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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太後眯起眼,吩咐道。
黃聰領命立刻轉身離開。他的身影剛從太後的寢宮出來,從角落里便探出一道嬌小的身影。
「看來古月的動作倒是很迅速,這麼快就搞定了!」蘇煙朝黃聰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對身後的林學航道。
林學航卻嘟著嘴,不滿地站在陰暗的角落里,一聲不吭。
「你怎麼了?」蘇煙發覺他不開口,轉身看向他,卻發現他正一臉的郁卒。
「下次麻煩你找別人去聯系他!」林學航覺得相當的郁悶,之前才和那個不男不女的打了一架,蘇煙轉頭就讓自己去找那個不男不女的,那家伙的態度極度的傲慢,語氣也冷的要死,要不是看在蘇煙的份上,他絕對又會和古月打起來。
蘇煙扯了下嘴角,看林學航這個表情,她就知道他和古月定是又起了沖突,她搖頭,「好了,別抱怨了,這里除了我和你會武功,其他的人不是不會武功就是不可信,你說我不讓你去,還能讓誰去!」真不知道他哪里和古月不和了。
林學航撇了撇嘴,無言以對,最後氣的一跺腳轉身離去。
蘇煙無語地搖頭,對身旁的林靜雨道,「你弟弟他今天吃錯藥了嗎?」為什麼越來越像個女人般無理取鬧了。
林靜雨閉眼搖頭嘆息,看來她的這個弟弟是深陷情網而不能自拔了。
沒多久黃聰去而復還。他很匆忙地進了太後的寢室。
「對了,你確定太後會去密道?」林靜雨見黃聰去而復還,她還是不放心問道。
「你放心,太後是個很謹慎的人,今晚連著兩次冷宮都發生了事,她肯定不放心,定會從自己寢宮的密迷入口下到密室去看一看,到時候你留在她身上的香氣就會帶我們找到那個入口。」
「可是,你也知道太後是個很謹慎的人,為什麼不再等一等。」林靜雨怕她太匆忙反而誤事。
蘇煙卻只是笑了笑,「那個香囊里的香氣味道剛開始很淡,但到了後面會很濃烈,而且持久不退,時間太長反而容易引起太後的懷疑。」因為這里是皇宮蘇煙不方便帶那種能聞到特殊香氣的鳥兒進宮,故而她只好兵出險招,在進宮之前她便連夜改制了一種與之前的藥水相反的藥粉添加進香料里。這種藥粉的味道任何人都可以聞出來,藥粉的妙處在于只要沾上這種香氣的地方都會留下味道。
林靜雨對蘇煙的謀略是佩服不已,故而她解釋一番後,自己也就安心多了。
「等會兒你和學航先回自己的寢室,以防萬一老太後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查起來,你也好做掩護!」蘇煙算了下時間,覺得也差不多了,她便讓林靜雨先回去。
蘇煙則在太後宮殿外守候,沒多久古月假扮成太監如約而至。
「我來了!」古月易容成外貌丑陋的樣子,但那雙眼卻難掩風華無限,他笑嘻嘻地抱住蘇煙,對準她易容的那張同樣平凡的臉頰就是一個吻。
蘇煙推開他,捏了下他的胳膊,「這里是哪里,你還敢嬉皮笑臉的!」這丫的完全不把這個皇宮森嚴的守衛放在眼里。
古月模了模手臂,嘟著嘴道,「你放心,我來的時候都看過了,這里的守衛都被我的人暫時制服了。」
蘇煙不禁咂舌,「這麼快就都解決了啊!」她只是稍稍試探了下,竟然試探出這家伙這般可怕的實力,看來這個家伙在皇宮里也埋了不少線啊!
「呵呵,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古月拉著她的手,「我們進去吧,那些藥效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
兩人進了太後的寢室,果然見寢室里一片的寂靜,蘇煙和古月便開始四下尋找入口。
蘇煙在經過太後的鳳塌時,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她雙眸一張,「在這里!」
古月連忙返身朝她這里疾走而來,他眯起眼,伸手在床沿四周模了一下,突然模到了一個凸起的雕花,接著整個床榻便抽空,露出一大深深的石階,往下延伸,古月抿嘴笑道,「我們走!」
蘇煙從懷里掏出火折子,點燃火折子後兩人沿著石階往下走去。
「看來,這是宮里人行事的標準。」看到這有些熟悉的石階,蘇煙調侃起,「都喜歡往地下打洞。」
古月無奈地聳了聳肩,「沒辦法,宮里的人就像是浮在湖面上的天鵝,在水面上永遠都是他們的虛幻的驕傲,而隱藏在水下的才是他們真實的痛苦!」
他抬頭看向遠處那陰冷潮濕的地道,「就像這石道般,永遠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蘇煙握緊了他的手,安慰他,「那麼痛的話,我們一起走吧,至少有我陪你分擔。」
古月低頭看著她緊握著自己的手,眼眶微微濕潤,這麼多年來,她是第一個這般對自己說的人,也是第一個能溫暖他的心的人,「恩!」他也堅定地握住她的手,含淚的眼底卻是笑顏如花。
兩人放慢呼吸,續氣于丹田,施展輕功往前走了一段,听到了一陣清麗卻威嚴的聲音。
「吉祥,哀家來看了!」語氣中盡是嘲弄般的不屑。
蘇煙一頓,她忽然想起之前那兩枚玉佩上所雕刻的正是‘吉祥’二字,她一直以為是父母對子女的祝福,卻原來是人名。看來這個被囚禁在此的名叫吉祥的女子便有可能是林靜雨和林學航的娘親。
清冷陰濕的囚室里,一名散發披肩,衣裳襤褸的女子蜷縮在地牢的一角,她抬起那雙透過驚恐的眸子看向眼前倨傲的太後,在看到太後那狠戾的目光後,她連忙又蜷縮起來,顫抖著身子,嘴里囔囔道,「不要,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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