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久安被一句話堵住了嘴,是的,出嫁的時候她無比風光,父皇那麼多女兒,每個出嫁都是風光一時,可是誰都沒有她的彩禮多,儀仗隊伍人多。
就連霞帔的喜服都是赤金的金絲編制而成,那鳳冠之上的夜明珠,在白天閃的一群未嫁的姐妹眼楮都紅了,可是她們根本不知道,那顆拳頭大的夜明珠晚上光芒萬丈,美的讓她欣喜若狂。
「那怎麼了,那位皇家公主出嫁的可憐巴巴的,不過在奢華的婚禮也讓我無法忍受這樣的鬼地方,鳥不拉屎,白雪皚皚,冷的要命。」
看著納蘭久安驕傲的抬高下巴的模樣,納蘭沖真的不想承認這個沒有大腦的女人是自己的姐姐。
「我告訴你,最近給我消停點,你真當北訣的小郡王是傻子嗎?娶你動用了如此規格,如果知道你非處子之身,這個綠帽子從頭蓋到腳,倒霉的絕對不止是你我。」
看著對方橫眉冷對的模樣,納蘭久安想解釋什麼,「我……」可是剛剛張口,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可辯解的言辭。對,她生性放蕩,一直以為未來不過是嫁給某位南臨的高官大臣,後起之秀,對方也不敢把她怎麼樣。
大家不是什麼真心相愛,彼此對不會約束彼此,納蘭久安雖然貪圖享受,不算心機一流,卻也不笨。大家不過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罷了。出門在外,她會很完美的扮演好一位公主的端莊模樣,回到家門內大家各玩各的就好。
可是她也沒想到,西玄竟然如此強大,那位神秘的三王爺竟然單槍匹馬帶著一支黑騎就這樣一路殺到皇城根下。讓曾經富饒的南臨淪落成為西玄的附屬國,沒有辦法,父皇想要巴結北訣,然後鞏固自己的勢力。
她就成為這次合作之下的犧牲品,和親公主。她早已經非處子之身,雖然能糊弄一下南臨的臣子,但是對方可是北訣的小郡王,手握兵權,富可敵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那現在要怎麼辦?」
納蘭久安理虧,也是貪生怕死,若是被北訣小郡王知道,遷怒南臨還需要斟酌,但是肯定會先殺了自己,以儆效尤。
「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在洞房之夜下合歡散,讓那個家伙如同發、情的野獸,根本不知道身子底下壓著的是誰,等到完事之後我會替換下那個女人,然後你乖乖的給我演場好戲。」
听著納蘭沖的計劃,納蘭久安露出微笑,原來早有對策了,那不就好辦了。露出一抹嬌笑,妖媚的臉蛋更加迷人,但是安靜裝啞巴的納蘭岑卻在心中冷笑。
「這個還不簡單,只要混過了洞房那夜,什麼樣的男人能不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啊,別的我不敢夸口,床上功夫,我可練就的十分厲害。」
一雙狐媚的眼眸在納蘭沖與納蘭岑身上打轉,雖然論皮相她更喜歡納蘭岑,可是現在在使團內當家作主的人還是納蘭沖,她若要依附,自然還是靠這位六弟了。
看著對方不滿的冷哼,緊皺的眉頭,冷峻的表情,讓她內心略微不安,比較人在異鄉,沒有父皇的庇護,還有母妃的仰仗,她只能靠自己了。她嬌笑的起身,衣衫晃動,那誘人的香氣,可不是一般女子會用的香薰,可是她特制的欲香。有著讓男人血脈賁馳,忍不住被誘惑的功效。
她一步步的走向納蘭沖,修長的腿包裹在紅色的錦緞長褲中,依舊能隱約看清楚其中的輪廓。納蘭久安一把勾住納蘭沖的脖子,圓潤的就落在他的大腿之上。渾圓的胸、部靠在他堅、硬的身體之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怎麼,六弟不信?要不要試試呢?」
納蘭沖嗅著那股奇異的香味,忍不住抱緊了懷中的嬌軀,對于放蕩的皇姐,他早就有所耳聞,只要是對方看的上眼的男人,無論是誰都有過**一度的緋聞,看看今日如此的投懷送抱,果然不假。
納蘭沖終于緩和了表情,一直手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看著那張妖媚的臉蛋,忍不住咽口水。
「你給我乖乖听話就夠了,等下還要面見北訣皇上,你趕緊給我收拾好,越發妖艷迷人越好,我要讓北訣那個小郡王醉死在你身邊。」
納蘭久安看著他的表情,忍不住掩袖輕笑。「那還不簡單,只要是貓兒哪有不偷腥的,只要是男人,那個不好美色。」
一只手攬著她的縴腰,漸漸向上,半握住一片胸前柔女敕,納蘭沖對著她調笑,眼神卻漸漸開始混沌,因為欲香的影響,他的思維開始微微混亂,但是還沒有明目張膽的佔便宜的膽量。
「預祝皇姐出師大捷,可別辜負了父皇的一番教導。」
略有深意的引發納蘭久安一陣輕笑,抖著渾圓飽滿的胸部不斷顫抖著,看的納蘭沖眯起了眼楮。
「六弟放心,什麼小郡王絕對會乖乖听話的。」
看著兩人暗有所指的模樣,納蘭岑勾起一抹冷笑,一對蠢貨,根本不知道尹蒹葭那個女人身在背後,挖了如何一個當坑,就等著你們兩個跳進去了,還自以為是的以為毫無破綻。
論姿色,納蘭久安的狐媚不過是一股子騷味,跟尹蒹葭那張明明狐媚到極致,一顰一笑都風情萬種的模樣根本不能比擬。若說氣質,尹蒹葭天生帶著一股冷艷高貴,但是納蘭久安不過是出眾的一位青樓艷、妓,說不定還沒有尋歡樓內花魁那份頭腦與氣度。