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直現在也是有些急了,想也沒想直接發動了靈魂攻擊,也不知道有沒有作用,沒想到這個還真的是妖獸的克星,被靈魂攻擊後,慘叫一聲掉在了地上,肖直再次感受一內,那股冷氣也消失了,長噓了一口氣,真險,想不到一個小小的疏忽差點就出事了,想到這里肖直更加謹慎起來,直接躍過了血池,不敢再在這里停留,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里面的路程比肖直想象中的還遠一些,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一個時辰才走到了一個的位置,如果不是有陣旗法寶,幾條命都丟在這里了,到了中間位置,眼前的場景突然間一變,之前兩側都是由灰白色的中品靈石建成的,到了這里,顏色卻變成了土黃色,肖直一個沒注意,腳剛剛踩到地面上,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面掉去,眼光一掃,嚇得肖直毛骨悚然,下面漆黑一片,幾只冒著紅光的眼楮正盯著自己,身體趕緊向上跳去,不過上面已經全是土地,沒有了跳出的可能,還好以前肖直學過土遁術,連忙捏了個法決,身體直接鑽進了土里,他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此地,幾只紅紅的眼楮也來到了他剛剛出現的位置。
呼,肖直喘了一口氣,這是什麼鬼地方,像個大刺蝟一樣,稍一不留神就會被刺一下,再次來到地面上肖直干脆御劍飛行,身體盡量的不與任何東西接觸,前進的速度雖然更慢了,不過還好一路上沒有再發生意外,一個時辰後肖直進入到了古堡最高一層,一層膜狀物擋在眼前,可以透過眼前的膜看到里面的模模糊糊輪廓,看起來很是寬敞,肖直沒敢直接破開膜穿進去,一路上的小陷阱弄得肖直焦頭爛額,可以想象如果是在神識無法看透的情況下該如何前進了。
面對眼前的這層膜,肖直保持了足夠的謹慎,不過怎麼看也沒有看出陷阱會在哪里,萬般無奈的情況下,肖直拿出了靈器,先捅一把試試,當然在此之前肖直也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撕……」一聲,膜應聲而開,肖直趕緊向後面跳去,等了一會卻是沒有任何的反常變化,再度慢慢地走上前來,小心地從膜中間的縫隙中鑽了過去,當整個身體完全進去後,再回頭看看在兩邊耷拉著小半邊的膜,肖直有些想沖上去撕扯下來的沖動,這個擺陣的人也太有整蠱的天賦了,在關鍵的部位卻是沒有設立任何的陷阱,估計他也在為自己的得意之作暗暗偷笑吧。
沒有時間來理會這些,肖直打量起這個稍顯寬闊的空間,這里是整個古堡最高的一層,而且只有這麼一片空間,肖直能夠完全確認陣眼應該就在這里,一路上肖直走的很仔細,但都沒有見到過有陣眼的跡象,眼前像是一個密室一般,四周的牆壁上都是用那種土黃色的靈石構成的,中間懸空立著一座大鐘,鐘上斑駁地刻滿了各種肖直不認識的符文,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鐘的下面有一面巨大的鏡子,肖直探頭向里面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剛剛走過的場景,甚至連那三個修士的身影都在那里,也不清楚這個鏡子到底是做何用處。
鏡子的四周地面上都畫滿了各種線條,肖直現在就站在線條的外面,線條的顏色也是土黃色的,顏色略深一些,如果不是仔細注意都看不出來。
難道還有用線條做的陣法嗎?肖直也不太清楚,從進入到這處海底,肖直經歷過的意外已經很多了,如果告訴他這些線條就是某種陣法,肖直一定不會懷疑的。
很明顯陣眼應該不是那面鏡子就是那口鐘,因為這里面再無它物,肖直的陣旗一直是開著的,領域完全將整個空間覆蓋,肖直在領域內也沒有看出這些線條有哪些特殊,線條呈不規則形狀,而且有的寬,有的窄,有的地方有出口,有的地方卻畫了一個圈。
看到沒有什麼意外產生,肖直大但地沿著圈內的空隙處走了進去,場面也沒有任何的變化,一直沿著這些細小的通道走到了頭已經抵達了鏡子那里也沒有任何的變化,肖直也有些奇怪,難道又是耍我的?很是小心地撿起地上的鏡子,突然鏡子中光芒大作,鏡子自動飛了起來徑直照在了對面的牆上……。
「哈哈哈,這麼多年了,終于有人能夠破了本人的幽冥古堡,不錯,」在牆上閃現出了一個個子很矮卻很胖的修士,姑且算是修士吧,長相有些滑稽,長長的耳朵,小眼楮,穿著也很特殊,像是從上到下只有一塊布做的套子一般。
「咦?沒想到能夠破得了我幽冥子大陣的竟然是個小女圭女圭?來,小女圭女圭,我來問你,你可識得此陣?」牆上人的聲音卻是很大,整個空間都轟轟作響。
「不曾識得」,肖直實話實說。
「那你又如何能夠破得了我的大陣?」
呃,肖直總不能說自己能夠完全可以看透陣的布局吧,張了張口卻是說不下去了,「嘿嘿,沒關系,不說也罷,我當時擺下此陣時曾經有過許諾,如果誰能破得了此陣,此幽冥鐘就送給他,現在他是你的了。」
啊,還有這樣的好事,肖直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眼前的大鐘迅速地變小,最後變得只有一手大小落在了肖直的手掌中。
「前輩,敢問怎麼用法?您又是來自哪里?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
「嘿嘿,它的用法自己去琢磨吧,其它的問題嘛,哈哈,前面還有更大的陣等著你,如果你能全部破解我可以將答案告訴你,小朋友,告辭啦。」只見鏡子的光芒漸漸黯淡,最後牆上的人影也消失了蹤跡,鏡子自動掉在了地上變成之前的樣子。
啊!如果不是肖直手中持有的那個所謂的幽冥鐘,肖直都懷疑剛才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