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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當中必定還有隱情,突然間,逐流割裂的一把把冷月拉到懷中道︰「我想要你,此刻你沒有理由拒絕,你很聰明,從你的神色中我猜測到了。」
說完,挺拔健碩的身體緊緊的壓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手狠狠的撕扯她的衣服,眸中有些痛。
她知道,反抗只會讓她前功盡棄而已,甘坷國——她冷月必須得到,她縴細的十指緊緊的扣住身後的梨花床榻邊緣,任憑自己胸前大片白皙的凝脂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前。
逐流割裂不斷的在她身上馳騁,仿佛一個野獸般,他緊緊的盯著她的眸子,看著她在他身下依然冷冷的表情,「為什麼要我愛上你,而且讓我一步步走進你的陰謀中。」
冷月擰起眉來,的痛意讓她咬緊了牙關。
「甘坷國,我是勢要得到。」艱難的從嘴中吐出幾個字。
逐流割裂怔了一下,這個女人簡直在挑戰他的權威,他翻身躺在冷月身旁,眼中倏的閃過擔憂。
冷月嗤笑一聲,堅決的道︰「明天就是時機。」
逐流割裂听到,狠狠的一把掐住冷月的脖頸,低吼道︰「該死,你真是個狂妄的女人。」
冷月倪了他一眼,嘴角勾起鄙夷的笑意,不言。
「朕現在就可以殺了你。」逐流割裂陰狠的盯著冷月,面部有些僵硬。
冷月冷哼一聲,翻身起床,眼神冰冷至極,拿起衣服穿在自己,回頭面色平靜的道︰「今晚你放我走,明天我定會要你的命。」
涼颼颼的寒風從她打開門時吹進來,清繞在整個寢殿,昏暗的光線,映在逐流割裂波瀾無驚的臉上,全身散發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一間不透風的密室,冷月僵直的站在原地,面前是不敢置信的逐流沫影。
「你是說明天攻打皇宮?」逐流沫影顯然吃進不已。
「沒有辦法了,目前只有引起殺戮。」冷月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是?」
「你在猶豫什麼?」
「沒」
「明天你召集所有人馬,另外分配一批殺手,隱藏在暗處。」說完,她繼續道︰「你派五隊將兵給我時刻的藏在龍淵殿,另外的兩隊將兵給我監視在御書房,三隊將兵給我藏在狗皇帝的寢室,余下的兩萬將兵給我把整個皇宮包圍起來。」
逐流沫影輕嘆一聲,濃濃的月光灑在冷月一頭茫白的發絲上,千萬發絲就如同冬季的白雪,冷傲的臉上不參雜任何表情。
就在這時,隱約听到密室外急促的腳步聲,隨後便听見淒慘的喊叫聲,密室的石門「轟」的一聲,被撞開,大群盔甲士兵排列站出來。
「這麼快?」冷月勾起冷絕的笑意,然而從士兵身後緩緩走來的卻是穆浩瑾軒。
「如何,本王的愛妃?」穆浩瑾軒挑釁的張開嘴道。
「哼,王爺可是無處不在啊!」冷月輕步走進他,語氣冷的如同千年寒冰。
「穆浩瑾軒你……」逐流沫影顯然有些憤怒,面對多年好友的背叛,他就悔不當初了。
「都是生為帝王之家,為權爭奪,自古便形成了。」穆浩瑾軒神色微微閃爍了下,隨後狂傲的說道。
「冷月,看在你是本王的愛妃上,本王就饒恕你,只要你乖乖順從本王。」穆浩瑾軒一把抓起冷月的胳膊,眼中滿是疼惜。
冷月毫不猶豫的甩掉穆浩瑾軒的手,滿眼厭惡的道︰「你認為我會失敗?」
穆浩瑾軒模著下顎,沒有任何驚訝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隨後厲色道︰「就算你現在走出密室,即使明天攻打皇宮,你覺得就憑你們可以嗎?」
冷月遲疑了下,不用想就知道她單憑那些少數人馬,是不可能勝利的,畢竟自己所有戰線穆浩瑾軒都很清楚,然而那些朝中大臣只是偽裝而已,所以她一直在賭,賭逐流割裂。
「是否到明天看看?」冷月挑著眉說道。
「你是去送死!」穆浩瑾軒卸掉臉上的邪魅,一臉怒氣的道。
「那又如何?」冷月步步逼近他,道。
穆浩瑾軒定眼看著面前的冷月,那一頭白發顯得她的膚色更加雪白亮麗,唯獨沒有一點血色。
「本王不希望你死。」一字一句的從穆浩瑾軒口中說出。
「你不是寧瑟?」冷月嗤笑一聲,勾起穆浩瑾軒的一樓黑發語氣明顯的嘲笑。
「穆浩王……」身後良久不動聲色的某個將軍顯然有些不耐煩,他之所以如此大的口氣,因為他是慈佩太後的人馬。
穆浩瑾軒退後幾步,一臉邪魅的看著冷月及逐流沫影,極力掩飾那些一閃而過的情緒,擺擺手,身後的人馬立馬抽刀凶猛的向二人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