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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七情六欲皆不顯的人,唯有在動了情的時候……她會變的連她自己也不認識自己。
……
夜西樓一次更比一次野/蠻的進/攻,風姬兒縴薄的身子,在他的兩腿之上,一陣高過一陣的顫/抖不止……
夜西樓已經陷入癲/狂……他不止將風姬兒放置成坐立在他身上的姿勢掠奪,更變換著體/位來,將她按在身/下,抵在宮牆之上,甚至從她身後緊擁著她……一次次的進/入,一次次的抽/動。
他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在做些什麼,只知道,他控制不住,想要與他擁在懷里的那具身體,融/合在一起。
這樣,才能減緩他心頭的痛,才能澆滅他心中的火……
而且,他的感覺簡直是要了命一般的愉/悅,他不僅看見眼前是他所戀慕的那張美麗容顏,還看見,一片金光迸射間,似真有那寶藏陵的存在,這一切,是否都太過美好了。
夜西樓亦醉亦痴,根本分不清現實和幻境……
風姬兒渾身的力氣都被他抽/走,心底深處的恨意,隨著他每一次的律/動,都會加深一次!
但是身體,卻再不是她的,她只感覺四肢百骸,似要散架了……
在她身上瘋狂廝/磨的男人,如一頭發/狂的野/獸……她能殺了他嗎?她能嗎?
恨/欲/交織,風姬兒的思維陷入模糊,仿若心底里又有一個聲音在叫囂,你可以殺了他,只要你願意……
只要她願意……多麼簡單的說辭……她如何才能做到呢?
她的手已經舉起來了,可是心卻做不到呢。
閉了閉眼楮,風姬兒終是垂落左手,右手隨即從襪子里取出那把瑞士軍刀……
不知他索要了多長時間,不知道天空是否再過一會就要放亮,也不知道她與他這樣chi果相向,究竟算作怎麼回事……
風姬兒恢復神智,目光也隨之變得清明,夜西樓整夜的索/取,不知疲倦……
等他酒意稍稍消減,抱起他,準備順著小竹林,送她回去的時候,風姬兒的刀,冰冷的抵在了他的腰上,一如她的心,一樣的冰冷!
「剛剛,沒有令你滿足嗎?如果你真想刺我一刀,心里才暢快,不妨速度快一點,否則,等我發怒的時候,就沒有……」夜西樓話沒說完,風姬兒的刀,已經刺進了他的腰月復上!
「你以為我會心軟?還是對你有情下不了手?」風姬兒反問。
她還被他抱著,卻拿刀刺向了他,而他看起來並不在乎,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照樣一路往前。
「你的刀太短了,下次可以換成長劍,就像我初見你時那樣,朝著我,跑過來,我不會躲閃的……」我會接住你,擁你在懷,就像現在這樣……
夜西樓笑,一夜與她水/乳//交//融,不知為何,心中所有怒氣盡消,酒也醒了,此時,他只想疼惜懷里抱著的這具令他著迷的身子——匪夷所思的感覺,卻真實的發生在他身上。
「夜西樓,我恨你。」
「無所謂,那只能證明你心中有我。否則,就別費心恨我了,到最後,你會發現,只是徒勞。你要記住,你只有一顆心,做不了太多的事,若盛滿了對我的恨,而放不了別的,我會內疚的。」
恬不知恥的人,莫過于他夜西樓!
不知死活的人,也只有他夜西樓!
不知不覺,夜西樓順著竹林小徑,走到了清雅閣前,看見那宮門口的三個大字「清雅閣」,不禁冷笑了一聲,太子殿下果然對她這位慕大將軍有別于一般人,竟然將自己的獨自享用的地方,給她做住處。
夜西樓抱著風姬兒從窗戶一躍而入,避開了守在清雅閣外的侍衛和宮女。
「抽出刀吧,否則我無法將你放下。」
風姬兒居然听信了他的話,抽出了刀。
看到他衣服上漸漸顯現出來的血跡,風姬兒撇過頭,那些鮮血,不會引來她任何的疼惜,只會讓她想起昨晚他一夜的癲/狂……
夜西樓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望著她的胸前,一片紅紫淤青,似有些憐惜,但更多的,卻是滿足。
對自己腰月復上流著血的傷口,視若不見,毫不在意。
「還有半個時辰天就亮了,準備一下,軍營里還要再見面的。」扯過床上的被褥,將她蓋好,風姬兒卻背過身去,不再看他,只是被褥下握著刀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是恨剛剛不能殺了他,還是別的……她的心,真的很亂,也很累……
風姬兒果//露在外的背部,線條柔和縴薄,膚如凝脂勝雪,夜西樓在看見那上面的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紅劃痕時,欲伸手撫模,卻在腦海突然閃現了一幅畫面,好像就在前一刻,他是從這雪白的背上看見的那片瓊樓蓋頂……寶藏陵的布局圖……
這樣的想法,嚇了他一跳,夜西樓終是收回了手,替她放下床邊的紗帳,眸光微轉,神色不明的離開了。
他走後,風姬兒在床上喃喃自語了一句︰「慕容長思,是你願意的嗎?風姬兒,還是你不願意的?」
一個願,是願意承歡他的身下,一個不願,是不願伸出左手,只是拿出了刀……
忽然想起那句話來,有時候,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內心已經風起雲涌,難過的,想哭都哭不出來……
只是她越加不明白的是,自己難過的究竟是什麼?
