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枕邊妻 27 只想知道你是誰

作者 ︰ 琉素素

27只想知道你是誰

如月走了進來,看了眼琥珀和慕天問,直徑在南宮姒身後,湊近她耳邊低聲道︰「王妃,有位公子讓奴婢帶了個字條給您,說是您看了自會明白。拉牛牛」

南宮姒眉梢輕挑,眼波流轉視線落在如月遞來的字條上,她拿起字條,只見字條上寫著四個刺眼的字幕,‘師父病危’。

濃密縴長的睫毛微微發顫,她的心像似被什麼給勒住般透不過氣來。

她二話不說豁然起身,掀起掛在屏風上的斗篷,對著琥珀沉吟道︰「立刻備馬車,本宮要出趟遠門。」

慕天問不由皺眉,板著個臉,上前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王爺有令,沒有他的允許,王妃除了王府哪兒都不能去,請王妃不要為難小人。」

「放肆!」南宮姒眼神一栗,斜著眼眸瞪向慕天問,「本宮不想為難你,也請你不要為難本宮,讓開!」

「王爺有令,沒有他的允許,王妃除了王府哪兒都不能去。」慕天問面無改色的重復道,看似很鎮定,但他眼珠子卻不敢直視她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牆壁。

看來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讓路,南宮姒挑了挑眉道︰「王府一家之主是誰?」

「王爺!」

「王府女主人是誰?」南宮姒又道。

「王妃!」慕天問下意識回道。

南宮姒朝他翻了個白眼,「那不就成了,王爺不在,本宮說了算。」

慕天問想了想,貌似她這話也不無道理,但是他若讓王妃出了王府,想起王爺臨走前千叮萬囑的交代,還有那頭蟒蛇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不由打了個冷顫,臉上露出猶豫之色,「可是……」

「你膽敢在說一句廢話,信不信本宮先閻後奏,閻了你,將你送進宮里當太監?」南宮姒目光一冷,惡狠狠道。

慕天問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下方的命根子,沒出息的示弱搖了搖頭,他可是慕家九代單傳的獨苗子,雖說王爺軍命如山,但眼前是要保住他的命根子才是最重要的。

南宮姒嘴里發出悅耳如同泉水般銀鈴的笑聲,輕輕拍了拍慕天問的肩膀,余光似有意的看了琥珀一眼,湊近他耳邊低聲道︰「只要你肯從了本宮的意思,本宮自當不會虧待你。」說罷,迎著撲面而來的寒風走出了屋子。

琥珀先是愣了愣,王妃剛剛用那種眼神看她做什麼?後是用鄙夷的眼神瞪了眼慕天問,「廢物!」哼地一聲,執著寶劍走了出去。

如月瞅了眼琥珀離去的背影,走近一臉陰森的慕天問面前,皺眉關心道︰「慕爺,你不要緊吧?琥珀姐也真是的,明知道您心里有她,還這麼對你,沒事!好姑娘多得去了,何必在吊死一顆樹上呢?」

慕天問抬起眼皮厭惡的瞪了眼如月,眼底透著深深的不屑,沒好氣道︰「番婆,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爺我不屑!」

「好你個慕天問,說誰番婆了?好心安慰你,你不領情也就罷了,何必出口傷人?」如月被他氣得臉都漲紅了,「怪不得琥珀姐看不上你了,狼心狗肺的東西!」哼地一聲,小姑娘一腳狠狠踩在他鞋子上,扭頭撅著小嘴走了出去。

慕天問吃痛的抱著右腿跳了三下,望著如月離去的身影,不由抱怨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王府外

琥珀身穿了一件緊身長臂襦裙,腰襖上掛著一柄寶劍,牽著一輛馬車從走了過來,對著南宮姒道︰「王妃,馬車已經備好了,可以啟程了。」

南宮姒身穿了件白梅蟬翼紗,縴長的頸上挽了條白色兔皮圍脖,烏黑的頭發挽起百合髻,額前帶上一塊綴有金色流蘇的頭飾,面帶薄紗,右頰邊繡了朵牡丹花,縴縴細腰上系著一串如意鈴鐺吊墜,所走之後皆傳出一陣悅耳的銀鈴聲。

在琥珀、如意兩人左右攙扶下上車,接著,馬車在嬉囔的街道上行駛,緩緩往洛陽城門使去。

南宮姒端坐在馬車內,冰凍的雙手捂住手爐,腦海里不斷浮現師父病危的字樣,一個不留神將手爐落在地上,碳燃燒著地毯,發出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

如月見狀,連忙上前踩滅了火,見王妃打從看到字條後,這一路上就心神不寧的樣子,不由關心道︰「王妃,您不要緊吧?」

師父都病危了,身為師父最寵愛的弟子,卻不能在他老人家身邊孝敬,能不要緊嗎?南宮姒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默不作聲的掀起窗簾,望著眼前不斷掠過熟悉的景色,她的心卻沉如大海般壓抑著。

