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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煙和古月將身子緊貼著石壁,呼吸極為緩慢,以防止被黃聰發現他們的存在。
太後走到牢門前,目光犀利地盯著地上的女子,「吉祥,怎麼哀家才沒來看你幾日,你便不認得哀家了!是不是哀家給你找的男人不夠多啊!」
地上的女子聞言,渾身一顫,她連忙爬到牢門前,朝太後不住地磕頭,嘴里還念著,「太後萬歲,太後萬歲,太後我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要,不要……」她不願也不想再回想那不堪的日子。
「怎麼,那些男人沒伺候好你麼?」太後對吉祥似乎有著濃烈的恨意,她眼底流轉過犀利的殺氣。
吉祥呼喊道,「太後,我真的沒有勾引他,我沒有,太後不要啊!」那撕心裂肺的喊聲回蕩在陰冷的地牢里,顯得格外的淒涼無助。
蘇煙感覺一股怒火從心底涌起,這個該死的老妖婆竟然這般對待林靜雨的娘親。真該死!
「哼,若不是你,我的念慈也不會難產而死,而靜雨也不會一出生就沒了娘親!」太後怒氣難消,「一切都怪你這個狐狸精,既然你那麼喜歡勾引男人,那麼哀家就多派些男人來伺候你,也好讓你嘗一嘗新!」
「不要啊,太後,我求你,你殺了我吧,殺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吉祥突然發起狂來,她捶打著牢門,苦苦的哀求聲充斥著整個地牢。
「哈哈,吉祥哀家不會殺你的,你也別想自殺,你若敢自殺哀家定要你那個賤兒子給你陪葬!」太後陰冷的聲音像是一道魔咒,原本發狂的吉祥突然間沒了氣力,一下子癱軟在地,眼里流出了淚水。
「學航……」她的兒啊!
那一聲深情呼喚卻帶著無比沉重的無奈,吉祥為了兒子,什麼都願意忍,那怕這一身已經骯髒不已,那怕她對這世間已無眷戀,她也要為了兒子繼續忍下去,苟且地活下去。
「哈哈……」太後得意的笑聲回蕩起來,與吉祥那淒涼的呼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煙緊握著拳頭,手背上青筋暴突,她再也忍不住,飛身沖進了密室里。古月也緊跟著她進了密室。
「你,你們是誰!」太後驚慌失措地看著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兩人。
「我認得你,你是靜雨小姐身邊的婢女!」黃聰立刻認出了易容後的蘇煙,但同時他也甚是驚詫,這兩人竟然可以在他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潛入這里,他們的武功修為並不在自己之下,他連忙將太後護在了身後,怒視著兩人,「太後別怕,老奴會保護你!」
「哼,保護她,你還是自保吧!」蘇煙眯起眼,眼底卻露出霸道的殺氣。
黃聰一驚,對方還未出手,但那股強大的氣場已經如此的震懾人心,看來他今日不拼盡全力是不能了。
「好,老奴奉陪到底!」黃聰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蘇煙。
蘇煙朝古月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去救人,這里雖然只有黃聰一人,但她不打算與他糾纏太久,外面的御林軍一旦有所察覺,立刻就有幾千人涌進太後的寢宮到時候他們可就成了甕中之鱉。
古月自然也知道她的意思,他身子一閃,便沖到了地牢前,一腳踢開了牢門,進去將吉祥救了出來。
一旁的太後急了,她冷笑著喝道,「吉祥,你不管你兒子了!」
「不,我不走!」吉祥一震,她拒絕離開,「我不能丟下他……」
蘇煙鄙夷地看了躲在黃聰背後的太後一眼,眸光一轉,「林夫人你放心,林大人已經將令郎安排妥當,他不會有事。」
「你胡說!」太後立刻驚叫出來,「林學歷沒那個膽!」
「哼,他要是沒那個膽,我們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古月抱著骨瘦如柴的吉祥走到蘇煙身旁,冷嘲道,「林大人一生只得一子,他又怎麼會忍心看著兒子被人要挾,自己被人壓著過一輩子!」
古月的這番話倒是起了作用,太後臉色一沉,思索了會兒道,「這個該死的林學歷竟然背叛哀家!」
「太後,別受他們的挑撥,林大人絕對不會這麼做!」黃聰倒是清醒,「他要是真想背叛太後,他早幾年怎麼沒動靜,非要在這個時候!」
「那是因為他那時還沒得到玉玲瓏!」蘇煙冷笑。
「玉玲瓏!」太後听到這三個字時臉色顯得異常的難看,「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
蘇煙見她的臉色一沉,再听她的話便知道,太後也被素鄢的爹編的謊言給欺騙了。
「正是,玉玲瓏里藏有富可敵國的寶藏!」蘇煙趁機將一切都推到林學歷的身上,「林大人已經解開了其中的秘密自然不必再受制于你這個老妖婆,老妖婆你老了!」
太後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她最恨別人說她老,「黃聰,給哀家殺了這個賤丫頭!」
黃聰領命朝蘇煙撲去。一道強橫的內力頓時朝蘇煙鋪天蓋地而來。
蘇煙翻轉雙手,以輕柔之內力輕易地化解了黃聰那道強勁的內力橫掃。黃聰收掌,一腳朝蘇煙踢去。
這個時候古月已經抱著吉祥進入了石道,蘇煙為了拖住黃聰,施展綿柔的內力,像一把軟劍纏住黃聰那霸道的內力,在空間小的密室里將黃聰耍得團團轉。
古月在石道的那一頭發出響聲,示意蘇煙撤退,蘇煙反身一甩,幾十根細密的銀針便朝黃聰身後的太後射去。
「太後小心!」黃聰慌忙甩下蘇煙,沖到太後跟前。為她擋下那些銀針。
蘇煙趁機沖進了石道。待黃聰回過神後,蘇煙已經上了入口,然後她將石門關起,並且破壞了入口的開關。
「這樣足夠擋上一陣子,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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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大家都不積極,我也只能慢慢來了,反正是要完結滴……嗚嗚,為嘛,為嘛沒人送紅包和金牌撒,真滴不好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