過了沒多久,天就亮了,佘夫人親自帶著四名宮女,前來服侍風姬兒更衣。
「慕將軍,這是太子殿下吩咐的將軍的行頭,特別為慕將軍兩身定做……」
風姬兒只低低的說了聲︰「夫人,我想自己穿衣,可否在門外等候。」
……一刻鐘後,風姬兒穿戴整齊的出現,佘夫人一眼看去,驚的合不攏嘴,轉念又笑道︰「說實話,老奴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美麗的女將軍!這身將軍服,穿在姑娘身上,真是好看。這頭發,就由老奴來替你束起吧。」
風姬兒沒有拒絕,安靜的坐在凳上,看著鏡中的人兒,面色蒼白的嚇人,眼角帶著疲憊,這身將軍服,領口是豎立的,正好遮掩了她那頸項的斑斑痕跡,可是心里的傷痕呢?
……
翌日,太子整軍出發,風姬兒與玄羅並列坐在馬上,夜西樓則和玄佑同道,跟在隊伍後面。
兵馬浩浩蕩蕩,因為有玄羅和玄佑同去軍營,禁軍都跟了上百人。
一個時辰後,到了士兵的集中營。
只看見遼闊的草原上,北軍駐扎的營帳隨處可見,訓練所用的箭只弓弩,大刀長戟,也隨手可得。
士兵們早已經列隊站好,有點像現代閱兵儀式。
風姬兒身著將軍服,一出現,她帶過的那百人軍,就沸騰了起來。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歡呼聲一陣高過一陣,他們士氣頗高,風姬兒卻是興味索然,怎樣都提不起精神,不知她這個新上任的將軍,如此心態面貌,會不會是北國之不幸呢?
「吵的我耳朵發疼,在夜城清靜慣了,這沙場,當真不適應!」夜西樓騎在馬上,在風姬兒身後幽幽道。
話中的語氣,孰真孰假,讓人一時難測。
「夜城主,昨晚與皇兄把酒言歡,莫不是宿醉,酒還未醒?」玄羅說了一句。
夜西樓騎馬到了隊伍最前方,徑自下了馬,腳落在地上的時候,不忘伸展了一下胳膊與腿,並且伸手撫上了腰月復,面向所有人,高聲道︰「酒倒是醒了,就是昨晚踫上個女人,折騰了一晚……」
夜西樓此話一出,玄羅和玄佑均面色大變。
夜西樓不急不忙的笑道︰「太子殿下不要誤會,這皇宮里的女人,現在都是皇上的人,我又怎敢動這些宮女的身子?那個女人不是這皇宮之人。昨晚我們是在宮牆……」
啪!一道清脆的鞭子聲響起,只見風姬兒跨坐在馬背上,狠狠甩了馬上一鞭子,打斷了他的話,直接越過眾人,來到百人軍的陣仗中。
「哦?夜城主看上的是哪個女人,要不我請示下父皇,將她賞與你。」玄羅似有好奇,實則目光一直追隨著風姬兒而去。
「夜色朦朧,沒有看清楚是何模樣,倘若知道是誰,不用太子說,我也會將她帶走。」夜西樓冷哼一聲,走到了北軍陣仗前方。
看風姬兒與士兵們打成一片,那些年少氣盛的小兵們,個個都是一副笑臉,看見風姬兒,有羞澀的垂著頭不敢直面她的,也有擠在人群前列,想要更靠近她一點的,還有幾個不知死活的,竟然膽大的**在風姬兒的肩膀上……
夜西樓看著看著,眼楮越發眯的深了起來。
慕容長思,你如此受歡迎,我該如何對你才好?
無論怎樣,我現在看你這一身戎裝,心中十分不快!
看見你那高高束起的頭發,更是惱火!
還有你臉上掛著的那抹燦爛的笑容,也著實礙眼……你似乎從未在我面前這樣笑過!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惹我不悅,下面所要發生的事,休怪我沒有提前知會你一聲……
夜西樓站在離風姬兒十米開外的距離,倘若風姬兒回頭,一定可以看見他那張早已經籌謀好一切,運籌帷幄,無所忌殫的臉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