記得七歲那年外婆染上了風寒,那會子家里窮得連飯都沒有著落,哪里有錢給外婆請郎中?她偶然听隔壁家的牛大嬸說山上有治風寒的草藥,只是那里出現了幾頭吃人的狼,沒人敢上山去。

眼瞅著外婆的病一天天重了,在她記憶里,除了外婆她沒有別的親人,她不能失去外婆。

就是這樣的意志給足了她的勇氣,小小的身軀背著一個鏤空的竹籠,拿著割麥子的刀子上山采藥。

當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草藥時,突然從森林深處撲來了幾頭凶神惡煞的灰狼,她嚇得軟在地上動彈不得,當她以為自己沒命時,奇跡出現了。

一道刺眼的劍芒在那一瞬間將那幾頭灰狼劈成兩半,血濺在了她的臉上,一張慈祥的笑臉映入了眼簾,是個道士,他蹲來,拿起手帕輕輕為她拭干臉上的血跡。

他對她問道︰「孩子,你怎麼一個人跑來山上玩?這里很危險。」

小女孩撅著紅唇委屈道︰「我沒有玩,外婆病了,我是山上來采藥的。」

那道士先是愣了愣,隨即模了模臉上那把胡須,眼里流露出欣賞之色,「難得你這麼小就這麼懂事,念在你孝心一片,貧身就破例收你為徒,救你外婆一命。」

從那以後,她便被太乙真人收了做徒弟,學會了一身本領,深受武當四位長老的器重。

然後從她被沒心沒肺的爹娘騙下山,被迫嫁給邪幽王為妃後,她就再也沒見到師父……

都怨軒轅逸這個醋壇子,生怕她出去會招惹野男人,成天看她就相似看囚犯一樣,不然她早就回武當看望師父了。

南宮姒斂下眼眸,頭輕輕斜靠在窗邊,倒抽了一口薄冰的涼氣,師父身體一向硬朗得很,怎麼會突然病危?事發突然,讓她這一路上帶著滿滿的愧疚和不安。

馬車突然一陣強烈的搖晃,「吁——」緊跟著馬車外傳來琥珀拉緊馬韁的聲音。

南宮姒悠悠睜開眼眸,對著如月道︰「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是!」如月掀開車簾走了出來,沒多久又折了回來,「王妃,是二皇子。」

南宮姒眉心微皺,眼底泛起一抹反應,人都追到這來了,看來是時候會會二皇子了。

她撩起車簾走了出去,目光淡淡看向攔在馬車前的馬兒背上主人,「這不是二皇子唐淵嗣嗎?攔了本宮的馬車,有事嗎?」

唐淵嗣穿了件玄色錦裳,頭束瓔珞玉冠,狹眸縴長且邪,神情淡泊安靜,目光落落大方的看向南宮姒道︰「玉兒,為什麼要逃避我?」

玉兒?南宮姒黛眉一挑,看來二皇子跟南宮玉關系還真是匪淺,臉蛋上漾開淺淺的笑容,「理由很簡單,因為王爺不喜歡本宮見你。」

「你很在意他?」唐淵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四個月前,這個女人還對他情意綿綿,轉眼間投向別的男人懷抱里,視他如陌生人般冷漠疏離。

南宮姒毫不猶豫道︰「很在意!」

唐淵嗣眸中冷了幾分,跳下馬背,邁開修長的腿直徑在馬車旁,伸手一把抓住南宮姒的手腕,琥珀、如月見狀上前要阻攔,被他一人一掌打傷在地上,就這樣拽著她往森林內走去。

該死!要不是她把內丹給了軒轅逸,身體還在調養狀態,憑他也想這樣輕易的帶走她?

他停頓了腳步,將南宮姒按在樹蔭下,修長的手摟住了她縴細的小蠻腰,唇角勾起一抹深深的笑痕,俯下頭……

當他前額的發際落在她額頭上那一瞬間,南宮姒火了,敢吃老娘豆腐,猛地捏起粉拳硬生生砸在他俊美的臉龐上,惡狠狠的危險道︰「動我試試看,信不信我閻了你。」

當粉拳落下時,那張俊美的臉龐上露出難以掩飾的震驚,他皺了皺眉,很確定道︰「你不是玉兒!」玉兒沒她這麼剽悍,沒她這麼有膽給他一拳。

南宮姒黛眉略挑,淡淡的道︰「想知道你的玉兒在哪嗎?」

唐淵嗣目光深邃的盯著眼前這雙暴露在外的眼瞳,薄唇輕啟︰「只想知道你是誰!」他不在乎真正的南宮玉在哪,他是在乎這個令他幾度心動的女人是誰。

「我沒有這個義務告訴你,你也沒有這個必要知道我是誰。」南宮姒目光淡淡對視著他,伸手扯開了他的手臂,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望著南宮姒消瘦的倩影,唐淵嗣薄唇微啟,眼里透著濃濃的趣味。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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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蹲在角落里畫個小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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