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還要耍我,耍到什麼時候?!!!!」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惡狠狠的質問道。
望著他額頭上,高高突起的青筋,鳳筠雅的紅唇淡淡的掀了掀︰「誰說我是在耍你了?我有叫你的名字,讓你自作主張的沖進我的房間來嗎?」
她的縴指,勾住他的衣領,分外曖昧︰「我……可沒有主動邀請你呢?」
軒轅清裕的臉色森冷得分外的難看,她下意識的暗暗用力,想掙月兌開他的束縛,卻仿佛是兩個真較上勁兒的別扭的人兒,生生的互相扭打斯纏在一起。男人到底是男人,身體力量的懸殊,早已決定了勝負。
望著早已嬌喘吁吁的少女,軒轅清裕的喉結隱隱的滑動了一下,忽然吼道︰「你別再動了!!!你是打不過我的!!溴」
她俏皮的彎了彎月牙兒似的水晶明眸,忽然抬起眼皮︰「誰說我一定要打得贏你?」
軒轅清裕怔了一怔。
筠雅忽然放開了嗓音,沖著門外,故意拔高了幾個尾音,大聲呼喊︰「來人啦!!救命……有個大婬……」賊禱。
軒轅清裕面色一僵,伸手用力的捂住了她的紅唇,正好門外似乎有腳步聲,堪堪的在廂房外停歇了下來。她的滾燙的溫軟的氣息,就熱熱的噴在他的掌心之上。仿佛是親吻,立刻引來他的一陣口干舌燥!
少女乖乖的也不作聲,只是瞪大一雙烏溜溜的眼楮,得意洋洋的望著他。
過了一會兒,那腳步聲漸漸遠去了,他蹙緊了眉頭,小心翼翼的凝睇著她︰「你乖乖的,別再亂喊亂叫,我就放開你?」
少女乖巧的點了點頭。
他的掌心有些顫抖的慢慢的一寸一寸的移開了她緋紅的面頰,筠雅也不生氣,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在笑。
「你笑什麼?」他心中隱隱不安的開口問道。
少女不做聲,忽然,他感覺背脊上涌出了一大片的汗水珠子,下月復襲上來了一陣火燒火燎的燥熱感。軒轅清裕的身子,驀地往後,趔趄不穩般的倒退了幾步,腳下虛浮一瞬,整個人便撞向了身後的一方桌案。
他抬起一只手,緩緩的撫了撫,大汗淋淋的額頭,猛然震驚的瞪大了他黑得發亮的星眸,不可置否的質問道她︰「阿雅!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鳳筠雅邪魅的笑了笑,悠悠的將手環在了胸前,「哦?也沒什麼,就是我的衣服上抹了點**散咯?還是我從杏紅坊偷偷帶出來的呢?就想讓你幫忙試試它的效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什麼!
**散……
他咬緊了牙關,下月復開始有了明顯磨人的變化!
少女負手在身後,一步一步的靠近,隱忍得分外痛苦和難受的人,「我听杏紅坊的秦姐說,這種媚藥的藥力,最多就四、五個時辰,你要是能忍就忍著好了,你要是忍不了的話……哎,我真是替你擔心啊……」
他後背的筋絡開始暴起,沉聲命令道,「阿雅!別再玩了!立刻把解藥拿出來——」
「解藥?」
她輕笑了一聲,「毒藥我倒是多得很,卻偏偏從來沒有解藥。」
「你……!!!」他快速出手,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胛骨,幾欲生生捏碎,「你想逼死我?!是不是?!!我警告你,你最好別太得寸進尺!!」
她望著他道,「我也警告你,別再警告我!我鳳筠雅說話向來說一不二,我告訴過你,叫你別再跟蹤我,否則,千萬別怪我做出什麼讓你後悔半生的事情來!!!!是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先招惹我的!」
她的話語,一字一句,如芒刺背,「現在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你心里明明就想要得很,卻偏偏不敢說出口,軒轅清裕,你活得可真窩囊!」
「你給我住口!!」他大聲憤怒的呵斥道,「你就這麼輕賤我?輕賤你自己對嗎?鳳、筠、雅,今晚的一切,可都是你硬逼我的!你千萬別後悔!!」
「你什麼意思?」少女心中一驚,問道。
她的腳下瞬間斗轉星移,頭頂上天旋地轉起來,再驚愕的回過神來時,她整個人已經堪堪的置身于廂房里屋的床榻上。軒轅清裕的臉線弧度,繃得綁緊,一雙凌厲的眼神中,炯炯有神,死死盯著自己。
「你你你……軒轅清裕,你想干什麼?你要是敢亂來,我一定第一個殺了你!!」
他全身的熱血,早已沸騰止住,心中仿佛有一只饑渴難耐的狂獸,在體內橫沖直撞,急待釋放出來,那是他等待了許久的東西,亦是他期待,渴望了許久的東西。
