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面對這個男人的那一刻,葉琉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她的腦袋真的是被門夾了,主動送上門來。哈
那個男人真是……真是太不要臉了,那浴袍那麼短,哪里又遮得住春光,那遒勁有力的長腿上粗黑濃密的腿毛,更是勾起她不堪的想象。
特別是那浴袍前襟只用一條帶子系著,那雄健性感的胸膛、平滑而似乎滿蘊著爆發力的月復肌和腰身更是若隱若現,浪蕩蠱惑的引誘氣息頓時撲面而來。
「你……你要休息了嗎,那我先出去了……」她猶如一只慌不擇路的小鹿,暈紅著一張臉頰就想逃。
「怕我吃了你……」男人淡然帶笑、卻又邪氣危險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的響起,「那麼今天換你吃我還不行嗎?」
她已經顧不上為他**果的暗示而羞惱,她只想一步逃開他,「啊,不用……不要……」
「那你還報不報名?」看著逃到門口的她,男人的聲音驀地冷了下來。
「啊……」她一怔,才想起自己鼓足勇氣來這里的目的,她停下了步子。
「過來吧,我幫你!」曹景芃的聲音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優雅,跺到窗口的桌子前。
葉琉這才注意到他將筆記本帶到了臥室里來了,她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火氣,難道他就料定了她會來。
但是看著男子認真又專注地操縱電腦的樣子,她心頭的那股火氣又不敢發作了,乖巧的走過去靜立在一邊。
曹景芃倒是沒有再為難她,一邊嫻熟的操縱著電腦,一邊口吻平靜的詢問她的個人信息,很快一份報名表就填好了。
但是就在葉琉暗暗贊嘆她的工作效率的時候,又出了點小狀況,她為了避免到時自己挺著大肚子遇上同學,所以是以個人的名譽報的名,而不是師大學生的身份,這樣報名費就貴了好多,而且還有一個掛名的培訓費,她銀行卡里的錢竟然不夠支付。
她尷尬羞慚的想要換一張,但是曹景芃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後,已快速的換了一個賬號,然後點了提交。
「我……我會還給你的……」在自尊自卑矛盾交織的情緒下,她竟然來了這麼一句,說完之後才懊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還?」曹景芃慵懶而優雅的將身子靠在椅子上,「好啊,那拿錢來吧——三十萬!」
三十萬?
葉琉立刻如被踩到尾巴般的激動起來,忘了對這個男人根深蒂固的懼怕,氣憤的吼了起來,「你去搶吧!」
但曹景芃卻只是微眯了眼,不溫不火的用食指輕叩著桌面,「不服氣嗎,那我們就算一算——你耽誤了我二十分鐘的時間,二十分鐘是一個小時的三分之一,一天又有二十四小時,所以按我每天創資的百分之一點三計算,是六十六萬八千九百三十七,你……畢竟和我睡過,自然是收你半價給你抹零了,三十萬難道還不公平嗎?」
「你……」看那個將一串繁瑣的數字說的如同爆豆的男人,葉琉被打擊的連去辨真假的心思都沒有了,低了頭囁嚅,「我沒有……」
盯著那怯怯地縮著頭的小女人,曹景芃低低的笑了起來,「呵呵,沒有……沒有那就過來讓我疼愛疼愛。」
醇厚低沉的嗓音,極致曖昧挑逗的話,在夜的背景下,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葉琉心慌、心悸。
她躊躇了一下,終于還是走過去了,低著頭站在那個坐著的男人面前,小手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我……我胃口不好,吐得厲害,今晚……今晚可以用手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葉琉才將一句短短的不足二十字的好說完,說完之後一張白淨的小臉已經紅的如同煮熟的瞎子。
曹景芃深邃的黑金色眼眸里微微閃過一抹詫異,他靜靜地看著那張紅霞爛漫的嬌艷臉龐,良久,直到眼前的小女人緊張忐忑的幾乎就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才淡淡的道,「好啊……」
稍後忽然長臂一伸,以一種和語氣想去千里的力道一把將她箍進懷里,然後狂野的吻了上去……
「嗤啦——」一聲,身上的衣衫就被他撕開了,那雙大手準確的掌控住某處狠命一捏,「唔——」葉琉禁不住痛得低吟出聲。
身上的男人卻不管不顧的猛一使力,將她縴巧的身子迅速抱起,摔倒大床上,然後俯身壓了過來,埋首在她身上,凶狂的吮吻噬咬。
「別這樣,疼……」在男女情事上自來單純地如一張白紙般的她,哪里有受得了這般刺激,禁不住痛得弓起身子,「……啊,不……不要,求你……唔……不……」
葉琉葉不知道今天曹景芃是怎麼了,動作粗魯,而且又急又烈,雖然沒有真正的得到她,但是卻似乎在用一種別樣的方式將她吃下去,讓她折服。
他也確實做到了,因為在他帶給她的那些痛楚之余,似乎又有一種奇異的快感攀升上來,讓她充分體會到那種痛並快樂的感覺。
但是到她伺候他的時候,他卻忽然說「夠了」,然後棄了她轉身去浴室。
她一怔,想著剛才自己貼身感受到的那蓬勃力量,猶豫了一下,還是撐起酥軟疲憊的身子跟了過去,不過下一瞬她就大大的驚呆了——
因為那個男人正站在花灑下沖冷水澡!
「出去——」男人背對著她,語氣清冷,好像剛才那個和她痴纏的風流魅惑的男人是另外一個。
她這才意識到他在生氣。
「我……」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
「放心吧,我說了會幫你就不會食言!」他又開口了,語氣輕飄飄的,但又似乎帶著某種化不開、掩不住的情緒,「下次不要和我耍心機,你……太女敕了。」
葉琉聞言卻是臉色微微一變,又看了那個背影一眼,然後出去了。
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躺在大床上,葉琉卻怎麼也睡不著,那個光果完美卻又似乎滿是落寞的背影反復在她眼前晃。
真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輕易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不過他又什麼可生氣的,他不是一直都覺得用這樣那樣的手段脅迫她就範是一件好玩的是嗎?她就不能提要求了嗎?她胃口不好,孕吐的厲害本來就是事實嘛。
這時忽然她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止不住一驚,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蹙眉盯了那手機半響,她還是按下了接听鍵,但卻謹慎地並沒有首先開口,但對方似乎也沒有開口的意思,兩人對峙了良久,直到她準備將手機掛斷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低沉嗓音才響了起來——
「我一點都不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