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長的手指在給楚歡系著睡衣的帶子,在看到了她睜開著的杏眸後,蕭墨夜輕笑了一下,「舍得睜開眼楮了?」
楚歡鼓鼓雙頰,吱唔了一句,「又不能閉一輩子的眼楮。」
他失笑,就覺得她鼓起臉頰的樣子,像極了別扭的小女乃貓,「還挺明白事兒的。」他調侃道。
她癟癟嘴,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溫文爾雅的面龐,帶著一股子的貴氣,他就像是漫畫書里的那些王子型的人物,優雅地讓人驚嘆、折服、崇拜!
腦海中,驀地閃過了洗手間里段棠對她說的話——
「楚歡,你以為像我們這圈兒里的,有幾個人是正人君子?你以為蕭墨夜看著溫文爾雅,就真的是那麼回事兒?」
如果不是那麼回事兒,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是段棠說的——卑劣不堪?!
這四個字,楚歡想都沒想過可以套在蕭墨夜的身上。雖然她知道他們這些人自小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成長的環境也和普通人不一樣,或許就像段棠所說的,表面上所見的,和實際也許根本就不一樣。可是……蕭墨夜和她相處的這些日子,都是實實在在的啊!
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了她的面前。或許平時霸道了些,**了些,行事會有些手段,但是卻不是卑劣不堪!
「在想什麼?」他系好了她睡衣的帶子,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中問道。
「沒什麼。」她笑笑,抬起左手看了看那紅紅的一塊塊皮兒,瞅著實在是有點難看,「我明天還上班呢,這老板要是看了我這手,還能繼續試用我?」雖說她傷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可是到底是傷了一只手,多多少少都會影響工作效率。
「要是你老板不用你的話,我養你。」他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著。
「我說正經的呢!」她小小地捶了他一下。
「我說的也是正經的。」想要養她,想要她依賴著他而活著,那麼那麼地想。
楚歡甩了個衛生眼給蕭墨夜,繼續糾結著自己的左手,腦子里開始想著明天第一天去公司,見了老板該怎麼個說辭。
這邊,楚歡還在糾結著,那邊蕭墨夜已經開始親吻起了她的下顎,然後順著下顎,唇一路滑到了她的脖頸、鎖骨……一路往下……
麻麻癢癢的感覺,挑動著她的**。身子的體溫慢慢升高,她嬌小的身軀在他的懷中越來越酥軟著。
「我……我手還傷著呢。」她忙道,順便還晃晃自己涂著藥膏的左手。
「我會小心的,不會傷到你的左手的。」他的舌尖,在她的鎖骨上打著轉兒,她忍不住地嚶嚀一聲,粉女敕的唇半張著,嬌喘著。
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啦!她明天還上班呢,要是今天晚上再被他折騰得腰酸背痛,那還怎麼上班啊!于是乎,楚歡費力地扭著身子,嚷嚷道,「別……我、我要睡覺呢!」
「你睡吧。」他話是什麼說,可嘴上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他該不會是打算她睡她的,他做他的吧!那還讓她怎麼睡啊!楚歡囧了,她捶他,沒反應,踹他,還是沒影響,而他的手指已經在拉扯著她的睡衣了。
喂喂!「睡衣才穿好的哎!」她趕緊道,手指緊張兮兮地捂在領口上。
「完了後我再幫你穿上。「他低頭,親吻著她的手指,舌尖輕輕地探出,卷繞著她的指尖,然後把她的手指卷進了口中。
「啊!」她低呼一聲,捂著領口的手一下子松開了,他大手一揮,輕易地開始了攻城略地……
「唔……嗯……墨、墨夜……」她嬌喘連連,身子在他的撩撥之下,已經軟得和攤水似的。他熟悉她的每一處的敏/感/點,知道怎麼做,可以最快地挑逗起她的情/欲。
她的那點小小抗爭,對他來說反倒是一種情趣。「別擔心,不會讓你太累的。」他寵著,哄著,小心地避開著她受傷的左手。
好吧,看來今天晚上是逃不掉了,她只能委委屈屈地道,「只能……只能一次……」
話音未落,他的碩/大已經沖進了她的體內,她情不自禁地申吟著,杏眸迷蒙地看著他,女敕白的肌膚上泛著一層粉紅色……
那麼地柔,那麼地嬌!
他的唇猛地壓在了她的唇上,舌尖輕而易舉地撬開著她的貝齒,叼著她的可愛的小舌含進了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嘗著。
「唔……」唾液不自覺地往著嘴角的兩邊流下,**霏而又迷亂。
他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令得她的腦海幾乎變得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堪堪抓住一絲神智,在他的狂吻中破碎地喊著,「……一次……一……唔……啊嗯……」
夜漫漫,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融合在了一起,如同夜曲,纏綿至極。
****************************************
根本就不是一次!他足足要了她三次,搭著公交車,楚歡那兩條腿顫啊顫的!一只手傷著,再加上這腰酸背痛的狼狽樣,她幾乎已經能想象到今天第一天上班,有多狼狽了!
話說回來,這搭公交的權利,還是她還不容易從蕭墨夜這兒爭取過來的,畢竟她可不希望在新單位被人「另眼相看」。
下了公交車,楚歡匆匆地往著公司奔去。
好在第一天的見面,還算是勉強過關,雖然老板在看到了她有傷的左手後,皺起了眉頭,不過最終還是讓汪秘書帶著楚歡熟悉了一下公司。
汪秘書是個30來歲的女人,樣子挺和氣的,對著楚歡笑笑道,「這段時間,剛好公司也不忙,加上你又是新來的,也沒多少工作,你可以先看看公司以前的設計,了解我們公司的設計風格和品牌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