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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佘夫人,風姬兒拿出那本殘破的古書,翻閱起來,前半段,是對黑暗森林的一些簡單描述,與她們進入其內的景象相差甚遠,估計多半是猜測,不足以看,跳至後半段,是對黑暗森林的一些鬼神之說,其中就包含了佘夫人所說的煞氣,惡咒。
奇怪的是,後半段,缺損了好幾頁,並不完整,似乎有關煞氣惡咒的破解之法,被人給撕去了。原本風姬兒並不太相信,但是這無端缺損的幾頁,難免讓人心生好奇。
如果玄羅真是中了煞氣,會變成怎樣?他如今看起來並無異樣,是否她們多想了呢。
一時心煩,不知道自己要尋求怎樣的答案,風姬兒走出清雅閣,來到那片小竹林,看見竹林里有一條小徑,忽然想在竹林里漫步一番,遂往竹林深處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似乎來到了竹林的另一端,竹林中清新淡雅的氣息,令她稍稍緩和了心中的煩悶,剛欲往回走,卻听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來。
是個女人的聲音——
「不要顧慮我,我知道,這些年來,你過的不易。」
女人聲音委婉,飽含關切之意。
緊接著,又有一道男音傳來,這次,卻是無比熟悉的聲音……
「姨娘,你再忍忍,終有一天——」
「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姨娘真的不重要,相信我,我只希望你過的好。」
風姬兒听出來了,是夜西樓和宜妃,在壽安殿的時候,以為這姨佷倆感情淡薄,卻沒想到,原來並不是她所看見的那樣。
「西樓,這些年,你的痛苦姨娘沒有一刻忘懷過,我又何嘗不是?姐姐死于你父親的劍下,這樣的痛,沒有人會比我更甚。可如今,你已走到了這一步,姨娘只期盼,你能好好的過下去,那個女人,害的姐姐家破人亡還不夠嗎?怎麼連你……」
「姨娘,我的事,自有分寸。北皇的病,究竟如何?」
風姬兒听他們談話內容,提到的那個女人,所指何人呢?又說夜西樓的母親死于他父親的劍下,那她第一次在夜府那晚听聞的「夫人自縊身亡」又是何人?難道她不是夜西樓的母親?
風姬兒在心下過濾了一遍他們所說的話,一時間整理不出頭緒,只有繼續安靜的听著。
「皇上熬不過這個春天……」
宜妃言語間,頗多傷感,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對夜西樓道︰「西樓,你我都知道,不希望這份姨佷親情,成為北皇要挾你的條件,可是,姨娘也不希望看到,你卷入這場王位之爭,你知道,玄佑其人陰險狡詐,他雖然不受皇上寵愛,但是對王位,從沒有放棄過。並且……罷了姨娘不想提及那件丑事。如今皇上自知命不久矣,只盼你能擁立太子殿下……」
「姨娘,你出來時間長了,回宮歇息吧,西樓自有定奪,姨娘自己多加保重,勿掛念。」
風姬兒听聲音,夜西樓似乎送宜妃回宮了。
才輕嘆了一口氣,剛剛她躲在竹林里,真怕被夜西樓察覺到,一直屏息凝神,不敢大意。
出來散個步而已,竟然會遇見他,風姬兒只能搖搖頭,卻忽然……感覺到脖子上多了一雙冰冷的手!
鼻息間傳來一股濃郁的酒氣,瞬間的緊錮,讓風姬兒透不過氣來。
而那雙手的力道,沒有絲毫減弱,反倒越來越緊,似要將她一手給掐死了!
欲反腿給他一擊,去被他輕松躲過,冷魅又疏離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你就這幾招嗎?」
然後不等風姬兒反應,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倒掛在了減半上。
風姬兒臉色脹的通紅,被他這麼扛在減半上,一陣眩暈不說,腰都要扭斷了!
夜西樓!
她就知道,再落入他手中,必定受他報復。
這個男人,瑕疵必報,在壽安殿的時候,她既已經打算跟他劃清界限,就不準備再與他有所瓜葛,卻沒料到,這才多會功夫,就再遇見了他……
「告訴我,你後悔承認自己是慕斯嗎?」夜西樓將風姬兒帶到了皇宮中最為偏僻的一處長廊里,將她抵在柱子上,鉗制住她的雙手,逼近她的唇邊,輕問。
「我後悔……沒能殺了你。」
「原來你竟想殺我!」夜西樓的眸子透著嗜血的光。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以為我失憶了嗎?還是不記得慕容山莊那上百條人命呢?」風姬兒遇強則強,如今她沒有任何東西可被他牽制,她又有何懼?