他慢慢的傾身,壓在了她蝕骨溫柔如水的少女身軀上,她分明的听清了他喉頭里,發出的一陣低低的喘息聲。他的眼中,有一簇熊熊燃燒的欲火,凌厲且凶悍的一瞬不瞬的牢牢的注視著她。
「軒轅清裕……你……你走開……」她從未見過他這樣沉迷的一面,忽然心中竟然有些惶惶懼怕起來。
一只火熱的大手,驀地勾住了她胸前劇烈起伏的衣衫帶子,軒轅清裕仿佛瘋魔一般,邪魅至極的笑著,「鳳……筠雅……你不是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麼?今晚,我就成全你!!!我會好好的疼愛你……」
他的話音,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音,可怕且悸動人心,他身下的火熱昂揚,已經不偏不倚的頂住了她的嬌軟,故意的***斯磨。
她的身子不可遏制的在輕顫,嘴里,忽然大喊一聲,「不要!!!」
死寂的廂房內,一陣裂帛的巨大撕裂聲,令人發怵驚心!嬌軀驟然一涼,她顫抖了一下,那些從未向人輕易展示過的美好地方,全然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軒轅清裕兩眼沉醉迷離,甚至是略顯粗暴,動作僵硬青澀的一一探尋著那美妙的少女**,他滾燙的一雙薄唇,急促的含住了她的胸前的一點花蕊,女子渾身猶如被雷電所擊中一般,胸口不住的輕顫起來!
他的動作,很笨拙。她一樣的生澀不堪。兩人又害怕,卻又按耐不住的小心翼翼的探尋著更深遠處。盡管他的前戲做足,但兩人嚴嚴密密結合在一起的那一瞬間,身下的少女仍舊痛出了眼淚,一面拍打著身上的人,一面哭著喊叫道︰「大壞蛋!你出去!出去!……痛!……我好痛!」
軒轅清裕體內的**散,早已快要令他窒息而亡,更何況身下的可人兒還是他渴望已久的人!他繃緊了鐵杵一般的背脊,尷尬的僵硬在原處,不敢再有絲毫的半點動彈,額頭上的汗水匯成條兒的往下淌。
他隱忍著,望著身下的女子,嗓音格外的嘶啞難當︰「阿雅~我好難受~~你乖,再忍忍~~」
女子耳根一紅!
頓時,更緊張了,腰月復的力道不自覺的收得更緊,引來軒轅清裕一陣粗重的喘息,「阿雅!你太緊了!放松,听話慢慢的放松……」
筠雅羞得面頰通紅,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捂住半面一如熟透的紅撲撲的大隻果似的臉頰,嘴里罵罵咧咧︰「別說了!你別說了!你……你快點弄!弄完就給我滾出去!」
然而,床弟之事,往往事與願違。
筠雅越是催促他,他就弄得越久,且是越弄越興奮!
整整一夜,顛鸞倒鳳,廂房內被他們玩得不亦樂乎,衣衫散落一地,被褥早已被丟棄在床榻之下。軒轅清裕像極了一只永遠也不知道滿足的欲獸,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兩人同時攀上高峰的時候,天際已然露出了東方之既白!
因著倦累過度,快天亮的時候,女子才得以月兌身,沉沉的入睡。迷蒙中,耳畔傳來一陣陣嘩啦啦的流水聲,有什麼東西,攜著微涼的濕涼感覺,在她的身體上來來回回。
嘴里咕噥著呢喃了一句︰「好困~茗芳你這個***才……不準再鬧我~」
話音剛出口,鳳筠雅猛然被驚醒了!
一抬眼,便撞進了軒轅清裕一雙深情款款的黑眸中,他沒想到會吵醒她,表情有些尷尬的愕然一僵,手中的一條剛擰了溫水的濕帕子,就堪堪的定格在半空中。
他竟然再幫她擦拭身體???
女子神思悠悠回轉,小臉頓時紅雲一燒!
忙不迭的抓過了被子,密不透風的牢牢的包裹住了她赤條條的嬌軀,捂著臉,聲音里期期艾艾,像是埋怨的在道,「軒轅清裕……你給我滾,誰要你幫我清理自己了,……你,你不要臉!!!」
隔著一層被褥,他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阿雅……」
聲音里有些暗啞和挫敗,「阿雅,昨晚的事情……我,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任,你別再跟我鬧了,其實……我,我愛你……」
被子里,良久沒有動靜。
他有些著急了,輕輕的掀開了被褥,筠雅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晴,笑眼彎彎,有些害羞,有些怯怯︰「軒轅清裕?我可是你的大皇嫂呢?你可要想清楚了?」
他沉默不語。
皺緊了眉頭,伸手將她輕輕的擁入了懷中,他的聲音,沉浸且醇厚︰「我這一輩子,只要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