了一下,半響才開口︰「我要得到她。」
穆浩瑾軒轉身看著他,俊臉冰冷之極,「不可以。」
「怎麼?你是喜歡她的,為何次次利用她,然而又不顧一切的救她。」他的話,句句都敲在穆浩瑾軒的心坎。
穆浩瑾軒抬手看著昏暗下的手掌,突然手僵滯在半空,唇角掛起一個森冷的笑意,他放下手,一字一頓道︰「愛一個人並不代表不可以不傷害她。」
他話音未落,人已經縱身而去。
逐流割裂把那藥丸給冷月吞下,便速速離開,不敢多留一步。
冷月安靜的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如紙,就連嘴唇,都沒有絲毫的血色。
突然……
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下,最終緩慢的睜開雙眼,可那一頭原本如墨的黑發依然是一片白色。
不明所以的抬眼看著一片昏暗的寢宮,依稀記得自己為逐流割裂檔了一劍,她相信,他定然愛上自己。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射進一樓黯淡的光線。
「你醒了。」逐流割裂的語氣明顯有些興奮,但卻被他壓抑下去。
冷月定定的看著逐流割裂,隨後從他的神色中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異常。
側頭,勾起一簇發絲,淡笑不語,白發?她何嘗會在乎這個。
「你是他派來的?」逐流割裂極力壓下心中的失望和怒火問道。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就被他摜在了床榻之上,她頭上的發飾散落開來,一縷長發散在白皙的臉頰,逐流割裂撲上去,猶如一只猛獸廝殺它的獵物般。
冷月的衣服被他撕的粉碎,她想要推拒,卻被他狠狠的壓在身下,他的動作粗暴無比,直到他狠厲的沉入她的身體,她才咬著牙,停止反抗。
「該死,竟然騙我。」逐流割裂狠狠的說道,瘋狂的吻著她的香肩。
冷月的神色逐漸深邃起來,甚至有了淡淡的殺意,欲想了結身上男子的命,但是她卻遲疑了。
不是因為她的計劃,而是她從心中不想殺他,因為他似乎更想象的不一樣。
冷月沒有阻止,反而平靜的躺在床榻上,神色逐漸暗淡下來。
逐流割裂停頓了下來,一把抓住冷月的下顎道︰「我生平最痛恨別人欺騙我。」
「你是知道的。」冷月從最終擠出幾個字。
「可是我想欺騙自己。」逐流割裂,再次吻上她蒼白的臉龐。
「只要你願意跟隨我,我自願舍去皇位如何?」他說的深情、說了極真,不參雜任何假意。
可是就因為如此,冷月心猛的顫了下,不知如何開口說話。
「我想要你,我愛上你,你的計劃完全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只有我的皇位。」他在她頸上瘋狂的吻著,嘴里喘著粗氣說道。
冷月突然想起,自己的時間,還有幾條命在拓宴滄手里,還有自己的母親,到底該如何是好?
「哼,你以為我拿不到你的皇位嗎?」倏地,冷月狠狠的推開逐流割裂,語氣冷傲的道。
「哦?」逐流割裂先是一愣,隨後嗤笑。
冷月猛然覺得自己四肢無力,她隱約感覺到自己早已服下那藍墨給自己下毒的解藥,但自己體內卻任然有一種毒,導致自己武功無法使出來,形同普通人。
「不錯,我是逐流沫影的人,前來是為了幫他奪回皇位。」她要盡快成功,隨後返回拓宴國,她在賭一把,即使犧牲身體。
因為她早就感覺得到穆浩瑾軒的用意,堂堂一國王爺怎麼愚蠢到跟隨自己幫助逐流割裂爭奪皇位,不用想就知道他的用意。
不能說她聰明,只能說穆浩瑾軒前世是寧瑟,然而千年前寧瑟曾多次用自己的鮮血來澆養自己,所以她可以猜測道穆浩瑾軒百分之三的心思。
她沒有說出來,只因為他是寧瑟而已,那個自己所愛的唯一一個男人。
即使自己進宮,暗地分配了人馬替換皇宮的人,讓逐流沫影拉攏朝中大臣,可是自始至終全是白費而已。
為了只是逼出穆浩瑾軒的用意,從逐流割裂的話語中,他信心十足的語氣,她就知道,穆浩瑾軒果真有用意。
本想搏一搏,如果穆浩瑾軒沒有和逐流割裂合作,那麼那些偷偷轉換的皇宮禁衛軍就是自己的人馬,至于得到皇位輕而易舉,可就是她在意料中的事情發生了——穆浩瑾軒。
所以目前她很難奪回這個皇位,不過或許還有一個辦法,在自己昏睡中,隱約听到逐流割裂的話︰「都認為我謀朝串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