「哈哈,想殺我?除非我自願,否則,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知道這北城之中,有多少人想取我夜西樓的性命嗎?」
風姬兒見他笑得大聲,又似有幾分醉意,自知遇到他,是她倒霉,可是又逃月兌不開,只能拼命找機會……
長廊拔高而設,底下,是一片枯草地,草地的外圍,就是宮牆了,這里恐怕已經是皇宮的最外圍,最偏僻的地方。
沒有侍衛巡夜,沒有宮女點燈路過,一片漆黑,風姬兒心想如果她拼命求救,會不會有人發現她們呢?
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這兒是北國皇宮,不是他夜西樓的夜府,他縱使再膽大,深夜將她劫持到這處,也要有所忌憚才對。
卻不料,還未張口,就被夜西樓死死的吻上了。
他幾乎是咬著她的唇,長驅直入!瘋狂肆掠,完全是強取,毫不在乎她的感受……
風姬兒吃痛的哼出聲來,想要咬他,貝齒卻被他的舌撬開,近乎蠻橫粗/魯的掠/奪,風姬兒只感覺胸口一陣發悶,呼吸困難……
夜西樓卻不理會風姬兒的掙扎,抱著她,滾落在長廊底下的草地上。
將她按在身下,望著她慌亂無措的眼神,邪笑出聲。
「既然你記得慕容山莊的一切,不如再重溫一次我們初次歡//好的場景。」
「放開我!」
「你惹怒了我,還說要殺了我,你覺得我會放開你嗎?」
「夜西樓,這樣的強/佔,有意思嗎?」
風姬兒躺在冰冷的枯草上,身上,壓著如有千斤重的夜西樓,讓她透不過氣,緩不過神,內心憤恨到了極點!
「你意思,這樣的姿勢不好?」夜西樓醉眼朦朧,吐出的氣息,含著酒香,不知是此刻沾染著酒勁,還是他已經欲/火難澆,他扯開了風姬兒腰上的束帶,扒開了她領口的衣衫……忽的一個翻身動作,將風姬兒穩穩的放置在他的腰上,強迫她跨/坐在他大腿之上。而他自己則仰面朝上。
夜西樓笑的陰冷︰「不如換做你在上,我在下,給你強/佔一次,如何?試試是何種感覺,你就知道有意思還是沒意思了。」
他一邊說,一邊褪去身上的長袍,風姬兒剛/欲/奪步而逃,兩條腿便被他死死的禁錮住。
夜西樓翻身坐起,將風姬兒托于自己的膝蓋之上,強迫她注視著他的眼楮。
「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可以說殺就殺的人,我是你的男人!從佔/有你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注定是我的人,明白嗎?」
夜西樓的話,換來風姬兒一陣冷笑︰「是嗎?我記得,我慕容長思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你夜西樓吧!」
這句話,讓夜西樓整個人一怔,他微微眯了眯眼楮,似要將風姬兒看的更為透徹一點,眼角又染上了那層陰鷙,這是他極其不耐,即將爆發的訊號……
風姬兒又一次招惹了夜西樓,誘發了他身上的那個惡魔出動。
夜西樓發狂了一般,狠狠的將風姬兒抱在胸前,撕裂她的里衣,揉/捏著她胸/前的豐/盈,風姬兒痛哼一聲,欲/揮開他的手,卻被他反剪在身後,夜西樓埋首在她的胸/前,發出一聲滿/足的呼吸,他口中溫熱的氣息,讓風姬兒驚的變了臉色,想要逃開,哪里還能動彈得了……
夜西樓力氣大的駭人,風姬兒越著急越掙月兌不開,可是……他已經,他竟然……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舌忝/咬啃噬,風姬兒只感覺胸前傳來一陣陣酥//麻難/耐的感覺,一直傳遍全身,她情不自禁的痛呼一聲,听來卻像是難以自抑的shen/吟……
體內一陣陣的異樣波動,小月復部一陣緊/繃,風姬兒以雙腳的力氣,拼命蹬著夜西樓,他卻穩穩坐著,紋絲不動,一手用來禁錮她的雙手,一手牢牢抓住她的大腿……
夜西樓近乎迷/醉在她的酥/xiong前,風姬兒越掙扎,只會讓他越加難耐。
體內噴/薄的yu/望急需釋放,他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女人,我現在就要/你!」
「滾……」話到嘴邊,才發現,早已經變成了破碎的嚶/嚀。
在夜西樓的灼熱滾燙的分//身,堅,挺/直入風姬兒體內的時候,她眼中的恨意漸漸流瀉……
夜西樓全然不知,只被那要命的緊致,溫熱的包裹,弄的快發狂了!
隨著他一次次的沖/撞,風姬兒**的快/感也一**的襲來,她的眼眸中,欲與恨,並存……
直到後來,風姬兒才明白,與恨並存的,只會是愛,沒有愛,何來欲?沒有愛,她的身體,又怎會產生那樣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